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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離墨連忙伸手去踹蕭輕塵,可是她哪裏是蕭輕塵的對手。筆神閣 bishenge.com
不懷孕的時候可能分分鐘秒殺,但是一懷孕,連原來的一半力道都不敢用。
所以,一出手,幾乎就是被吊着虐。
「蕭輕塵,你真是夠了,快停下來。」
蕭輕塵今天算是徹底的開葷吃大餐,任憑柳離墨怎麼嚷嚷着不要,他就是吻到她要,做到她要。
懷着孩子的關係,柳離墨不敢大幅度的伸展手腳,本來她是不要的。
但是蕭輕塵雖然沒有經歷太多的情事,但是生在大家族,什麼*的話,只要看他想不想說,沒有看他能不能說的出口。
所以,床地之間,蕭輕塵這麼不正經的一逗,柳離墨就忍不住的敗下陣來。
眸光幽深,蕭輕塵喜歡自己舒服,也給予柳離墨舒服的感覺,細細麻麻的吻落在柳離墨的脖頸處,敏感的柳離墨迷迷糊糊之間被他給磨蹭了幾下,本來就是懷孕的身體瞬時間酥軟了下來。
「別,在軍營里,會被聽見。」
「沒事的。」扯下自己的衣服,蕭輕塵手中幾道光線射出,瞬時間這個房間都被暗光環繞。
「現在不怕了吧,別人聽不見了。」蕭輕塵動情的吻着柳離墨,他相信,這種感覺,不會有第二個人會給他。
被撩撥到極致,柳離墨已經意亂情迷,抱着蕭輕塵的身子,她顫抖的紅唇主動的貼近了他的。
身體交融的那一刻,彼此的呼吸滾燙而又紊亂的教纏在一起。
「唔,輕塵,我愛你。」
「我也是,寶貝兒,我愛你,也愛你和我的孩子。」
薄唇微勾,從未造訪過的地方已經造訪就春朝湧起,柳離墨眼角滑落一滴淚。
蕭輕塵附下身子吻去。
十指交扣,兩人恩愛纏綿。
「其實,阻礙我們的,一直只是你而已,只要你敢邁出那一步,你知道的,冒天下之大不韙,我也敢的。」
柳離墨恩了聲,感覺自己快要爆炸,想起這些年來的點點滴滴,她眼神越發的瀰漫,抓着蕭輕塵的臂膀,她輕呼着要個答案。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輕塵,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恩……」
「從見到你的那一刻起,從同房共眠的那一刻起,從切磋的那一刻起,從每一個細枝末節處開始的,墨兒,我對你的情,起源於細枝末節,最後匯聚成洪荒大海,永遠不會散,不會。」
蕭輕塵陷入情網中不可自拔,秉着呼吸迫切的與她教纏,又想着和她談些心事兒。。
「別。」柳離墨咬着唇,白希的肌膚上泛着一層紅暈,細膩低啞的聲音似乎要溢出來一般。
蕭輕塵一聽,眼神變得幽暗無比。
笑着附下身,他吻上她的唇:「好,不說,談心話,我們明日再講,現在,現在讓我好好愛你,看着我是怎麼疼你的,好麼。」
「恩。」
一室纏綿,夜才起,晝方休。
愛到濃時,無休止。
……
草原上的天亮的很早,幾乎是黑夜和黎明相替代前的一段時間。
柳離墨恍恍惚惚的醒過來,感覺有個重物枕着她的臂膀,柔軟的髮絲靠着她的,她一愣,掃了一眼房間。
沒有燭燈,通過窗戶細微的縫隙,能夠看見的只是密集點的有些晃眼的星辰。
越自然的地方,星辰越閃耀。
從前看膩了的風景,忽然之間有了從前沒有的魅力。
因為……有他。
男人的氣息繚繞着耳畔,有點酥酥軟軟的,柳離墨一驚,慌忙的去扯被子,可是她卻發現被子下,她是穿着衣服的。
繁瑣奢華的扣子,絲綢質地的軟衣,她的眸光閃了閃,恩愛過後,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懷揣着什麼心情替她穿衣的。
但是她覺得,這樣很暖。
這樣,才像是一個夫君,一對令人艷羨的愛侶。
手撫摸着男人堅硬的臂膀,看着天還沒有亮,柳離墨打了個哈切,重新轉進了男人的保護區裏面。
低沉的男音,雄渾低啞,應該是睡夢中無意識的輕哼,柳離墨耳下是男人雄渾的心跳聲,眼前,是男人雄渾的肩膀,她笑着貼着她的身體,抱着他的腰肢。
