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報了弟仇,放下了二十多年未了的心事,自然通體舒心,他當日燃了張府後便回打雞洞,順便為王麗琴帶回了一個大禮物,「長生之藥!」
回洞五日後,陸離又帶着洞中人和同伴出去了,洞中漆黑,洞外也一片漆黑,因為現在是黑夜,惡魔都喜歡在黑夜吸食人靈,因為白天的陽光照在他們的臉上顯得很醜陋,他們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丑陋的一面。
山角,燈火如零星,狗吠遠人村,農家夜歌兒,多麼祥和的景象,「老伴,你說我們的孩子什麼時候出生?」他們已經四十歲了,膝下尚無子,現在突然懷上了,他們簡直是高興壞了。
子時末。
子時是老鼠最活躍的時候,農家的屋頂上總有幾隻獵貓在獵殺老鼠,搞得房瓦哐啷啷哐的響不止。
老漢忙碌了一天,他現在齁鼻大睡,渾然不知天降魔爪,他的老伴挺着肚子也躺下了。
清晨。
「啊……」叫,狂叫,瘋一般的叫。
屍體,破了腹的女屍體!
血,鮮血從女屍腹中流出來,流在被子上,凝結成殼,那婦人顯然死了好些時候。
斬嬰剖孕腹,只為覓長生。
打雞洞內,陸離在非常用心的熬着他辛辛苦苦弄來的藥,熬好以後,他端來與王麗琴喝下,「嫂子,藥好了。」王麗琴接過他手中的藥,舀起一勺送入口中,她感覺藥味甘、咸,嘗到這種味道後,她頓了頓。
「叔叔,這藥怎麼稱呼?」
「長生。」
「叔叔真會說笑,豈有長生之事?」
「沒有說笑,難道嫂子不想長生?」
王麗琴言如果有長生之理當然想,陸離目不轉睛的看着王麗琴的喝藥,他的眼睛瞧到王麗琴半露的凸處又迅速把目光移開,道:「嫂子,慢用。」他言畢,辭出,不待他跨走,王麗琴又問道:「叔叔可有內人?」
「四海為家,不曾有過,」他回頭回話,見王麗琴臉色紅潤,衣已滑至肩處,凸處更露。
「叔叔沒想過好事?」陸離沒有回她,王麗琴繼道:「夜深人已靜,叔叔想嗎?」
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他怎會不想?陸離的某些部位已發生了變化,他沒有回答自己想與不想,而是如狼似虎的一把按住婦人,碩大的雙手向玉女峰撫去,他似是想要把對方揉碎一般,婦人喘息之聲更甚,她雙峰上長得像櫻桃的地方在漸漸變大,經常流水的山澗在不斷收縮,頓時,她感覺到一根帶溫度的擀麵棒插入山澗,她只感覺全身一震,猶如被電電了一般。
床榻動,整間寢室只聽到兩個人的喘息聲。
「啊……離,你很棒。」因為她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這種快感是姬宮保給不了她的。
男子沒有和她說話,因為他四十多年的岩漿突然從火山口噴射出來,不傷人也要傷己。
「叔叔可聽說過『夜郎王金印』?」王麗琴依偎着他。
「初來黔地,不曾聽說過。」
「聽說得到它,可號令群雄,成為一方霸主。」
「真的?」他稍有動容。
「姬宮保曾這樣說過,不過聽說奢香曾經擁有過『夜郎王金印』和『青釭劍』,所以她才會聲名響一方,以一雙玉手管理百萬子民的。」
「青釭劍?」
「嗯,」那婦人道,婦人很少識書通古,只知道有把神兵利器青釭劍,卻不知道其淵源。對於練武之人來說,任何有名的兵器都要有所知,陸離自是知道青釭劍的,當年趙子龍於百萬雄兵中搶得曹操兩大神兵之一的青釭劍,趙雲隨劉備征戰,取道蜀中,後諸葛亮南征,彝人首領火濟獻策有功,被封為羅甸國王(都城在今貴州大方)。傳說孔明借漢武帝賜夜郎國王金印之鑑,與趙雲商議,把趙雲隨身攜帶的青釭劍賜予羅甸王,以示其屬蜀漢屬國,只是傳至今日很少有人見到劍的光芒。
「不過聽說自奢香之後,她的後人都沒有見過,有人說和她一起合葬了。」王麗琴眼神中露出些神秘的光芒。
王麗琴和陸離自此夜以後,每當夜深人靜時便巫山雲雨,狂歡不止,王麗琴陰溝得到了新的滋潤,早已把閉關數月的姬宮保忘得一乾二淨,只是他們永遠背着人做事嗎?
