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兒……」
秦月樓仿佛能夠預料一會兒即將發生的事情,口乾舌燥,身體裏的熱血仿佛在這一刻滾滾流淌,直直地衝擊着他的腦門。
他努力讓自己不去看聶舞此刻誘人的姿態,折過頭,道:「你這是在幹什麼……」
「你說呢?」聶舞那雙明媚的眼眸里,倒映着月色,滿是幽怨。凝視着秦月樓不同於兩年前漸漸成熟的臉龐,凌亂的頭髮下眼睛迷亂而灼熱,這個模樣,讓自己深深沉醉。
「我……我不知道……」秦月樓腦袋中一片混亂,努力想讓自己的心情變得堅定起來,但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你真的不知道麼……」聶舞支起兩隻手,趴在床上,靠近了秦月樓。她可以感覺到自己聲音和身體的顫抖,口裏溫熱的氣息噴到秦月樓的臉上,她顫得更厲害了。
那白皙的乳溝,白晃晃的一片,秦月樓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聶舞那雙眼睛又長又媚,彎着,好像靜幽幽的湖水中的月牙兒,「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可是,我卻不能這樣做,我說過我會娶你,我就一定會辦到,你不必這樣……」
「可是我想!」聶舞好像生氣了,拉過秦月樓的腦袋,讓他的視線正對着自己,幽幽地道:「你會不會怪我太貪婪,我已得到你了,卻還永遠這麼不滿足……」
這句話讓一個女人出說來,秦月樓頓時有些愧疚也有些羞愧,他不再閃躲,同樣也直愣愣盯着聶舞眼睛,兩人的目光里,好像都燃燒着一團火焰。
秦月樓蹲下身體,手扶着聶舞臀部兩側的髖骨,凝視着她的眼睛,努力控制住體內翻騰着的情。欲,聲音很澀:「你不會後悔?」
聶舞直接用動作回答了秦月樓的問題,她伸出舌頭,在秦月樓唇上舔了一下,深情的目光,好像要將整個夜晚都要融化,「我是你的,無論在任何時間空間……」
秦月樓心裏一震,再也不多說話,將聶舞按到在了床上,頭一低,摸索着那猩紅的柔軟,便是吻了上去。這一吻,昏天暗地,兩人的頭只有不停的扭動,才能在嘴唇的磨蹭中吸取氧氣,大量的口水順着聶舞的嘴角兒向兩邊流下。整個氣氛里,變得更加彌靡。
撇開頭,聶舞看着秦月樓,在他耳邊輕聲呢喃了一句什麼,娓娓糯音。
秦月樓身體一僵,接着便是將杯子一掀,壓在聶舞的身上。而這一刻聶舞也纏住秦月樓的身體,兩人四手四腳的清除對方身體上殘存的衣服,迷亂而狂熱,恨不能將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去,這大概是愛情對性的最直接索求……
愛意泛濫,仿佛洪水,將所有的一切沖刷……
激情過後,秦月樓躺在聶舞的身邊,兩人的手還在下面緊緊的牽着。見聶舞閉眼享受**後的餘韻,絕美的臉上留着醉人的緋紅。漢白玉一樣的肌膚,在月色下仿佛被覆蓋上了一層輕紗,朦朦朧朧的,讓人怦然心動。
從少女變成了真正的女人,其氣息的變化,足以讓秦月樓這種初嘗禁果的少年更是心跳加速,情。欲高漲。
秦月樓還沒有離開聶舞的身體,這點變化立刻是讓聶舞察覺到了,她臉上的酡紅更濃,羞澀地掐了秦月樓的腰腹一下,道:「你……你怎麼又……」
秦月樓苦笑道:「這個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低下頭,看着那驚心動魄的曲線和雜亂的床單,秦月樓側身親了親聶舞的額頭,道:「還疼不疼,我剛才好像有些野蠻了……」
「哪裏是野蠻啊,就是一頭牛!」聶舞撅着小嘴,雙手勾住了秦月樓的脖子,粉頸上還是一片的緋紅之色。將頭輕輕靠在秦月樓的肩膀,她的臉色有些淒迷:「只要你不生我的氣就好了,明天我就走了,不知道要多久再能看到你……」
「很快!我保證!」秦月樓打斷了聶舞的話頭,他的語氣堅定,讓人升不起一點懷疑。聶舞的神情,讓他剛剛升起的情。欲逐漸褪了下來,他就這樣攬着聶舞,就能感覺心安,細微的心跳聲,此刻是那麼的強烈,「砰砰」的迴蕩在整個房間之中。
「哎呀,我想去洗澡……」聶舞紅着臉,忽地想要支起身體,卻是被秦月樓一把拉到了懷裏,語氣霸道:「再睡一會兒,我們聊聊天吧……」
秦月樓知道她害怕明天被夏晚秋或者聶舞看出什麼來,但他卻不在乎,現在的兩人已是一體了。聶舞今天能做出如此的決定,讓秦月樓很感動,就為了這個,他也必須要承擔起作為一個男人應有的責任!
