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一時之間,陷入了寂靜。
秦夢背過身子以後,再也沒有任何表示,似乎已經睡着。
顏雨辰呆呆地站在床邊,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正在他苦苦忍受着**的煎熬時,被子裏的女孩忽地扭動了一下身子,被被子勾勒而出的挺翹後面,翹的更加高了起來。
「嘿嘿,果然如我所想,是想讓我從後面。」
見此一幕,顏雨辰頓時興奮不已,再也不敢猶豫,快上床,鑽進了被窩。
然而此時他方鬱悶地現,這女孩竟然已經穿上了衣服!
原來這女孩剛剛的扭動,並不是提醒他快點,更不是誘惑他,而是在偷偷地穿衣服!
「可惡!」
費盡心思把人家弄的受不了以後,又故意不理人家,實在是卑鄙!
顏雨辰滿臉幽怨,但是卻又不敢用強,只得憤憤地轉過身,背對着她,竭力澆滅了身體的滾滾火焰。
而此時秦夢的嘴角,則微微勾起,露出了一抹幸災樂禍的笑意。
「啊——」
樓下突然傳來了客棧老闆悽厲而驚恐的嚎叫聲,以及乒里乓啷掉東西的混亂聲。
同時,店小二那尖利的嗓門響起:「不好了啊——採菊大盜又來了!」
「啊——救命啊!」
老闆的慘叫聲充滿了可怕的顫音,聽起來令人毛骨悚然。
各個房間頓時混亂起來,許多人搬凳子搬桌子,緊緊抵住了房門和窗戶,滿臉驚惶的表情。
而樓下,老闆的慘叫聲,依舊在高昂地持續。
店小二瑟瑟抖地爬進了廚房的灶台里,甚至拿了一口鍋,死死地扣在自己的屁股上,生怕那位採菊大盜不滿足老闆一人,還要來找他。
顏雨辰不動聲色地往裏面擠了擠,把自己的屁股貼在秦夢的身上,心中方稍稍安心。
秦夢終於「噗」了一聲,笑了起來,轉過身,一把揪在他的屁股上,低聲道:「嚇死你!讓你對人家壞!」
顏雨辰叫冤道:「明明是你對我壞好吧,不信你摸摸,我家小弟現在都還鬥志昂揚着呢。」
「哼!下流!」
秦夢對着他的屁股狠狠掐了一下,嘴裏羞罵道。
顏雨辰忍着疼道:「不知道誰下流呢,主動脫光衣服勾引人家,最後把人家勾引過來了,又穿上衣服折磨人家。」
秦夢聽他這般說,心中頓時又是得意,又是歡喜,咬着他的耳朵道:「怎麼,後悔了?」
顏雨辰反問道:「後悔有用嗎?」
秦夢哼了一聲,道:「誰讓你之前假正經的,給你機會你不要,還騙人家說你喜歡男人,現在後悔,晚了!」
「啊——」
樓下再次傳來了一聲悽厲之極的慘叫,片刻之後,終於沒了動靜。
嘈雜客棧,安靜了下來,而房間中那些驚慌失措的客人,則是心有餘悸,再也沒了睡意。
當店小二顫顫巍巍地從廚房爬出來後,卻看到自家掌柜的,已經撅着屁股趴在櫃枱上上,翻着白眼,一命嗚呼!
而掌柜的身上那件鐵褲頭,則破了一個大洞,洞中鮮血淋漓,煞是可怖!
店小二雙腿一軟,嚇癱在了地上。
那幾名住在店中準備夜晚搶劫的強盜,在打開房門看到這恐怕的一幕後,也立刻關上房門,再也沒有了搶劫的心思。
這個採菊大盜,果真是神出鬼沒,令人防不勝防,兼殘忍無比啊!
一夜時光,在眾人膽戰心驚的等待中,悄然而過。
由於採菊大盜的突然到訪,使得顏雨辰兩人再也沒了心情做些別的什麼事情,兩人背對背,睜着眼睛,一夜無眠。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兩人便起床出。
當看到樓下櫃枱上的斑斑血跡後,顏雨辰屁股一顫,加快腳步走出了客棧。
這個採菊大盜讓他想起了玄界的那位熊哥,熊哥曾經誓,要日天日地日盡宗門內所有的生物,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也不知道熊哥現在已經修煉到了何種程度了。
如果不是擔心菊.花不保,他還真想與這樣的狠人交個朋友呢。
當然,前提是,他能夠找到通往玄界的道路。
聽說仙靈島上有飛天遁地的神仙,如果是真的,那些肯定就是修仙之人,或許在那裏,就能找到通往玄界的道路了呢。
想到這些,他恨不得甩下身旁騎馬的秦夢,獨自飛行過去。
不過這不切實際。
第一,他不認識路;第二,他現在修為低微,才不過通靈一境,根本就沒有那個本事長時間飛行。
更何況,仙靈島也不一定找的到,畢竟是隱藏在現代社會以外的神奇存在,想必隱匿的很深很複雜。
沐浴着早晨的陽光,一路往北,穿山越嶺,披荊斬棘。
沒有休息地行了一天,到了傍晚的時候,終於出了斜陽穀,來到了關外。
放眼望去,四周遼遠廣闊,似無邊際,頗為荒涼。
寒風吹在臉上,像是刀割一般疼痛。
秦夢騎着馬兒跟在顏雨辰的後面,一路上沒有喊累,也沒有叫苦,一句話都沒有主動與他說過。
這時候已至黃昏,遠處的落日墜在了地平線,紅彤彤的,景色極美。
但是現在,卻並不是欣賞風景的時候。
到了夜晚,這裏氣溫驟降,會更加寒冷,如果沒有地方休息的話,會被漸漸降到低點的氣溫,給活活凍死的。
顏雨辰在馬上吹了一口氣,形成了白霧,消散而開。
他修煉了功法,自然不懼寒冷,但是身後的女孩,卻是凡人的體質,光靠身體,是無法抵禦寒冷的。
「找個地方生火,休息一晚?」
他轉過頭說了一句話,卻看到馬上的女孩臉色白,身子正在微微抖。
「怎麼了?」
顏雨辰連忙下馬,走到了近前。
這時候,秦夢卻是身子一軟,忽地從馬上跌了下來。
顏雨辰臉色一變,慌忙接住了她,伸手一摸她的額頭,頓時感到一股滾燙襲來。
然後他便想到了昨晚,這女孩一絲不掛地蹲在房間裏哭泣,還不蓋被子躺在床上與他對視,胡鬧了半天,才鑽進被子睡覺。
想必那個時候,已經種下了病根。
今天又連續趕了一整天的路,他沒有說休息,一直在前面行走,而她則默默跟在後面,什麼都沒有說。
很可能她早就現身體不舒服了,但是卻怕耽擱他的行程,沒敢開口,以至於病情越來越重,到了如今的地步。
顏雨辰心中有些自責,若是路上稍微關心她一下,也不會現在才現她身體的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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