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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魏仁武靠着雙腿,跑不過三個輪子的垃圾車,現在魏仁武把雙腿換成了四個輪子的「甲殼蟲」,很快便拉近了與垃圾車的距離。
不過,魏仁武早已忘了要追趕張玉寧這件事,他的心思現在全放在正專心開車的岳鳴身上。
魏仁武看着岳鳴,大喊斥責道:「你為什麼回來了?我不是讓你在那邊好好待着嗎?」
岳鳴卻沒有轉過頭來看魏仁武一眼,而是直盯着前方竄逃的垃圾車,並簡單地回答道:「現在不是談這個的時候,我們先把嫌疑人追到再說吧。」
魏仁武可不幹了:「嫌疑人遲早會拿下的,現在你必須告訴我,你為什麼回來?」
「啊!你好煩啊!」岳鳴簡直不能專心地追捕嫌疑犯了,四個輪子竟然差點被三個輪子給甩掉。
「就算嫌我煩,我也要說,你回來到底想幹嗎?那邊的事業就不管不顧了?那邊的女朋友也不管不顧了?」魏仁武在一旁喋喋不休。
岳鳴實在忍無可忍:「好吧,我告訴你,我回來,是因為這裏有我的事業。」
「那『岳氏集團』又算什麼?」
「那是我爸的事業,不是我的事業,我一手建立起來的事業是『鳴武偵探事務所』。」岳鳴雖然衝着魏仁武大喊,但是他的注意力卻沒有從前面的垃圾車移開,所以也沒有被垃圾車甩掉。
魏仁武長嘆一聲,說道:「看來你把我交待你的那些話,全部當耳邊風了。」
岳鳴癟着嘴,說道:「你走後,我仔細想了一下,我完全沒有必要非得聽你的話,我有自己的主見,去做我自己的決定。再說了,『岳氏集團』我也沒有丟掉,我交給了更職業的經理人去打理。」
「那你女朋友呢?」
「她支持我的決定。」
魏仁武掏出煙來點燃,深抽一口,才緩緩說道:「好吧,咱們先做正事,等事情結束,再好好談談這問題。」
「沒必要在談了,這是我想了幾天才做下的決定,沒有任何人可以改變。」岳鳴猛踩油門,加大馬力。
魏仁武也沒再談論這件事了,而是又把注意力轉到越來越近的垃圾車。
所以三個輪子終究是跑不過四個輪子,「甲殼蟲」一個壓雙實線的強超車,再一個急轉急剎,便橫在三輪垃圾車的前面。
既然垃圾三輪車被追上了,戴口罩的張玉寧,可也沒有準備坐以待斃,他跳下垃圾車,便朝巷子裏逃跑。
巷子太窄,「甲殼蟲」自然不能開進去,所以魏仁武也跳下車,用雙腿去追趕。
當兩人都是用腿跑的時候,魏仁武的短跑速度可不亞於一個職業的短跑運動員,所以根本沒跑出幾十米,魏仁武便揪住張玉寧的衣領朝後一扯,張玉寧瞬間仰倒在地。
魏仁武騎在張玉寧的身上,雙膝緊緊壓住張玉寧的雙臂上,使他動彈不得。
魏仁武得意地揭開張玉寧的口罩,一張絕望的老臉接着微弱的路燈燈光呈現在魏仁武的面前。
魏仁武哈哈笑道:「你跑啊,你倒是跑啊,總算逮到你了。」
張玉寧一言不發。
這時,岳鳴也已經趕到,他好奇道:「這就是你跟張警官這兩天追蹤的人啊。」
「怎麼?你和張風聯繫過了?」魏仁武恍然大悟,「我還真是笨,你能找到我,肯定是張風告訴你的,這麼說來,他剛剛打的電話是想通知我,你回來了。我錯怪他了。」
岳鳴疑惑道:「你到底在自言自語些什麼?」
魏仁武慚愧道:「沒什麼。你給張風打個電話,讓他帶人過來。」
沒過多久,張風、楊文耳、肖偉便帶着不少幹警馬不停蹄的趕來。
張風和肖偉從魏仁武的手裏接管了張玉寧。
張風用手銬銬上張玉寧,嚴厲的說道:「張玉寧,你涉嫌多起謀殺案,我現在正式逮捕你,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句話都會成為呈堂證供。」
張玉寧只是冷笑,卻不說話。
張風正欲帶走張玉寧,卻聽見魏仁武說道:「先不要帶走他,我有幾句話要問他。」
張風架住張玉寧,說道:「魏先生,有什麼要問的,就趕緊了,我還得帶他回去。」
魏仁武撫摸着八字鬍,看着張玉寧,神情嚴肅地說道:「張玉寧,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張玉寧冷哼一聲,說道:「我知道你,監獄裏的人都說,遇到魏仁武,就一定要坦白自己的罪行,不然他會讓你吃盡苦頭後,再揭露你的罪行。」
