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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家老頭子拜香,可能性本就不大,依照我老頭子的風格,基本是三個月一次,而我計算我老爹不是這時候,最關鍵的是我老爹可是失蹤了,就算是我不在家,想起了我爺爺然後改了規矩來拜香,可是也不對,十天前消失的人拜香不會有那麼新的未燼的余香。燃武閣 m.ranwuge.com
我對薛海龍問道,「在我回來前和我家老頭子失蹤的這十來天時間裏,天氣如何?」
薛海龍沉思了一下,板着手指不斷的數着時日,嘴裏念叨着然後回道,「要說下雨可是四天前有場小雨,只是不大。」
我一聽點了點頭,不要說是小雨了就算是陰沉的天氣,這余香也不會如此新,以我判斷這香必然是這兩日才燒的,我爺爺生前在世要說和誰關係密切的也就是隔壁鄰居薛海龍一家了,而海龍的父母親來燒香也不會這個時日來燒,根本找不到一絲理由,不是我老爹,不是我爺爺生前親密的人,而我又是剛回來。那麼這燒香的到底是誰?
燒香的必然是故人,難不成是老鬼?不可能,老鬼要是回來了第一時間是先打我電話,然而老鬼的電話一直處於關機狀態,我的腦海中多出了一個理由,或者那個人我目前還不認識,只是和我爺爺有過聯繫。
這十幾年來能來此燒香我必然能找到端倪,然而最近出現,看來是我陪同老鬼離開這個地方後才發覺了這裏,燒香的只有兩種人一種就是友人,一種就是敵人。(不要覺得這話說的廢話敵人也有可能燒香)
我看着香台中我的香已經慢慢的燒盡,我一瞧,兩短一長?我的眉宇多出了憂愁,這爺爺是想告訴我他現在很不開心麼?要知道拜香「神三鬼四」我拜香的數目就是三根,然而香燃燒後的長短又有說法。
兩短一長的意思就是三根香燃燒成兩短一根長,速度不一,或許由於香的材質,亦或許香放置的壞境改變,總之兩短一長是十分的不吉利。人忌諱三長兩短寓意三更半夜,而那正是陰氣最盛時期,人的陽氣與天然陰氣相衝,兩短一長同樣是這個道理,天亮十分死去之人最為擔憂,陽氣過於重。
我見這斷喉之柱我便知道風水格局已然變化,沒想到這麼快就靈驗了。我將薛海龍手中的香拿了過來,然後朝着墓碑說道,「爺爺,這海龍的香就不放了,頭已磕,心已到,香就免了,過些時日咱們就搬,您老就再忍忍,待孫兒給你找個風水寶地,定讓爺爺住的舒適。」
說完滅了那幾根香火,然而我的香已經放在了香台之中,再拿出來可不行,拜出去可是到了那頭,強行帶到陽間可不行。雖然這看起來十分的迷信,不過老祖宗留下的,那必然是有其道理的,遵從便是。
我環顧了爺爺的墓地一圈,越發的焦躁不安,爺爺墳頭之上長的草已經枯萎了,雖沒有死的那麼透頂,但也算上是半死不活,墳頭草枯,不吉利,而且還是大不吉利。草木清秀子孫後代旺,當初我每來此,爺爺的墳頭草都是清秀,而今這幾個月不見,就開始乾枯了,乾枯意味着子孫後代絕嗣,這意思就是說我們左家到了我這一代就別想有下一代。
殺人何須動刀,風水師殺人隨便幾道移位就能讓人家破人亡,所以風水堪學可以造福人,同時也可以害人,也就是為什麼,很多風水師的壽命比較短,逆天改命,動了因果,亂了因果,受損的是指點的風水師,只是我爺爺的命不知道為什麼那麼硬,硬生生的活了快百年,那身子骨硬朗的和老鬼差不多。
這一個月之內,不,不行半個月之內必須要遷徙,墳頭草枯萎看也就這幾日,而風水格局的變化不會瞬間就能有反應,我還有時間緩衝,這遷墳可不是小事,這可是大事,當初我老頭子挑着大梁來送走爺爺,今個老頭不在那只有靠我自己了,我要給爺爺「搬家」。
再次跪拜對着墓碑說道,「現在可以說是家徒四壁,只剩我一人,要說您平時嘴上罵着不成器的東西,這十天前出了事,他可是您的兒子,也是我的父親,爺爺您要是能聽的見,保佑孫兒這次度過難關。」
然而在我說完,爺爺的墓碑出現了一道裂痕,我嚇的站了起來向後退了幾步,眼中露出了驚恐,薛海龍一把扶住我的身子急忙問道,「左右,怎麼回事?」
我嘴裏呢喃的說道,「墓碑破,破財算小,大禍臨頭,爺爺是想告訴我您也保佑不了我了不成?」
古人云,「頭墳(祖墳祖墓穴位),二房(祖屋房宅住所),三命也(生辰八字四柱)」,「生者命從葬者定(有好命的人都有好祖墳風水)」,然而爺爺的墓碑在此刻斷裂已然說明了什麼。
薛海龍指着墓碑的裂痕說道,「干爺爺是不是動了火了?要說他生前脾氣可是好的緊,我不迷信,但是大白天的,此時此地發生了這樣的事真是詭異,左右你說那晚我見到的黑白無常,牛頭馬面可是真有?」
我沒有回答他,這問我我又不知道,但是這社會雖然在急劇的發展,然而很多現象卻無法用科學來解釋,要說是有可是很多人都沒見着,要說沒有也有些人遇到,這到底存不存在誰又能說的准呢,命運、因果這玄之又玄的東西,真的不存在?我不敢說沒有…
我對薛海龍說道,「海龍,今個咱們先回去,明天你去幫我搞個新的墓碑,是兩個墓碑,別忘了,就照這個模子打就行了。」
薛海龍不解的問道,「為什麼是兩座?」
我回道,「墓碑已裂,需要及時修補,明天就換,至於爺爺的遷地我要選良辰、擇吉地、方可動。」
薛海龍點了點頭,「沒問題,此事交給我就行,只是今晚我要和你住一起,我現在發現這事情越發不簡單了,要說我這個當兵的要是能破幾個案,指不定被上頭看中,將鎮上那吃喝等死不幹活的所長給扒了皮,換做我當。」
我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你要是當上了所長,這鎮上還能消停?」
「必須得消停,哪家崽子不聽話看我不揍他,老子地盤還敢吊兒郎當。」
我回道,「得嘞,這人民公僕你真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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