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關雄。
現在不僅菊疼,而且還很蛋疼。
最為令他無法接受的是,那隻臭襪子還在他的肚子裏,繼續釋放着毒氣。
摧殘着他的身體,更摧殘着他的精神。
無論誰知道自己的肚子裏裝了一隻臭襪子,並且還拉不出來,消化不了,都會感到驚恐和難以安寧。
當然,更鬱悶的是陳竹。
因為關雄的蛋蛋受傷,他不得不再次親自幫他上藥包紮。
幸好那條青蛇不是太毒,上了藥就好了,不然他很可能還要在白舞的吩咐下,幫這個倒霉蛋用嘴巴吸毒液。
一想到那可怕的一幕,陳竹就不寒而慄。
他甚至在心裏暗暗詛咒這傢伙早點死,免得一直拖累他。
一會兒菊花殘,一會兒蛋蛋傷,還有完沒完啊。
大家都是男人,你讓一個人男人一會兒摸你菊花,一會兒揉你蛋蛋,難道你覺得這很讓人崩潰?
陳竹覺得這次的任務,很可能把他一生的清譽都毀完了。
到時候要找雙修伴侶,人家一聽說他既捅過男人的菊花,又摸過男人的蛋蛋,甚至差點用嘴巴去吸,鬼才會跟着他呢。
「這個該死的倒霉鬼,還不如早點死了算了,盡給老子找麻煩!」
走在路上,陳竹咬着牙恨聲道。
特別是當小玉兒捂着嘴巴,偷偷笑他的時候,他更覺得丟人。
剛剛關雄蛋蛋被蛇咬,當時褲子都沒穿,跳起來就驚恐地向着眾人奔了過來,一邊慘叫一邊哭着喊道:「陳師兄,快,我的蛋蛋被蛇咬了,好疼好癢,肯定有劇痛,快幫我把毒液吸出來啊,我不想變成太監啊……」
於是當時很嚴肅凝重的氣氛,突然變得很詭異起來。
眾人的臉都憋的通紅,想笑卻不敢笑。
就連白舞都轉過頭去,肩膀一聳一聳的,顯然憋的很難受。
當時陳竹的臉色就變了。
這次任務,他充當這隊伍的隨行大夫。
人家蛋蛋受傷,要是真有毒液,他職責在身,肯定要幫人家吸的。
想到之前的這一幕,陳竹就恨的不行。
丟人,真他麼的丟人!
大家都好好的,就他麼的屁事最多,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
恐怕還沒遇到海妖,他就要被這倒霉蛋給活活折磨死了。
「陳師兄,我肚子難受,之前被那隻該死的樹妖從嘴裏塞進去了一隻臭襪子,現在肚子好漲,嘴裏出的氣都是臭氣,想放屁又不敢,後面好疼,我要怎樣才能把那隻臭襪子弄出來?還有蛋蛋,現在好像也在一陣陣疼,你確定那隻該死的蛇不是毒蛇?要不你在過來幫我看看?」
走了一會兒,關雄又開始哭喪着臉喊他起來。
陳竹緊緊地握了握拳頭,恨不得立刻衝過去弄死他!
不過在白舞的注視下,他不敢放肆,只得轉過頭,陰沉着臉道:「忍忍吧,我醫術不行,對你身上的那些傷實在無能為力。」
關雄一聽,頓時急了,慌忙上前抓着他的胳膊道:「不要啊陳師兄,我現在能依靠的人只有你了,你要是放棄我了,我就真的絕望了。別的傷我可以忍,可是我肚子裏的那隻臭襪子怎麼辦?你能趕快幫我弄出來嗎?不然我每時每刻都感到噁心,想死的心都有了。」
陳竹厭惡地瞥了他一眼,很想說那你咋不去死呢,死了最好。
不過他嘴裏卻冰冷地安慰道:「沒事的,一隻臭襪子而已,你忍忍就過去了,等到時候你屁股好了,可以拉了,我再給你點瀉藥,多拉幾次,應該可以拉出來的。」
關雄抹着眼淚道:「可是我真的忍不了了,我現在感覺我全身都是那隻臭襪子釋放的臭氣,陳師兄,不信你聞聞我的嘴巴……」
說着,就張大嘴巴對着陳竹的臉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這口氣竟然泛着一股黑色!
