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青宴在著名的龍爵酒店舉行,這天演員與劇組的工作人員全部到場。
當穆秦領着穆婉出現時大部分人都已經到達酒店了。
&不是說不準備來了?」巫導見到他甚是驚訝。穆秦通告多,幾乎是一個接着一個,先前他說不參加殺青宴他也表示理解。
穆秦笑了笑,「原本是不準備來的……」說着,他的視線落在了身邊的穆婉身上。
巫導瞭然,穆婉作為穆秦的妹妹,他之前見過一回。小姑娘長的不錯,奈何性子過於靦腆,不然他還挺想與穆婉合作的。
穆婉從進門開始,那雙眼睛就四處打量着,像是在尋找着什麼。
穆秦捏了捏她的手背上的軟肉,聲音柔和而又寵溺,「婉婉,打招呼。」
穆婉這才回神,她不好意思的看着巫導,臉頰上布了兩片清淺的紅暈,「巫導好,對不起,我剛才走神了。」
&這兒是想見什麼人嗎?」巫導打趣着。
穆婉一聽,臉更紅了。
看她這少女懷春的模樣,巫導想不八卦都難,「這裏是不是有穆婉的心上人?」
穆婉紅着臉沒有說話,穆秦神色略顯微妙。
他要怎麼和導演說,妹妹之所以這樣,就是為了想見徐繁繁一面?
&們隨意,我去應付一下外面的記者,穆婉好好玩兒,不用拘謹。」
待人一走,穆婉便拉上了他的衣角,迫不及待問道,「你不是說繁繁會出現在這兒嗎?」
&理說應該會來的,不過也有意外,她之前不是受傷了嘛……」
穆秦話還沒說完,就見妹妹露出了深受打擊的模樣,他趕緊閉嘴,不想再火上澆油。
&繁一定很疼……」穆婉心痛的撫上心口,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她始終都過的不□□穩。當聽到徐繁繁這個名字時她立馬感覺到了治癒,沒錯,光是聽到名字,穆婉就會平定下心神。
穆秦抽了抽眉角,「婉婉,你若是想見,等結束了我帶你去她家……」
&用!」穆婉連忙擺手,一臉驚慌和嬌羞,「這太不好了,我恐會叨擾到繁繁小姐,心誠則靈,有緣……總是會相見的。」
「……」
所以為什麼這麼奇怪啊!
他忍不住往亂七八糟的地方想了!妹子你正常一點啊!哥哥現在好受傷。
&先回去了,反正看不到繁繁……」穆婉抿了抿唇,「兄長,請你務必幫我要到繁繁的簽名,拜託了。」
看穆婉那一本正經的模樣,穆秦忍不住輕笑出聲,他修長的手指揉了揉她柔軟的髮絲,「不留下來?」
&了。」穆婉搖頭,「我應付不來這種場面。」
&我讓人送你,還是你自己打車回去?」
&勞煩你了。」穆婉嘆了一口氣,臨走時還又往裏面看了看。
酒店裏人潮湧動,唯獨沒有她想見的那個人。
穆婉心中失落,戴好帽子出了酒店。可她前腳走,後腳徐繁繁便和司荼一同出現了。
天意弄人。
妹妹真可憐。
望着徐繁繁和司荼,穆秦默默在心裏心疼着妹妹。
***
殺青宴開始沒多久,現場便是一片火熱。大家平日玩兒的熟,如今結束了亢長的拍攝,此時更是完全的放鬆下來。
&繁,我來敬你一杯。」
夏涵月忽然走了上前,徐繁繁正在和司荼說笑,聞聲看向了她。
徐繁繁淡然的瞥了一眼她手上的酒杯,轉而笑了,「一杯哪夠,我們要不要玩兒個大的?」
大的?
徐繁繁這是什麼意思?
徐繁繁從一邊的柜子裏拿出二十個酒杯,她依次放在桌前,並將杯子如數填滿。
&歷了那些事兒,我們也算是共患難了,你看大家都挺高興的,不如我們也高興高興吧。」
這喝下去是要胃穿孔的吧……
夏涵月瞪大眼睛,她舉着酒杯的手有些僵硬。可夏涵月現在是騎虎難下,如果不應下……指不定徐繁繁會怎麼損她呢。
夏涵月臉上閃過一陣複雜,她面前的徐繁繁但笑不語,可那雙眸子卻是一片冷凝。
&啊,那我們不如在加一條,沒喝完的算輸,輸家要答應贏家的一個條件,你說呢,繁繁?」
夏涵月這簡直就是在作死啊!
