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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特麼的不知道躲嗎?」
不知道為什麼,打了蕭輕塵一巴掌,柳離墨竟然還真的覺得不可思議了,雖然她太過衝動了,但是蕭師弟怎麼可能避不開?
啊,他的武功,就這麼傻呆呆的站着讓她打?
完了完了,她腦子快要炸掉了,這都是什麼糟心混亂的事情啊。讀爸爸 m.dubaba.cc
「你出手太快,來不及。」
蕭輕塵深深的看着柳離墨,抿着唇,沒有多說其他的話。
毫無疑問,他說謊了,其實,不是他躲不開。只不過是,他不願意躲罷了。
無論白天黑夜,以前他的世界,都是看不見的黑暗,好像是上天將所有黑白的顏色都賜給了他。
可是,只從遇見大師兄之後,他發現,黑暗也沒有什麼不好,因為世界上,也有他的同類人。
他真的特別喜歡看柳離墨發狂暴戾的模樣,因為這樣才像是大師兄,血性方剛的他,像是野獸一般的他。
同樣的暴戾冷血,會讓他的罪惡感減輕一點,會讓他覺得,哪怕他不堪他冷血,他也不會離開他,因為他也是這樣的人。
「真是搞不懂你,給我去睡覺。」
「睡不着。」
猛地掀開被子,柳離墨看着牽着她手不肯放開的蕭輕塵:「你到底想幹什麼?」
「大師兄,你今天沒有答應我和我比試。」
「霧草,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來打擾我就寢是吧?」柳離墨錯認為蕭輕塵是因為自己白日不願意和他切磋,瞬時間有些火大,早知道,她就跟他拼一場好了。
弄得現在連想睡個好覺都不容易,明日師傅可是讓他們去狩獵場獵獸,現在不睡,明天要是注意力觀察力集中不了,他媽的,她找誰算賬去?
蕭輕塵眸子閃了閃,看着誤會了的柳離墨沒有說話。
翕黑的眸閃過濃烈的不爽,柳離墨雙手交叉環在胸口,墨發隨意的系在腦後,因為經常南征北戰所以皮膚早已經變成了健康的小麥色,不像是少女的嬌俏美艷,反倒是有了少年的俊美清貴。
她睡到床邊,漫不經心的向着後面移動了一米:「來,分你睡。」
……
蕭輕塵感覺四肢百骸的血液猛地就衝上了大腦,毫不防備的一句話,直接讓他驚喜的快要發瘋。
但是,他卻不敢表露出任何的情緒。
他怕,他發現異常。
「你到底要不要睡?」
柳離墨拉過一床被子,隨意的甩在床上:「睡覺給我老實點,不許越界,明天天一亮就給本少滾蛋。」
蕭輕塵看着被讓出的一個床位,整個人完全處於喜悅和複雜的情緒之中。
手指微微的顫抖着,他想要靠近柳離墨,卻害怕自己陰暗的心思如果一接觸過他的體溫,就再也難以壓制下去。
沒有人知道,他控制腦中那股邪惡的思想控制的有多辛苦。
「恩。」
柳離墨看見蕭輕塵應下了,緩緩的吐了一口濁氣,穿着雪白裏衣,他飛快的拉過自己的被子,然後將自己裹得滾圓。
真是難受本來這個點他應該已經陷入夢鄉了吧,看了一眼抿唇無言的蕭輕塵,柳離墨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個男人現在安分了吧?
她能好好的睡個覺了吧?