「離,姬宮保快出關了,我們以後怎麼辦?」男子沒有回話,因為他在想問題。
「他的《天雞訣》很厲害的,聽他說可達到化境。」陸一聽臉色變得難看,化境是多少練武之人夢寐以求的高度,千百年來能達此境界的寥寥無幾,屈指可數。陸離知道《天雞訣》的妙處,卻不知道還有如此境界。
王麗琴看着陸離奇怪的眼神,顯得有些不自在,陸離問道:「你是想和他在一起,還是想和我在一起?」
「哼」婦人有些生氣。
「那你可聽我一計,我們以後就不用擔心了。」陸離用商量的語氣說道。
「好吧!」
陸離把自己的想法如此如此說給婦人聽,婦人點頭。
清明節前第八天,姬宮保出關了,他容光煥發,精神倍爽。他出來便和大家見見面,親近親近。
成功的事都值得慶祝,而宴請是最好的慶祝方式。
姬宮保的傷勢好了,況且他的武功又上了一層,當然值得慶祝,他大擺宴席,他今日要大吃一頓,席上擺滿了酒罈子,「哈哈……陸老弟,多謝你替我管着洞中人,來,喝一杯。」他端起酒碗,一干而盡,陸離應他,用嘴抿了抿酒碗。
「宮保,怎麼一出關就喝這麼多?」王麗琴玉肩半脫半露。
「你懂的,哼哼……?」姬宮保答非所問的看着王麗琴邪笑,他一把摟住王麗琴,碩大的雙手滑進王麗琴的白饅頭處,硬梆梆的棒子挺進王麗琴濕潤的陰溝,二人纏綿,行起了那事兒。王麗琴腰肢擺動,眼光迷離的看着前方,姬宮保銷魂不止,他好久沒享受這種人生快事了。
「啊……」一聲慘叫,「你個賤人。」姬宮保的棒子血淋淋的斷了下來,他一掌摑向王麗琴白淨的臉上,頓時烙下一個血手印,他着痛起身,不料身後又捱了二掌,只聽咯吱一聲,他肩胛處的骨頭迸裂,姬宮保捱着痛楚站立起來,待他回頭一看,身後之人竟然是陸離。
一個人最痛心的莫過於自己最信賴的人反而害自己。
陸離看着姬宮保身負重傷,便欺身向前,直取姬宮保要害,他招招狠毒,手掌落在石柱上,石柱紛紛倒塌,姬宮保見奇招式,大驚!姬宮保的武功本不在他之下,但一來酒氣尚在,二來受到了暗襲,此時與陸離交手漸漸處於下風,戰不過三十回合,他胸前又着了一掌,陸離見機會來了,便窮追猛打,一掌、二掌、三掌……一連在姬宮保胸前拍了十掌,姬宮保看陸離掌法與自己相同,吃力的道:「原來……原來我遺失的口訣被你撿到了。」他跌跌撞撞的逃去,逃到正殿,高喊:「來人。」洞中人聞聲擁來三十人左右,姬宮保命手仞陸離,與此同時,進來了九個漢子,正是蔡文曦、王前貞、万俟叢、劉大國、劉三、遲榮、秦牧、杜子牛、李吉詳,九人見狀,便大開殺戒,鮮血灑在石壁上,陸離趕來把姬宮保按在虎皮石椅上,「『青釭劍』與『金印』在那裏?」姬宮保恍然大悟,「原……原來是沖『青釭劍』與『金印』來的。」陸離道:「可憐你信那賤人,與我日日夜夜狂歡,願意聽我的安排,『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是不是親身體驗比較舒服?哈哈……。說,劍與金印在那裏?」姬宮保怒道:「做夢。」他看着王麗琴,道:「為什麼?」王麗琴道:「不為什麼,我知道你很愛我,但是你給不了我想要的,而他能給。」姬宮保道:「給你什麼?」王麗琴道:「你不知道為什麼?」姬宮保實在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來她所要的,他都給她,陸離替他解惑,道:「她說你不行。」這就是他們合謀的原因?他實在想不通。
