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展昭看着沉默的於小魚,輕聲的問道:「還在為那兩個人的話而不高興?你理他們做什麼呢?」
&沒呢,」於小魚看着展昭,疑惑的說道:「你說他們到底是什麼居心呢?會不會是……」
&什麼?」展昭不解的看着於小魚,笑道:「你不是都說他們兩個是江湖騙子了嗎?那又何必費心思在他們身上呢?」
&大人,」於小魚看看左右無人,才低聲說道:「你有沒有注意到,那個癩頭和尚提到了那個叫什麼絳珠的賢德妃,她又不再了什麼的?」
展昭還真沒注意過這個細節:「你真的確定嗎?也許他說的是賢妃或者是德妃?」
&確定,」於小魚假意思考了一下,才肯定的說道:「他說的肯定是賢德妃。展大人,這妃的封號不都是一個字的嗎?那兩個字的封號,不都是死人的諡號嗎?可是,賢德妃不再又是什麼意思呢?」
&言惑眾!」展昭看了一眼好像被自己嚇住的於小魚,笑着捏了捏於小魚的手,安慰的說道:「看來,這兩個的心思真是不簡單啊。我去找一下大人,絕不能就這樣的放過這兩個人。」
於小魚看着展昭的背影,輕輕的笑了起來:「這是要公報私仇了呢!嘁,明明是因為人家說你沒有好結果而生氣,卻非要借包大人的手來收拾他們兩個。不過,這樣也好,最好是包大人直接把這兩個老東西給鍘了,到時候也就省心了。唉,不過想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
包大人當然不會直接鍘了這兩個妖言惑眾的江湖騙子的,但是當包大人聽到賢德妃的稱號時,也與展昭想到了同樣的詞:妖言惑眾。因此,包大人派人直接將他們二人給趕出了開封,並且吩咐下去,這兩個人永遠不得在開封出現。當然,這兩個人在被徐慶和趙虎驅離開封的路上,因磨蹭與妖言而被狠狠的踢了幾腳的事,徐慶和趙虎也自不必向包大人匯報。
第二天,於小魚就得到了「賈寶玉已經清醒,並且通靈寶玉已經由高人尋回」的消息。
看着自己對面的林黛玉,於小魚笑着拒絕了林黛玉的提議,堅決不去榮國府探望賈寶玉。
林黛玉眨眨眼睛,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既然姐姐不去,我也不去了吧。左右寶玉沒事了,外祖母就能放心了,我也就能放心了。」
於小魚看着林黛玉臉上幸福的笑容,終於放下了心:「說得就是這個理呢,你已經嫁到天波府了,再總往榮國府跑,算是什麼事呢?知道的說你是情深義重,不知道還不得說你不懂事啊?」
林黛玉想起賈寶玉生病後,她因着兒時的情誼,去看過他兩次。只是沒想到,賈母竟然會拉着她的手,說什麼寶玉離不開她、讓她留下照顧賈寶玉之類的話。想到這裏,林黛玉點了點頭:「姐姐說得極是,幸虧家裏的眾位長輩不與我計較。」
&來,」賈璉牽着巧姐的手走了過來,看到坐在桌前的兩個人,笑道:「兩位妹妹都在這裏啊!」
&姑,」巧姐看着兩個人,乖巧的叫道:「巧姐來了。」
&哥怎麼來了?」於小魚笑着抱過巧姐:「難道是又饞了,到我這裏找好酒來了?」
&家裏待着實在無聊,」賈璉笑着說道:「就帶着巧姐出來轉一轉,正好到了這裏,就上來看看魚妹妹。卻沒想到,林妹妹也在。」
&姑,」巧姐扁着嘴,抱着於小魚的腿,撒嬌的說道:「新姑姑不好,不理巧姐。」
&姐自從在姐姐那裏住了一段日子以後,」林黛玉摸着巧姐的臉蛋笑道:「比以前愛說話多了。」
&姑,」巧姐一本正經的道:「巧姐會說話。」
&林黛玉笑着說道:「巧姐最會說話了。」
巧姐重重的點了點頭:>
於小魚想起巧姐口中的新姑姑,不禁疑惑的看向賈璉:「巧姐口中的新姑姑,是前幾天回來的那位?」
賈璉想起賈元春看都不看巧姐一眼的高傲模樣,撇撇嘴,不屑的道:「除了那位大小姐還有誰呢?在宮裏那麼多年,別的沒學會,脾氣倒是越來越大了。不對,應該說她以前隱藏的太深了,現在完全不隱藏了才是。」
林黛玉也想起前幾天在榮國府見過的那位據說有大造化的表姐,想起她看向楊文廣和展昭的眼神,心中無法控制的懷疑起外祖母的眼光來:外祖母究竟是從哪裏看出來這位連情緒都不能隱藏的表姐,會有大造化呢?難道僅僅是因為她出生在大年初一那一天?還是說其實這位表姐本來能夠完美的掩藏自己的情緒,只是在面對她和於小魚時,不屑隱藏自己的情緒,甚至這位表姐是故意讓她和於小魚看出自己的情緒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這位表姐就真的是太可怕了。
&至於這樣吧,」於小魚倒是沒把之前賈元春看向展昭時審度的目光放在心上,只是笑了笑:「也許她只是心情不好罷了。」
賈璉的臉上露出諷刺的笑容:「也是,在宮裏混了十年又被趕回家,還得千恩萬謝的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她的心情能好才怪。」
&了,」於小魚根本不願在賈元春的問題上多說話,笑着轉移了話題:「上次你說的名帖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提起這件事,賈璉的臉色又變得憤怒:「那王氏真是膽大包天,竟然偷偷拿我爹的名帖……」
&麼?」林黛玉震驚的看着賈璉,身為官宦人家女兒的她更了解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大舅舅的名帖竟然被人偷……拿了?」偷字出口,林黛玉才想起賈璉口中的王氏指的應該是賈寶玉的母親,榮國府下人口中的太太,於是趕緊改了口。
&賈璉點點頭:「那王氏恨不得我們父子早點死,她兒子好霸佔了榮國府,還有什麼干不出來的。」
林黛玉坐在那裏,只覺得自己的手腳有些涼,名帖的事情有多重要,她一清二楚;甚至她可以猜得到,王夫人拿着賈赦的名帖會幹什麼;只是她萬萬沒想到,王夫人竟然會用這樣的方法來害大舅舅;只是,這樣的事情,二舅舅知道嗎?還是說,二舅舅本來就是這件事的主謀?