雖然在軍營中因為環境艱難也曾經和士兵擠過帳篷,但是都是穿衣席地而眠,和這種兩個人僅着裏衣同塌而眠的感覺,還是差的比較遙遠的。
「快脫衣服,別墨跡。」
聽見蕭輕塵慢條斯理脫衣服的樣子,柳離墨覺得這是對她的一種琢磨。
蕭輕塵玉色的手指搭在自己的衣扣上,聽見這話,他嘴角划過笑意:「衣服扣子比較難解。」
「奧,那你快點就是了。」
「扯不下。」
蕭輕塵手指在衣服和扣子之間靈活的轉動着,躺在床榻之上的柳離墨沒有回頭看他,不然,一定可以看見某個壞心的男人,並不是在解扣子,而是將那衣服和衣扣之間教纏的絲線纏繞的更加緊密。
……
「大師兄,幫個忙。」
柳離墨感覺耳邊灼熱的呼吸像是要燃燒她的靈魂一樣,因為某個不要臉的男人竟然貼着她的耳在講話。
那灼熱的呼吸帶着濃烈的男性氣息,讓她感覺身體有些無力,手撐着床榻,她靜靜的抬眸看了一眼。
蕭輕塵正無辜的看着她,眼中瀰漫着淡淡的芒,黑夜之中,依舊閃耀。
「怎麼了?」
從被窩裏鑽出大半個身子,柳離墨頭髮早已經凌亂,如絲綢一般的柔軟長發貼着她的耳,近在咫尺的距離,蕭輕塵看的入迷。
這幅慵懶的模樣,真的好像女人——
大師兄他,如果真的是女子,那有多好。
眼底划過一縷苦澀的意味,蕭輕塵指了指和衣服死死的教纏在一起的袖子。
「諾,解不開。」
柳離墨雙眸幽深,淡定的看了一眼:「什麼叫做暴力懂不懂?!你個大男人,連個紐扣都扯不開?」
「……」蕭輕塵沉默了片刻,總算是找到了比較好的解說理由:「大師兄,這件衣服,明日我還要穿,我沒有帶備用衣物。」
「……」是嘛,柳離墨遲疑了一下,緩慢的伸出手來:「你先坐下,我來看看。」
蕭輕塵點了點頭,緩緩道:「大師兄你慢點,別扯壞了。」
「擔心什麼,扯壞了我賠你一件。」
蕭輕塵嘴角的笑容頓時收斂,眸中划過暗色,怎麼辦,突然好想大師兄一小下心毀了這衣服。
這樣,就可以得到她的饋贈。
哪怕只是一件衣服,他都希望得到。
更何況他的所有……
柳離墨拉過蕭輕塵淡紫色的衣袍,猛地覺得有些怪異,她為何要趟這趟渾水?
她明明沒有義務也幫他,剛才一瞬間的同情心泛濫是什麼鬼?纖長的睫毛眨動了片刻,柳離墨決定送佛送到西,拉着蕭輕塵,她整個人半蹲着湊過身去。
*
「這扣,真的不能扯壞了?」
桃花一般嬌媚妖嬈的美眸,柳離墨淺淡的看了一眼蕭輕塵,蕭輕塵就感覺自己喉嚨乾澀,連話都說不出。
「恩?問你話呢,給個反應啊。」
「扯壞了,賠一件。」
柳離墨蹙眉:「那還是算了,冰天雪地的,本少去哪裏給你找衣服?」
秀髮如瀑,衣襟半開,柳離墨只露出了性感的鎖骨,蕭輕塵就覺得那觸目驚心的美在一點一點的挑戰着他的克制力。
「你靠近點。」
柳離墨黑暗中雖然可以視物,但是還是覺得有些吃力,猛地拉了拉蕭輕塵。
本來可以穩住身體,但是蕭輕塵看見柳離墨主動伸手拉他,頓時覺得來了機會,電光火石之間,他飛快的向着柳離墨的方向摔去。
「霧草,你個王八蛋幹什麼呢,佔小爺便宜。」
柳離墨感覺到貼着她柔美香腮一滑而過的薄唇,感到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吃豆腐啊霧草,她竟然被一個男人吃了豆腐?!!!
