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爆炸頭陪着黑子一起走出了宿舍,門口的保安還不讓我們走,我指了指黑子頭上的傷說道:「死了人你負責啊,」
那個保安自然擔不起責任,就讓我們出去了,從69中出來後,我們打了個車去了附近的醫院,
「誰幹的,」路上的時候我問黑子道,
黑子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認識,一共是五個人,那五個人上來對着我的頭就打,」
「看來這幾個比是下了死手啊,」我皺着眉頭說道,「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黑子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這時候我們已經到醫院了,我跟黑子說先去醫院裏把頭包一下吧,
他頭上的傷不是很嚴重,醫生說可以縫針,也可以不縫,黑子選擇了不縫針,就把頭上的傷口處理了乾淨然後包紮了一下,去打了個破傷風的吊瓶就完事了,
本來以為這事就這麼結束了,結果第二天的上午,徐天也被人打了,而且徐天被打的更嚴重,不僅頭破了,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去了醫院後,醫生直接讓徐天住了院,說他肋骨可能斷了,最好在醫院裏多住幾天,
這可就不是巧合了,我的兩員大將連續被人打了,絕對是有人針對我而來,
而我現在唯一明處的仇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潘少,隱藏在暗處的有兩個,劉飛和奇哥,但是我覺得這事應該不會是他們兩個做的,最大的可能性還是潘少,
我把三子還有爆炸頭都叫了過來,叮囑他們最近小心一點,出門的時候最好多帶幾個人,免得被人給陰了,
最讓我擔心的,還是劉菲菲,她可是個女孩子,我不能讓她也受傷,因此,這幾天我不管去哪,都帶着劉菲菲一起,並且會帶七八個人跟隨着我,
徐天住院了,下午去枱球廳我就讓三子跟我一起去,而爆炸頭繼續訓練斌少的那幫人,要儘快把他們訓練出來,我總感覺,近期可能會有一場比較慘烈的戰鬥,
下午去了枱球廳後,那個瓶蓋和順子依然在,不過我今天沒有故意說話給他倆聽,因為我怕三子配合不好我,
一連過了幾天,我天天都去周氏枱球廳看着順子和瓶蓋,漸漸地,我和瓶蓋以及順子也能說上一兩句話了,他倆有時候還嘲笑我打枱球打的爛,
這幾天我的人沒有再受傷,這讓我稍微安心了一點,
周五的下午,我照例去了周氏枱球廳打了一下午的枱球,要走的時候,順子忽然喊了我一聲,
我扭過頭去看向了順子,問道:「怎麼了,」
順子說道:「聊一會兒再走吧,」
我心裏頓時狂喜,但是表面上還是表現出來一副冷靜又不解的樣子,
「好啊,」我讓三子他們先回去了,然後我跟順子還有瓶蓋去了樓頂,
到了樓頂後,瓶蓋說道:「你和我們潘哥的矛盾我們都知道,現在還沒化解把,」
我點了點頭,說道:「他咬着我不放,我有啥辦法,你們兩個打算幫我化解矛盾嗎,」
他倆聽到這話後笑了一下,然後說道:「那是不可能的,你的存在已經威脅到潘少在69中的地位了,再加上你倆的舊日情仇,想要化解,憑我們兩個可做不到,」
「那你倆這麼找我聊天,讓潘少知道了,他會不會怪罪你倆,」我開玩笑道,
「肯定會,」他倆笑道,「但是他怎麼會知道,」
我點了點頭,說也是,
「那你倆找我來這是,,,,,咱們可是屬於兩個不同的陣營,而且還是敵對關係,」我說道,
這時候他們兩個對視了一眼,接着跟我說道:「實話告訴你吧,我們兩個根本不服潘少,」
我假裝吃驚地看着他倆,說道;「你倆,,,這是啥意思,難道你倆想跟我混,」
「跟你混,」他倆嗤笑了一聲,「你還不夠格,」
雖然這話讓我挺不爽的,但是我心裏面還是興奮的要爆棚了,事情發展的比我想像的還要快,本來我是想找個機會跟他倆談這件事情,沒想到他倆先找到了我,
「那你倆是啥意思,」我問他們道,
他們冷笑了一聲,說道:「我覺得洋哥才配得上69中天的稱號,」
「對對對,我也是這麼覺得,」我連忙說道,「雖然我和林洋不認識,但是我也跟他有過幾次交集,感覺林洋比潘少要實在得多,而且整個69中都覺得林洋比潘少更有資格當69中的天,」
他們兩個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和潘少有不共戴天之仇,所以我想我們可以合作一把,」
聽到這話,我頓時面露難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你們倆能當的了林洋的主嗎,我聽說他跟潘少可是兄弟啊,」
「這就得需要你幫忙了,」他們兩個說道,
正在這時候,天台的門忽然被打開了,接着從裏面進來了兩個人,這兩個人一看就是69中的學生,一對小情侶,
順子和瓶蓋立馬急了,指着他倆罵道:「趕緊滾出去,艹你個嗎的,閒的沒事來天台跳樓啊,」
「對不起對不起,,,」那倆人嚇得連忙道歉,然後退了出去,
看到他倆,我忽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條妙計,這條妙計能讓林洋反叛潘少的機會大許多,
媽的,真是天助我也,
「今天先不談了,」這時候順子說道,「改天再約個時間吧,」
我點了點頭,說行,
從天台下來之後,我趕緊給徐天打了個電話,讓他在宿舍走廊等我,我一會兒過去找他說點事情,
掛了電話後,我立馬回到了69中的宿舍,然後去了徐天宿舍的門口,
徐天早就在門口等着了,他身子還沒有好全乎,走路啥的都不太方便,
走到他身邊後,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他說道:「走,找個安全點的地方,」
於是,我倆直接去了頂樓,找了個空宿舍坐了下來,
「你知不知道林洋和潘少的關係好,還是和順子瓶蓋的關係好,」我問徐天道,
徐天想了想,說道:「林洋和潘少是來69中才認識的,他們和順子瓶蓋是從初中就跟過來的兄弟,估計和順子瓶蓋關係會更好一些吧,」
「那太好了,」我有些興奮的說道,說完,我把今天順子和瓶蓋跟我談話的事情跟徐天說了一遍,徐天聽完後沒有像我一樣歡呼雀躍,而是皺着眉頭說道:「他倆會不會是在詐你啊,」
我哈哈大笑了一聲,然後拍了徐天肩膀一下說道:「你啊,標準的危險主義者,放心吧,我有一條妙計,」
「什麼妙計,」
我冷笑了一聲,說道:「今天他們兩個約我去天台的時候,有一對小情侶也上了天台,我們談話剛好被他們兩個給看到了,」
「然後呢,」徐天問道,
「然後就要靠你了,你讓你在高三的那個臥底,去潘少那裏放風,就說林洋最好的兄弟順子和瓶蓋偷偷地跟我見面,記住,就直說我們見面,不要說要謀反之類的話,」我叮囑徐天道,
「為什麼,」徐天有些不解的問道,
「說多了反而會起到反作用,只要潘少知道我跟他倆見面了,就一定會懷疑,我們兩方本來就是死對頭,他們跟我見面,潘少可能不懷疑麼,你要是再說他倆要謀反,那反而顯得有些刻意而為了,」我跟徐天說道,
徐天聽完後恍然大悟,然後對我豎了一個大拇指,說道:「不愧是大哥啊,」
「還沒完呢,」我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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