「哎呀,原來你會說話啊,我還以為你是啞巴呢?」魏仁武調侃道,「既然你都知道我的手段了,那現在你可以坦白你的罪行了。」
張玉寧長嘆一聲,說道:「其實,已經很明顯了,我總共殺了四個人。」
魏仁武搖頭道:「嚴格意義上來講,你殺了五個人,還有一個是十年前的那個『十石小學』的校長。」
張玉寧點頭道:「沒錯,確實是五個人,最該死的就是那個校長。」
「你為什麼要殺他們?」魏仁武問道。
張玉寧哈哈笑道:「這是一群畜生,畜生沒有天來收拾,難道還不能讓我來收拾嗎?」
魏仁武說道:「他們都幹了什麼?讓你如此恨他們?」
張玉寧狠狠說道:「他們當然幹了畜生才會幹的事情,試問,有人類會將魔掌伸向一個十歲的小女孩?」
岳鳴好奇道:「他們對小女孩做了什麼?」
魏仁武知道張玉寧所說的那件事,但是他不希望張玉寧把那件事講出來,畢竟這件事太過於殘酷,所以他跳過這段,說道:「所以,你為了復仇,才這麼做的嗎?」
張玉寧說道:「沒錯,我就是要復仇。」
魏仁武又問道:「十年前,你只殺了一個人,為什麼現在才想起要殺另外四個人的?」
張玉寧說道:「因為當時,我並不知道還有其他人也做了這種事,但毫無疑問,那個校長是主謀,他策劃這樣的事,並把婷…出賣給了別人,並且還做了賬目,我在他辦公室殺了後,無意中翻到了那賬本,並且憑着記憶,記住了一些名字,但是沒能完全記住,不然死的就不止這幾個了。」張玉寧輕描淡寫地說出這些話,就好像殺的不是幾個鮮活的人類,而是幾條魚。
魏仁武撫摸着八字鬍,緩緩說道:「這麼說來,你在牢裏,一直記得這個仇,所以一出獄,便立馬策劃了這場復仇,對嗎?」
張玉寧挺直了胸膛,毫無悔意地說道:「沒錯,我忍辱負重十年,就是為了復仇,哪怕讓我再坐一輩子牢,我也一定要殺了他們。」
魏仁武走到張玉寧跟前,沒有說話,只是看着張玉寧,從頭看到腳,就像獵人在觀賞自己的獵物一般。
張玉寧渾身不自在,疑惑道:「你想幹什麼?」
魏仁武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他笑道:「感謝你今晚話這麼多。」
「你什麼意思?」張玉寧更加的茫然。
魏仁武沒有正面回答張玉寧的話,而是對張風說道:「張警官,我問完了。」
張風點點頭,便對張玉寧說道:「走吧。」順手便將張玉寧往警車裏推。
張玉寧突然臉色大變,他又回想起監獄裏獄友們跟他講的話:「當你面對魏仁武的時候,不要沉默,一定要坦白。」
但其實後面還有一句:「更不要試圖用謊言去掩蓋真相,他只會從你的謊言中得到更真切的真相。」
張玉寧慌亂了,他一邊掙扎,一邊大喊道:「我就是殺人兇手,我就是……」
「閉嘴!老實點!」張風怒斥道,並花了好大力氣,才把張玉寧給弄上警車。
眾人走後,也只剩魏仁武和岳鳴獨自站在街上。
「魏先生,案子結束了吧?」岳鳴問道。
魏仁武撫摸着八字鬍,沒有說話,他又處於一種沉思狀態。
岳鳴沒敢再追問下去。
突然魏仁武大喊道:「快上車,載我去四川大學。」
「啊?」岳鳴一臉茫然。
「啊什麼啊!趕緊的。」魏仁武還沒等岳鳴反應過來,便已經率先鑽進了「甲殼蟲」。
岳鳴這才進了車裏,發動汽車,並問道:「去川大做什麼?」
魏仁武眉頭一皺,嚴肅地說道:「我們去找一個人。」
「什麼樣的人,非要大半夜去找?」岳鳴好奇道。
等岳鳴發動了汽車後,魏仁武才緩緩說道:「一個對於此案至關重要的人。」
「等等,這個案子還沒有結束嗎?」岳鳴越來越不明白了。
「當然沒有結束。」魏仁武又點起了香煙。
「那我們剛剛抓到的人,不是兇手嗎?」
「小岳啊小岳,越表面的真相,越是為了掩飾其真正的目的,你難道忘了嗎?」魏仁武長嘆道。
岳鳴癟着嘴,沒有回答,因為魏仁武的話讓他想起前不久他才經歷的一切,他自己不就是被誣陷成殺人兇手,而真正的兇手卻隱藏在真相之下。
岳鳴還是忍不住問道:「所以,兇手是誰呢?我們要去找的人,又是誰呢?」
魏仁武深深吐出一陣煙氣,才說道:「兇手很快就會浮現出來,而我們要找的是一名川大的大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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