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閱讀: ?除了龍形玉佩,江飛還有鳳形玉佩,這個所謂的少主頭銜,他並不在意,更想知道如果有了兩枚玉佩的話,會是怎樣的情況。
「少主,這個我也不清楚,祖上對只說得龍行玉佩者,能夠支配呼延家族的九大戰將,至於鳳形玉佩,我也不是太清楚。」
江飛點點頭,問道:「這少主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有九大戰將,又是什麼?」
只不過是得到了龍行玉佩,江飛就稀里糊塗的成為了少主。
「呼延家族世代規定,哪天呼延家族覆滅,龍行玉佩有緣者得之,九大戰將必須聽命於他。」
「九大戰將,是呼延家族的九支軍隊,皆和呼延家族成為了異性兄弟,十姓之邦,加上呼延家族當年戰功顯赫,深得人心,導致被人小人誣陷,以功高蓋主,結黨營私之名,被滿門抄斬。」
聽完司馬杭的話,江飛不禁有些唏噓,自古以來,多少帝王為穩坐江山,聽信讒言,誅殺掉赤誠忠臣。
「那你們九大戰將呢?怎麼會被放過的?」
司馬杭搖了搖頭,一臉苦澀的說道:「呼延將軍早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吩咐九大戰將挑出年輕一代,將其送出家族,在外流養,以保住自家血脈,但呼延家族卻不能這麼做,有太多雙眼睛盯着他了。」
「滿門抄斬,呼延家族一口人不剩,全被誅殺,九大戰將也被株連,除了被送出的後人,無一倖免。」說起這段過去,即使沒有親身經歷,可司馬杭還是眼眶泛紅。
「節哀。」江飛安慰了一句,問:「你能聯繫到其他八位戰將的後人嗎?」
江飛倒不是想利用這少主之名命令他們,而是想把他們都找來,說不定能知道更多的事情。
「不知道,為了防止叛變牽連到無辜,九位戰將的後人都只有各自家族才知道。
」
司馬杭的話,讓江飛微微有些失望。
「不過少主,每個戰將的後人,手腕上有會有各自姓氏的刺青。」司馬杭挽起手袖,只見在他的手腕上,有刺青的「司馬」二字。
「嗯,知道了。」江飛沒有在意,也不打算去找他們,茫茫人海,想要找到他們實在太難,況且誰又能保證他們還活着?
「你知不知道,誅殺呼延家族的是什麼人?」
呼延家族與司馬家族的關聯,以及龍形玉佩的事情,弄清楚了,接下來江飛想要知道,到底是誰誅殺了呼延家族。
「這個我也不清楚,但不是一人所為,而是一股力量,傳聞他們想要奪得龍鳳雙形玉佩,好像得到兩枚玉佩能知道一個什麼秘密,有人說是藏寶圖。」
藏寶圖是不可能的,江飛曾經也把兩枚玉佩比對檢查過,可沒有發現什麼線索。
「一股力量?這股力量既然能夠置呼延家族於死地,還將九大戰將也給殺掉了,說明圖的不是所謂少主之位,如若不是的話,那他們又是圖什麼呢?」
而且,如果呼延家族當年真的無一倖免,這龍行玉佩又是怎麼流落到師傅手上的?
