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妮可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在自己身邊躺着的林孝天,笑了一下,眼睛一轉,然後拿起自己的頭髮在林孝天的臉上開始滑動起來,林孝天抬手撓了撓,然後繼續的睡着,妮可就繼續的滑動着,直到林孝天睜開眼睛。
「大清早,這麼調皮」林孝天在妮可的鼻子上面颳了一下
「那有啊,這是為了叫你起來,一會我們要去婚禮的」妮可笑着說道,林孝天看了一下牆上掛的表,老天還不到九點,這是着的什麼急啊。
「妮可,看哪裏,現在是幾點」林孝天指指牆上掛的表,讓妮可看看。
「不看,總之你是該起床了」妮可皺着鼻子說道,她當然知道現在是幾點,但自己已經睡醒,一個人多無聊啊,這個原因怎麼都不會說的。
一翻身,將妮可壓倒了身下,抓她的痒痒「啊,哈哈哈」妮可笑着,「停,快停下,我錯了」才算是讓林孝天停了下來,然後兩個人四目相望。
不可避免的開始了晨練,地動山搖,昏天暗地,仙音渺渺,日月無光
呼呼的兩個人喘着粗氣,滿足了,兩個人都滿足了,妮可自從跟林孝天分別後就一直單身着,並沒有跟男人在一起做過,現在相當的舒坦跟滿意。
林孝天抱着她前去洗漱了一下,然後讓酒店送來了早餐,兩個人開吃,林孝天可是吃了不少,昨天晚上再加上今天早上,可是付出不少的體力,現在只能從食物離攝取補充了。
吃完飯,林孝天換了衣服,妮可也換了,簡很自覺的沒有來找林孝天,不是沒有來,而是來的時候被保鏢告知了,昨天晚上boss帶着一個非常非常迷人的女人回來了,簡的額頭上就是一黑,看了一眼這個黑大個。
「你是不是眼瞎啊,她能有我迷人」鄙視了一下這個黑人保鏢是轉身就走,
這個時候那個白人過來了,「兄弟,你自求多福吧,敢得罪簡,我真是佩服你」白人保鏢可是老人了,知道簡的腹黑的,當初也是被簡整過的人之一,這個黑人兄弟是新來的,沒有領教過簡的厲害,這下有好戲看了。
從酒店出來,車子在妮可的指點下開始出發,直奔郊區,今天這裏的婚禮就在家裏舉行,請教堂的神父過來主持,在門口看了一下妮可的請帖後,車隊放行了。
喬治他們就在停車的地方等着,有兩個保鏢暗地裏看着林孝天,隨時提供幫助,新娘叫做塞西,妮可帶着禮物直奔新娘,跟新娘擁抱了一下,送上了自己的祝福跟禮物。
「妮可,那個就是你的那個嗎,很不錯哦,看來我們的妮可也名花有主了」新娘塞西在妮可的耳邊輕聲的說着,看着不遠處跟新郎握手的林孝天。
妮可臉上一紅就跟新娘打鬧了一番,林孝天跟新郎握手後相互做了自我介紹,然後新郎就去接待其他人了,林孝天一個人端着酒在一旁站着,看着遠處跟新娘說話的妮可,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
一個五大三粗的人來到了林孝天的身邊,「先生,我們先生想要跟你聊聊,這邊請」說完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林孝天就是一愣,身子並沒有動。
「你的先生是誰,你直接說,不認識的話,我是不會去的」臉上的笑容沒有了,眼睛沒有感情的盯着這個人,看得對方心裏有點發毛。
這個時候,這個人的耳機內傳了了一陣的響聲,在林孝天的身邊低聲的說了一個名字,林孝天的眉毛就是一皺,但緊接着點點頭,讓他帶路。
兩個人就來到了後院,後院有一個人坐在椅子上,見兩人到了之後,擺擺手,讓保鏢離開了,站了起來,「林,想不到會在這裏見到你」。
林孝天笑了一下,「我也想不到,你在這個關鍵的時候,竟然有閒情來才加婚禮」說話的時候兩個人握了一下手,然後做了下來。
