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說的造化弄人,這話一點不假。
璽家發源於這片土地,但卻因一些原因遷到歐洲,憑藉雄厚的物力財力,漸漸在當地佔有一席之地。
可是,即使手段是多麼的果斷,璽家只能被冠於後起之秀的帽子,卻難以真正的融入真的世家大族和貴族之中。
這對於璽家當初的家主來說,是難以忍受的。
璽家血液里本身奔騰的驕傲,讓他們只能站在頂端俯覽大地,絕不允許有別人在他們頭上,作威作福。
璽家家主想到了聯姻,和當地一個百年聲望的貴族聯姻,也就是璽放君他的外祖父家。
年輕時候的璽父有着一副英俊的面容,父子倆同樣的氣質,讓璽放君的媽媽對他幾乎是一見鍾情。
兩家聯姻的好處顯而易見,璽家吞併了大大小小的黑幫,壟斷了整個M國的軍火生意。
並且在五年時間內,不斷的壯大,另那些曾經低看他們璽家的世家,俯首稱臣。
可惜,命運就是這麼無情。
璽父怎會在一支樹枝上吊死?可惜他雖然流連花叢,但好在是給了璽放君母子該有的地位和榮寵。
可是,並沒有多少感情賦予她。
這個驕傲的女人,守着自己的家庭,守着自己的兒子,希望能有朝一日讓他回頭。
可是,他回不去了。
因為他碰見了秋林晚,那個有着嬌小身軀,面如瓷玉的東方少女。
兩個人迅速墜入愛河,在秋林晚這個情竇初開的女人身上,璽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那顆冰冷的心開始跳動。
東方少女柔美、風趣、自立、狡黠、智慧,一切的一切都讓璽父深深着迷。
一度想要和璽母離婚,將少女娶到家中。
可是好景不長,兩人的戀情還是遭到了曝光。
璽父一直擔憂的事還是發生了,堅強樂觀的林晚秋,記恨他已經娶妻生子的欺騙,記恨他讓她當了自己最不齒的那種人。
一個被家族勢力所逼,另一個則憤然回國,嫁人,生子。
最後因為難產,死在了手術台上。
而璽父,將這一切仇恨放在了璽放君的外祖家,偏執的認為如果不是他們施壓,他最愛的人不會離他而去,不會早早死去。
於是,瘋狂的奪權,將自己妻子的娘家逼的破產,百年勢力分崩瓦解,並終身不見她,讓她在自我折磨和傷害中,早早撒手人寰。
對璽放君,則是愛答不理,早早仍在了非洲不毛之地,讓其自生自滅,直到他長大,用同樣雷霆手段奪回權利。
可以說,他和他母親今生所以的不信,都是夏田的母親所帶來。
可惜,這筆賬不能和死去的人算,只能將其放在她的女兒身上。
多麼狗血!多麼諷刺!
當初的相遇,他以為是她別有用心的安排,可誰知,造化弄人,竟然將仇人的女兒送到他面前。
可是,命運又是如此的殘酷,讓他重複和父輩一樣的命運,愛上這個女人。
夜色中,江湖嘆了口氣。
「璽,你的心不是已經告訴你答案了嗎?」
璽放君沒有吱聲。
眼神示意他拿起手邊的紅酒,一飲而盡。
「對了,馮念寒那裏,你打算要怎麼做?」江湖好奇的望着他道。
璽放君兩隻手夾着杯底,懶散的望着天上的繁星。
「馮念寒那條線不能斷」
「如此,那你明天去看看她吧」江湖抿了嘴傳說中璽放君價值連城的酒,紅色的液體入喉,果然不同一般。
「只要你使了美男計,馮念寒她不會拒絕你」
璽放君沒說話。
「敵在暗,我在明,你要是做戲就要做全套,帶着夏田一起,讓她當面道歉」
璽放君淡淡的點了點頭。
這些人三番兩次置他於死地,這是他絕對不能容忍,對他,對璽家,都是莫大的威脅。
第二天清晨,夏田沒睜眼的時候,就感受到有火熱的視線直直望着自己。
她下意識以為是璽放君,伸手一拋,手中卻抓着一個毛茸茸的東西,而且,那會動的東西,還不忘舔舔她的手指。
夏田腦中的瞌睡蟲猛地消失不見。
睜眼,面前一團模糊不清的東西不斷發出喘息,夏田啊的驚叫一聲!
身體先一步行動,直直退了好遠。
那隻小哈士奇,估計才兩三個月大小,本來是想好好討好一下新主人,卻突然被嚇了一跳,微一愣怔,拔起四隻小短腿,嗷嗷的往後退。
只不過它運氣不好,正好被人放在了床沿,這麼一來,整個球狀的身子,直直栽倒在地。
夏田平靜了一分鐘,這才意識到這個新生物是什麼。
趴在床邊,剛好對上那隻哈士奇圓滾滾的雙眼。
換來了它更加用力的嚎叫。
就好像,它之所以摔下來,完全是她的過錯。
擦,一大早就碰上碰瓷的啊。
璽放君估計是聽到了裏面的動靜,推開門緩步而來。
他上身依舊是黑色的襯衫,襯得寬肩窄臀,各位吸引人的眼球,下面則是一條休閒褲。
剛沐浴不久,頭上還帶着些許濕氣,格外的……秀色可餐。
「醒了?」璽放君的嗓音帶着些許慵懶。
「這個是什麼?」夏田愣愣的望着不斷吸着他褲腳,並且不斷諂媚的向他搖尾巴的哈士奇。
璽放君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將視線投下,嫌惡的看了它一眼,「哈士奇」
「我知道是哈士奇,我問它怎麼會出現在這裏的!」
「江湖抓來送你的」璽放君淡淡道。
哈士奇睜着黑黢黢的大眼珠子,很想大聲反駁,『不!明明是你天還沒亮的時候,把我從麻麻身邊帶過來的,根本不是別人』
可惜,它不會說話,只能不斷搖着自己尾巴,拼命的吐着舌頭。
夏田好奇的點點它肉肉的下巴,臉上比朝陽還燦爛的笑意。
「不對,你不會是打着把狗送給我,不會是打着不讓我上班的算盤吧?」
璽放君未語。
只是將背影留給她:「你收拾一下,我帶你去見個人」
「誰啊?」夏田逗小狗正開心,不以為意的詢問。
「馮念寒」
三個字輕飄飄傳入耳朵,夏田腦海里忽然想起那天看見的照片,還有上面的日期,以及那天在醫院,她猙獰的拿着硫酸潑向她的情景。
呵呵,手僵硬許多,果真,原來那種感覺只是錯覺,他,最在意的還是她!
這次帶她去,估計是要她負荊請罪吧?然後呢?是不是把她一腳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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