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古勒斯需要臥床休息,那些魔藥對他的身體還是有很大損傷的,不知道他用什麼藉口糊弄他的父母,那對黑魔王狂熱崇拜者好像沒發現什麼不對,不知道自己引以為傲的兒子偷偷地破壞了黑魔王的一個大秘密。
趁着有空他重新開始教授我魔法,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不想用人形面對他,每天就用貓的樣子蹲在他的被子上,一邊聽他溫柔詳細的講解一邊用神力溫養他的身體。
他逐漸好了很多,今天他一見到我豎着尾巴小跑進他的房間就微笑着坐起來,豎起枕頭靠在上面,把跳上·床的我攬到大腿上從頭到尾撫摸起來。
我盯着他臉上的微笑,踩踩後腿站起來用鼻子碰碰他的鼻子。他沒意識到這是個貓咪的吻,只是扶着我的腰怕我站不穩,然後拍拍我的腦袋。我挫敗的喵了一聲,乾脆變成人形,赤果的隔着被子跨坐在他腿上,手扶着他的肩膀,深色的被單映襯着我奶白色的皮膚,雷古勒斯終於如我所願的臉紅起來。
&天你為什麼要吻我?」我捧着他的臉讓他無法躲避我的視線。
雷古勒斯臉上的紅暈漸漸加深,說出了令我滿意的答案,黑色的雙眸滿是深情和些許羞澀:「因為我喜歡你。甚至……我愛你。」
&就知道。」我得意地顛了顛,變回貓形,面對他驚異的眼神用爪子輕輕拍了他一下以示安慰:「乖,你現在身體還不舒服,不要想那些羞羞的事。」
雷古勒斯哭笑不得的捏了捏我的耳朵。
在我勤勤懇懇的溫養和照顧之下,雷古勒斯很快恢復了健康,他恢復了忙碌的生活,向我表達了不能經常陪我的歉意,和一定儘快處理好手上的事爭取能有更多和我相處的時間的保證,我還能說什麼呢,只能不甘不願的放他離開。
我甚至都有些後悔這麼快就讓他恢復了。
然而今天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我被芭樂請到客廳,一個一身黑色華麗長袍,臉色有些青白,有些扭曲的五官依稀能看出過去英俊輪廓的男人一人佔據了一條沙發,布萊克夫婦狂熱的微笑着陪坐在一邊,另一邊是在對角巷遇到過的那兩個怪人。
黑袍怪人眼神依舊熱切,卻多了一絲古怪,金髮怪人依舊深不可測,臉上雖然帶着微笑淺灰色的雙眼卻沒有透露任何情緒。
一看就來者不善,我沒有隨着芭樂的指引在扭曲男對面坐下,而是在門口站定,皺着眉掃視客廳。
扭曲男依舊氣定神閒的坐着,紅色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那個眼神比金髮怪人的更令我厭惡,因為金髮怪人好歹還有些尊重,扭曲男的眼神卻高高在上般的居高臨下。布萊克先生見我不想進來站起身向我招手,表情不悅。看在他是雷古勒斯的父親的份上,我滿臉不樂意的坐到扭曲男的對面。
&高興能有今天這場會面,珍貴的魔法生物。」扭曲男開口,古希臘語說的雖不甚標準卻足夠流利,不知道是不是舌頭有什麼問題總是發出『嘶嘶』的聲音,「日前我的部下對你有些小小的、冒犯,我今天帶他們來向你賠罪,這是一個小小的禮物。」
他一揮手茶几上就出現兩隻精緻的水晶瓶,我拿起來看了看,瓶里裝着的是黑色的煙霧一般輕薄、時不時閃爍着星星一樣的細碎光芒的液體。我仔細感受了一下,裏面裝着的東西總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
&是什麼?」那感覺讓我忍不住問道。
&是我的部下之一,剛獲得魔藥大師稱號的斯內普用您的毛髮熬製的魔藥。」扭曲男目光灼灼的緊盯着我,「你知道它有什麼功效嗎?」
我怎麼可能知道?問這些問題有意思嗎?我在心裏吐槽了幾句,敷衍的問了一句給他遞個梯子。
&能讓人懷孕,無論男女只要喝下它再與人結合,就一定會懷孕。」扭曲男招起另一瓶魔藥握在手中,蒼白的指尖在瓶身上撫摸着,「你能想像這對純血巫師來說有多麼重要嗎?」
生孩子?我茫然了一會兒,想起貝斯特的神職就覺得合理起來,但是讓女人懷孕還說得過去,能讓男人也懷孕就絕對是這幫巫師自己弄出來的效果了。關鍵是他們到底做了什麼實驗,才能發現這樣的效果啊?
已經有哪個可憐的男人懷孕生子了嗎?
身為一個雄性,我想像了一下那副景象就對那個可憐的男人深深的同情起來。
「……你獲得了成為我擁躉的資格,我將賜予你食死徒的身份,你將擁有烙上黑魔標記的榮幸。」我發呆的時候似乎錯過了扭曲男的長篇大論,然而只聽到最後幾句都足夠我噴笑出聲。布萊克夫婦原本是滿臉與有榮焉的表情,見我樂不可支的笑起來比扭曲男還生氣,布萊克先生滿臉不滿,布萊克夫人就直接站起來斥責我。
我覺得這場鬧劇是時候到此為止了。
我拍拍袍子站起身,真正居高臨下的蔑視那個扭曲男:「我聽說你給自己起名voldemort,是飛離死亡的意思?呵呵,不過就是一個弱小的凡人,有什麼資格與膽量挑戰死神?塔納托斯是我都會懼怕的強大神祗,就憑你?」
我可是一隻貓啊,想讓我臣服?沒人能讓我臣服,哪怕是神王也不能。
我彈開他的魔咒伸手握住他的脖頸,他的臉因為憤怒而更加扭曲了,布萊克夫婦和怪人們的動作在我看來緩慢無比,我能輕鬆的擊飛他們的魔咒,對我造不成任何威脅。徹底了解這些巫師的攻擊方式以後,他們這樣的凡人就不再可能是我的對手,畢竟就算再怎麼吊兒郎當,我也是神啊。
&見死神吧。」我沖他揚起一個微笑,捏碎他的脖子。
&蒙!抓住他的靈魂!」雷古勒斯的聲音突然響起,我下意識的就遵照他話里的內容,一把捏住那個破爛污穢的靈魂。我回頭就看到雷古勒斯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客廳,正在狼狽的應對着快要瘋狂的父母的魔咒攻擊,和他們對吼。
兩個怪人在我捏住扭曲男的靈魂之後就停手了,金髮男人眼珠轉了轉,面對我半跪下來,用狂熱的語氣讚美我的強大,感激我幫他逃出扭曲男暴戾的控制,表示願意向我獻出他的忠誠,還撿起我的袍角輕吻了一下,被我嫌惡的抽出來。
黑袍男人也遲疑一下,緩緩半跪下來垂下頭,還沒來得及學金髮男人宣誓效忠,我就已經叫他們站起來了。
那邊雷古勒斯似乎也和他的家人爭執出了一個結果,布萊克先生氣得臉色通紅,緊緊捏着自己的魔杖瞪着我們,布萊克夫人的頭髮已經有些散亂,高聲的罵着。雷古勒斯向我走來,身後漂浮着兩隻皮質行李箱。
&吧。」他向我輕聲說道,不咸不淡的掃了已經站起來的金髮和黑髮怪人,拉起我沒有握着那坨靈魂的手帶我向外走去。黑髮男人自覺而沉默的跟在後面,金髮男人似乎和布萊克夫婦聊了一會兒才追上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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