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養了三天,顏雨辰終於可以用自己的雙腿走路了。
雖然還需要人攙扶,但是總比坐輪椅好了太多。
這幾天他被狐嚶嚶折磨的身心疲憊。
無論是白天,還是夜晚,他都得防備着這隻小狐狸用那些可怕的戰鬥技能,糟蹋他的肉體。
像昨晚,稍一大意,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便發現那隻小狐狸不知何時已經鑽進了他的被窩,正在賊兮兮地脫他的褲子,實在可惡。
明明是她想要把哥生米煮成熟飯,當着她娘親的面,她卻說哥想要把她生米煮成熟飯,真是臭不要臉啊。
還好一大早那位女王陛下就把她叫走了,不然他又得頭疼一天。
看着窗外飄落的雪花,他忽然想到了青牙那三個傢伙。
也不知道那具分身是否能把三個蠢傢伙引回御魔宗,希望路上不要出事。
他可以清晰地感覺道,分身已經回到了御魔宗,正躲在困妖峰師姐的那間洞府中。
他只需要施展魂魄歸一的功法,就能很快回到那裏,然後進入通道,回到外面的事情。
可是現在,他不能離開。
師姐還沒有見到,不知道是否安好。
趁着幾天可以走路,他祈禱能夠多打聽一些師姐的事情。
要是能夠知道師姐被關押的地方,那就更好不過了。
「吱呀!」
正在他望着窗外的雪花想事情時,房門忽地被人推開,一雙穿着粉紅長靴的修長美.腿邁了進來。
哆蘿一襲紅裙,滿頭的銀髮竟變成了黑色,紮成了漂亮的馬尾,墜在後面。
顏雨辰看的一愣,道:「郡主,你染頭髮了?你可真時髦啊!」
哆蘿鄙夷了瞥了他一眼,像是看土鱉一樣,道:「不懂就多問,別一張口就說蠢話,惹人嗤笑。我體質特殊,修煉的功夫也跟別人不一樣,每隔兩個月頭髮的顏色都會變化一次,當然,只限於黑白兩種顏色。」
顏雨辰聽的滿臉驚訝,道:「我只記得狗會脫毛,不記得狗會變毛啊?」
剛說完,他就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這不是找死嘛!
最近怎麼回事,嘴巴怎麼變的這麼賤了呢?
難道是因為聽說師姐沒死,也沒胖,興奮的?
不過哆蘿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錯,並沒有過來用指甲刺他,而是抱着雙臂,雙腿併攏,居高臨下地看着他,滿臉冷傲地道:「顏雨辰,殿下今天來不了,不過殿下吩咐我,讓我帶你出去散步,活動活動筋骨,你要不要去?」
顏雨辰看了一眼外面的大雪,心中暗暗思忖,如果能到處轉轉的話,說不定還有機會發現到師姐的住處呢,何樂而不為。
「要,當然要,請郡主過來扶我。」
他連忙點頭,伸出了手。
哆蘿站在原地沒有動,而是冷冷地盯着他,道:「想讓我扶你出去散步也可以,你得學兩聲狗叫。」
顏雨辰聞言一愣,仔細看了她幾眼,隨即突然張嘴大聲叫道:「啊!啊!啊——」
哆蘿頓時嚇了一跳,怒道:「你啊什麼啊!我讓你學狗叫,你腦子有病吧你。」
顏雨辰一臉認真道:「這就是狗叫啊,我咬你手指的時候,你就是像這樣叫的,雖然我叫的沒有你那麼銷魂,但是也挺像的啊。」
「你!」
哆蘿頓時氣的半死,握緊雙拳,恨不得一拳打掉他滿嘴的牙齒!
顏雨辰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地道:「難道我叫的不對?」
哆蘿咬着牙,恨恨地道:「我讓你學狗叫,不是學我叫,我不是狗,我再跟你說最後一次!」
顏雨辰立刻恍然大悟道:「哦,原來是學普通的狗叫啊,就是那些搖着尾巴在大庭廣眾之下到處濫.交,揚起後腿到處尿尿的畜生吧,你早說嘛。」
哆蘿死死地握緊雙拳,竭力忍着心頭的怒火,恨聲道:「你到底叫不叫?」
顏雨辰連忙點頭道:「叫,郡主讓小的叫,小的自然要叫。」
隨即便張開嘴,眯着眼睛,奶聲奶氣的叫了起來:「喵——喵——喵——喵喵喵!」
「……」
哆蘿滿身殺氣地走進了他,雙目噴火,殺氣騰騰地伸出了一根修長的手指,手指上的指甲寒光閃爍,陰森可怖。
顏雨辰連忙苦着臉道:「郡主,你要幹嘛?我不是叫了嘛。」
哆蘿氣的聲音顫抖道:「狗不是那樣叫的!你那是貓叫!貓叫你懂嗎?」
顏雨辰立刻點頭道:「哦,我懂了,那我重新叫……哞——哞——哞——哞哞哞!」
話說如果牛魔王在外面,肯定會興奮地破門而入,以為裏面藏着一頭飢.渴難耐正在發情的母牛呢。
哆蘿猛然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怒道:「你這蠢貨!人類都是你這麼白痴嗎?連狗叫都不會!汪汪汪汪汪都沒有聽過?」
剛罵完,她突然看到了這少年嘴角露出了一絲狡黠,怔了怔,猛然醒悟過來,頓時氣的差點摔爬在地上。
「呵呵,厲害,郡主果然厲害,不僅會啊啊啊啊啊,還會汪汪汪汪汪,果然不愧是偉大而漂亮的狗妖啊!」
顏雨辰豎起大拇指,嘖嘖讚嘆道。
「顏雨辰!你這該死的混蛋,我跟你拼了!」
哆蘿氣的差點淚崩,猛然撲上去把他壓在床上,舉起拳頭,就要對着他的眼睛狠狠打去。
顏雨辰慌忙捂着眼睛道:「小哆蘿,你別忘了,你是狐嚶嚶的人,狐嚶嚶以後就是我的女人,你也是陪嫁的人,我等於就是你的相公!你要是把我打殘了,或者毀容了,到時候丟人的是你!」
哆蘿深藍色的眸中忽地閃過一抹森寒的殺意,不知為何,停頓了瞬息以後,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掐着顏雨辰的脖子,拳頭舉在半空中,卻遲遲沒有落下。
過了片刻,她方鬆開了手,起身道:「顏雨辰,你嘴賤,我不跟你一般見識。走吧,我帶你出去散步。」
說完這句話,那漂亮的藍眼睛裏隱隱閃過一抹狡黠和寒芒。
顏雨辰見她的態度突然轉變,不禁小心翼翼地道:「郡主,你不會是想騙我出去,然後一腳把我踢下懸崖吧?」
哆蘿的臉上破天荒地露出了一抹笑容,道:「當然不會,你以後是公主的相公,我自然不敢以下犯上。」
而此時,在東宮的某處,一間房門忽地打開,兩名丫鬟正虎視眈眈地監督着一名少女吃着滿桌的山珍海味。
少女撐的直打嗝,可是卻不得不苦着臉繼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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