陳竹猝不及防,頓時這口氣臭的頭暈目眩,身子一歪,差點摔倒。
「臥槽!你他麼的腦子進水了?滾的!」
陳竹再也忍受不住,飛起一腳,「砰」地一聲把他踹飛了出去。
然後便彎着腰滿臉痛苦地嘔吐起來。
那隻臭襪子中蘊含着老樹妖專門在林中收集的各種毒蟲臭氣,時間越長,釋放的就越多。
它本來已經在關雄的肚子裏醞釀了很久了,此時被他一口吐出來,自然臭到爆。
陳竹蹲在地上大吐特吐,被吸進鼻子的那股惡臭瞬間熏的他眼淚直流,幾乎要暈倒。
而關雄則爬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捂着肚子道:「真的好臭啊……陳師兄,對不起,你快想辦法救救我啊,我寧願死都不想再聞到那隻該死的臭味了……」
「嘔——那你他麼的就去死!現在就去死!立刻就去死!不死你他麼的就是個狗雜碎!」
陳竹一邊嘔吐,一邊咬牙切齒地咒罵。
若不是有白舞在場,他恨的立刻衝過直接把這該死的東西劈成兩半!
臭!
太他麼的臭了!
簡直是臭的天下無敵!
「嘔——」
白舞站在一旁,這時候已經不知道該責備誰了。
一路上發生的事情,簡直讓她措手不及,都還沒有遇到海妖了,結果這支隊伍就成了這個樣子,到時候還如何去救援?
她滿腔懊惱,心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
對於陳竹,她也沒心情責備了,人家做到這個地步,已經很不錯了。
至於關雄,她現在也覺得這人太過倒霉了一些,一路上總是這事那事,實在是夠麻煩的。
然後她的目光看向了走在最後面的那個少年,暗暗奇怪道,倒是這個小子,一路上沒受過任何傷不說,還無緣無故地得到那麼多法寶,運氣也太好了一些吧。跟倒霉的關雄相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在地上,難道每個人真的各自有各自的氣運不成?
「大家都一起想想辦法,先把關雄把肚子裏的東西弄出來吧,不然咱們這次的救援任務,註定要失敗。」
白舞嘆息一聲,苦惱地道。
眾人都一臉嫌棄地看着關雄,離他遠遠的。
特別是小玉兒,之前還總是跟關雄說幾句話,而現在卻像是跟躲避瘟神一樣躲的到了十米之外,一臉怕怕的表情。
顏雨辰見大家都沒吭聲,只得開口道:「白師叔,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就是怕關師兄忍受不了疼痛。」
關雄一聽,目光驚疑地看着他,顫聲道:「你先說說看。」
「其實也很簡單,先讓陳師兄用小刀重新把你的菊花擴展,讓它變的更大更寬,然後用鐵鈎從你菊花伸進去,使勁捅幾下,最後應該就可以把你肚子裏的那隻臭襪子勾出來了。」
「……」
「為何要使勁捅幾下?」
「因為這樣可以讓你疼的死去活來,然後暈死過去,利於手術。」
「……」
站在遠處小玉兒則臉色發白地道:「這樣會不會連關師兄的腸子什麼的也給勾出來啊?」
顏雨辰想了一下,點頭道:「倒是有這個可能。」
然後他把目光看向了還蹲在地上嘔吐着清水的陳竹,道:「咱們可以換個東西嘛,不用鐵鈎,用手,陳師兄……」
陳竹一聽,身子猛然一抖,臉色大變。
隨即顏雨辰又笑道:「陳師兄是男人,手太粗,又不溫柔,不太方便。」
他把目光又看向了正在偷笑的小玉兒,笑眯眯地道:」倒是小玉兒姑娘你,纖纖玉手,溫柔柔軟,肯定可以勝任這個破菊抓臭襪子的任務啊。小玉兒姑娘,你覺得呢?「
小玉兒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
然後她把目光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白舞,想要求救。
而白舞則是臉色一變,以為她又要推向自己,連忙嚴肅地道:「小玉兒,救助同伴,義不容辭,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你好好做,師叔相信你可以做的比任何人都要好。」
「白師叔……」
「好了,別廢話,立刻行動起來。」
「可是白師叔,你也是纖纖玉手,並且你是我們的長輩,你有責任……」
「妖孽!哪裏逃!還敢來,看我這次不把你碎屍萬段!站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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