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傑夫布殊,世間的事情真是太奇妙了,兩個對頭竟然會在同一場婚禮上碰面,太巧合了,傑夫布殊看着林孝天那張年青的臉孔,笑了一下。
「大選,大選已經結束了不是嗎,我想,你出現在華盛頓恰恰說明了這件事」傑夫布殊可能跟林孝天兩個人是天生的不合,兩個人說話都帶着不小的火藥味。
「是啊,大選結束了,不過我好想聽說你要退休了,真是恭喜了,你可以享受退休生活了」林孝天開始了反擊,我是輸了,但是好想你也不是沒有付出代價,你都要退休的人,對我沒有什麼意義了。
要退休的人最聽不得的就是退休二字,尤其是手握權力的人,這一點全球都是一樣的,傑夫布殊的臉上就是一黑,本來發現了林孝天后,就打算對林孝天挖苦幾句,來宣洩自己的退休痛苦,但現在弄得自己不痛快了。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能讓你的保護傘不痛快」傑夫布殊黑着臉說道,氣呼呼的看着林孝天。
林孝天笑了,看着傑夫布殊,眼前這個人給自己製造了多少麻煩,不過自己也需要感謝他,沒有他的逼迫,自己恐怕跟歐洲的關係不會進展的這麼快,無敵,是多麼的寂寞。
「傑夫,說真的,我真不希望你明年退休,你的打壓就是我的動力,保護傘經過你的打壓後,現在已經更上一層樓了,我真希望你在幹上幾年,來見證我保護傘的崛起,想想看,這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林孝天也算是毒舌了,這話說得讓傑夫布殊的心裏真的是憋了一口氣無處發泄。
「你不過一是僥倖罷了,沒什麼好得意的」傑夫布殊黑着臉說道,保護傘的成長他太清楚了,可以說比林孝天都知道的多,那真是時刻盯着保護傘的變化。
「傑夫,你知道我保護傘在美國的雇員有多少了嗎」林孝天笑着問道,一雙眼睛看着傑夫,臉上帶着笑意。
傑夫布殊就是一皺眉,看着林孝天,「我的安保公司人員將近四萬人,我的新聞集團大概有兩千人,我的生物醫藥集團差不多萬人,並且還在增加當中,不過按照我跟他們的協議,未來我保護傘安保公司最起碼需要增加兩萬人,可謂是蒸蒸日上,你呢,都退休了,今後只能在報紙上看我保護傘的輝煌了」林孝天笑着說道。
「林,你安保公司那麼多人是因為即將要進行的中東戰爭,要是戰爭結束了呢,你養得起這麼多人嗎」傑夫布殊笑着說道,那麼多人每個月都需要消耗一定的資金,你負擔的起嗎。
「那我就裁員,反正是你們共和黨當家,失業率高升代表着你們的無能,不知道國民會忍耐你們幾時」林孝天直接回答,老子裁員五六萬,我看你們怎麼辦,反正這些人到時候是要領失業金的,怎麼安置他們是你們政府的事情,管我鳥事。
「你」傑夫布殊不吭聲了,他可不是普通人,當然知道失業率代表着什麼,林孝天負擔不起是肯定的,到時候裁人是必須的,那麼執政黨怎麼辦,一下子那麼多人失業,對社會的穩定性肯定會造成衝擊的,尤其是這幫僱傭兵們,其他的不會,就會打仗殺人,指望他們老老實實的,做夢去吧。
「你的保護傘就是一個禍害」傑夫布殊最後只能這麼說了,沒有辦法,想要保護傘不裁人也好辦,那就是軍方給訂單好了,但軍方的訂單那是那麼容易給的,軍方的錢也是緊張的。
「你不覺得這是你造成的嗎,你好好的想想吧,沒有你,就沒有現在的保護傘,我先過去了,不得不說,跟你談話,真的很無聊」林孝天說完後是揚長而去,留下傑夫布殊一個人在那裏坐着,寧欺老莫欺小,你都是夕陽了,還他媽給我朝陽作對,看看有誰會幫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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