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大,怎麼辦?」剛進來就被圍住,魔都車神眼皮直跳,這還是他第一次蹲班房。
「這種地方誰拳頭大誰說了算,想不被欺負就要讓別人知道你一點都不好惹。」掄起拳頭一記重拳打在最前面一個臉上,這傢伙慘叫一聲後倒地不起,其餘兩個也被他封起高領狠k,場面之慘烈令人髮指。
「幹什麼?所有人雙手抱頭,蹲在地上。」揍完三人,獄警立刻沖了進來,林小兵一把將魔都車神拉蹲下來後地上就只剩下滾地嚎叫的二貨。
「怎麼回事?誰給我解釋一下?」所有人低頭不語,獄警冷冷地盯了一圈後道,「冷軍,是不是你乾的?」
「沒有,我剛才在睡覺,什麼都沒看見,曹警官可不要冤枉我。」冷軍高高瘦瘦,眼神泛着星星點點的單純,要不是掌握了確鑿證據,根本無法把他同毒梟聯繫在一起,根據情報部門的深入挖掘,已經明確掌握了他從大學開始就利用自己的清白身份在蓉城組建了一個嚴密的毒品銷售網絡,被紅頭衫組織高層封為無敵小旋風。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趕緊老實交待,否則要你好看。」鑑於冷軍在這間班房的全威性,獄警一直就咬着他不放。
「我剛剛真的在睡覺,曹警官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問他們的呀?」冷軍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林小兵都被他的演技所折服。
「你們三個起來交代,到底是誰打你們的?」確定冷軍要置身事外,曹警官蹲到地上問道。
「報告政府,我們自己不小心摔的,沒有人打我們。」
「沒錯,就是自己摔的,請政府檢查一下這裏面的地板。」
「我也是不小心摔倒的。」老大冷軍明顯不想這件事曝光,假說出去的話他們三個就要倒血霉了。
「既然如此,你們三個就把地板擦十遍,少一遍看你們怎麼死。」面對受害者不鬆口的情況,獄警也是沒什麼好辦法,示意所有人老實一些,曹警官離開牢房。
「小子,你就是秦波吧?」獄警離開,冷軍示意其他人滾遠點後對着林小兵道。
「好說,別以為你剛才扛下了這事老子就得如何感激你。」林小兵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一副十足的流氓樣,「你叫冷軍吧?我聽毛毛蟲提過你,據說你為人仗義,只是車技次了點。」
「唉,別激動。」冷軍止住他高高壯壯的保鏢道,「你誤會了,我扛這事不是想保你,而是要讓你死得更慘,比喬元飛還要慘一萬倍那種。」
冷軍完全就是一個矛盾的集合體,表面人畜無害,內心卻異常殘暴,但凡有人敢在他鍾情的領域稱王稱霸,他必須要用最殘暴的手段找回場子,林小兵與其他那些黑市車手飆車的時候都未盡全力,他自然就覺得很容易就將其打敗。
「喬元飛?」林小兵一臉詫異地道,「看不出你人在班房,消息倒是靈通得很,怎麼着,喬元飛是你的馬仔?」
「那種廢物連跟老子提鞋都不配,老子之所以要搞你是因為你掛在門口那副對聯。」冷軍戳了戳林小兵的胸口後冷冷地道,「我還有十三天出獄,而你還有十五天,好好享受十五天的舒服日子,出去後我會和你正式比一場,是死是活就看你的技術了。」
雖然身處監獄,但外面的情況卻通過手下的馬仔連續不斷地匯集到冷軍這裏,林小兵這段時間的高調已經徹底激怒這個蓉城地下小毒王,他與魔都車手飆車被趴的事自然也逃不過其的眼線,冷軍決定用最殘暴的手段弄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過氣小頭目。
「老子天不怕地不怕還怕你這個小白臉?省省吧,出去後要飆車要打架隨便你選,老子要是退一步就是二爹養的。」形式比預想中要好很多,林小兵心裏暗自欣慰。
「哈哈哈,真是無知者無畏,十五天後你就會為今天的猖狂負出慘痛代價。」好久沒有人敢這麼頂撞自己,冷軍決定從靈魂深處徹底弄廢這個白痴。
「是誰無知到時候你就明白了,現在小爺要睡覺了,你們三個滾一邊去,床歸我們了。」林小兵有樣學樣,直接將兩張床拖過來拼在一起,而後換上自己的被褥呼呼大睡起來。
「要不要現在就滅了他?」林小兵的囂張樣徹底激怒了冷軍的胖保鏢,這畜生雙手沾滿鮮血,殺個人和殺雞沒什麼區別。
「不要節外生枝,而且也不能讓他死得這麼容易,我必須要徹底摧殘他的靈魂。」示意保鏢退回床上,班房裏很快安靜下來,魔都車神也找張床躺下,這次來蓉城雖然小賺了一筆,但經歷也異常刺激,為了避免自己被拖入這潭黑水,他決定選擇全程閉嘴。
雙方各懷鬼胎,期間除了偶爾頂幾句牛,倒也相安無事,這間牢房裏關押的都是飛車黨,理清了厲害關係後便沒有人再敢與林小兵玩橫的,他和冷軍已經心照不宣地成了並列雙雄。
十三天時間很快過去冷軍如願出獄,剛剛脫困就離開蓉城,直接飛到了邊境城市c城,從這裏經瀾滄江一路向下就可到達金三角,但他並未急着離開,因為其心裏一直裝着一個大疙瘩:秦波。
出於安全因素考慮,冷軍決定在c城解結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
「少爺,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們有重要人物生死不明,你隨時都有可能暴露,還是趕緊出鏡吧?別耽誤大事。」胖保鏢力勸冷軍馬上離開。
「這話你們都說了一百多天了,假如要是真的暴露的話你覺得以我的案底還能離開蓉城監獄?」驕傲睿智是冷軍的優點,但同時也是他的巨大漏洞,一旦認準了什麼事,他立馬就會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偏執狂。
「話是這麼說,但老爸的意思是讓你立馬出境。」對於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胖保鏢來說,他是完全贊同冷軍的話的,因為冷軍暴露就等於他暴露,以他身上背着的那麼多命案,別說出來,就算有十個腦袋都估計不夠用。
「你閉嘴,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不弄死那白痴我這輩子都不得安心。」
「這也是我的意思,剛才只是轉達一下老爸的話而已。」保鏢說完,兩人心照不宣地狂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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