有的人是變態狂,做事本來就變態,他們做的事其他人根本無法理解,他們也不需要別人理解。
姬宮保聽陸離如此說,又看看他們的眼神,已明白了七八,他不甘心,他掙扎着欲取陸離,但已力不從心,他一時站立不穩,摔下台去,撞在石頭上,歸陰去了,胸前衣襟處露出羊皮搬事物,陸離拾起看,正是《天雞訣》的完整卷,陸離收下,他在洞中尋找半日,不見金印與劍,遂與眾人出洞,徑往宣慰府來隻身冒險,意圖以掘墓的方法來覓劍印下落。
陸離一干人離了打雞洞,走了半日,不料走入迷林,左右藤蔓纏繞,陸離惱氣得很,他現在很後悔為什麼沒有留下一個洞中人來帶路,眾人走着走着,見前面林子中有一男子在練武,招式狠毒,一臉喪氣,看上去很不高興,口裏嘰里咕嚕的不知說什麼,万俟叢上前問訊,「兄台,請問這是那裏?」那男子很不耐煩,道:「烏撒府。」陸離心有不快,他們竟然往相反的方向返回到了烏撒,陸離心想既然在烏撒,應該有人知道張府,不如問其張府可有甚親人朋友,陸離遂詐道:「你可聽說有個張府的人?」那男子道:「知道,他親家就在香爐山上。」陸離思索,張人韋莫不是避到這山上來了?於是他追根究底,「你為什麼一個人垂頭喪氣的在這裏練武?」那男子亦不怕陸離等人是香爐山的敵人還是朋友,如實說了,「香爐山寨主石天輝欺辱於我,欲苦練武功殺了他報仇。」陸離等人說可殺了石天輝為其報仇,讓他帶路上山來探張人韋的蹤跡,那男子心中一喜,答應了他們,路上各通其姓名,那男子名喚王錦鴻,一行人向香爐山走來。
鬼魅都喜歡在深夜行動,因為黑夜把世間的一切都融為了一體,而這正是他們要的結果,他們要的就是黑,夜的黑是不需要浪費精力去獲取的,只需要耐心的等待即可到來。
破曉,清晨。
早起的鳥兒嘰嘰喳喳的叫着,石於介如往常一樣,咯吱,他開門出去,在他剛開門的一瞬間,三個如鬼魅的身影分三路來攻他,他避讓不及,胸口被重重的打了一記,人仰馬翻,不待他站定,三人又攻至,他凝定心神,來戰三人,三人不敵,被他打出木屋,張人韋和石絢音聞聲趕出來。
「怎麼樣,這龜息功的妙法可還管用?」一個槁枝條似的人得意的說道。
「原來你們隱藏了自己的氣息,難怪感覺不到殺意,」石於介道。
門外來了十一個人,張人韋自然是認得的,正是陸離,蔡文曦,王前貞,李吉詳,万俟叢,杜子牛,遲榮,劉氏兄弟,其中有兩個他不認識。
趕盡殺絕,斬草除根。
陸離見到張人韋,道:「你讓我找的好苦啊?」
張人韋惡狠狠的道:「我也正苦苦尋你。」
陸離道:「哦?是想報仇嗎?」
張人韋道:「恨不得啖你肉,剝你皮。」
陸離道:「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張人韋怒火中燒,恨不得把對方撕成碎片,以告慰父親的在天之靈,他一個箭步來攻陸離,不料被兩個人攔住,是蔡文曦和那槁枝人秦牧。
那槁枝人秦牧道:「小白臉,先陪我玩玩吧。」說罷便攻向張人韋,張人韋與蔡文曦交過手,他知道對方會使陰招,蔡文曦摺扇飛來與槁枝人配合,配合得巧妙至極,二人速度很快,但快的不只是他們,張人韋比他們更快,快到他們無法想像的地步,蔡文曦不知道什麼時候扇子就被打落地在上,張人韋雙掌拍去,二人胸口中招,覺有火辣辣之感,滾到了潭邊,狼狽不堪的站起來。
陸離看着張人韋的武功如此精進,臉色略變,他的瞳孔在收縮,上前對張人韋道:「看來你這顆草是非除不可,否則他日必成後患。」
