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吹吹啊,燙……」
狐嚶嚶依舊伸着小舌頭,湊到顏雨辰的面前,扮萌裝可憐。
顏雨辰懶得理睬她,見她舌頭伸的那麼長,像是吊死鬼一樣,忍不住抬起筷子一夾,直接把它塞了回去,道:「好了,把舌頭吃掉就不燙了。」
「嗚……嗚嗚……公子好壞……」
狐嚶嚶傷心地嘟嚷了一句,然後砸吧砸吧嘴,裝作在嚼舌頭。
魚肉柔韌,像是有彈性一樣,咬在嘴裏有一種靈氣的清香,滋味妙不可言。
最關鍵的是,這麼大條魚,魚刺竟然很少。
除了一些大的魚刺以外,很少見到那些細小鋒利的魚刺,所以吃起來非常方便。
狐嚶嚶吃了一口後,便讚不絕口,不再多話,立刻低着頭,津津有味地連吃直吃起來。
哆蘿也吃的滿臉歡喜,藍眼睛亮晶晶的。
因為碧海藍天圖中這種魚幾乎泛濫成災,顏雨辰並不在乎,所以吃了幾口後,就吃別的菜,讓這兩個饞嘴的丫頭隨便吃。
狐嚶嚶卻以為他故意把好吃的留給自己,頓時感動的眼淚汪汪道:「公子,你真好,從今以後,嚶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無論滄海桑田,嚶嚶的處都等着公子來破。」
「……」
顏雨辰白了她一眼,裝作沒聽見,把最後一塊魚尾巴夾起來,放在了哆蘿的碗裏。
狐嚶嚶頓時從嗓子裏發出了一聲悲傷的嗚咽,隨即像是可憐的小貓般,端起空空的盤子,要去舔裏面的湯汁,道:「公子的東西,絕對不能浪費,即便是黏黏的不乾淨的東西,嚶嚶也會把它舔的一乾二淨,全部吞進去的,聽說還能有營養的哦。」
尼妹!你在說什麼呢?
顏雨辰聽的滿頭黑線。
這小狐狸看起來單純呆萌,天真無邪,可是每次說的話,都能把你給活活雷死。
狐嚶嚶伸出小舌頭,喜滋滋地在盤子裏舔啊舔,完全不顧公主的形象。
並且還一邊舔,一邊肆無忌憚地瞄着他的下面,臉上帶着一抹古怪的笑意,雙眸亮晶晶的興奮。
「真是個死變態!」
顏雨辰一把奪過了她手裏的盤子,喝道:「不准再舔了,吃別的菜!」
狐嚶嚶頓時裝模作樣地抽泣了一下,一臉期盼地道:「人家都還沒有舔完呢,那些黏黏的東西留下來不好洗,還是讓嚶嚶全部舔乾淨吞下吧,嚶嚶知道,公子的心裏其實很希望嚶嚶繼續舔的,別害羞嘛。」
我害羞你妹!
