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老邪帝的離去,覃力並沒有傷感,畢竟那人本來就死了。
他要做的事,也極多,不僅僅包括建設,還包裹釋放信息出去。
他在佈局。
摧毀了功能邪神的廟宇,邪神就不能再次通過廟宇釋放能量,引動地震了。
而他也算準了,邪神想要直接作用,也不是不可以,但卻要克服一些跨界的阻力,再強的神通,降臨到神州大地,也只能施展出極小的一部分威能。
他坐鎮在上書房,送進來的文件申請,都能第一時間極快地批覆,他大權獨攬,每一條批覆,都有着他無上的權威,讓人不容抗拒地執行。
帝都所有兵馬都在投入建設,等到晚上的時候,帝都已經建設得差不多,給人煥然一新的感覺。
劫後餘生的帝都百姓,看到新城市新家園,臉上也洋溢着笑容,不少人面向皇宮方向,跪伏拜帖,衷心感謝覃力。
綠蘿巡視新街區,她都有點不可思議,若不是昨晚親自經歷了地動,親眼目睹了災難,她都不敢相信真就發生了地動。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而發生了蛻變。
「覃力……」
綠蘿看向皇宮,嘴角輕咬,似乎做了一個決定。
她回去焚香沐浴,精巧化妝,然後進入皇宮,來到覃力休息的寢宮。
覃力抬頭,問:「你還有什麼事?」
綠蘿跪地,說道:「不知覃帝可否記得嶺西郡鳳來樓,那時候……」
那時候,綠蘿進入鳳來樓,見到覃力假冒的金載淳,她就想刺殺對方,結果低估了對方的時候,被覃力摟抱佔便宜,若非梅羅莎到來,她恐怕就要對方玷污了。
覃力說道:「那天,有的不對……」
綠蘿說道:「我不對的地方更加多。今晚,我……我想……覃帝,我來侍寢。」
覃力眼神微動,盯着她看了一會,覺得她又美了好幾分,細看才知道,她是精心化妝過的。他就起來,過去扶她起來,說道:「你是心甘情願?還是迫於我的威壓?」
綠蘿說道:「我是心甘情願的。覃帝,請讓我侍寢吧。」
覃力點頭,將她抱起,放上臥榻,然後就壓上去。
綠蘿有點緊張,心跳得很快,在覃力的撫摸之下,她的情緒上來得很快,不一會就發出女人的低吟。她被覃力扶起跪着,不一會,就感覺到臀瓣有東西滑着擠進來。
那是濃濃的脹痛,還有不能言語的快感……
第一次完事之後,綠蘿心滿意足,想走,但卻被覃力留下。
覃力一邊給她傳授修煉經驗,當然,興之所至,他又一次將她享用,天亮方離開。
破曉,覃力感覺身體還是處在巔峰狀態,修煉一會,感覺到身體中的小帝門又打開一個空間次元點,裏面又湧現出神奇的能量,是聖力。
他能突破,有兩方面的原因,第一就是他得到了翼洲之書,配合着之前的豫洲之書,九洲之書,他已得其二,配合着總綱,就能得到一些冥冥之中的突破。
第二,萬千翼洲百姓感覺他,將他視為信仰,冥冥之中,他得到了這種信仰之力。
兩者綜合,都讓他得到突破的契機。
這一天到中午的時候,他就接到線報,在邊境,有一支軍隊越過了兩界之地,直奔他皇城而來。
「大徐洲,朱厚洪……」
覃力看着情報,對來犯者也了解了。
「朱厚洪,好大喜功?」
他沒想到情報部門給的評價居然是這樣的,不過,這也讓他更加有信心了。
「既然獵物進圈套了,那就收獵了!」
他沒讓軍隊主動出戰,只是讓人密切注意對方的行軍動靜。
朱厚洪的部隊來得沒有想像的快,畢竟地震過後,山河都要改變容貌,交通道路自然翻覆受阻,並不方便行軍。
大概等到傍晚的時候,朱厚洪的軍隊才抵達帝都。
朱厚洪在馬上,眺望整個皇城,見到裏面的街道和房屋,乾淨整齊,裏面的人,都安居樂業,如火如荼,根本不像是地震過後的廢/都啊。
他問身邊的人,說道:「這怎麼跟我們之前的情報有出入呢?」
那人說道:「的確是有出入。不過,翼洲大地震是真的,我們一路過來,都看到的是地震廢墟,而帝都竟然還完好無缺,倒是讓人匪夷所思。」
另外一個轉折謀士服裝的人,他說道:「皇上,這帝都是新建的。我曾來過這裏,之前的帝都並不是如此的。細看這座城,還能看到新建的痕跡,所以,屬下認為,這是邪帝傾盡國庫之力,一夜之間建起來的新城。屬下也認為,這是專為皇上而建的。」
朱厚洪大笑,說道:「沒錯沒錯!這就是朕的新行宮了。哪個將軍原為朕前去叫陣?」
「末將願往。」
他身邊頓時一片回應,都要急着為朱厚洪前去叫陣,在他們認為,聖邪連續和聖明聖文交戰,國力耗盡,已經羸弱不堪,此番誰出戰,都能輕易立頭功,而以朱厚洪的脾性,這立頭功的人,還不得領一份天大的賞賜啊。
如此大便宜,他們都搶着占。
朱厚洪很高興,當即點了最靠近自己的大將,讓其前去叫陣。
那將軍頓時大喜,騎馬,拿着三尖兩刃大戟,就衝出去。
皇城那邊似乎安靜一片,上面有這巡邏的兵士,絲毫不慌張。
「空城計?」
那大將來到距離皇城一箭之外,他就叫陣了。
城樓上的巡邏兵士長看看城下黑壓壓的一片片大軍,卻毫無畏懼,他反而讓叫陣的大將進城做客。
那大將羞辱,就要衝上去殺了兵士長。可這時候,從城裏出來一匹白馬,上面沒有人,倒是筆直奔向朱厚洪。
大將莫名其妙,聽到身後朱厚洪的話,他就牽着白馬回去。
大將說道:「皇上,這是邪帝的白龍馬。有傳言,得馬者,得聖邪。皇上,我們已經得此馬,聖邪已是手到擒來了。」
謀士軍師也如此跟朱厚洪解釋一翻。
朱厚洪更是大喜,可忽的,他就看到白馬上坐着一個青年,氣度不凡,比他的氣質還要高,他感受到對方身上的氣場,忍不住低頭。
那人,自然就是覃力。
他擁有了翼洲之書,在翼洲之地,他隨時可去隨地,還不需要定位空間坐標。
他盯着朱厚洪,不急不慢地說道:「你,還不下馬跪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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