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防盜章,防盜章內容摘自《設局》,《票房女王》由蔣小韞獨家發表於晉.江.文.學.城,希望喜歡這篇文的親們支持正版>
&實我不是南城市的人,也沒有在南城縣出生。」孟詞說了要和岑昱聊小時候的時候,便這樣開了口。
她確然不是南城市的人,也不是南城縣的。她出聲在一個古老的家族,她們家族的姓也是古姓,叫做微生。微生這姓氏並沒有在大陸的百家姓列入前一百位,但這確然是從中國古時候流傳下來的也算是有些高貴的一個姓氏。
微生乃是一個複姓,出自姬姓,為周文王的後代,居住在魯國,有人說現在的山西境內也有人姓微生。在很遙遠的古代,微生家族經過歲月的遷延,歷經了改朝換代之後,變得平常起來。在某一年的某一月某一天,微生家族當中的一個人,也就是微生家族的先祖,是當時有名的俊才,其驚才絕艷才華橫溢令當世之人皆自嘆不如。這個人不慕名利,是當世少有的明白清醒的人,不喜歡當官兒,也不喜歡經商,他去拜當世的一個機關術的大師學了機關術和陰陽五行術數。等他學成之後,推演出當朝氣數將近,便帶着自己的家人進了山林里隱居。
當然,隱居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他學成之後,很多人找他,盜墓的造墓的都有,他離開也有躲着那些人的意思。
當然,他們住進山林隱居,並不代表就是避世的,也並非故步自封。凡是他微生家的後人,在長成之後都要隱姓埋名出山歷練。也正是因為這樣,微生家族也是每一代都有出類拔萃的人才,這個家族也悄無聲息地經久不衰着。
等到了二戰的時候,也就是抗日年代,微生家族隱居的地方也從山林發展成了一個城市。那時候鬼子們都被中國的地大物博晃花了眼,特喜歡「花姑娘」和寶藏,經常執行三光政策也就罷了,連墓地里的東西都不放過。當時鬼子們到了某一個城某一個鎮,得知當地有某一個陵墓,聽聞裏邊兒的寶藏不遜色於八國聯軍搶過的圓明園,登時就眼冒綠光要開墓取寶。
只是那時候有貪生怕死出賣同胞苟且偷生的那等人為了立功,就告訴鬼子們,說是那陵墓里寶藏雖多,只是裏邊兒的機關特別厲害,這麼多年了,進過墓的人數不勝數,愣是沒一個人出來。
當時鬼子以為那人是為了護寶瞎咧咧,那人本是一個行內人,對微生家族的傳聞也聽過一星半點,他為表忠心,就告訴鬼子們,要想安全地得到那些寶貝,就必須得請微生家的人開路。微生家的人不願出賣祖國的東西,便施計使大部分族人帶着微生家族的傳承逃脫,其餘走不脫的,便自行了斷了。
孟詞從小聽父親說起這些事情的時候,也只是淡淡的,並不知道當時經歷了怎樣慘烈的事情,使得微生家族的掌權人以及有地位的長輩們都命喪黃泉。
而她的父親則是微生家族的子孫,從小接受的是家裏的教育,同時還要到外邊兒的學堂上學念書,後來遇到特殊時期高考被取消,大家都開始上山小下鄉做知青,他也沒有中斷學業,只是他學的東西,多是在一次次文化運動中被遺失的優秀的傳統文化,這些奠定了他自身的素養。等到高考恢復之後,他便隱姓埋名入世歷練,也考上了大學。
再後來,互聯網興起,他對數據世界很感興趣,再加上他本身就極為聰明,於是就去了國外學習計算機。各種算法、編程、計算機語言,他學起來得心應手,很快就成為了圈內鼎鼎有名的黑客,同時也成為相關機構的網絡安全守護者。當然,這裏說的黑客,並不是抹黑了黑客名聲的「駭客」。
而她的母親,則是學生物的,會研究各種各樣的藥物,在國內生物學界,也算是首屈一指的人物。
按說,她的父親和母親都是很優秀的人物,後來又怎麼會到南縣?
