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師叔,救命啊……」
顏雨辰被九尾狐拖走時,伸着手,像是要被流氓拖走強暴的黃花大閨女般,害怕地大聲呼救起來。
白舞站在原地發呆,根本就沒有理睬他。
「公子,你就認命吧,這裏是奴家的地盤,沒人敢來救你的。」
少女笑吟吟地把他拖進了房間,「砰」地一聲,反鎖上了房門。
顏雨辰臉色一變,故作鎮定地道:「小狐狸,你不是說要給我縫補香囊麼,反鎖房門幹嘛?」
少女抬起小手,把香囊遞給了他,眯着漂亮的眸子道:「縫好了,拿着。」
顏雨辰嘴角一抽,接過香囊看了一眼,道:「你針線都沒拿出來,這就縫好了?小狐狸,騙人能騙的認真點吧,你這明顯是在故意侮辱我的智商。」
九尾狐嬌媚一笑,雙眸含水道:「公子,奴家不僅要侮辱你的智商,等下還要凌辱你的身體,你準備好了麼?」
顏雨辰慌忙收起香囊,抱住了胸口,道:「小狐狸,這樣不好,你是女孩子,外面還有你那麼多手下,我師叔也在外面,你要矜持,你要自尊自愛,不能太隨便……」
九尾狐湊近了他,睜着溢滿媚態的眼眸嬌笑道:「可是公子,你中毒了,奴家要幫你解毒。」
「我沒中毒!」
顏雨辰剛說完,突然預感到危險來臨。
這對白,這對白過後的結局,貌似曾經每天都在重複!
果然,他那句「我沒中毒」剛說完,他就立刻中毒了。
九尾狐突然撲上來抱住了他的脖子,張開小嘴,就狠狠咬了一口,隨即笑眯眯地道:「你看,都流血了,好可憐的,再不治療的話,你很可能就會毒發身亡的。公子,咱們總算相識一場,你也對奴家有過救命之恩,所以你別怕,奴家絕對不會不管你的,來,躺下,奴家幫你解毒。」
「……」
顏雨辰捂着流血的脖子,感覺又癢又疼。
當然,此刻他的心中,更是升起一股莫名的情愫,像是闊別已久的心情,又突然回來了一樣。
至於這樣情緒是喜是悲,是痛是甜,他不敢多想。
小妖怪咬了他,他敢說自己很開心嘛?
當然不敢。
雖然他的內心深處,的確有那麼一絲小小的期待和……甜蜜。
「公子,你被小妖怪咬了,中毒了,你難道不害怕嗎?」
小公主鑽進他的懷裏,雙臂抱着他的腰,仰着雪白精緻的臉頰,雙眸亮晶晶地問道。
顏雨辰摸了摸脖子上的傷口,臉頰熱了一下,言不由衷地道:「嗯,我害怕……」
尼瑪!哥真是個賤人啊!
怎麼就這麼賤呢!難道哥天生就喜歡被妖怪咬,被咬了還故意說害怕,想讓妖怪親,想吃她口水?
顏雨辰心中暗暗悲哀,原來哥真的墮落了,哎……
小公主嘻嘻一笑,眨着大大的眸子道:「既然公子害怕,那就讓奴家來幫你解毒唄,為了公子,奴家萬死不辭,即便是被吃淨最後一滴口水,也絕不鬆口,絕不投降!」
顏雨辰想要矜持一些,心是口非地道:「小狐狸,咱們能不能……不解毒了?」
小公主點了點頭,道:「當然能啊,命是公子的,既然公子不願意,奴家自然不會勉強。」
顏雨辰聞言一愣,心中頓時有些後悔。
然而正在此時,這位小公主卻突然抱着他向前一衝,直接把他撲倒在床上,「哇嗚」一聲,一口咬在了他的嘴唇上。
「你……你不是說不解毒了麼?」
顏雨辰被這少女壓在床上,咬着嘴唇,含糊不清地道。
小公主咬了一會兒他的嘴唇,方鬆開,眨着明媚的眸子道:「是啊,咱們是不解毒了啊。不過公子,你看,你嘴唇流血了,肯定是體內缺乏口水的緣故,奴家不是忘恩負義之人,所以決定拼着清譽被毀,用盡全身的口水來幫助你。」
「……」
尼妹,小狐狸,你能再無恥點不?
不待他在說話,少女忽地張開小嘴,吻住了他的嘴唇,鮮嫩的小舌像是泥鰍般,用力撬開他的牙齒,就快速鑽了進去。
顏雨辰身子一顫,嘴裏香津泛濫,小舌糾纏,腦中瞬間一片空白。
他只得閉上了雙眼,聽天由命。
這一幕熟悉的場景,曾在那間牢室中,每天都上演過。
而今天,在這邊境之地,再次發生。
他現在的心情很複雜。
有對小美的愧疚,有對師姐的愧疚,更有對那名小兔子的愧疚。
當然,也有對他自己的愧疚。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竟然不知何時,在心裏悄悄接受了這隻小狐狸的魅惑。
他有過無數次的反抗想法,但是卻一次都沒有付出行動過。
在他的內心深處,竟然是渴望的。
對方可是個卑鄙狡猾的小狐狸啊,古靈精怪的小妖怪啊。
他怎麼能就這麼容易屈服在對方的口水之下,被對方的口水所征服呢?
所以他對自己感到很羞愧。
他覺得他不該是這樣的賤人才對。
好吧,他承認,他是有點賤,賤到骨子裏了。
被這隻小狐狸親了一會兒,他就開始開始全身發燙,心跳加速,不能自已起來。
他先是抱住了這少女纖細的腰肢,隨即又抱住了她那挺翹的美臀,嘴裏一邊糾纏,手上一邊用力捏,意識完全陷入了混亂。
被一隻小狐狸給撩撥成了這樣,他身為人類翩翩少年,這還不叫賤?
九尾狐想要阻止他的雙手,但是嘴裏汲取的金丹氣息,卻讓她欲罷不能。
像最初的時候一樣,這種氣息,像是完全為她量身定製的一樣,就像是本來就是她的一般,令她全身舒暢,似乎永遠都吃不夠。
她喜歡這種氣息,她甚至很沉迷這種味道。
金丹的味道,混合着這少年的味道。
那是一種特殊的令她迷醉而無法自拔的味道。
曾經在離開御魔宗後,寒玉宮中,每個夜晚,她都曾想起過,曾貪戀過。
到了最後,她苦思冥想,卻一直想不通。
想不通她真正思念而不能忘懷的味道,到底是那枚金丹的,還是……這名少年的。
「或許,都有吧,又或許……不,應該就是金丹的。」
她嘴裏貪婪地親着,心中這般胡思亂想着。
即便是顏雨辰開始躁動不安,雙手撫摸到了她鼓鼓的胸脯,她都沒有清醒過來。
一人一妖,意亂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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