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們輪番上去輪番被虐,佐助被他插滿刀甩出去的時候我的尾尖緊張得捲起,直到看到其他兩人合力把補刀的八尾打開,另外那個紅髮女人不知道怎麼修復了他身上的傷以後才放鬆下來。
但是我明顯放心的太早了,八尾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太強,我眼看着佐助被他一擊打爛了幾乎整個胸部,因為距離太遠來不及馳援,怒火瞬間燃燒起來。鷹小隊的人都圍到佐助的身邊,本來身上就覆蓋着八條尾巴形狀的龐大查克拉的八尾更是直接徹底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牛頭章魚身的怪物。
我縱身一躍而下,擋住他揮舞下來的觸>
&他帶遠點,別礙事。」我側頭對呆住的女人說道。
變身成怪物的八尾很強,就算只簡單地甩動觸·手那巨大的力道就已經讓一般的人無法承受了,卻也有致命的弱點。就敏捷來說他絕對無法與我匹敵,攻擊不到敵人再強的力道也是無用。要活捉八尾,我不可以直接把這隻怪物殺死,可是昏迷咒對查克拉聚集成的實體怪物毫無作用,人柱力本人肯定還深深地藏在尾獸內部,要想施咒成功就得割開一個口子鑽進去找到他。
我在他身上靈活的騰挪跳躍,讓他所有的攻擊都落了空,跳到他腹部的時候我鋒利爪子直接撕下一大塊肉來,一頭鑽進去在浩瀚的查克拉里尋找起來。我用銀藍色查克拉包裹着自己全身,以應對四面八方的擠壓和攻擊,天旋地轉是他在憤怒的搖擺吼叫,我卻有些愣住了。
這些查克拉的感覺和月光好像……我竟然也可以一起吸收到體·內,把它們變成我自己的力量,雖然因為這些查克拉受別人控制,我吸收起來比較艱難。
能吸收查克拉為我開路,我前進的速度更快了,直到找到懸浮在這片查克拉中央的八尾人柱力。他也有很好的反抗,但是比我弱就是比我弱,雖然為了應付他導致右手臂有點輕微的骨裂,我還是找到機會握住他□□的皮膚,排除所有查克拉的干擾,在他避無可避的情況下從手心給他一道強力的昏迷咒。
他掙扎了一下還是不甘的閉上雙眼,八尾隨着他意識的消散也縮回到他體內。我瞥了瞥形容狼狽的鷹小隊,佐助手裏的長刀還泛着電光滋滋作響,一手捂着前胸。想必他們在外面也有好好的分散八尾的注意力,要不然我可能要費更多功夫才能昏迷他。為了以防萬一我又往八尾身上甩了一打昏迷咒和力鬆勁泄。
&是太弱了。」我的話讓喘·息不止的鷹小隊眾人都握緊雙拳憤憤地看着我,在事實面前也只能忍氣吞聲,「如果你只有這點實力的話,怪不得鼬要託付我照顧你。」
我扛起八尾失望的轉身就走。
回雨忍村的半路上戒指開始發燙,宇智波斑問清我在哪裏之後把我和昏迷的八尾一起帶到一個陰暗的山洞,巨大的人形雕像醜陋如枯木,背後十根柱狀的突起上站着曉如今僅剩的成員,除了黑棒男佩恩和小南缺席。教會我幻龍九封盡之後,我們開始把八尾身上的尾獸抽出來封印到那個醜陋的雕像里。
&你的觀察如何呢?對佐助的。」絕用比較柔和的那個聲音問道。
「……太弱了。」我皺起眉。
&這麼說,好歹是我們一族的萬花筒寫輪眼擁有者,你只是沒看到他徹底發揮實力而已。佐助那小子,只有為了復仇才可能拿出全部的實力呢沉聲說道。
我想想他的那個慘樣,如果真的沒發揮全部實力那就是太輕敵,就變成心性上的不可取了。我不想再回顧,可是默默抽取尾獸的過程實在太漫長無聊,讓我更加的不耐想要找些什麼話題打破這樣的死寂,「佩恩和小南呢?怎麼不在?」
&木葉抓九尾了呢。」絕回答。
然後山洞中又重歸寂靜,只有查克拉流動發出的滋滋聲響。
終於挨過這漫長的幾天,隨着最後一縷查克拉飛進外道魔像的嘴中,原本漂浮在半空的人柱力跌倒在地上,失去了呼吸。
&下來就是木葉的九尾了。佩恩在搞什麼,明明以他的能力來說是手到擒來的事,到現在都沒有消息。」宇智波斑盤腿坐下結了一個印,卻久久沒有動靜,「連幻燈身之術都得不到回應呢。」
&有什麼事要我做嗎?」我漠然的問道,」沒有我就走了。」
&時來說沒有呢,到時候我會聯絡你的。」斑拍拍袍子站起來。
我走出山洞時刺眼的陽光讓我不得不抬起手臂稍作遮擋,有些茫然,畢竟我在這個忍者世界沒有任何歸宿,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打算回到雨忍村,畢竟那裏是除了客棧和當初修煉的那片密林之外,我待得最久最熟悉的地方。雨忍村仍是老樣子,迷濛的雨霧籠罩在金屬管狀的建築之間,屋檐下繫着的紙人隨着微風的吹拂輕輕搖晃。
我走進當初曉集結的基地,屋裏的一切都已經覆蓋上一層塵土,看來已經很久都沒人來過了。
