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她到底到底怎麼回事」璽放君肆意將身子靠在黑色真皮沙發,兩腿交叉,看着江湖把醫藥箱的東西拿出來。
「我說璽大當家,你可真是越來越沒人性,這麼漂亮的小東西你都能下這麼重的手,看看這小身板被你折騰成什麼樣子,嘖嘖,看看這脖子上咬的傷口……」
「如果你還想見到明天的太陽,那就快點閉嘴」璽放君兩眼危險的眯着,緩緩地將視線移到他的臉上,隨後,不由自主的滑到那個女的身上。
「行行行,你厲害,我說不過你」江湖聳聳肩,示意自己了解,打算掀開蓋在她身上的薄薄被單。
手臂被男人大力捏住,巨大的疼痛席捲全身。
「這又怎麼了!」這個男人怎麼回來渾身都散發着不正常,明亮的吊燈傾灑一室光輝,璽放君的表情卻格外讓人難以捉摸。
兩人陷入僵持。
「麻煩你讓一下,我是醫生,你這麼不配合要我怎麼治療?還是在你的眼皮子下,我能翻出什麼風浪?」江湖湛藍色眼眸俱是笑意,仿佛第一次能占的了上風而暗自得意。
璽放君的手慢慢放下,但是臉上的警告含義不言而喻。
還好夏田的手只是脫臼,處理好後,又遞給璽放君一管藥膏。
一臉賊兮兮的表情,伸手遞給男人,「諾,人家姑娘被你折騰慘了,一會把這藥膏給人家擦擦,以後對待姑娘要溫柔,女人就是水兒……」
「滾」清冷的威脅一出,江湖摸摸鼻子識趣的離開。
適可而止就可以,要真惹怒這隻豹子,還不知道這人會想出什麼法子折磨自己!不是沒被他扔到過鳥不拉屎的非洲沙漠。
等人都走光後,璽放君定定的看着她的睡顏,抬起指頭將她眼角未乾的淚痕擦去,輕輕在她臉上流連親吻。
緩緩將她襯衫扣子解開,在食指指腹擦上藥膏,溫柔的擦在自己留在她身上的痕跡。
眼神深沉如水,等處理好後,翻身上床霸道將她摟在懷裏,一如當時兩人在小公寓時候的姿勢。
「夏田,乖乖留在我身邊」璽放君在她額頭印上一吻,闔眼滿意睡去。
…………
金黃刺眼的眼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撒在光潔地板,不同於外面金碧輝煌的裝飾,璽放君的臥室秉承一貫的簡約大氣風格,豪華雙人大床兩個身軀交纏相臥。
床上的女人突然嚶嚀一聲,掀開重似千金的眼皮,眼前是大片古銅色的皮膚。
動動身子一股酸痛襲來,昨天的記憶瞬間回籠。
自己是被人吃了!而且還是被自己所救的那個狼心狗肺的男人給吃了!
在這個男歡女愛的速食年代,一張膜雖然不能代表些什麼,但是對她這個思想陳舊,潔身自好的夏田來說,傷心難過還是像潮水排山倒海襲來。
光裸的胸膛近在咫尺,夏田磨磨牙,一用力使勁咬住他的一顆紅豆。
「該死」眨眼間暴怒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
很好,夏田又使上兩分力道,像螃蟹夾住獵物,任你狂風暴雨我自巋然不動。
璽放君倒吸一口涼氣,一手按在她的腦後,身子一個巧勁就將人壓在身下,感受到他的體溫霸道,夏田不爭氣的孬了,卻在剛剛鬆口的當口,下身突然感到一陣異動。
「你!」夏田發出一聲驚呼。
「這是你自找的」璽放君不為所動,
「你不要臉」
璽放君此刻忙着耕耘,對她的挑釁一概不理,直到門外刺耳的高跟鞋聲音響起。
一道尖銳女聲傳來,「我聽說璽哥哥回來了,你讓開,我要見璽哥哥」
女子蠻橫的聲音就在門外,隔着薄薄的一層門仿佛下一秒就能推門而入。
夏田身子緊緊陷入黑色大床,身上男人沉重壓在身上,沉重的壓力讓人呼吸都變得格外困難,身體被束縛,夏田大口喘氣,斷斷續續道:「席棕年,你……快起來」
「你不能進去,璽他有要事在身」江湖不懷好意的攔在門前,擋住不斷試圖進屋的嬌蠻小姐。
像是被人觀摩着自己的情事,夏田怒不可抑,拳頭不斷砸在男人寬闊的後背,「你快起來」夏田羞的渾身像是煮熟的大蝦,不斷推搡着璽放君,卻被他無情鎮壓,換來越來越大的反擊。
「你讓開,不然小心我一槍崩了你」馮念寒把高跟踩在他腳上,如願看到他臉漲紅一片,可是即便是如此,他的身子也沒離開房門半步。
馮念寒更加肯定璽哥哥在屋子裏了。
門外兩人的對峙清晰的傳入夏田耳朵,她又羞又臊,在他又一記重擊下,弓身使勁咬在了他的耳朵上,兩人的心跳仿佛都成了同一節奏。
「你不讓,好……」馮念寒暴怒,又一記重重踩在他叫上,趁着他抱着腿痛呼之際,推門而入。
「你們!」馮念寒捂嘴驚呼,她的璽哥哥,此刻壓在一個女人身上,屋子裏滿是曖昧氣息。
薄薄的被單將他腰部以下全部掩蓋,只有那勁腰以及遒勁的後背裸在外面,古銅色的肌膚將他身下女人瑩白的膚色覆蓋,看起來格外的****,卻又仿佛是那麼理所應當。
「誰讓你進來的,出去!」璽放君語氣帶着濃濃的殺氣。
江湖捂住眼睛摸索進來,拉住那個不知天高地厚女人的手腕,訕訕道:「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拉着失魂落魄的女人磕磕絆絆出了屋子。
「起開!你這下滿意了吧?被你的正室抓姦在床然後再羞辱我一番就是你的目的?」夏田憤怒下開始揮舞着爪子朝他臉上撓去。
「我沒有正室」璽放君一把抓住她作亂的手,冷聲解釋。
「放屁,我是傻了才會聽你的,滾出去,馬上馬不停蹄的給我滾」夏田心裏被壓抑的怒氣肆無忌憚的釋放出來,****帶來的不舒服,更是讓她整個人處在暴怒邊緣。
夏田自己不知道,她之所以能吸引璽放君的視線,正是因為她率真不做作的性子,即使諂媚,也能掌握一個分寸,讓人很難排斥,即使在如此憤怒的當下,被人這樣欺辱,也像一個毫無殺傷力的小白兔。
不斷揮舞着自己的爪子,卻沒一絲的威脅。
眼眸一暗,俯身將人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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