想到這,江飛有個猜測,那就是當年呼延家族實際上還是有倖存者的,那個人就是自己師傅的祖先,也就是呼延家族的後人。
帶着龍形玉佩隱姓埋名,伺機尋找出當年流失的九大戰將。
如今師傅被殺,在之前他就早早的把龍形玉佩以快遞的方式提前郵出,說明他早就察覺到了危險,所以做了這手準備。
「難道,當年誅殺呼延家族的那股力量,和九大戰將的後人一樣,一直留存到了至今,為的就是得到龍鳳雙形玉佩?」
江飛有些肯定心中的想法,至於上官家,應該和司馬杭一樣,也是九大戰將之一。
這件事連上官老爺子都不知道,只是被祖上告誡過,千萬不要去調查這些,以免給家族帶來殺身之禍,還將後人手腕上的刺青,全都給抹去了。
世事變遷,九大戰將的後人,不可能個個依舊對呼延家族保持忠心,其中難免會有生出私心者,想要保全自己的家族,而掩蓋掉了這段歷史。
可江飛有些不明白,為什麼上官家能得到鳳形玉佩這麼重要的東西。
「你知道九大戰將中,有沒有上官家?」
司馬杭聞言,點頭說道:「有的,難道少主已經找到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司馬杭秉承先祖遺訓,等待少主出現,帶領他們找到這股力量,為呼延家族,以及自己先祖報仇雪恨,因此他才開了一個古董店,明察暗訪。
「沒有,只是一個猜測,你先說說看。」
司馬杭點頭,答道:「上官家是九大戰將中最後一位,但由於上官家先祖救過呼延家當時的家主一命,備受對方感激,破格提升為呼延家軍,地位比其他八大戰將還要高。」
江飛點頭,這與之前上官老爺子說的一樣。
「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司馬杭看着江飛,問道:「難道少主不打算讓我追隨你,報當年的血海深仇嗎?」
「你風水之術很高明,有野心是好事,不過不要太貪心。」江飛答非所問。
司馬杭面色發窘,沒有說話,他這樣的身份,如今自然是不甘為普通人,但也知道這麼做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因此也只是稍做風水局聚氣運,不敢真的動手改命。
「至於報仇的事情,我心裏有數,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有需要的時候,我會通知你的。」
對誅殺呼延家族的這股力量,江飛暫時還一無所知,也不想司馬杭追隨自己,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要走的路,他不想因此束縛住對方。
「好,一切都聽少主安排,我會繼續開着這家古董店,尋找其他剩下的八位戰將,一有消息,就會立刻通知你。」
「這樣也好,找到他們,說不定能知道更多當年的事情。」
這股力量如果真的留存至今,老頭子師傅也是被他們殺的話,那這個仇江飛是一定要報的,同時這龍鳳雙形玉佩之中,肯定有着某個特殊的秘密,否則的話,這股力量也不會死死不放手,一直留存到現在。
此刻,在省城的某處豪宅內。
一個年輕人站在落地玻璃前,望着窗外繁華的車水馬龍,表情帶着些許的頹廢。
齊斌。
當初在東大調戲上官婉兒和韓嬌嬌,被江飛教訓成重傷,後來帶人報復又被江飛一番教訓的齊斌,最後被逼得躲回了老家省城。
齊斌不怕江飛,但是在東海,自己根本就施展不開,對方在東海的地位尤那麼牛逼,擔心被江飛整死的齊斌,只好躲回了省城。
由於在東海的事情,讓齊斌在家族被排擠,說起來,齊家在省城算是個龐然大物,家大業大,背後還有軍方的人撐腰,可謂如日中天。
可由於上次的事情,齊斌在家族的地位一落千丈,讓他意志也變得消沉了其他,他恨,恨江飛!
可如今在家族的地位,大不如從前,他根本就不能抽調力量,去插手東海的事情,父親也不會允許。
齊家父輩這一代,共有三兄弟,齊斌父親排行老大,同時是齊家家主,齊斌作為少主,也就是齊家日後的繼承人,可謂風光一時無兩,就因為江飛的事情,導致大伯二伯看準機會,趁機打壓,扶自家子女上位。
即便齊斌父親是齊家家主,但齊斌這次的確是丟了齊家的臉,他也不好說什麼。
「江飛,等着,我總有一天會找你報仇的!」
齊斌抓着手中的酒瓶,目光森然,江飛害他變成這樣,一旦有機會,他必定要殺回東海,讓江飛知道什麼是後悔的滋味。
「齊少,我打聽到了一個消息。」
這時,齊斌的房間進來一個老年人,鬚髮皆白,是齊家的管家,看着齊斌長大的管家,也恨透了江飛。
「老齊,有什麼事就說吧。」齊斌顯得興致不高,管家原本不姓齊,但齊斌讓父親賜了他齊姓,也等於是半個齊家人了,在齊家的地位很高,僅次於齊家幾位主要成員。
「上次你說的江飛,好像來省城了。」齊管家說道,自從齊斌被江飛給打傷後,他就着手得到了江飛的一些基本資料。
這次江飛來省城,齊管家能知道也屬於偶然,他曾經讓人在機場那邊注意,若是有江飛名字出現,就立刻通知他。
以齊家的地位,想做到這一點並不難,齊管家只是想下步閒棋,因為他根本就不認為江飛敢來省城,來的話無異於找死,因此沒有太在意這件事。
直到剛才,接到機場那邊的電話,說有個叫江飛的年輕人,昨晚到的省城。
「什麼?!你是說江飛他來了省城?」
齊斌一掃臉上的頹廢,浮現出一抹狠厲之色。
「沒錯,經過調查,應該就是齊少你要找的人。」
齊管家這裏有江飛的基本資料,用這些去和機場方面一比對,結果很快就能出來。
「好,江飛,這次是你找死,可就怪不得我了!」
齊斌緊握拳頭,聲音充滿了寒意。
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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