聶舞恩了一聲,不再堅持。她也捨不得秦月樓此刻的懷抱。
此刻距離天亮還有兩個多時辰,秦月樓雖說要聊聊天,但兩人卻沒有一個人說話,靜靜地享用躺着,享受着那份餘溫。
直到第一縷陽光從窗外透了進來,秦月樓才微微動了動腦袋:「天亮了……」
聶舞神態慵懶,不肯動彈,秦月樓屁股微微抬起,從聶舞的身體裏退了出來。
聶舞眉頭微微一皺,忙伸手擋住襠下,不讓東西流到床上,只見聶舞微咬着嘴唇,瞪着秦月樓,怨他做的好事,薄怒還羞。讓秦月樓讓開,她要起身去旁邊的浴盆里清洗。
秦月樓不舍的從聶舞身上爬起來,手撐着她的大腿,嫩膩滑軟,忍不住伸到內側又摸了一把,看着聶舞站裹着褻衣遮掩站起身來,手卻要護住襠部,忍不住要笑起來,伸手卻看見粘液里沾着血跡,心神震盪,還不等聶舞下床,便是從後面靜靜地抱住了,聲音低沉:
「我是你的眼,永遠……」
身體一僵,聶舞看着秦月樓沾血跡的手掌,瞬時喪失所有的力氣似的,身體軟癱着坐在床,失聲痛哭起來……
第二天,聶舞跟着聶碣石走了。秦月樓沒有出來送,他怕看到那張梨花帶雨的不舍的臉,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和聶碣石大動干戈,要將聶舞留下來。
在旅館的房間裏,秦月樓關了自己一天,整個人好像空蕩蕩的。
夏晚秋來叫秦月樓吃飯的時候,還被秦月樓無端的呵斥出去,夏晚秋委屈不已,卻也不能多說,看着秦月樓的樣子,她同樣無比的心疼。
第二天,月兒到了秦月樓的房間,看着秦月樓頹然坐在窗口,頭髮散亂的模樣,她紗上的雙眸好像緊緊的縮了縮。
「我今天暫時不想吃飯……」秦月樓沒有轉過身子,淡淡地說道。
皺着柳眉,月兒輕嘆一聲,聲音之中卻是以往從來沒有的責備:「如果你想這麼繼續下去,你對得起舞兒麼?你對得起你的信念你的誓言麼?」頓了頓,月兒緩了緩語氣,氣息好像還有些無力:「你是個敢愛敢恨的人,你可以為了超越你的大哥,獨自修行這麼長時間,可以忍受別人永遠無法承受的苦痛和奚落。可是現在,你卻連這一點離別都不能承受?我本來以為,一天的時間,你能夠振作起來了,可是,你卻太令我失望了!」
「這不關你的事……」秦月樓忍着大吼的衝動,冷冷地說道。
「你錯了。我現在就還想再問你一句,你到底是因為聶舞的離開而變成這個樣子,還是因為你自己的無能,或者是因為聶碣石對你的不屑?」
秦月樓渾身一震,臉色在瞬間蒼白下來,指骨跳動着,講不出話來。
「下一站,去哪裏……」月兒眼裏閃過一道不忍,如果不是情非得已,她也不想戳穿秦月樓內心最深處的想法。沉默了一會兒,她才開口問道。
秦月樓沒有回答月兒,就在月兒打算放棄離開房間時,秦月樓才緩緩地開口,說道:「天龍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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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最近在幫朋友錄製新歌還有後期上的問題,更新就慢下來了,明天應該會恢復吧。實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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