顏雨辰把盤子放在了哆蘿的面前,遠離了她,威脅道:「你再不好好吃飯,就立刻給我出去!小小年紀,堂堂公主,整天跟個污妖王樣的,三鹿奶水喝多了吧你!」
「才不是呢,人家只喝過娘親的奶水。」
狐嚶嚶不滿地嘀咕道。
旁邊的哆蘿卻看着滿是金黃湯汁的空盤子,心疼地道:「小辰子,殿下說的對,這黏黏的東西不能浪費,這可是很珍貴的東西,別說是普通的人,就是皇室的人,也絕對吃不到,咱們不能浪費了。」
說罷,不待顏雨辰反應過來,也端起了盤子,伸出粉紅的小舌頭舔了起來。
「……」
顏雨辰張了張,立刻撫着額頭,徹底無語。
「咯咯咯……原來哆蘿也愛舔公子那些黏黏的東西啊,咯咯咯……」
狐嚶嚶頓時原形畢露,笑得跟只小狐狸樣的。
顯而易見,她剛剛就是故意用湯汁來暗示別的東西的,絕對不是顏雨辰多想。
由她這幾日的行為和說話便可以看出,她肯定早請教了宮中一些懂得這些事情的宮女,所以才會突然對這些東西變得學識淵博起來。
至於正茫然無知在舔盤子的哆蘿,則完全是個呆貨,根本就不知道小狐狸的話中話,她對這條魚兒看的極重,自然不想浪費。
「哆蘿,公子的東西,好吃麼?」
狐嚶嚶笑眯眯地問道。
哆蘿舔乾淨了盤子,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看了顏雨辰一眼,點頭道:「嗯,好吃,味道很棒。」
這麼珍稀的靈物,又是她親自烹飪的,怎能不好吃呢。
就算真不好吃,為了顧全顏雨辰的面子,她也會說好吃,畢竟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
「那哆蘿,你以後還想吃麼?」
狐嚶嚶又笑着問。
哆蘿不好意思地看了顏雨辰一眼,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說想吃吧,這東西太珍貴,就算他身上有很多,也不能隨便吃進肚子裏浪費啊。
但是如果說不想吃吧,可能會讓他不高興的,這畢竟是他第一次請自己吃東西,還是這麼珍貴的東西。
猶豫了一下,她只得紅着臉點頭,道:「當然想吃啦,不過這東西太過珍貴,不能經常吃的,雖然小辰子那裏看起來很多,但是都有用處……」
說到此,這長腿美少女的雙眸忽地一亮,滿臉興奮地道:「對了小辰子,你那裏不是還有很多吧,不如留着讓它們生孩子,一直生下去,然後越來越多,永遠都吃不完……」
「……」
顏雨辰正要夾菜的筷子停滯在盤子上方,滿臉目瞪口呆的表情。
而狐嚶嚶則突然「咯咯咯」地笑的前俯後仰,死去活來,直接從凳子上溜了下去,坐在了桌子下面。
哆蘿愣愣地道:「怎麼了?我說錯了嗎?魚兒不能生小孩嘛?」
狐嚶嚶突然從桌子下面探出了腦袋,拼命止住笑道:「當然可以生,不過需要魚兒游進你的身體才能生哦,咯咯咯咯咯……」
隨即再次笑趴在地上。
顏雨辰老臉微紅,這場飯吃的真是……
就不該讓這隻愛搗蛋的小狐狸來的!
哆蘿完全不知道她在笑什麼,至於她說的話,更是莫名其妙,無法理解。
魚兒怎麼能游進人的身體呢?
就算游進人的身體,又怎麼能生孩子呢?
殿下可真是奇怪。
「小辰子,殿下在笑什麼呢,魚兒游進身體真可以生孩子嗎?」
哆蘿見旁邊的顏雨辰似乎知道,只得不恥下問地道。
顏雨辰忍不住伸出腳,踢了桌子下面笑的死去活來的小狐狸一腳,沒好氣地道:「還不快起來,哆蘿在問你話呢。」
這種事情,他可不敢回答。
哆蘿卻盯着他道:「我沒問公主,我在問你呢,小辰子,你回答。」
顏雨辰神情一僵,吞吐了一會兒,只得尷尬地道:「此魚,非彼魚也。」
「那是什麼魚?」
哆蘿蹙起眉頭,緊追不放。
顏雨辰頓時頭疼不已,站起身道:「我尿急,要去尿尿了。」
哆蘿一把拉住了他,臉上恢復了冷冽的神情,道:「說完再走,不然就憋死你!」
顏雨辰頓時哭笑不得,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狐嚶嚶突然停住笑,從桌子下面站了起來。
隨即走到哆蘿的旁邊,貼着她的耳朵小聲說話,一邊說着,一邊指着顏雨辰的雙腿間,然後又指着空空的盤子,一副眉飛色舞敦敦教導的模樣。
哆蘿的臉頰慢慢變紅,最後面紅耳赤,狠狠地瞪了顏雨辰一眼,羞臊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顏雨辰夾着雙腿繼續吃飯,當做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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