張人韋怒道:「今日必定結果了你。」
「看你的本事,」陸離回頭對其他八人道,「動手。」而他卻原地不動。
王前貞,李吉詳,杜子牛,遲榮四人來攻張人韋,劉氏兄弟,万俟叢戰石絢音的父親。
長鞭裹來,飛沙走石,雙槍連綿,絲絲入扣,長劍抖動,嗡嗡作響,四人八手五器,把張人韋罩得如瓮中之鱉,籠中之鳥,王前貞長鞭策來,張人韋右手截住,李吉詳長槍搠來,張人韋用鞭一擺,彈開了李吉詳長槍,他用力一拉,王前貞力不及他,向前撲來,張人韋把鞭子空了一繞一拉,把王前貞實實在在的捆在了他自己的鞭子之下,杜子牛,遲榮三人提劍刷來,張人韋側避,二人劍法還算精妙,再加上李吉詳的李家槍法,與張人韋戰約二十來回合後,漸處於下風。
万俟叢,劉氏兄弟來攻石於介,石於介白髮飄飄,不慌不忙的迎戰三位,万俟叢乃亦正亦邪之人,與石於介交手只是隨便應付一下,那劉氏兄弟卻不同,橫練功夫了得,而強中更有強中手,二人橫練功夫屬剛猛一路,石於介的武功屬輕柔,二人打來軟綿綿的,如同打在棉花上,那裏佔得到絲毫的便宜,戰不多時,二人不敵,落敗,万俟叢亦假裝敗績。
李吉詳,杜子牛,遲榮與張人韋對陣,三人漸不敵,但仍死戰,張人韋愈打愈猛,精神倍增,欲結果了三人,不料他背後重重的着了一記,竟然有人偷襲他。
「小子,這個世界上的事,不只是武功高強就能搞定的,你還需要多學習學習,不過好像你沒機會學習了。」那人對自己偷襲一事很是得意。
張人韋一看,原來是陸離正面目猙獰的看着張人韋,陸離接過遲榮手中的劍朝着張人韋的頭砍下來,此時的石於介剛打敗劉氏兄弟,分身乏術,來不及營救,石絢音見狀,驚叫了出來。
刷,當的一聲,劍落在地上,不過是斷劍,此時有一人揮劍砍斷了陸離手中的劍,救了張人韋,那人站在張人韋與陸離之間,是一個年齡二十五上下,面目清朗俊俏,身穿粗布衣服的男子,那男子背着劍鞘,手中的劍劍身成流紋狀,劍帶黃色劍穗。
陸離怒問道:「什麼人?敢多管閒事?」
那男子道:「我看不慣以多欺少,暗地裏偷襲的卑劣行徑,當然要管。」
陸離道:「閒命活得太長了麼?」
那男子道:「你是在說自己嗎?」
陸離暴喝道:「找死。」他揮手即可取下張人韋的頭顱,他快要成功了,不希望有人阻了他的好事,遂一招「毒龍出洞」已如攻向那男子,那男子挽一個劍花,以一招「氣蒸雲夢」迎擊,二人交上手,一時之間難分勝負,從空地上打到潭中石頭上,陸離引一招「雞鳴而起」,男子平削一招「水面初平」後接一招「抽刀斷水」,陸離以「金雞噬日」接下,你來我往,彼此均避過對方的攻擊,那男子不待招使老,又引「碧水東回」回擊,陸離知他手持神兵,暗觀之下,劍身上有『工布』二字,他不敢與之硬碰,遂用「雞鳴樹巔」一躍而起,躍到了崖壁上的樹枝上,那男子窮追不捨,躍上樹枝與陸離續戰,陸離心想今日怎會遇如此厲害的對手,他料定今日是除張人韋不了,遂不想戀戰,便思退走之策,二人在樹枝上你來我往,一里一外的交換,陸離站在樹枝外側,招式加快,在里側的男子躍起,一招「飛流直下」直劈下來,陸離略上前,避開劍仞而抵劍柄,他趁此機會利用樹枝的韌性下墜反彈之勢彈開男子,而他一躍而起,男子欲使「初驚銀河落」把他逼下來,已是不及,陸離道一聲:「後會有期,走。」便遁走,與此同時,空地上受傷與否的,通通迅速遁去。
「啊……」張人韋與石於介聞聲望去,石絢音不見了。