徐繁繁原本想逗逗她,可夏涵月竟然想把自己逼到更尷尬的地位,然而……徐繁繁就是喜歡討厭的人吃癟,尤其在她做了那種事後。
&啊。」
夏涵月冷笑一聲,率先一口飲下了杯中的酒,辛辣的味道快速在口腔中蔓延,滑入胃中引起一陣難受的痙攣。
徐繁繁跟着一口喝下,這42度的白酒對她來說像是白開水一樣平淡無味。
當國師多年,徐繁繁早已練就了千杯不醉的本事,夏涵月和她比喝酒,簡直就是自討苦吃。
而旁桌的司荼察覺到不對,她扭頭看了過來,在看到桌子上那盛滿酒的杯子時候立馬驚的說不出話了。
&繁繁,你們在幹嗎?」
&酒。」徐繁繁給了淺淡的倆個字。
喝酒?
這他媽是喝命吧?
徐繁繁喝的甚是從容,可夏涵月到了第五杯時已有些頂不住了,她本身沒怎麼吃東西,酒精穿腸過,灼的她胃部火燒火燎。
&不下就認輸嘛,別勉強。」
&繁,你這就是看不起我了。」夏涵月臉上沒了笑,此時她眼前已經開始犯暈了,身子搖搖晃晃也有些站不穩。
當喝下第六杯時,夏涵月便再也撐不住了。
徐繁繁看她一眼,一鼓作氣將最後幾杯喝下,她依舊臉不紅氣不喘,相反夏涵月狼狽多了。
徐繁繁這是修煉成精了吧。
司荼望着那空空蕩蕩的酒杯,一個男人都未必能喝下這麼多酒,可徐繁繁竟然……啥事兒沒有?不由得,司荼更加佩服他們家的繁繁妹子了。
&輸了。」
夏涵月閉了閉眼睛,她可以確定徐繁繁是故意讓她出醜的。索性現在現場忙亂,沒人注意到這邊的情況;也幸好殺青宴不允許記者進行拍攝。
&去趟洗手間……」
&送你,看你都走不穩。」
&用……」夏涵月剛要拒絕,卻被徐繁繁強硬的纏住了胳膊。
徐繁繁扭頭對司荼笑笑,「我去去就來。」
司荼點頭,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繁繁的氣勢有點可怕啊。
一路上,徐繁繁都沒鬆手,夏涵月想掙脫,可徐繁繁力氣頗大,讓她沒有反抗的機會。
左拐進了洗手間,徐繁繁將夏涵月推了進去,她咔嚓一聲將門反鎖,隨後將夏涵月逼到了牆角。徐繁繁斂起笑,氣勢極具壓迫,她單手撐着牆壁,將夏涵月困在自己與牆壁中間。
&里沒人,我們索性把話說開了。」
現在的夏涵月暈暈乎乎的,大腦更是一片空白:說開?徐繁繁要說開什麼?
徐繁繁垂眸看她,眸中是一片清冷之意。
&不知道你什麼意思……」
徐繁繁沒有答,她從包里掏出手機,翻出一段錄音,然後將耳機插好送到她耳邊。
在聽到裏面那段音頻的時候,夏涵月整張臉都白了,酒也清醒了一大半。
&委託人前應該先查清對方的資料,替你辦事兒的可不是什麼乾淨人,如果不是被我抓到了把柄,他還真的不會把你供出來。」
邵琛的關係網龐大,就算那些農民工是黑戶,他也能讓人幫忙揪出來。從農民工口中得知委託人的身份後,邵琛不忙着打草驚蛇,反而讓徐舟亦查了委託人的資料,這不查不要緊,一查就查出大事兒了。這人身背巨額債務,早幾年前還販過毒。以此要挾,又給了好處,對方立馬供出了夏涵月。這個委託人也是聰明人,怕夏涵月賴賬,所以悄悄錄下了當時的談話內容,以備後手。
&繁繁……」夏涵月瞪着她,精緻妝容下的臉是一片慘白。
&貝,你千萬別用這樣含情脈脈的眼神看着我。」徐繁繁勾了勾唇,她轉着耳機的白線,「之前你說,輸家要答應贏家的一件事兒,我也不為難你,只求你以後不要給我下絆子。請水軍黑我也好、四處毀壞我名聲也好,我們之間本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只要你收手,這份錄音將永遠藏在我的硬盤裏,可你若說不……」
徐繁繁湊近些許,她的冰冷的手捏住了夏涵月的下巴,力氣之大讓她整個頜骨都疼。
&別怪我不客氣了。」
徐繁繁的聲音像是一條冰冷的蛇,它沒有一點溫度的竄入她的耳朵,把她五臟六腑絞的粉碎。
夏涵月緊咬牙關,最終艱難的點了點頭。
徐繁繁斂起氣勢,笑的一臉滿足,「這才對嘛,我就喜歡識相的女孩。你可別現在答應,等我上路又對我動手,如果我一出什麼事兒,我手上關於你那些亂七八糟的資料便都會公佈於眾,大不了我們兩敗俱傷。」
夏涵月握緊雙拳,再次點頭,她抽了抽鼻子,忍下了快要奪眶而出的淚水。
徐繁繁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
出門的下一秒,她立馬苦着臉撥通了邵琛的電話。
&琛哥,我胃疼……>
酒喝太多,胃病犯了,所以這個身體真是太矯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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