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沐看上去並不像是昏迷過去,蘇音又戳了戳他的臉包子,蒼白的臉色讓她很心疼,對於這個人一無所知的情況她有些黯然,不過還是忍不住關心。
重沐消失的十天裏,她很不習慣。
明明上一世自己一個人過了十年也沒什麼,這一世上學後也不是一樣經常不在家裏嗎?
可是自從知道重沐無緣無故的消失之後,她卻總是感到十分的不自在,知道現在看見他人在自己面前,那種揮之不去的異樣感覺才慢慢的消失。
蘇音在別墅裏面轉了一圈,從其中一個房間裏面拿出一床被子給重沐蓋上,這屋子太大,幾乎沒有人氣,一看就知道不是經常居住的地方。
就這麼坐在重沐身邊發呆,蘇音坐躺在沙發上,就這麼坐在重沐的身邊也覺得很安心,難道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力量?
蘇音默默的思考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決定順其自然,看看重沐的態度,若是他願意和自己交往,她也想給自己也一個機會。
哪怕明知道這個人的身份可能很複雜,她也不介意,不過有個前提,那就是重沐也一定要喜歡她才行。
蘇音經過十年苦難,骨子裏排斥那些亂搞男女關係的人,她只想找一個可以安安穩穩過一輩子的男人。
可以吵架,可以生氣,但是絕對不能出軌。
打了個哈欠,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蘇音揉揉眼睛,感到一絲疲憊,乾脆就直接扯過一角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靠着重沐眯着眼睛,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別墅裏面開着空調,屋子裏面的溫度合適,也不會讓人感冒生病,蘇音不知不覺睡着,手卻緊緊攥着被角,卻不知道在她睡着沒多久之後,原本昏睡中的重沐卻是驟然睜開了眼睛,紅芒眨眼而逝。
重沐坐起身來,臉色依舊慘白無比,但是眼睛卻是雪亮。
偏過頭,重沐注意到趴在自己身旁的女人,眼底紅芒閃了閃,伸出手挑起蘇音一縷秀髮低下頭用鼻子嗅了嗅。
淡淡的體香讓重沐微微的眯眼,眼中的紅芒卻是更甚,盯着那張睡夢中微微嘟起來的嫩唇,眼色一沉,重沐毫不猶豫的便直接伸出舌頭舔了舔。
「好甜……」
低沉的聲音響起來,重沐似乎十分滿意的喃喃道,然後便直接張嘴一口咬上蘇音的唇,含着兩片唇瓣,直接撬開貝齒,舌尖探入蘇音的口中。
「唔……」蘇音睡得時間並不長,還是迷迷糊糊的,被人這麼一擾很快的便甦醒過來,只是還未等她反應過來,整個人便被拉入一個硬邦邦的胸膛,一隻強有力的手按着她的後腦勺,而唇上也是被人盡情的啃咬着。
蘇音條件反射的掙紮起來,想要推開這個占自己便宜的混蛋,睜開眼睛怒瞪着面前的人,可是無論怎麼推,她那小胳膊小腿兒的力氣人家根本沒有放在眼裏不說,反而更加得寸進尺的用牙齒咬了蘇音的唇。
「重沐……唔,痛……」
嘴唇本就是十分柔軟的地方,被重沐這麼一咬,蘇音頓時便感覺到一陣疼痛,更加掙扎的想要推開重沐,這一舉動似乎更加惹惱了莫名發瘋的男人,一直手直接捏上蘇音的下顎,讓其被迫仰着頭接受他霸道而強勢的吻。
重沐這種手法讓蘇音十分的難受,但是又無法掙脫,只能儘量的回應,讓自己好受一點,心下卻是暗自翻了個白眼,不知道這個人突然是發什麼人來瘋。
足足被重沐強迫着吻了十來分鐘,這個人才像是滿意了一般放開蘇音,然後伸手又拿着蘇音的頭髮玩起來。
蘇音無語的摸摸自己紅腫的唇,瞪着重沐道,「你怎麼醒了也不叫我!」
重沐並沒有回答,反倒是聽不懂蘇音說話似的,還不等蘇音反應,就把她抱在自己的懷裏蹭了蹭,用自己的臉頰碰碰她的臉,而兩隻手顯然也並不安分,透過那層薄薄的衣料,不斷的捏着蘇音身上的軟肉。
蘇音向來怕癢,被重沐這麼一捏,頓時就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一邊嗔怒的瞪了一眼重沐,卻又因為痒痒肉被人家捏來捏去,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重沐見她又哭又笑,被啃咬的唇更是鮮嫩可口,讓他忍不住又張嘴添了上去,而原本在蘇音身上亂捏的手也慢慢的朝着下方移去,在她挺翹的臀部大力揉捏起來。
