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會結束,濱崎步卻沒有立即離開,而是跟着陳學謙一起進了他在小學館的臨時辦公室。
一走進辦公室,白飛飛就開始發難:「你是不是傻了?你會畫漫畫麼?就敢胡吹大氣!」
陳學謙誠實的搖頭,他什麼時候畫過漫畫啊,前世土木工程出生的他倒是會畫建築圖呢!
建築圖和漫畫有什麼共通之處麼?都是用鉛筆畫得算不算?
白飛飛被他的坦白給氣樂了,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
就在陳學謙以為白美女被自己給氣瘋了時,白飛飛瞬間上演變臉神技。
還沒等陳學謙反應,一隻手已經扭住他的耳朵。一用力,陳學謙果斷投降。
「饒命,饒命,美女饒命啊!」
白飛飛狠狠的擰了一圈之後,才鬆開手,只是臉上依舊一副怒氣未消的樣子。
邊上的濱崎步見狀有些不開心的看着白飛飛,她對這個長得很漂亮脾氣卻很差的女孩,動不動就打罵陳學謙很不滿意。
在她私心裏,已經將白飛飛定義成一個一心只想着壓榨陳學謙這個天才作家的邪惡經紀人了。
於是她果斷上前一步,將陳學謙和白飛飛隔了開來,一臉戒備的看着白飛飛。
「你為什麼要打小謙。」
白飛飛被眼前這狀況弄得一愣,下意識的回道:「這小子明明不會畫漫畫,還敢吹牛,我不打他,他都要上天了。」
「啊?」濱崎步明顯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答案,他兩剛剛說得是中文,她自然一句也沒聽懂。
只是她還是不岔於白飛飛的暴力管束。於是口氣有些不善的說道:「就算他不會畫漫畫也不能體罰他啊!」
白飛飛這時總算是反應過來了,一臉不虞的看着濱崎步,「不好意思,你誰啊?憑什麼管我啊?我愛怎樣就怎樣,你管得着麼?」
濱崎步被她的話弄得一滯,但她依舊硬撐道:「我是他姐姐。」說着有些心虛的看了陳學謙一樣。
日語白痴陳學謙正為兩人劍拔弩張着急,見濱崎步看過來,頓時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示意她們兩人要和睦相處。
可濱崎步見狀頓時錯會成他在感謝自己幫他撐腰。
這下她的底氣一下子就足了起來。
白飛飛卻是被氣樂了。只是她此時也懶得和對方計較,現在最要緊的是處理陳學謙漫畫的事情。
於是她無視掉濱崎步的存在,轉而問陳學謙:「現在怎麼辦?」
陳學謙順嘴就想接一句涼拌唄,話到嘴邊,才又慌忙咽了回去。白飛飛這會可正在氣頭上,他要真敢回他這麼句,今天他很可能走不出這間辦公室。
「我學,馬上開始學習。」
白飛飛聞言恨不能掐死這混蛋。現在才想起學,你就敢胡吹大氣,要是你真懂了皮毛不得飛上天去?
另一邊濱崎步尷尬的發現自己完全聽不懂他們兩人的對話,站在那裏一時不免有些尷尬。有心想走,卻又怕自己走後對方再繼續體罰陳學謙,一時她有些進退兩難的僵在那裏。
而白飛飛遲遲不見她離開,忍不住看向她道:「濱崎步小姐,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濱崎步明白對方這是在趕人,有心不想走,卻又沒有好的理由留下來,看了眼陳學謙,想問問他的想法。可他卻根本不懂自己的意思。
無奈,濱崎步跺了下腳,一臉不甘的走了。
陳學謙被她臨走前那複雜莫名的眼神看得心裏一陣發怵,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好問白飛飛:「她怎麼了?」
白飛飛乾脆利落的給了他個白眼,「她有病。」
陳學謙見她一臉不耐的樣子,明智的沒有再追問。轉而說道:「我猜明天日本所有的報紙都不會有我發新書的消息,也不會提我是《飢餓遊戲》的作者。」
白飛飛一臉無奈,這對活寶自己把新聞送到人家手裏怪得了誰。想到這她忍不住又是一陣氣惱。又狠狠踩了陳學謙一腳才解氣。
第二天,日本所有娛樂報紙、雜誌的頭條果然都變成:
「文化入侵的惡果——濱崎步坦誠系陳學謙粉絲」
「中國14歲少年揚言要以漫畫對決知名漫畫家森繁。」
這兩條新聞一出,頓時陳學謙再次在日本引發話題。
「我靠,我們國家的輕小說作家都是廢物麼?濱崎步都崇拜起中國人了!」
「太可惡了,******滾出日本。」
「濱崎步女神,你不要被中國小孩給騙了,他配不上你的欣賞。」
幾乎所有濱崎步粉絲都不能接受自己的偶像居然會喜歡上一個中國輕小說作家。這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一場災難,是對大和民族的一次羞辱。
就連很多日本普通民眾都表示無法接受這一事實。
一時間陳學謙幾乎被所有日本男性生物列為公敵。
只是雖然日本絕大多數人都對這件事心裏泛酸不已,可這件事卻沒太多文章可做。畢竟濱崎步喜歡什麼作品,進而成為誰的粉絲,這都是濱崎步的自由。他們除了埋怨濱崎步的眼光問題,也只能罵罵日本輕小說作家的無能。
但第二個消息就不同了。
或許陳學謙的輕小說很牛,畢竟有《春物》擺在那裏。可是他居然說他要在漫畫上和成名作家森繁對決?
