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你違法了?賭博是不對的。!!」辛猛說。
「你會不會聊天?」白路說:「知道不知道什麼事情比較重要?」
辛猛搖搖頭:「警號。」
白路看眼交警,念出串數字。辛猛說知道了,掛上電話。
五分鐘後,交警的手機響起,接通後說上幾句話,把證件還給白路,笑嘻嘻說道:「你們之間的事情和我無關,我就是個跑腿的,你可以走了。」
白路很鬱悶的看他一眼:「你就不怕得罪我?」
「他們說了,你這人特別有內涵,有度量,根本不會在意我,那什麼我走了,對了,記得換個車牌。」
白路氣道:「什麼手續沒有,換個屁。」
「會有的。」警察揮揮手,笑着上車離開。
我去,你居然裝先知?
白路暗罵聲王八蛋。顯然,計名揚沒打算栽贓陷害,就是故意噁心他一下。可人家還沒錯,你開着一輛沒有手續的汽車到處亂轉,是公然挑戰國家法律麼?
白路琢磨琢磨,翻出年驍的電話,打過去問:「你們那個王八蛋計名揚是怎麼個意思?」
年驍好半天才接電話:「大明星,這時候打電話,是想請我吃飯還是想被我請吃飯?」
「你們那個計名揚腦子有病啊,找個警察在街上攔我,就為噁心我一下?」
年驍哈哈大笑:「誰讓你不幫左願的?他又沒拿你怎麼的。」
「還想怎麼的?」白路氣道。
「好了,彆氣了。來八十年代。」
「去幹嘛?穿越?」
「一點知識沒有,虧你還是個廚師,飯店知道不?」年驍說:「趕緊過來給你行駛證那些玩意。」說完補上一句:「愛來不來,過期不候。」
聽說車本在年驍那裏,白路氣道:「我靠,你知道他要陰我?」
「都知道好幾天了,一直抓不到你,哈哈,趕緊來吧。」年驍說:「被戲弄一下,車就是你的了。合適。」
「好。合適,八十年代是吧?等我。」白路掛上電話。
按原計劃先去醫院送飯,醫生說可以吃東西,連黃大媽一份。白路做上許多菜。
病房裏聚着一幫老頭老太太。去年姥姥去世。這些老人家都去給過錢,參加了葬禮。現在燕子住院,他們再一次組織起來。說明世上總是好人多,也說明這些老人都很心痛燕子。
白路一進門,有大媽過來說話:「謝謝你啊,你真是個好人,除了你,誰還肯這麼幫忙?非親非故的,國家都不管,真謝謝你。」
白路笑道:「大媽,你不是也來了麼?」
說着話把飯盒放到柜子上,招呼黃大媽:「大媽,你和燕子的飯。」
黃大媽過來說:「你說的那個叫小三的來過了,把身份證、戶口本拿走了,說是辦護照。」
白路聽的一愣:「你在這呆了一天?」
「沒,上午回家了,他們來找我,說小區這些人想捐款,我琢磨着是個好事,就和人商議商議,下午才過來,剛到沒一會兒。」黃大媽說道。
「可別捐了,你們留着錢吃點兒喝點兒都成,燕子這塊兒有我。」白路趕忙勸道。
「我們是沒錢,可也想表達下心意。」有大媽說道。
「以後再表達,這次不用了。」見病房裏這麼多人,白路說:「我還有事,得去拿個東西,你們坐。」
「剛來就走啊?那去忙吧。」有大媽說話。
白路沖大家打個招呼,轉身出門。
出門後給何山青打電話:「八十年代在哪?」
「什麼八十年代?」
「飯店。」
「哦,那破地方啊,在……你不會導航查啊?」何山青接着說:「在西三環,往竹林公園……我靠,你查導航,跟你說不清楚。」跟着問道:「你去八十年代幹嘛?誰約你吃飯?」
「老子去拿車證,計名揚那個王八蛋陰我。」
何山青笑道:「就你這倒霉長相。誰不想陰你?我是沒時間。」
「滾你的蛋。」白路掛電話,車停路邊,擺弄好導航儀才又開車去西三環。
簡單地說,八十年代是一家風格飯店,老闆是八零後,飯店是八十年代那會兒的建築風格,紅磚牆,水泥地,院中央是水龍頭,牆邊停着輛二八自行車等物件。
這樣的飯店價格不會太貴,但也不便宜,客人以七零後、八零後為主。
飯店外面沒有停車場,很多車挨着院牆停下。
白路在路口停車,走去飯店,進門後是兩個穿的確良襯衫的服務員,先問好、後詢問是否有訂桌。
白路說找年驍。
服務員不知道年驍是誰,想去櫃枱詢問。白路笑着阻攔,笑嘻嘻打電話給年驍:「你混的太慘了,服務員都不知道你是誰。」
年驍從屋裏出來:「誰敢跟白大明星比影響力?」邊說邊走,很快走到白路身前停住,倆人隔着兩米遠,卻還是保持通話。年驍說:「怎麼着,來拿車本?」
