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着這小子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那坤園的門口,俏生生的站着一個清秀的女生,潔白的皮膚在這陽光的照射下,似乎已經變得透明起來,看着她,我心裏莫名的一痛,這女生是我不能忘記的人,雖然現在的我離她只有幾步的距離。可是我卻遲遲沒有踏出這一步。
我怎麼跟她說?難道我直接說她被別的東西附體了,她喜歡蒲少華是因為這東西影響的嗎?況且,我憑什麼和人家說?我們現在連這男女朋友的關也沒有確定下來!
這時坤園的門外,一個男孩已經靜靜的站在這門口,一頭黑色的頭髮被這金色的陽光映照成了金黃。那健壯的身體,英俊的相貌,還有那身價值不菲的衣服,都讓我有些自相慚穢,這人正是那個蒲少華,
莫非馬曉靜等着的就是他?心頭一股無名的怒火燃燒了起來,我此刻有種想要破壞一切的衝動,讓我有種錯覺,如果我不發泄出來,釋放我胸中那強壓制的怒火,這火焰就會把我燃燒致死。我捏緊了拳頭,準備上去給這小子那英俊的臉蛋上,用一記下勾拳把他下巴給揍歪了。
這時站在門口的馬曉靜,看見這個男人後,溫婉的一笑,猶如門口等着丈夫回家的溫柔妻子一般。我邁出的腳步猛地止住了,我看着那馬曉靜的笑容,心裏又是一痛,這笑容曾幾何時,她也曾對我笑過呵。這一刻,明明我和她只有幾步的距離,卻好像遠隔天涯。
就是這短短的幾步距離,竟然仿佛像一道天塹,將我和她遠遠的隔離開了。我嘆了一口氣,轉身向後走去,
我身後的張興凱緊跟了幾步,跟上了我的步伐。悄聲的說道:「少兵,你小子怎麼不揍他?放心哥們跟在你的身邊給你做後盾。」
我頓了一下,向後望去,只見馬曉靜溫柔的用手中的紙巾給那蒲少華擦着頭上的汗珠。搖了搖頭,抬腿又想外邊走去,莫非我真的看錯人了?這馬曉靜那一顰一笑,一個細微的動作,像極了平時的她,無論是什麼東西附體,都不可能把一個人細緻入微的習慣都學的毫無差錯。那麼或許他馬曉靜真的喜歡別人了
一陣冷風吹來,我眼睛感到了一陣的酸澀,眼角瞬間濕潤了,我強忍着,快步的向學校外跑去,而我身後的張興凱也急忙緊緊的跟着我,
「兄弟,你慢點,你想去哪裏啊?」張興凱一邊跑,一邊緊張的問道
我擦了擦眼角的淚痕,心中那股如刀絞的心痛,卻越來越厲害,我跑到了路邊的懸鈴木邊,單手扶住了這樹,
張興凱看着我停住了步伐,扶住了那路邊的樹幹。緊張的問道:「兄弟,你沒有什麼事情吧。」
我看着身邊的這個朋友,強笑道:「沒事,我這是跑的有些快,岔氣了。一會兄弟出去請客,咱哥倆喝一杯。不醉不歸啊」
張興凱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說道:「兄弟,不是哥們說你,咋就這麼放不開呢?或許這女生放棄了你,未必就是壞事,現在你們分開,感情也還淡,如果等你和她感情深厚時,她才離開你,那時可就生不如死了。這是好事情,哥們理當奉陪,不過咱們說好了,不能喝醉了。醉酒,對這情傷心痛,藥不對症啊」
我苦笑着搖了搖頭,或許還是我沒有放開,這張興凱說的也對,畢竟現在我和馬曉靜,僅僅也只是互相的有好感而已,雖然我是真的有點愛上她了。
剛才那解不開的心結,被這張興凱這麼一說,竟然也解開了,仔細的想了一想,自嘲的笑道:「我還真是看不開,這算什麼事情。無非是還沒有開始的愛情,早早就結束而已。」我嘴裏雖然這樣說着,心中那股徹心的疼痛讓我不由的皺緊了眉頭。
張興凱看着我,顯然這傢伙對於勸人估計也沒啥經驗,只見他向旁邊一看,似乎發現了救星,跳着喊了起來:「燕子,你們啥時候來的?快點過來吧,幫我一起來安慰安慰你們宿舍的這位受傷的人。」
我抬眼看去,只見遠處宿舍門口處,站着幾個人,其中一個高個子在人群中晃晃悠悠的,這身高在這群一米七左右的人堆中頗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赫然就是燕子。
不過似乎現在燕子有什麼事情,只是對我們擺了一下手,沒有立刻過來,這張興凱看燕子不過來,又大聲道「過來吧,你們宿舍的少兵管酒喝。」
沒有想到這燕子還是沒有理會我們,而是和那群人說着什麼,我疑惑的看着遠處的那群人,因為這群人穿着痞氣,一個個仿佛就是屁股上插着孔雀羽毛的土雞。這燕子平時雖然有些喜歡打架,一般的情況下就是打架也是打抱不平的多,是一個狠本分的人,基本上不和這群地痞交往的。
還沒有等我看明白是咋回事,燕子好像和這群人談崩了什麼,燕子背後的一個傢伙猛地從懷裏掏出了一把刀,衝着燕子的頭就劈了下去。
「小心!!」我和張興凱也只來得及喊出這兩個字,那刀已經劈到了燕子的背上,這幸虧是燕子個子高,這刀就是要劈腦袋,最後也只是能夠到他的後背。
燕子聽見我們的喊聲,卻已經明白了什麼,頭也沒有回,猛地向前方沖了過去,從懷裏一淘,拉出了一根短棍,沖這四周的人胡亂掄下來,而這圍在燕子周圍的人,顯然被燕子的這套瘋魔短棍打的措手不及,被燕子沖了出來。
燕子氣喘吁吁的衝着我們跑了過來,跑到我們身邊,看着我們兩個還是傻愣愣的看着他身後追趕的人群,衝着我們吼道:「快跑,你們倆還愣着幹什麼?等着被那群夯貨砍啊」
被燕子喊過神的我,看着那衝過來的那群人,打了一根寒戰,急忙跟着燕子屁股後邊跑了起來,沒辦法,這群人中領頭的那個人,我太熟悉了,這就是我們去抱犢寨前,差點被我們群毆的那個張小飛嘛,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能量這麼大,找了這一二十口子的社會流氓。
「哥們,咋回事啊,這莫名其妙的就被這些人給砍了,我冤死了,就算是被砍,也得讓我知道是為了什麼啊。」我身後的張興凱一邊跑,一邊氣喘吁吁的問着燕子,
不過在這個當口,跑起來還喘不上氣,燕子那還有力氣回答張興凱的問題啊,燕子一聲不吭的領着我們後身後的小痞子們向學校深處跑了過去。
由於學校還沒開學,這學校里人還不是很多,看見我們三個在這學校發狂似的狂奔,都詫異的看着我們,可是在看到我們背後緊跟着那群人後,頓時都化鳥獸散的閃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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