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奕文的疑問還沒有被解開,他又問:「那……這個淨天瓶里封印的,就是那位南海大妖?」
褚先神情複雜的看了一眼淨天瓶:「是的。你要好好收着這個淨天瓶,裏邊南海大妖的身體,對神仙和法力高深的大妖來說也是特別的煉器材料。」
吳奕文鄭重其事的點點頭。
現在他的性命和這個淨天瓶休戚與共,別人想要拿走,必然不會像褚先這麼紳士,肯定會殺人奪寶。
他看着這個小東西覺得有點為難,以前不知道的時候,就隨便的掛在手機上,從來也沒怕過丟。現在知道它這麼珍貴,吳奕文反倒不知道該把它放在那裏才安全。
看出了他的為難,褚先從他手上拿過淨天瓶,手指上只不過是一翻,就出現了一條銀色的鏈子。他把鏈子從淨天瓶的圓柱掛扣穿過,就成了一個很別致的項鍊。
他把項鍊親自向吳奕文戴過去,吳奕文受寵若驚的低頭。
褚先戴上之後,把項鍊塞進他的衣服里。這條鏈子不算短,淨天瓶作為掛墜正好垂在胸口正中間。
&條鏈子很結實,輕易不會斷裂。你隨身帶着,無論如何不要讓淨天瓶離身。」褚先叮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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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閒談了一會兒,就往家走了。
第二天吳奕文還要上班,也顧不上日常的擼啊擼,洗漱了一番就躺倒睡覺。
今天受到的衝擊太多了。
&七局。
會議一直開到晚上十點多才結束。
送走各方大佬,參加會議的其他人才能起身離席。
這次的會議總體來說是成功的。
國家領導層充分的理解了現在面臨的危機是如何形成的,將來又應該如何應對。
玄學研究促進會的會長也初步拿到了一些權力,可以和七局的王局長,以及領導層專門派過來負責行政管理的賀副局長,共同組建特殊事件快速反應部隊。
他們將從玄學研究會、特警、軍隊、特種部隊抽調人手來組建這個反應部隊。
說是部隊,這支隊伍卻不全歸軍方管,也不歸公安系統管。哪邊都能沾點邊,卻又哪邊都沒那麼大的權限。
最後這個部隊,直接由一位直屬最高領導人的下屬全權負責,才算是解決了下邊各方的爭奪。
人都走光了,和尚活動了一下坐了好幾個小時,有些僵硬的腰肢。
徐暉向他走過來,嚴肅的臉上帶着歉然:「法智大師,很抱歉讓你這麼趕。只是這次的會議太重要了,要是沒有你這樣德高望重的前輩坐鎮,小弟實在是有些底氣不足。」
法智和尚哈哈笑了一聲:「徐兄弟過謙了。和尚我不過是一介武僧,空有一身的力氣。承蒙徐兄弟看得起,在這樣的重要會議上把我請來。不過也就只能坐着裝裝樣子。像是這樣動腦筋的事情,還是要交給你們這些聰明人!」
徐暉唇角抿起,帶起一絲弧度。
法智大師佛法高深,他說自己只是一個武僧,騙騙無知小兒還有人相信。不過玄學研究會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的口頭禪,聽了也都是一笑,誰也不會當真。
他伸手向一旁引:「大師還沒有地方住下吧?要是不嫌棄,今天晚上就去寒舍。正好有一些事情,想要向法智大師請教。「
法智大師粗眉毛擰了擰,雖然有些受不了徐暉文縐縐說話,卻沒有拒絕他的好意,跟着一起走了。
法智大師面粗心細,當然明白徐暉找他,少不了要進行一番說服拉攏。
玄學研究會裏,法修、道修、術士、散人各佔一部分,這些人也並不都服從管教。一部分人心高氣傲、桀驁不馴,喜歡自行其是。
攘外必先安內,徐暉要是想要在反應部隊佔據更多的話語權,背後就要有強力的支持。
法智倒不是反感他這樣。
看着徐暉不似上次相見時的死氣沉沉,法智心裏邊是很欣慰的。
只不過想起徐暉家裏的情況,法智大師就有些擔心。那位領導不拘出身的人才錄取風格,恐怕正中徐暉的下懷。
——徐暉可不要迷失本心才好。
有褚先暗中保駕護航,c城基本沒有發生什麼特別出格的事件。對比其他城市,三不五時冒出來一個妖魔鬼怪作亂的事兒,安靜的簡直過分。有對比,才會有感覺,c城人民的幸福指數都上升了。