一時間所有人提起陳學謙說得最多的就是:「那小子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呢。」
「是啊,太狂妄了,他難道不知道漫畫是我們日本人發明的,我們日本才是漫畫的王國麼?」
「應該狠狠教訓他一頓,讓這個目中無人的傢伙知道什麼叫漫畫,知道他自己的淺薄。」
偶爾也會有日本人擔心道:「他會不會再來一次《春物》的奇蹟呢?」
然而問出這種問題的人都會被邊上的人恥笑:「你傻啊,那是漫畫啊!你知道什麼是漫畫不?那需要畫畫的,不是光寫寫字就成的。畫功這東西是需要練習的,而且這還考驗他鏡頭的處理。總之十分複雜,絕不是一個小孩能搞定的!」
「聽你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頓時提問的人被完美說服。
而這種分析同時被很多報紙登上報端。沒用多久幾乎所有日本人都有了一個共識,陳學謙在漫畫是不可能成功的。
就算未來他可能會成功,但這一次的挑戰他必輸無疑!
當濱崎步看到這篇文章時,一時也沉默了,她這幾天搜集了不少陳學謙的資料。對於這個少年,她有了更多的了解。隨着她了解的越多,她對對方的好奇就越重。只是即便是她,也認同日本報紙的分析的。因為那些分析每一條都說得很有道理,讓人無法反駁。
這一點讓她有些懊惱,但她卻並不覺得陳學謙有錯。她覺得當時陳學謙在現場被人那樣挑釁,一時賭氣說錯話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畢竟他還是個孩子!
和母性泛濫的濱崎步不同,這些天白飛飛每次看完報紙上的分析,就忍不住一陣抓狂。
這一天她又看了一份相關報道,白飛飛直接暴走:「呀,你到底是為什麼要和對方用漫畫對決。你是哪來的自信啊?」
陳學謙聞言,一臉淡定的說道:「你覺得我為什麼會答應跟你來日本?」
「宣傳小說!圈粉!掙錢!」白飛飛怨念滿滿的說道,那眼神直接要把陳學謙給烤熟。
陳學謙聞言一臉高深莫測的搖了搖手指。
「不不不,如果要為掙錢,我就應該去美國。日本能比美國掙得多麼?」
白飛飛聞言一愣,「那是為什麼?」
「為了征服,我要讓日本人看得小說,讀得漫畫,甚至是動畫,電影,電視,全部都出自我手。」陳學謙一臉深沉的說道。
白飛飛一時被他那副憂國憂民的樣子唬得一愣。但片刻,她就想起來。丫你根本不會畫漫畫好麼?還說得跟真的似得簡直可惡。頓時必殺神技再次激發。
「疼疼疼·····」
剛剛還一臉深沉的陳學謙瞬間變成一個小無賴。
而心情最複雜的當屬《春物》的讀者,他們有心想要支持陳學謙,可是此刻被渲染成全民公敵,狂妄之徒的陳學謙,又讓他們心有顧及。這讓他們有些左右為難。最終他們只能在心裏默默期待,大老師能再次上演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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