白路說:「廢話,趕緊給我。」
「你這人沒意思啊,來,進去給你介紹幾個朋友。」
「我所願也。」白路居然說起戲文。
「跟着我。」年驍轉身前行,白路跟上。只是整個過程,倆人都舉着電話。
倆服務員互相看看,一人撇嘴道:「有病吧?」
另一個哈哈大笑:「小聲點兒。」
「我靠,你笑這麼大聲,讓我小聲?不過白大明星還真是有個性。」
服務員在閒嘮,白路跟着年驍走進一間炕屋。
一進屋。真是好象來到八十年代,白牆上貼年畫,炕上是方桌,地上還有張舊黃的圓桌,擺着幾個老式舊木凳。餐具也是彩印花的碟碗。
要是再有幾個穿舊制服的成年人,那絕對是穿越了。
不過現在,屋子裏只暖暖的春色。
房間不大,炕上坐着四個女孩,地上圓桌也坐着四個女孩。一共八個妹子,全部無視初春的寒冷。一水的短裙黑絲大長腿。上身同樣穿的簡單,或露肩或雷絲,儘是烏黑長髮,精緻臉孔。笑吟吟看向白路。
我們的白大俠還拿着手機呢。前面的年驍進屋就問:「誰想跟頭條白通電話?」
我。我,我,妹子們很配合。年驍把手機隨便塞給個妹子,轉身跟白路說:「大明星,請吧。」
白路掃一眼眾人:「計名揚呢?」
年驍還沒回話,手機里傳來嗲嗲的女聲:「白路麼,我是你影迷哦。」
看着眼前沖自己微笑的美麗女孩,白路無語的按掉電話,再問年驍:「計名揚呢?」
「我哪知道?找他打電話啊。」年驍說:「坐吧,位置都留好了,喝點兒。」
和他通話那妹子把手機還給年驍,走回白路身前說:「你怎麼不和我說話啊?」聲音很柔很嗲,也很萌。
白路看她一眼,想了想問年驍:「車本呢?」
年驍沖一個女孩說:「包。」那女孩在炕上找到年驍的包,傳過去。年驍打開後拿出個文件袋,丟給白路:「兩清了。」
白路接住:「兩清個腦袋,你們合起來耍我。」
「多大點兒事啊,又沒怎麼你,就是逗個樂子。」年驍說:「怎麼樣?妹子們漂亮吧,比你飯店的怎麼樣?」
八個妹子,坐在圓桌邊上的還好說,炕上四個妹子全脫了鞋,八條大長腿或蜷或盤或伸展,黑絲入眼,纖纖小腳,配上玲瓏有致的身材,精心裝扮的面容,誘惑力撲面而來。
對於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這種誘惑絕對難以抵擋。你不知道該看誰,該看哪,真正是亂花漸欲迷人眼。
白路早和家裏的妹子們一年多,各種景色看過許多,但是這種明擺着伸展肢體勾引人的架勢還是少見,眼睛慢慢地一個人一個人看過,點頭道:「挺好看。」
「誰好看?讓她陪你。」年驍笑道。
白路打開文件袋看幾眼,又合起來,問道:「計名揚來不來?」
「我去,你怎麼這麼掃興?」年驍說:「計名揚是計名揚的事兒,你要是順不過氣就找他算帳,問我幹嘛?」停了下又說:「你就是沒勁,左願最近都沒出來,這是攤上事兒了,計名揚是氣不過你不肯幫忙才搞個小惡作劇,根本不是輸車的事兒,至於這麼記仇麼?是不是個男人?」
「呵。」白路有點兒驚訝的呵上一聲,尾音往上升:「咱倆有這麼熟麼?你敢這麼說我。」
「得了,別人不了解你,我還不了解你?紙老虎一個,有本事就揍我,你敢麼?」年驍挑釁道。
白路吧唧下嘴巴,無奈笑笑:「我給她們面子,省得你在美女面前沒形象。」
「嘁,真瞧不起你,喝酒吧。」
白路琢磨琢磨,大起惡作劇之心:「白的?敢麼?」
「少跟我玩激將法。不就是喝酒麼,一人一瓶二鍋頭,三口乾,然後再說。」年驍說道。
「我去,還能被你個小屁孩嚇到?」
「拉倒吧,咱倆誰大?服務員,拿四瓶二鍋頭,五十六度的。」
「四瓶五十六度的?」白路打量年驍,別不是被陰了?
服務員很快拿來四瓶造型別致的白酒,白路接過一瓶,然後仔細看年驍:「你很能喝?」
「我不會喝酒。」年驍認真說道。
白路暗罵一聲:一定被陰了。看這傢伙有恃無恐的表現,自己這算是自找倒霉吧?
琢磨琢磨,能被喝倒不能被嚇倒,舉着手裏的文件袋說:「我放車裏,一會兒幫我找個代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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