雖然政府極力粉飾,老百姓卻不是傻瓜。早就從種種跡象當中明白,有些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了。
只不過這事情太離奇,不是自己親身遇到,很難相信在自己生活的世界,有很多非人類存在。
不相信的人很快就把這些斥之為謠言,丟到腦後該怎麼生活就怎麼生活。
而那些親身經歷過,或者本身就相信這些人的則到處求神拜佛,求取平安符、護身符。
李瑋一家就決定上一家香火非常旺盛的道觀去求個護身符。
從來有什麼活動,李瑋一家人都樂意叫上吳奕文一起,這一次也不意外。因為他們決定清明小假期前去,吳奕文倒休了幾天,才挪出了時間。
鑑於自己最近的日子過得不太平,吳奕文也想藉此機會去散散心。
當然,他不敢讓褚先遠離自己,就邀請褚先一塊去。
這次去的道觀並不在本省,李瑋和他的小舅子兩個人開兩輛車,一大幫子要進行三天兩夜的旅行。
因為褚先是他邀請的,吳奕文就把褚先的費用給承擔了,並且出了一部分的油錢。
李瑋一家經常出去玩,對這些駕輕就熟。吳奕文也不跟他客氣,等回來之後把開支算出來,再一塊把錢還給他。
假期第一天一大早,倆人就來到李瑋家的樓下。
李瑋小舅子魏彩波已經坐在車上了,見了吳奕文就招呼他:「今天坐我的車吧!」
吳奕文跟魏彩波也算是熟,有幾次人多的時候,都有這位小舅子和他的女友陳瑜。
以往都是魏彩波和陳瑜一個車,吳奕文和李瑋一家子坐一趟車。
不過今天因為有褚先在,為了坐得鬆快些,李瑋就安排他們兩個坐魏彩波的車。
跟當超市部門經理的李瑋不一樣,他的這個小舅子魏彩波可是一個高材生,剛畢業就找到了一份收入非常高的工作。他的女友就是同公司同一批入職的,因為年齡一樣,條件都不錯,就走到的一塊。
其實陳瑜並不太看得上魏彩波的家人,覺得除了自己的男友還算是有出息,一家子人都沒有什麼本事。
李瑋雖然大小算是個部門經理,卻只是名頭好聽。扣除了保險之後,每個月拿到的那些工資,還沒有陳瑜一半多。魏彩潔就更不行了,連份像樣的工作都沒有,只不過是一家健身俱樂部的普通職員。
魏彩波的父母更是無權無勢,縣城裏邊的普通工人而已。比較好的是,那老兩口是雙職工,退了休有養老金,將來不用在他們身上貼太多錢。
魏彩波跟家人的感情很好,不過他為人有點大大咧咧,也就沒看出來陳瑜的這些心思。
昨天晚上陳瑜跟朋友唱歌到凌晨才回家,睡了不到四個小時就被男友給叫起來。睡眠不足讓她的精神很不好,這會兒正躺在副駕駛上補眠,聽到魏彩波的聲音,眼睛都不帶睜一下的。她連李瑋都看不上,就更別說吳奕文了。
魏彩波見女友一動不動,就壓低聲音解釋說:「她昨天跟同學聚會,回家都十二點多了,睡得有點晚。今天早晨又起得早,這會兒正犯困呢。」
&那讓她多睡會兒。」吳奕文見狀說。
陳瑜內心一陣不快,覺得男友多嘴,跟個外人說這些幹什麼。
陳瑜雖然很困,可是一時半會睡不着,外邊的聲音就鑽進了耳朵里。
就聽她男友說:「這位就是你朋友吧?」
吳奕文的聲音說:「對,我朋友。他叫做褚先,不過我都叫他褚哥。」
&倆年齡差不多,你都叫哥,那肯定比我大啦。我也叫你褚哥吧?」
一個低沉清越的聲音說:「隨便,都可以。」
這個聲音一響起來,陳瑜心裏就是一個激靈。
她是個聲控,覺得這個聲音簡直太好聽了。聲音這麼好聽的人,長得應該也不會太差。
陳瑜一下子坐起來,扭頭就看見駕駛位方向站着一個穿着特別時尚,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年輕男人。
那男人的頭髮比較長,散落在肩膀上。側臉看過去,那張臉俊朗的不可思議。
陳瑜還是第一次在現實當中看到顏值這麼高的男人,一下子被晃了神。
她這邊發呆,那邊魏彩波發現她坐起來了。
&瑜,你不睡了?」
三個男人都看向她,陳瑜的臉蛋一下漲紅。
她因為床氣,早上起來光顧着耍性子,連妝都沒有畫!
&睡了,不睡了!」陳瑜尷尬的笑着,伸手去那自己的包,把化妝包掏出來,「路上還長着呢,一會兒上路再睡。」
有褚先的超高顏值鎮場,這一路上坐在車裏還算是輕鬆愉快。
不管吳奕文說什麼,陳瑜都很捧場,就是她偷瞄褚先的次數太多,連魏彩波都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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