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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杜春和燕福生就要好好地交待下去,無論到哪裏都不能亂說就是。
燕福生她不擔心,不說他看起來就是有錢人家的姑娘,未必看得上她的染布技巧,就是他那一看就比別人多十分的心機,總歸不會做那惹禍上身的事。
至於杜春,杜雪巧倒有些不放心,但只要和他說清楚這裏面的利害關係,相信他也不會到處亂說。
何況這事她自己做着也很吃力,總之有兩個小幫手她是不會放着不用。
平時家裏吃水都是到不遠處的河裏去挑,除了灶間一口做飯用的缸,後院還有兩口大缸,爹爹還活着時裏面總是裝滿了水,平時娘就會用裏面的水澆灌後院的菜。
自從爹去世後,這兩口缸也就徹底的幹了。
杜雪巧就想着等會兒去把缸都挑滿,如今她的力氣大了,挑水不是問題,只是家裏的兩隻水桶對於如今的她來說有些忒小,這樣一挑一挑的太浪費時間了。
要不再去做兩隻大的水桶呢?只是想想後,杜雪巧還是否定了這個想法。
那兩隻水桶對於她來說太小,可是對於村里大多數的壯勞力來說都是正好,若是她表現的太出挑,豈不是自找着給人圍觀?
看來費事也只能費事了,總比被人當成怪物的好,實在不行過些日子找人來家裏打口水井好了。
燕福生帶着杜春在院子裏玩,心裏還是很介意杜雪巧介紹他是杜春未來的媳婦兒這件事。他是早以杜雪巧夫君自居了,突然發現原來的杜雪巧的心裏他就是個弟媳婦,那差距讓他一時很難氣順了。
玩着玩着,燕福生就看到院子外面徘徊不去的一個女人。
燕福生沒見過這女人,自然不認得,可不管是誰,這樣站在院外探頭探腦的都讓燕福生覺得不像好人。
給杜春使個眼色,杜春看了一眼,臉色就有些變了,頭一揚,冷冷地『哼』了一聲,看都不再看外面的女人了。
那女人也聽到杜春的冷哼,臉上訕訕的,到底還是找到一個搭訕的藉口。
&兒,你姐在家嗎?三嬸子找你姐有事說。」
杜春朝三嬸子翻了幾個白眼,之後,用一根手指挖着鼻孔道:「找我姐啥事?我姐可沒工夫搭理什麼亂七八糟的人。」
燕福生完全沒去注意三嬸子聽了杜春的話後瞬間漲紅的臉,因為他的心思都放到杜春那根插在鼻孔里的手指上。
這孩子也太髒了,這種不雅的動作竟然做的這般熟練,就算杜春不覺得如何,燕福生已然受不了。
抬手打在杜春的手臂上,將他挖鼻孔的手打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下次不許做這種不雅的動作。」
杜春深深感受到燕福生的嫌棄,哪還敢說個不字,把剛挖了鼻孔的手指藏在身後,不忘背上擦了擦,臉上還帶着討好的笑,看的燕福生頭直疼。
他就算不知道杜雪巧跟杜春說了什麼,可杜春這樣子還真像是在討好自己未過門的小媳婦。
不行,他可不能讓杜春再對他有這種心思,一定要儘快從根上把杜春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給扼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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