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山野嶺,孤男寡女。
關鍵是這位性感嬌媚的少女,還總是故意說些挑逗的話,甚至還誇張地做出些極為誘惑人的動作。
若是一般的男子,肯定早就忍不住浮想聯翩,情難自已了。
但是顏雨辰,卻沒有半點被魅惑住的模樣。
從一開始起,他的心中就沒有對這對母女落下好印象。
心中厭惡的人,任她再漂亮性感,對他來說,也絕對沒有半點興趣。
更何況,昨晚才與秦若纏綿了一夜,該泄的,早就已經泄完了,還沒有到忍無可忍的地步。
迎着頭頂的太陽前進,兩人很快就找到了出路。
剛要從小路拐到大路上時,兩旁的灌叢中突然跳出來兩名蒙面大漢,手持朴刀大吼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打此路過,留下……」
一名蒙面大漢正準備說出最後一句話時,另一名蒙面大漢突然目光大亮地盯着爬在馬背上的嬌媚少女,大聲接口道:「留下美女來!」
朗朗乾坤,青天白日之下,竟然有打劫的!
秦夢爬在馬背上,沒有絲毫驚慌,反而是笑吟吟的,還故意對着那名垂涎地盯着她的蒙面大漢拋了個媚眼,挺了挺****。
頓時把那個大漢給迷的神魂顛倒,口水直流。
「小子,聽好了!爺不要你的命,也不要你的錢,只要把你的女人留下,爺可網開一面,放你過去!」
好色的蒙面大漢,挺起厚實的胸膛,威風凜凜地道。
另一名蒙面大漢眯着小眼睛,打量了一下馬背上的秦夢,突然看到了她那受傷的膝蓋,頓時潑冷水道:「老銅,這不划算啊,這小姑娘雖然看着嬌嫩乾淨,不過肯定早就被這小子給玩壞了,你看看她的膝蓋,想必兩人剛在野外大戰了三百回合,把這小姑娘的膝蓋都給跪破了,這可是個破鞋啊!再說了,現在愛滋泛濫,梅毒洶湧,你小心被這小子給間接傳染上了,到時候你再傳給我,哼……」
好色蒙面大漢瞪眼道:「胡說八道!這麼漂亮個妞,哪裏會有病!就算真有病,俺也認了,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你放心,有了這美妞,俺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再碰你的,你真以為俺會喜歡你這個臭男人?」
此話一出,那另一個蒙面大漢頓時勃然大怒,舉着手中的朴刀,翹着小拇指,尖着嗓子罵道:「你這見異思遷的臭東西!昨晚是誰爬在人家的背上一邊動一邊誓,說只愛人家一個,要一輩子對人家好的?信不信我先殺了這個小賤人,再剁了你的鳥?」
「你敢!」
「哼,你看看我敢不敢!」
「死太監!男不男女不女的死變態!要不是因為老子犯下大罪不敢出去找女人,你真以為老子會喜歡你這個老玻璃?老子找頭母豬都比你強!」
「哎呀呀!你這個喜新厭舊始亂終棄的臭人渣,看刀!」
突然變娘的蒙面大漢被罵的惱羞成怒,揮舞着手中的朴刀就向着好色蒙面大漢撲了過去,像是瘋狗一般。
「砰砰乓乓!砰砰乓乓!」
兩人手持朴刀,都紅着眼睛,一邊大罵,一邊拼命起來。
顏雨辰牽着馬兒,站在原地看的目瞪口呆。
這不是攔路搶劫嗎?怎麼還沒動手搶劫,自己人就幹上了呢?
古人誠不欺我也,紅顏禍水啊!
顏雨辰回頭看了一眼爬在馬背上笑的花枝亂顫的少女,心中念了句阿彌陀佛,連忙牽着兩匹馬兒離開了。
那名好色的蒙面大漢想要去追,卻被變娘的蒙面大漢死命攔住。
顏雨辰依舊能聽到那名變娘的蒙面大漢,帶着哭腔的尖聲咒罵:「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想當初,是誰殺妻拋母,幫你逃進山的?是誰每天幫你端茶倒水,洗衣做飯的?是誰就算是得了滿屁股的痔瘡,每晚也忍着疼痛,讓你解決生理需求的?是誰自割小鳥……」
後面的話顏雨辰再也不敢聽了。
他忍着嘔吐的**,拉着兩匹馬兒就一路狂奔,像是後面有洪水猛獸在追趕一般。
好不容易逃到了行人漸多的大路上,爬在馬背上的秦夢,則抱着馬頭,笑的幾乎喘不過氣來,笑的差點死過去。
「咯咯咯咯咯……」
路上的行人皆被她那誇張的笑聲給嚇到了,還以為是那少年從哪裏便宜買來的神經病小媳婦呢,目光中既有羨慕,也有憐憫。
甚至有名背着柴火的老漢走過來,紅着老臉對顏雨辰道:「少年人,可以把這個神經病女娃賣給老朽不?老朽家裏窮,一輩子都沒有娶到媳婦,還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呢,就算是腦子有問題,老朽也不在意。」
「咯咯咯咯咯……」
於是這位老漢的話,又讓快要停住笑的秦夢,再次急喘着大笑起來,這次笑的直接從馬背上跌下來。
幸而顏雨辰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她,把她重新按在馬背上後,方轉身對那位滿臉期待的老漢道:「大爺,您老的眼睛看錯了,這可不是個女人,而是個狐狸精啊,您要是買回去了,保證不出兩天,您老就要一命歸西了。」
老漢的臉上露出了半信半疑的神情,一雙渾濁的眼睛睜的大大的,盯着馬背上的少女打量個不停。
這麼漂亮精緻的女娃,是他在山裏混了一輩子都沒有見過的,如果說是狐狸精,還真有那麼一絲絲的可能。
顏雨辰不敢再逗留,拉着馬兒就趕快離開了。
老漢站在原地,伸長脖子張望,滿臉遺憾的神情,看來今晚又註定要用那塊用了幾十年而不變質的野豬肉了。
哎,男人的命就是苦啊。
秦夢爬在馬背上,直到她笑的渾身抽搐,幾乎沒有了半點力氣時,方艱難地停了下來。
她眼珠一轉,嘶啞着嗓子嬌笑道:「辰弟,人家都說姐姐我是你買來的小媳婦,要不咱們就順水推舟,變成真的,你覺得呢?」
顏雨辰閉着嘴巴,沒有理睬她。
秦夢嘆息了一聲,又開始裝可憐道:「不瞞辰弟,這次去參加小卉的生日宴,大家都事先約定好了,要帶上自己的情郎,不然會受到懲罰的。懲罰是小,我若是不帶情郎,會被那些姐妹嘲笑的,辰弟可以可憐姐姐一次嗎?」
顏雨辰依舊閉着嘴巴,目光專注地看着前方,像是沒有聽見一般。
而此時,秦家莊中,午宴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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