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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認,浪飛舟雖然有些賴皮,但是修煉起來,卻比葉白玩命的多。
此子仿佛對葉白全無防備,絕大多數時間,都是盤膝坐在船尾一動不動,他的功法也有些怪異,修煉之時,渾身肌膚皸裂有如乾涸的大地,裂成一塊塊龜甲的形狀,迅速乾癟下去,身上佈滿了一道道紅色的血痕,看起來猙獰而又詭異。
連浪飛舟本人,修煉的時候,身體也在止不住的顫抖,嘴裏發出痛苦的聲音。
葉白甚至清晰的感覺到,水道上蘊涵的豐富的水元氣,正以肉眼難察的速度向他的身體裏會聚過來,但即使這樣,也無法讓他乾裂的肌膚回復濕潤,仿佛他的身體裏。。有一股巨大的吞噬力量,正將他所有的水份吸走。
「你要加油了,葉小子,浪小子已經摸到了假丹境界的邊緣!這種皸裂就是由于丹田氣海中的水系元晶石,劇烈壓縮凝結,導致經脈里的水元氣被完全抽乾,而又得不到充分補充引起的,如果他能夠得到足夠的丹藥或是靈石做支撐,情況會好上很多,光靠天地中游離的元氣,是遠遠不夠的。」,…,
劉隕見多識廣,一眼便看穿了浪飛舟目前的狀態和處境。
葉白卻是看的頭皮發麻,道:「我們雷修結丹又是怎麼回事,也像他這樣嗎?」
劉隕道:「當然不會,各系修士結丹時的情況是不一樣的,不過我們雷修將丹田氣海中的雷系元晶石,凝結成丹過程中的痛苦,比起其他修士。有過之而無不及。」
「除了需要海量的雷霆元氣之外,雷晶壓縮凝結過程中散發出來的磅礴的雷電之力,才是一個最嚴峻的考驗,對肉身有着巨大的傷害,撐不過去,便是化為焦碳的隕落之局,所以葉小子,你定要注意提高自己的肉身強度和對抗痛苦的意志之力。」
葉白點了點頭,思索道:「將雷晶壓縮凝結成丹,便算結丹成功了嗎?聽起來也不是很難呢!」
劉隕哈哈笑道:「哪有那麼容易,將雷晶壓縮凝結成丹,只是假丹之境,也就是俗稱的築基大圓滿,要想真正跨入金丹之境,還需邁出最後一步,種神入丹,以丹田氣海做爐鼎,以體內的精氣神做藥引,反覆祭練,直到假丹與自己的心神完全融合,無分彼此之後,才算真正修煉成功。這一步聽起來簡單,但最是考驗心性資質,很多修士終其一生都被卡在這一步上,無法寸進,直至壽元終結。」,…,
葉白疑惑道:「那妖丹又算是怎麼一回事,我聽說有些修士以妖丹來代替金丹修煉,」
劉隕道:「所謂的妖丹就是妖獸結出來的金丹,有些人類修士,因為缺少靈石丹藥,或是自身資質低下,意志薄弱,會吞下機緣巧合得來的妖丹,取代正常修煉出來的元晶之丹來祭煉,但是這種投機取巧的方式,是很難成功的,因為不是自己親自修煉出來,極難修到心神合一。」
葉白如今才算初步明白結丹的過程,結合劉隕的講解,他對雷帝心經又有了幾分體悟,尤其是種神入丹這一步。
正在葉白思索之際,空氣中的水元氣猛然一滯,隨後向着四面八方倒卷而去。浪飛舟的血肉迅速充盈起來,肉身漸漸恢復常態,又過了一會兒,緩緩睜開雙目。…,
見葉白盤坐在船頭,側着腦袋,仿佛在聽着河風之聲,又仿佛心有所得,一臉陶醉模樣,浪飛舟道:「葉兄今天倒是很有閒暇呢,沒有修煉你的雷法嗎?」
葉白微笑搖頭道:「我的老師曾經說我是個憊懶傢伙,以前我還有些不服,見到道友之後,才知道世間更有苦修之士。」,…,
浪飛舟豪邁笑道:「道友過謙了,我畢竟只是散修,如果修行起來再不努力一點,還不早晚被人甩的遠遠的,葉兄呢,想必是出自哪個名門大派吧,你一定已經有了地獄谷的令牌吧。」
自從浪飛舟上船之後,葉白便再沒有練習過畫符,冷冷瞥了他一眼道:「在下確實有一塊,道友不會是想要打我的主意吧?」