&人,」巧姐看着賈璉滿臉憤怒的樣子,怒道:「踹她。」
於小魚笑着摸了摸巧姐的腦袋:「對,以後有壞人欺負巧姐,巧姐就踹他。」
&姐可別亂說,」巧姐和於小魚的話,令林黛玉回過神來,心知這件事,不能再說下去了,不禁笑着順着於小魚的話說道:「到時候巧姐真的那麼做了,怎麼辦?」
&事,」賈璉笑眯眯的說道:「魚妹妹肯教巧姐,我開心還來不及呢。更何況,這女孩子嘛,性子不能太軟了;太軟了,容易吃虧。」
&可不管你們了,」林黛玉無奈的看着兩個似乎要把巧姐教成女霸王的人,笑道:「我要走了。」
&妹妹,」賈璉看着林黛玉,抿着嘴說道:「要是那姓楊的臭小子敢對你不好,你就告訴我,我去替你出頭去。表哥雖然干別的不行,找人麻煩的本事還是有的……」
&哥放心好了,」特意來接林黛玉的楊文廣笑着插嘴說道:「玉兒是我的妻子,我是不會讓玉兒受委屈的。」
&來啦?」林黛玉看着楊文廣,笑着迎了上去:「不是說要去軍營嗎?怎麼這個時候就回來了?」
&意過來接你的。」楊文廣笑道:「也不能總是麻煩展夫人送你吧!」
&姐,表哥,」林黛玉笑着說道:「那我就先走了。巧姐,再見!」
巧姐乖巧的說道:「姑姑再見。」
&帖的事,」送完了林黛玉和楊文廣,於小魚才低聲對着賈璉問道:「沒出什麼亂子吧?」
&少還沒出人命,」賈璉低聲回答道:「我爹已經派人去處理了,名帖也收回來了。不過,我那老爹也說了,他不會這麼輕易放過王氏的。」
於小魚點點頭:「沒出人命就好;要是真的出了人命的話,麻煩就大了。」
賈璉又跟於小魚聊了一會兒,才帶着戀戀不捨的巧姐離開。
&魚,」展昭看着坐在那裏,嘴角含笑的於小魚,詫異的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怎麼笑得這麼開心?」
&件事,」於小魚笑着伸出兩根手指:「第一件,玉兒現在生活的很幸福,看得出來,楊文廣待她很好,天波府待她也不錯。這樣,我也就安心了。」
&家的家風本來就不錯,」展昭笑着握住於小魚伸出的兩根手指:「這件婚事,還是柴郡主特意去求的太后娘娘,你本來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第二件呢?」
&二件啊,」於小魚笑眯眯的說道:「我今天看到巧姐了。」
想起那個跟自己和於小魚住了一段日子的小丫頭,展昭的嘴角也露出了笑意:「巧姐還好嗎?」
&着呢,」於小魚點點頭,笑眯眯的說道:「今天還說要踹人呢?」
&孩子果然被你給教壞了,」展昭笑着捏了捏於小魚的鼻子:「原來多文靜的一個小姑娘啊,現在開口就是踹啊打啊的。」
&打打殺殺的,不是你們江湖中人慣用的伎倆嗎?」於小魚點了點展昭的胸口:「我說得是不是啊,南俠?」
&的意思是告訴我,」展昭攬着於小魚的腰,眉開眼笑的說道:「你開口踢,閉口踹的,是在跟我夫唱婦隨?」
&俠,」於小魚笑着掐了掐展昭的臉:「你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
展昭看着於小魚,笑着低下頭:「這不是跟你學的嗎?」
&大人,你真是學壞……」於小魚剛想說展昭學壞,便想起他剛剛說過學自己的事情,不由悻悻的說道:「越來越奸詐了。說好的溫潤如玉呢,說好的君子之風呢?」
展昭得意的笑了笑,突然想起他前幾天聽到的一個消息,猶豫了一下,才開口說道:「小魚,我跟你說件事?」
&你想說什麼?」於小魚看着展昭一臉嚴肅的樣子,心中暗叫不好:「難道他是想把月娘母子給接到家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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