我頓了頓,從模糊的記憶中翻找出那座瘦弱男子居住的高塔,順着螺旋的樓梯拾階而上,有規律的腳步聲在密閉的空間內被不斷放大。我上到塔頂,小南的身影背對着我站在窗邊。
&是誰?」她輕聲問道。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有沉默。她轉過身來,在看清我身影的瞬間瞳孔猛地一縮。
&然……是你嗎?那隻貓也是你嗎?」她的話語中夾雜了微不可查的顫音。
&認識我?」我有些驚訝,她怎麼會認識我?這個世界我明明沒有在任何人面前變身過。
「……你還記得二十年前嗎?你在雨隱村外的森林曾經救下過三個孩子。」
我愣了愣,仔細想想好像大概是有這麼回事,但是因為當時自己混亂的心境和殺死的只不過是兩個弱小的人,救下的也是懶得打交道的小鬼,我早就把這件事忘到腦後,只記得是三個小孩子,至於年齡和相貌早就忘記了。
&來是你嗎,另外那兩個人呢?」想清楚原委,我無所謂的問道。
她突然抬起雙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臉,從來都挺直的腰也佝僂下來,細瘦的肩膀蜷縮着,隱約的啜泣被她緊緊地捂在手裏,我有些尷尬的把耳朵轉向後方,「彌彥……長門……都死了,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我對哭泣的女人實在沒有辦法,只能無措的站在原地,想找些別的話題來轉移她的注意力,「那佩恩呢,怎麼沒看到佩恩?」
她顫抖了一下,痛苦的嗚咽更加難以克制的泄露出來。
看她這個反應,大概佩恩任務失敗,死在了木葉吧。我真是問了個蠢問題。我正在糾結不知道該怎麼令她停止那些讓我心煩意亂的哭泣,她屬於忍者的自控力就漸漸讓她冷靜下來,把彎下的背重新挺直,抹去眼淚用發紅的雙眼直視我,「看你的衣服,前輩也加入了曉是嗎?」
我點點頭。
&惜,我已經決定要退出了。長門和我都在木葉找回了最初的理想,最終,世界和平還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吧……回首過去長門和我做下了許多錯事,想必彌彥看到了會不贊同的把我們兩個都狠狠地罵上一頓呢……犯下的錯誤,希望未來能稍稍彌補……彌彥的夢想和長門的夢想,就託付給那個孩子……」
&出不退出是你的自由。」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對我長篇大論,看她孑然獨立的身影,大概是再也找不到人能傾訴吧。
窗外的空間開始扭曲,現出宇智波斑的身影,想必小南也察覺到了,換上一副冰冷的表情回頭看去。她散成千萬張白紙,把戰場轉移到雨隱村外的大河上。我撐着窗台輕巧一躍坐在窗沿,抱着胸百無聊賴的歪頭靠在窗框上,甩動着尾巴旁觀他們的廝殺。
漫天的紙張飛舞,接着是聲勢浩大驚心動魄的爆炸,小南漂浮在半空中俯視着爆炸的中心,似乎連河水都要被硬生生的掀起來,造成的巨大聲響讓我不得不捂住耳朵。巨響足足持續了十分鐘,被極高的熱量蒸發的水汽籠罩在河面上,讓我無法看清裏面的情況。宇智波斑死了嗎?應該沒有人能從那裏活下來吧,早知道他這麼不靠譜我就不該答應他,給自己找了這麼多麻煩。
當霧氣散去,小南把自己從宇智波斑的武器上□□,跌跌撞撞的向前幾步,儘管用最後的查克拉號令紙手裏劍想要攻擊他,最終還是死在宇智波斑的手中。
&在這裏幹什麼?」斑過了一會兒才從出現在我身後。
&是回來看看而已。」我把視線從小南漂浮在水面上的屍體上收回,恍惚的看向雨霧消散之後出現的彩虹。
&好跟我一起回去,我們已經向五影宣戰,承諾你的發泄怨恨的戰鬥很快就能夠到來了呢。」
「…>
&一位是?」以曉的審美,聚集地除了山洞還是山洞,我都已經習慣了,洞穴深處聽到我們的腳步聲轉過身來的,是一個身披紫紅色兜帽長袍的男人。他的袍子裏鑽出一條白色的大蛇纏繞在他身上,黃銅色的豎瞳冷漠的盯着我,吐着舌信,「你就是去找他的嗎,看來他一定有什麼特殊之處值得你如此鄭重對待呢。」
&過是順便而已。」
兜出去一趟帶回來一個忍者,在和宇智波斑商量要在不傷害他性命的前提下挖出腦袋裏的情報,我已經在這個陰暗潮濕,令人厭惡的地方呆了太久,偏偏又不被允許出去散心,為了終止他們無謂的爭吵,我走上前打斷他們的對話,甩給那個忍者一個奪魂咒。兜深深的看我一眼嘴角勾起一個古怪的笑容,拉着那個眼神已經渙散的忍者向洞穴的深處走去。
——然後,開戰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07s 3.874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