浪飛舟神色一正道:「道友說笑了,我浪飛舟雖然不是良善之輩,手上亦沾滿了血腥,但還不至於對葉兄出手,不管葉兄信與不信,我對你確實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
又來這套!葉白連忙止住他道:「浪兄且住,此事到此為止,我倒是對另外一件事情更加好奇。。浪兄剛才修煉的時候,為什麼沒有配合靈石丹藥?」
浪飛舟呼出口長氣,道:「這是我的老師對我的要求,除非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絕不許我動用靈石丹藥,迅速補充元氣來減輕身體的痛苦,他說這樣可以更好的磨礪心志,對以後破境的時候,會有更大的幫助。」
葉白聞言點頭,心中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有幾分道理,如今的修真大世里,修士越來越依靠丹藥,靈石,法寶來逃避痛苦和災劫,豈不知這些都是外物,等到一切耗盡之後,唯一能夠依靠的只有自己。,…,
「若是老夫當年有一個這樣的老師,又怎會落到今天的下場!」
儲物戒指中,劉隕感慨萬分。
清新如雨後般的河風,陣陣吹來,幾人誰也沒有說話,各懷心事。
行了七八天後,地勢突然一轉,水道兩岸的山嶺漸漸高聳起來,開始只是百丈,後來竟生出直入雲霄,高山仰止般的感覺,看的人心神激盪。
一路上也不再平靜。不時有修士御劍從上空飛過,察覺到去留舟的時候,飛勢總是略作停緩,但在感覺到葉白和浪飛舟二人冷厲肅殺的氣息之後,又嚇的連忙飛去。
「葉兄,下面的路程恐怕不會那麼太平了!」
浪飛舟拿着一張白光蒙蒙的玉簡,邊看邊說。
葉白眼光稍顯陰鬱,點頭同意道:「修士越來越多了,都是往東邊去的,好在修為只有築基中後期,倒也不用太憷他們,大不了打上一場,麻煩的是,你根本不知道誰手裏有地獄谷的令牌,如果撕殺了半天,讓正主跑了,就毫無意義了。」
浪飛舟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幾天之後,我們就將迎來一場惡戰了。」,…,
葉白奇道:「你為什麼這麼說?」
浪飛舟道:「根據我的玉簡中的地圖顯示,前面將會有一段狹窄的河道,叫做一刀峽,兩岸岩石光華如鏡,仿佛被人一刀劈開,岩石後的山體連綿數百里。高聳險峻,生存着不少金丹妖獸,從空中飛過是極危險的,所以除非繞道,否則只能從一刀峽穿過去,如果換成我,定會在那裏設下埋伏,攔截來往的修士。」
葉白道:「或許那裏已經殺的血流成河了,沒有得到玉牌的大派旁系子弟,聯合起來的散修,這是真正屬於年輕一輩修士之間的爭鬥。」
浪飛舟抬起頭,神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笑道:「葉兄似乎比我更期待這場大戰呢?」
葉白搖頭站起,沒有答他,遙望一刀峽的方向,眼中流過蓬勃的戰意。
自從來到穹天大陸之後,除了沉鴛潭之行,他遇上的修士大多高出自己太多,幾乎沒有出手機會,還沒有痛痛快快和同輩修士比過一場,心裏早就盼着這樣的機會了。
「咦,又有修士來了,好強大的火元氣息!」浪飛舟回頭看向後方。,…,
葉白應聲看去,只見一道嬌小身影,駕着一片紅色的片狀法器,流光溢彩,從後方飛速掠了過來。人影未到跟前,熾烈的高溫,已經撲面而來。
是她!
葉白目光一怔,竟是個久違的老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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