「你快滾開啊,兩個大男人,成何體統啊。」
雙手撐着蕭輕塵的胸腔,柳離墨心裏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徹底的倒下來,不來萬一發現了什麼異樣,她一時間還真的找不出解釋的理由。
心好累,裝男人好難。
……
感受着修長均勻,雪白柔膩的大腿就在膝蓋的地方微微的彎曲着,蕭輕塵手搭在柳離墨光滑的腰部曲線上,有些想向上摸去,卻怕柳離墨發狂。
同樣的,他又不想太快的離開她溫熱的身體。
一時間有些躊躇。
黑暗之中,嗅覺越發的靈敏,嗅者屋內淺淡的馨香味,蕭輕塵有過一瞬間的狐疑,這香味……哪裏來的。
「大師兄,咳咳。」
蕭輕塵開口向說什麼,卻忽然咳嗽了出聲,有些壓抑的堵住唇,男人蹙起眉,卻沒在發出什麼動靜。
「你怎麼了?」
「不會是被……咳。」
柳離墨看着蕭輕塵略帶蒼白的唇,這才發現他衣襟上染着細微的血跡,雖然只有一點,但是卻讓她瞬時間縮了縮眸。
這傷,好像是最近才有的,因為這血跡,還沒有徹底的變暗。
心裏咚的一聲,有些想要詢問,但是一想到兩個人之間關係還沒有親密到這種可以問私隱的地步,她又把話收了回去。
「需要吃點藥嗎?師傅那裏有,我幫你去要。」
蕭輕塵搖了搖頭,表示沒事,又指了指自己的衣扣,示意柳離墨繼續。
額,看到自己的好意沒有被男人贊同,柳離墨也不惱,看着蕭輕塵的扣子,輕嘆一聲。
衣服材質太好也是錯,極品天蠶絲,她就奇了怪了,還能和扣子這麼緊緊的繞着一點縫隙也不留?
柳離墨一邊解着蕭輕塵的扣子,一邊覺得這氣氛不太對,解了半天,實在是解不了,她猛地附下身子,用牙齒去咬。
撕拉——
細微的響動同樣落在了蕭輕塵的耳里。
蕭輕塵喉嚨作響,猛地扣住了柳離墨的腰肢,心裏的灼熱感在升溫,聲音嘶啞,他問道:「大師兄,你在幹什麼?」
「噓,我在解扣子,你別打擾我。」
……
柳離墨原來不是會這麼容易妥協的人,看見蕭輕塵身上的血跡,她難得的同情心泛濫,想到既然已經幫到這種程度了,還是幫到底算了。
牙齒不可不免的碰觸到了蕭輕塵的肌膚,蕭輕塵心底湧現了一抹酥麻的塊感,張了張嘴,他連忙壓住下唇克制住即將破口而出的申銀。
眼前一片漆黑,他看見一個小腦袋附在他的胸腔,給他解扣,他搭在他腰間的手順勢自然的搭在他的腰間。
心悸迷亂之際,一聲紐扣脫離的聲音。
「呼,好了,真是敗家子,連扣子都是鑲金的。」
柳離墨嘴邊帶着一縷笑意,將扣子捏在手指間,眉目之中帶着一絲解決了麻煩的愉悅感。
「喏,給你,收好了。」
蕭輕塵的手順着柳離墨完美的腰部曲線往下滑,趁着他不注意的時候,緩慢的磨蹭了幾下。
「恩,送你了。」
「恩?」柳離墨有些無辜的眨了眨眼,送她了?
什麼送她了,不會是指這紐扣吧?這謝禮,會不會太奇怪了一點。
蕭輕塵感覺到柳離墨的眸子直晃晃的看着自己,呼吸忽然濃重急切了幾分。
「恩,送你了,不要嫌棄。」 狀似不經意的回答他的話,蕭輕塵擱在柳離墨腰間的手緩慢的動着,略帶粗糙的指腹,隔着薄薄的布料,帶着壓抑的熱情:「這扣,裏面是實金。」
「哦?」柳離墨掃了一眼,那扣子的位置,一分不差,剛好在心口之處,她心忽然波動了一下。
「送個扣子,什麼意思?」
蕭輕塵完美的下顎揚起,混着濃烈男性氣息的臉靠近柳離墨,他真的想說,寓意是:願你扣住我的心。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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