「唔……」
蘇音被重沐這種不正常的方式搞的極為無語,也知道自己反抗是覺得沒用的,甚至可能還會惹怒這個不正常的重沐,乾脆也就懶得抵抗,反而十分配合的給與回應。
蘇音的回應似乎讓重沐十分的滿意,宛如要將她融進自己的身體之中一般緊緊的抱着她,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雙手卻是在她身體上四處點火,沒一會兒蘇音就被親的四肢發軟,迷迷糊糊的。
「我的……」
忽然,重沐停了下來,睜着一雙漆黑的眼角緊緊的盯着身下的女人,面無表情的說道。
「唔?」蘇音一愣,眼中帶着水霧,迷茫的看着重沐。
「我的。」重沐皺皺眉,再一次重複道,語氣是不容反抗的霸道,「你是我的,不准走。」
蘇音盯着那雙漆黑的瞳孔,茫然的點點頭,喃喃道,「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重沐也不知究竟聽沒聽到,只見他十分嚴肅的拿起蘇音帶着戒指的那隻手,看着她無名指上的黑色戒指,眼中的紅芒突然不斷的閃爍起來,形成一個複雜的符文,而蘇音手上的黑色戒指也似乎感應到了什麼,雖然看上去沒有什麼變化,但是顏色卻好像變的更亮了,完全不像最初那個黑乎乎,被蘇音嫌棄無比的戒指。
等蘇音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重沐卻是突然眼睛一閉,直接倒在了她的身上,就如同最初那般繼續沉睡起來,臉色依舊慘白。
艱難的將身上的男人推到旁邊,蘇音手機對着黑屏照照自己的唇,果真是被咬的又紅又腫,恐怕好幾天都不能消下去了。
嘆了口氣,蘇音又將落到地板上的被子撿起來給重沐蓋上,想起剛剛發生的那一幕,明顯那個時候清醒的重沐就十分的不正常。
難道這就是那個保鏢說的老毛病?
如果這種老毛病一旦發作起來就是抱着人亂親亂摸的話,這種病還真得治治!
唇被重沐咬的又腫又痛,蘇音還有課要上,這怎麼出去見人?
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經過重沐那麼一鬧,他倒好眼睛一閉又睡過去了,而她可是睡不着了。
搖了搖頭,蘇音乾脆就坐在沙發上開始修煉起來,這裏不是人多嘈雜的市區,環境清幽,就連水氣和木氣的含量也比市區那邊的精純濃郁,自然修煉也比市區那邊容易的多。
蘇音就這麼坐着修煉了一晚上,功法又有了小小的突破,放出來的水柱明顯大了不少,還能夠凝聚出一個巴掌大小的水球。
一晚上的成功便又是收穫了上千瓶的碧仙泉,全部收進紙箱中然後才放入背包裏面。蘇音站起來伸了個賴腰,就見昨天和她說話的那名保鏢端着早飯走了進來。
目不斜視的將早飯放到桌子上,保鏢頭頭這才看了一眼蘇音,看到她紅腫未消的唇自然也知道這是誰的傑作,便道,「昨夜少爺醒過了?」
蘇音當然知道這個保鏢在看什麼,不由尷尬的摸摸唇,點點頭道,「那個,重沐他的老毛病就是昨天那個……唔,胡亂的抱着人亂親亂摸嗎?」
「不是,少爺老毛病發作是分人的。」保鏢面無表情的解釋道,「蘇女士,您可以叫我張賢。」
「額……」蘇音點點頭,不知道該說什麼。
「少爺平時發病的時候,如果是其他人在這兒,一般都會將那個人往死里揍。這一次發病,我們已經折損了八個兄弟了。」張賢木着臉說道,然後指了指桌子上的早飯,「聽少爺說過您喜歡中式的早餐,所以我為您也準備的是中式,若是不合胃口,直接打我手機就行,我會立刻過來換掉。」
蘇音看着桌子上散發着熱氣香味的粥還有小籠包,連忙擺擺手說不用,而是繼續問道,「他這種毛病要持續多久才會恢復正常?」
「半個月。」張賢答道,「還有四天,少爺就能夠恢復正常,所以還請蘇女士在這期間好好的照顧我家少爺。」
蘇音想到昨晚重沐那不正常的模樣,也不放心這些保鏢們照顧,便點點頭道,「可以,不過你們要去學校幫我請假。」
「這個您放心,我已經讓人去幫您請了。」張賢一板一眼的說道,完全沒有考慮過若是蘇音不願意怎麼辦。
不過蘇音也不在意,反而是點點頭,繼續吩咐道,「順便幫我注意一下蘇氏企業的事情,若是有什麼大事兒就通知我。」
蘇音說完話,便不再理會張賢,直接坐到桌子前打算開始用早飯,雖然修煉了一夜,但是肚子早已經餓的咕咕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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