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舒適的客房前後都有窗戶,乾淨整潔,光線明亮,這裏是魯嬸的住處,屋子裏還有丫鬟專門照顧她。
白驊塵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上官輕挽隨後跟着男人進了屋。
「吳嬸,這位是上官姑娘,她……想見見你。」白驊塵的聲音瞬間流露出滿滿溫柔。
「上官……姑娘……」吳嬸稍稍頓了一會才出聲,算是和她打了招呼,只是反應看起來有些遲鈍,而且耷拉着頭不願意上官輕挽眸光相對。
上官輕挽也注意到了她手腕和脖子上的疤痕,從傷疤的痕跡看來,應該是曾經割腕和自溢過,難道婦人曾經遭遇過什麼不幸的事兒?
「吳嬸,你喜歡曬太陽嗎?」上官輕挽看似漫不經心的淡淡笑問道。
吳嬸好一會兒才搖搖頭,依然不說話,就在這時,白驊塵醇厚的嗓音低沉傳來:「上官姑娘若有什麼問題,在下可以代為回答。」
「吳嬸是白公子什麼人?」上官輕挽水眸閃過一抹疑惑,忍不住問。
「這個問題與病情有關係嗎?」白驊塵那雙銳利的鷹眸凝對上她,意味深長的反問道。
「咳……那咱們換個問題吧。」上官輕挽男人銳利的眼神注視線,不自然的輕咳一聲,不留痕跡的走向屋角,與魯嬸保持着一定距離,嗓音也壓低了些。
雖然魯嬸情緒低落,看上去很內向,可是她知道魯嬸的神智是清醒的,她聽得懂他們的對話。
「白公子,你知道魯嬸曾經為什麼自殺嗎?」上官輕挽在淡淡的轉換了話題。
「這個……她沒有說過。」白驊塵臉色閃過一抹異色,想到他第一次遇見魯嬸時,正是遇見婦人投河自盡,是他救了她。
「白公子認識魯嬸有多久了?她的精神狀態一直都是這樣的嗎?」上官輕挽突然發覺,魯嬸的情況和抑鬱症極像,情緒低落,態度悲觀,思維遲緩,缺乏主動性,而且她還多次有自殺傾向。
「在下認識魯嬸也有半年了,她的精神狀態一直都很差。」白驊塵點頭,語氣里不乏感覺到他對婦人的關切,他的態度不禁讓上官輕挽拿新目光重新審視這個男人。
原本以為他狂妄自大,冷血無情,上次在肉林她的小命差點就斷送在了他的口裏,這樣的男人竟然會對一個精神狀況有點問題的婦人起憐憫之心,着實讓她吃驚。
「那她夜裏的睡眠是不是也很差?還有飲食也不好,對嗎?」上官輕挽篤定的口吻在男人眼裏看來越來越像大夫。
白驊塵蹙了蹙眉頭,點頭道:「照顧她的丫鬟是這樣說的,而且最近……她又有一次想要自殺,沒有任何徵兆和理由……」
「你說的情況我已經完全掌握了,魯嬸這是得了抑鬱症,這是一種精神疾病,只是需要花費一些時間調理,完全可以康復。」上官輕挽雲淡風輕的道。
「你說的可是真的?」白驊塵深邃的鷹眸突然迸射出一抹璀璨光芒,粗糲的大掌不知何時一把握上了女人的柔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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