關於微生家的事情,只是在孟詞的腦海中閃過,她並沒有告訴岑昱,只是說,自己並不是南城縣的人。
岑昱坐在她的旁邊,聽她說:「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爸爸和媽媽很厲害,我對他們做的事情很好奇,他們見我好奇,也都把自己會的都一點一點的教給了我。當時我甚至是不想去學校上學的,只想學習爸爸和媽媽會的,因為他們特別厲害。」
岑昱聽得很認真,而孟詞說起那些往事,話語便源源不斷地從她的口中流瀉出來:「直到有一天,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爸爸媽媽突然就收拾東西帶着我匆匆離開我從小生活的城市,到了南城市阿公的家裏。阿公和我們家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他只是曾經受過我媽媽家的恩惠,所以才收留我們。」
孟詞露出一個苦笑:「當時我很不理解,因為搬到阿公家裏之後,生活質量並不如之前,但因為是到了一個新的地方,我感覺很新鮮,也明白我們搬家是因為家裏發生了一些變故,是不得已而為之。為了不讓我顯得很怪異,爸爸媽媽參考着我的年齡,送我去了當地的學校上學。」
她的眼神中帶着追思:「當時我是有些忐忑的,因為我並沒有和同齡人生活的經驗。他們喜歡的,我都不喜歡,甚至覺得很幼稚。但又不想顯得太過與眾不同給爸爸媽媽帶來麻煩,於是我還是去上學了,甚至下定了決心即使再不認同別人說的東西,也要尊重,甚至要表現得很感興趣,就像大多數小孩子那樣。只是心裏雖然下定了決心,難免還是有些不高興。但是我一到學校,就遇到了兩個人並且和他們成為朋友。」
她的腦海中依次浮現出沈信和王臨的模樣,微笑:「他們讓我知道,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需要去顧忌別人的看法。我們在一起聊天的時候,會很有共同語言。」
&象中,有一次有一個同學和我說香蕉很好吃,因為又甜又軟。我不知道怎麼接話,就說,因為香蕉果肉每100克含糖15以上,所以會甜。同時,每100克香蕉果肉一般含酸0.2~0.3、蛋白質1.5、磷53毫克、鈣19毫克、鉀400毫克、維生素c24毫克,還含有果膠、多種酶類物質以及微量元素等。大家都一臉迷茫地看着我。」
&王臨就會說,『香蕉又被稱為智慧之果,傳說佛祖釋迦牟尼就是因為吃了香蕉才獲得了智慧。像我這麼聰明的人,當然就不用再補智慧了,但是你可以多吃點。』而沈信則淡淡地看王臨一眼,然後我說王臨是香蕉吃太多反而把自己補傻了連無神論都不堅持了,沈信靜靜地點頭,補刀說,『我覺得孟詞說得有道理』。」
孟詞說着說着,空靈的雙眼便蓄了淚,還不等她壓下,那眼淚便已經順頰而下。
岑昱嘆了口氣,用輕柔的紙巾幫她擦了擦淚,柔聲道:「唔……王臨和沈信應該是男生吧?我都沒哭呢,你怎麼還哭上了?」
孟詞抬眼看岑昱,因為鼻端全是岑昱的氣息,大腦似乎停止了轉動,有些呆愣地問他:「你為什麼要哭?」
岑昱將紙巾丟進垃圾桶里,摸了摸孟詞的頭,說:「在我之前,居然還有兩個雄性動物讓你這麼在意,甚至引為知己,你覺得我不該哭嗎?」
孟詞登時就瞪眼打了一下岑昱的肩:「去你的!這怎麼能相提並論?」
朋友和愛人,能相提並論嗎?孟詞心裏的答案,當然是不能。雖然都很重要,但知己是朋友,是可以肝膽相照的朋友,而岑昱,是愛人,是讓她第一次產生了要與之共度一生這個念頭的人。
岑昱看着孟詞瞪人的模樣,只覺得特招人喜歡,就低頭在她的唇上親了親,然後問她:「想聽什麼曲子?」
孟詞搖了搖頭,岑昱就在鋼琴前坐下,隨後彈了起來。他彈的曲子時而高亢時而低沉時而婉轉時而溫柔時而充滿了快樂。
剛開始的時候,孟詞聽着感覺有點像是《水邊的阿狄麗娜》,但仔細聽,卻會發現裏邊兒並沒有《水邊的阿狄麗娜》的那一份悲傷,反而多了一絲溫馨。顯而易見的是,岑昱彈的這首曲子,是被他改編過的。
