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後,他溫熱的舌頭在嬌嫩的肌膚上遊走,粗大的手掌這會也沒閒着,一寸寸在她身體上划過,輕輕一隻手在幽谷中探尋。
貝齒咬在唇上,她瑩白的小臉更是血色全無,脖頸上被他狠狠吞咬,她都能感覺到溫熱的液體從血管里留出。
他的唇溫柔的吮吸着周圍完好的肌膚,像是意識到她顫抖的身軀,嘴唇掛起一抹笑意。
然後極致緩慢的褪下自己的西裝褲,即是在如此時候,那滾燙的目光依舊沒離開他的身軀。
樹葉嘩啦啦的響,璽放君動作微微一滯,隨後解開她身上的桎梏,將自己的襯衫披在她身上。
夏田臉上驚恐的表情還未完全退去,此刻見他神色嚴肅,心中突然湧起希望。
在他靠在窗台旁邊,掀開窗簾往樓下看的時候,微微凝重的眉頭顯示出他心中的不平靜。
夏田飛快的給自己穿好衣裳。
除此之外,還用毛巾被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璽放君一步步走來,即使是近在咫尺的距離,在他眼裏卻像是隔了千山萬水,緩步走來,將她的小心思一覽無餘。
夏田不想面對他灼人的視線,身子不由自主向後退一步,璽放君古銅色的後背裸露在外,鋪天蓋地的壓迫感讓她無所遁形。
「做一比交易,你放過我,大不了我那四萬塊錢不要了,你不是不想給我那些錢嗎?放我走,從今我們兩不相欠!」
在夏田生命力,從來沒覺得任何事物能比錢更重要,所以她當初才會冒着如此危險來救他,就是因為他所允諾的未來。
門外腳步聲越來越近,不同於向前李沛藍踩着高跟鞋的尖銳聲,這次的聲音格外急促,以及細密。
看來人來的不少。
這些人看來是來找他的,尤其是觀察到他臉上凝重的表情,夏田猜測來着不善。
自己怎麼能為他擔心!
夏田咬咬唇,恨恨的將臉扭到一邊,卻脖子後面卻突然被一股大力所按壓,她身不由己的往前走了幾步,抬頭對上了他的視線。
「這就是你認為的?」璽放君在她耳朵冷酷宣佈,「可是已經晚了!」
「你不講信用!」
摸着她快及腰的長髮,璽放君說道:「信譽是對強着來說的,你現在還太弱,沒資格跟我說這些」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門外已經有細微的開鎖聲,璽放君穿好襯衫,手裏拿着手槍,一手快速的拉着她躲在門後。
夏田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如果說先前心裏彭勃湧出的都是憤怒使然,如今情況下就有些不一樣,和身旁這個男人只能說是內部矛盾,但是這些人則不然,這已經上升到階級鬥爭。
同為一根繩上的螞蚱,夏田不會天真的以為,這些人會相信他們不是同謀的話,更不會因為自己是女的而僥倖免去一劫。
簡而言之,況且,如果眼前這個男人真的不幸死亡,她絕不會比他多活幾分鐘,因為這個男人曾經說過,只要他死,她也絕對不能活。
在這場看起來完全沒有勝利曙光的戰役中,夏田閉上眼睛,祈求幸運之神能給她希望。
門鎖轉動,兩人同一時間屏住了呼吸!
「啪嗒」
就着外面的感應燈,看見一雙黑色的皮鞋走進來。
璽放君鬆開牢牢抓着的那隻手,輕巧的往前走了一步,一手托槍,另一隻手端着手臂,快速鉗制住來人,順勢將槍送進他嘴裏,無情的扳動了扳機。
槍是市場上最先進的消音手槍,射程遠,阻力小,最適合他這種身份的人攜帶。
更何況,因為出其不意,加上他利落的身手,很快消滅掉了三個殺手。
感應燈很快滅了,黑夜給人的感官更加深刻,夏田恐懼的看着臉上沾滿了鮮血的修羅緩步朝自己走來。
「小心!」夏田眼尖的發現身後有個人影閃過,在皎潔月光下,她甚至能看見黑黢黢的槍洞在無情指向他。
璽放君迅速的閃身,迎面和人打鬥起來,門外越來越多的人湧進了,黑夜裏,一堆人進行無情的廝殺。
璽放君表情無所波動,行動卻異常靈敏,靈活穿梭在人牆裏,無情的進行收割。
夏田心臟撲通撲通亂跳,兩腿酸軟無力,只能無措的靠着牆面。
直到站着的人越來越少,璽放君拳頭有力,一拳打在人的太陽穴上,就已經失掉半條命,加上那快到不可思議的速度,進身肉搏戰給了他很大優勢,血腥暴虐之氣瞬間彌散在整個屋子裏。
最後屋子只站着四個人。
璽放君一個,夏田一個,對方兩個人。
兩個身穿西裝的男人互相使了個眼色,一人和璽放君進行周旋,另一個則如同蓄勢待發的豹子,悄無聲息滑到夏田身邊。
「啊……」
璽放君深邃的眸驟然一縮,像是粹冰的利器直插對方心臟。
一手將男人胳膊縛在身後,眼睛雖然是對着夏田他們兩人,手上動作卻沒停,直接一槍爆頭!
瞬間鮮血瀰漫了整個地板。
他一步步走來,伸手朝夏田的方向。
「放開她」聲音里沒帶多大的情緒,但任誰都能聽出裏面濃濃的警告。
夏田不由自主顫抖,腦子裏將毛主席語錄背了一遍,又將整本三字經複習一遍,額頭的汗一滴一滴流下,戰局卻沒有一絲扭轉。
「你以為我我傻嗎,我知道她對你很重要,你……你放了我,然後我就放了她,一命抵一命,很,很公平」
最後的倖存者看着對面的修羅朝自己走來,渾身染滿了鮮血,手裏的槍也不由自主顫抖起來。
「你別嚇唬,別嚇唬他」夏田眼淚都要出來了,冰冷的槍口在太陽穴上不斷晃動,只要一個擦槍走火,自己小命必定不保。
修羅不為所動,直直把兩人逼迫在牆角,這才停下腳步。
「你怕嗎?」
夏田弄不清楚他到底問的是自己還是掌握自己生死的入侵者,她知道的是,兩個人同樣是冷汗連連。
手扣動扳機,猛地打在控制夏田的男人身上。
只聽得耳邊悶哼一聲,男人拉着她跪倒在地。
「看來,你不信守承諾,那好,也別怪我不客氣」在夏田一個晃神的功夫,大腦傳來一聲痛楚。
胳膊肯定是脫臼了!
一瞬間,璽放君的憤怒排山倒海向對方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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