「欲救人,拿《天怒心法》來交換。」張人韋聞聲追去到山頭,卻那裏追得到,那說話的人已消失在山間,張人韋欲追去,石於介言止。
張人韋這才反應過來,剛才來了十一個人,有一個沒動手,而剛才他與石於介都看陸離與那男子交手,卻忽略了沒出手的那人,以致其計輕易得逞。
陸離等人剛遁去,石天輝便帶着小嘍羅趕來,石於介言王錦鴻擄走了石絢音,石天輝怒道:「王八蛋,早知如此,當初就該把他廢了以絕後患。」石於介對王錦鴻被逐出香爐山一事並不知情,而王錦鴻以輕功見長,亦是石於介讓張人韋勿追之故。
石天輝吩咐左右速速追蹤,務必要快。
那粗衣男子來到了老者面前,老者面帶讚許之意,張人韋對其言謝,男子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必客氣。」遂款待其到木屋用茶,等待追蹤之人的回應。
石於介剛才觀察了男子的武功,遂猜測道:「少俠好身手,不知天龍屯堡沈濟是你什麼人?」
那男子道:「正是家父,前輩認識家父?」
石於介道:「好侄兒,十多年不見,都這麼厲害了,我是你石伯伯,你不認識了?」
男子一楞,心中一喜,口稱「石伯伯」,行了晚輩之禮。他們已經有十八年沒見了,那時男子才七歲,十八年的時間足以讓人忘記不常見人的面容。
石於介道:「當年你先祖跟隨張三丰張真人云遊學道來到貴州,張真人以《道德經》中的『上善若水』悟得了玄奧無比的《太極拳》及》太極劍》,開創了武當一派,而你先祖則在張真人的指導下獨創了這綿綿不絕的《若水劍法》,看來你已盡數學會了。」
那男子原來喚作沈沐,天龍屯堡人,沈沐謙虛道:「先祖所遺留下來的絕學,晚輩也只學到皮毛而已,還遠不足先祖的一成。」
石於介稱讚道:「擁有才華而不驕,年輕人就應該這樣,不錯。」
石於介又道:「令尊近來可好?」
沈沐口言謝意:「煩石伯伯掛記,家父身體還算健朗。」
張人韋亦向其通了自己的名諱,須臾,灶王爺慌忙急火趕來,道:「那班惡人趨東行去。」原來那王錦鴻為了得到《天怒心法》,一路上留下了印記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去向。
石天輝道:「吩咐下去,馬上隨我前往營救大小姐,順便通知道上的朋友幫忙。」灶王得令去安排。
沈沐一臉正氣的道:「不若我也一起同往營救吧?」石天輝婉拒,沈沐言自己暫時無事可做,石天輝遂答應。
敗下陣來的張人韋一直沉默不語,他今日沒有手仞仇人,為父報仇,石絢音又被擄走,是以一直悶悶不樂,心裏總是七上八下的。
灶王回稟石天輝,言已安排完畢,石天輝發令出發,遂張人韋,沈沐,石天輝三人帶着下屬往東行去。
對於這個章節,借引了「三國」里的奇聞逸事,青釭劍,羅甸王,而青釭劍與羅甸王都是真實的歷史事件,對於青釭劍是否傳到羅甸,就不得而知了,在書里是我杜撰的,不過史料無法查證的事,正好是小說所需要的素材,我相信就算有歷史學家的讀者也不會反對我吧。
對於書中的「冬蟲夏草」確有延緩老的效用,讀者若食用請遵醫囑,不可照此而用,「長生」一味藥其實就是「紫河車」,也就是胎盤,這藥傳說始於始皇帝,後歷代帝王皆用其為大補良藥,清廷「慈禧太后」就食用此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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