等一曲罷後,岑昱轉身看向孟詞,說:「這首曲子根據《水邊的阿狄麗娜》改編而來。《水邊的阿狄麗娜》講的是一個叫皮格馬利翁的塞浦路斯國王和一個少女雕像的故事。孤獨的皮格馬利翁雕刻了一個美麗的少女,他每天都看着少女,最終愛上了少女的雕像。在深沉的愛意驅使之下,他向眾神祈禱,希望能和少女在一起。這份真誠和執着打動了愛神阿芙洛狄特,愛神便給了少女生命,國王便和少女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孟詞以前雖然聽過《水邊的阿狄麗娜》這首曲子,但也僅限於聽過而已,她並不知道這首曲子背後還有這樣的一個故事。
她剛剛才有了一絲感動,就聽到岑昱溫柔而低沉的聲音中帶了一絲倨傲:「當然,這個故事其實是在胡扯。因為雕像並不具備生命特徵,材質和人體完全不一樣,是不可能復活的。而愛神的存在也只是西方人的臆想,就像是我們臆想玉皇大帝、西王母和月老一樣。所以,我對這個故事進行了改編。」
他對着孟詞一笑,:「經過我的改編,這首曲子講訴的是另一個故事。」
他的眼眸熠熠生輝,清澈的眼底能讓孟詞清晰明白地看見自己的倒影。而他的聲音像是有魔力一般,一點一點地撫平了她心中的焦躁不安。
他說:「這個故事講的是一個孤獨的人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認為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能讓他產生感情,他的畢生精力都將致力於自己喜歡的學科做研究。他甚至計劃好了,他的一生都將一個人,他不會和任何人談那扯淡的戀愛,更不會受到身體內分泌的荷爾蒙和腎上腺素的影響和人產生/性/行為。」
這時候,岑昱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耳根子也泛了紅,聲音卻依然如常:「但有一天,他遇到了另外一個孤獨的人,並且愛上了她,覺得自己灰色的世界好像突然有了光明一樣。於是他開始頻繁去遇到另外那個人的地方,希望能再次和她相遇。後來他得到命運之神的眷顧,終於和另外一個孤獨的人有了交集,和她日夜相處,最終成為情侶。在遇到她之前,他從沒有想過戀愛、結婚、生子。在遇到她之後,他只想和她相伴一生。」
他靜靜地微笑,真誠地凝視着孟詞,連臉上都有不自然的紅暈:「是的,這首曲子就叫《致孟詞》。」
孟詞睜大了眼看着岑昱,一時有些說不出話來,臉也被紅暈染得像是桃花一樣。她看着岑昱,心裏只覺一陣懊惱。好歹她也是擼過多本言情小說的人,就連船戲也寫過的,沒道理在面對岑昱的這一番愛意的表達這麼不自然的。
她走到岑昱的身旁,動作有些僵硬地拍了拍岑昱的肩,羞窘地說:「幹得好。」
只是心裏覺得哪裏有些不對。明明她剛剛是想和岑昱談心的,怎麼就變成說愛了?
岑昱在她的額頭親了親,有些不自然地說:「既然你也覺得好,就可以不要再想王臨和沈信了。我希望你想的是我。」
孟詞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岑昱這是在變相地表達佔有欲?她一時覺得有些新奇,就盯着岑昱看,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在他好看的脖頸上啃了一口。
隨後,孟詞繼續說:「我話還沒說完呢。」
岑昱的手攬在她的腰上,低頭親了親她的唇,額頭抵着她的額頭:「你說,我聽着。」
孟詞有些氣息不穩,她定了定神,偎在岑昱的懷裏把她曾經和王臨、沈信一起的事情說了一遍,隨後就轉到了王臨和沈信的離開以及她的遭遇上。
她被岑昱拉着坐在他的腿上,雙手環住他的脖頸,她聞着他身上好聞的氣息,最後告訴他:「十年前的事情,我忘記了一部分。我知道那一部分肯定是讓我難以承受的,不然我的大腦不會啟動防禦機制,直接將那一部分記憶屏蔽。但我必須想起來,岑昱,我想面對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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