兩個人的孩子,在兩個人腹部接觸之間。
柳離墨嘴邊染笑,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沉睡的蕭輕塵,無聲的道:「孩子,這是父親,你的父親哦。」
一手攬着男人的肩,一手撫摸已經有起伏弧度的肚子,柳離墨眼裏有一股暗流在涌動,感覺心裏酸酸的,澀澀的。
想哭又想笑的那種感覺吧。
她承認,她很愛這個男人。
像是這個男人當初愛上她一樣,其餘細枝末節,越來越濃,越來越愛。
一份好的感情,真的不會隨時間消磨成平淡生活中枯燥無味的瑣碎樣子。
而是……會隨着平淡的生活醞釀出最特別的愛意。
……
柳離墨特別享受這種每天能在蕭輕塵的懷中睡去,在他的懷裏醒來的感覺。
那麼甜蜜,那麼溫馨。
當三日的時間到了,蕭輕塵要進軍營的那天。
她感覺有些不高興,又覺得,為他高興。
因為這是他希望的,像是他所說的那樣,她就要相信他,相信她的男人,不會讓她失望。
「輕塵,重要的是你,不是其他任何。」
沒有功勳沒有關係,只要不受傷,只要他平安。
這是她唯一的心愿。
真的。
……
撫摸着他的發,第三夜天色大亮,柳離墨美眸中如還一般的幽深,房間裏漆黑一片,彼此融於夜色中,她抱着他的腰肢。
他撫摸着他們愛的結晶。
「墨兒,我可能,很長時間才能見一次你,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想我了,就來看我。軍規軍紀我不怕,什麼責罰都不怕。」
噗呲,柳離墨笑,點了點男人冰涼的鼻翼:「搞笑,我可是少將誒,怎麼可能會以身犯,放心吧,我不會去的,我就在家裏等着你,你要平安回來。」
蕭輕塵點頭,他吻了吻女人的額頭,溫熱的呼吸在她的額頭上流連,柳離墨感覺有點癢,伸手去推,蕭輕塵卻不依。
「現在我們之間,才有點夫妻的感覺,墨兒,你終究逃不過帶上我的姓氏。」
「別想太多了,你是入贅的。」
蕭輕塵一愣,茶荼色的眸中滿是無辜:「入贅的,好像很可憐。」
「可憐?霧草,蕭輕塵你敢再說一遍麼?我保證揍的你連我自己都不認識。」
柳離墨一個翻身,就擒拿住了蕭輕塵的手。
蕭輕塵位於劣勢,嚇得魂飛魄散,一把抱住柳離墨的腰肢,他不敢亂動:「墨兒,你是懷孕的人,你總是忘記,這樣對孩子不好。」
柳離墨挑眉:「本少用的是輕功,別拿我和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比較。」
「不是比較,是我擔心你。」
蕭輕塵撫摸着柳離墨的肚腹,眸光柔和,染着笑意:「你要像我想你那樣,每天惦記着我。」
「哎呀,你快走,天天這樣你不膩嚒。」
柳離墨的臉上染着紅暈,但是她還是十分霸氣的捏住了蕭輕塵的肩膀,整個人的身上壓在男人的身上,開始交代着注意事項。
新兵入營的試煉地並不是這片區域,所以蕭輕塵做不到一段路程就能和她見面。
兩個人這一分開,相當於就是短暫的分離。
她覺得父親大人太不近人情,但是同時也明白這段時間,是最寶貴的試煉時間。
是蕭輕塵可以做出一番成績,迅速的進步,成長為一名戰士的絕佳機會。
……
越想柳離墨越覺得捨不得,帳篷里的空間足夠大,但是柳離墨覺得看着蕭輕塵,這片土地就格外的狹小。
小的只能容下彼此。
手壓在了蕭輕塵的手上,她輕聲道:「祝你好運。」
「恩?這是這樣麼?」
「你還想怎麼樣?」
蕭輕塵靠近柳離墨,嘟起嘴,男人性感的臉龐靠近她,賣萌的動作沒有一絲絲的違和感。
柳離墨呆愣在原地,次奧,她從小到大都沒有賣過萌呢。
這個男人,還真是做的出。
不要臉。
「次奧,你離我遠一點,你這樣簡直是辣眼睛。」
蕭輕塵看着柳離墨不配合,眼眸閃了閃,直接伸出手,一把將柳離墨帶入懷裏。
溫熱的唇瞬時間覆蓋上了柳離墨的:「你不吻我,我就吻你,反正我那麼喜歡你,吃虧一點也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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