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門外的聲音在喊出尚海義的聲音的時候,我心中就暗道要糟,現在只能寄希望於尚海義這傢伙,睡覺死,聽不見這個聲音吧。千萬不要給答應了
可是老話有句說的挺好,叫做好的不靈壞的靈,這句話應在尚海義這小子的身上最是明證,天知道這個睡覺呼嚕打的昏天地黑的傢伙,怎麼就聽見門外的聲音,從床上一個翻身,呼嚕聲嘎然而止,接着嘟囔到」誰呀,這大半夜的,還要不要讓人睡覺了?」
我身上的汗毛瞬間刷的立了起來,倒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在尚海義回答了這句話後,門外那隱隱透入的陰晦之氣,忽然百倍的鑽入房間內,甚至透過了身上那厚厚的被子。讓人感覺仿佛夏天赤身裸體置身於冰窖之中的感覺。
而身後的馬雲朝更是緊張的將頭埋進了被褥中。我眯縫着眼向門外看去,只見門頭上一個長着黑色的頭髮的傢伙在晃動,仿佛要努力從這門頭上的窗戶中擠進來。看着那狹小的窗戶,我暗暗放下了心,因為這傢伙明顯是想鑽進來,可是這窗戶連一個成年人的身體都容不下,何況門外這身材高大的東西,
可是事情卻不曾按照我的想法而發生,只見門外這正在鑽窗戶的傢伙,竟然化作了一股黑煙,從門頭上那破損的一塊玻璃洞中鑽了進來,緩緩的在我和尚海義之間的床鋪間落下,化作了一個黑影,從頭到腳卻全部被一股黑煙遮住,看不清相貌。不過他的身高卻並不是我想像的那麼高大,也就在一米四五之間而已。
趿拉趿拉的聲音又再次響起,慢慢的那人向我們走來,我急忙閉住雙眼,微微的眯着,手中的銀針被我用力的捏住了,針柄上纏繞的細銅絲擱的我手指都暗暗作痛,這時一個黑影籠罩在我的臉上,這時一股濃濃的臭味傳了出來。只見一個面目鐵青的老年人站在了我的床頭,空洞的雙眼虎視眈眈的看着我,我這心中頓時大驚,這傢伙這副模樣,這種動作,莫非是想要吸取人的陽氣?
還沒等我想明白,這老頭頭一低頭,出現在我的口鼻上方,張開了森森大口,用力的一吸,我強按捺住起身逃跑的欲望,因為現在如果我起身,很有可能會被這傢伙來個黑虎掏心,或者直接咬住我的脖子,我暗暗後悔自己剛才太托大了,要是這傢伙一進來,我就給他一符咒,哪還有這麼多事情。
可是看着眼前變大的大嘴,那腥臭的氣味就是我閉着呼吸還能聞見。我靈機,一動急忙翻了個身子,臉朝里嘴裏嘟嘟囔囔的說着夢話,而在床頭站着的這個老頭,也被我的動作嚇了一跳,猛地急忙向後跳去。我由於背對着這老頭,不知道這傢伙愣在原地在思考什麼,一會可能是看我沒有反應。這傢伙的警惕放下了,又慢慢的向我走來,趴在了我的床頭,張開了大嘴,衝着我的臉,準備用力大吸,
而我身邊的馬雲朝明顯從被窩裏看見了這一切,我甚至可以感覺到他正在顫抖的身體,正在這老頭準備用力大吸的時候,被窩裏的馬雲朝」噗」的一聲,放了一個屁,本來這放屁沒什麼危險,可是現在這聲臭屁,明確的告訴了人家,在我的身後,還藏着一個人。
果不其然,這位正準備吸氣的傢伙,被我身後的臭屁一驚,連忙後撤,可是等了一會,屋子裏還是沒有什麼反應,那傢伙又慢慢的向我走來,這時候他一驚明顯疑心我沒有睡着,伸出了僵硬的手,準備將我的半蓋住頭部的棉被揭開,
這時我身後的馬雲朝,噗的一聲,又是一個臭屁出來,那個老頭似乎聞到了這個味道,連連向後退去,不一會我也有種跟着這老傢伙後退的想法了,這馬雲朝不知道吃啥吃的,放出的屁奇臭無比,熏得我都直噁心。
這老頭顯然被馬雲朝的屁給崩怕了,轉過身向一邊的尚海義走去,黑暗中那老頭慢慢的俯下了身子,看着那老頭的動作,我哪還敢繼續裝睡了,在裝下去,床上的尚海義報不准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我急忙從床上一躍而起,左掌向那老頭擊去,口中念到:」藥王先師賜我寶方,驅邪除惡號令一方,凶神惡鬼諸暨符章,藥隨符到誅邪滅方,急急如律令。」
左掌一陣溫熱,符咒擊打在那老頭的身上,我的左手頓時感到了一陣的冰涼,我趕忙向後退去,只見那老者似乎也已經被我的符咒給定住了。弓着身子一動不動。我急忙招呼身後的馬雲朝,將床上的尚海義叫醒。』
有時候不得不說,救人也是要看人的,找隊友也是要看能力的,我和馬雲朝千辛萬苦將尚海義拉起來後,這小子竟然保持着睡眠的狀態。任你千錘萬打,就是不醒,看着這小子那一米七八的身高,一百大幾的體重,我和馬雲朝這小身板,還真的整不動人家,我和馬雲朝有些發愁的看着這小子,都沒有了注意,不過看着這老頭,我還真不知道我的符咒能將他定住多久,我急忙取出針灸用的銀針,連忙針刺在那老者的鬼宮鬼心之上,先暫時將他定住在說,
正當剛把這些完成後,就聽見那扇木門之上又傳來了」噹噹」的敲門聲,我和馬雲朝都是一愣,不會這外邊還有什麼東西吧。我和馬雲朝急忙將這定住老頭的身體藏在了門後,又都鑽回了各自的被窩,屋外的那人顯然沒有聽見我們的聲音,此刻又是噹噹兩聲,
我緊緊的趴在床上,卻已經不敢亂說話了。靜靜的聽着門外的動靜,門外,此刻又回復了寧靜,只有窗戶外邊那呼呼的風聲,仿佛鬼哭狼嚎一般。擾的我怎麼也睡不着了。
這時一股陰冷的氣息漸漸的充滿了整個屋子,我的頭皮一陣陣的發緊,眼睛也酸脹無比,我心中不由的一驚,我考,莫非今天晚上來的客人還不是一個?
這客店的101房間怎麼這麼的熱鬧,晚上又是東西吸陽氣,又是有鬼來拜訪的。我正感慨期間,只見那扇屋門的後邊,緩緩出現了一個人影,模模糊糊的似乎是一個女人,只見她背對着我們,低着頭,和那個被符咒定住的那個該死的老傢伙一起並排的站在那裏,慢慢的那女人轉過了身子,那齊腰的長髮,此刻卻罩住了她的臉龐,不讓我看清她的模樣,我心裏一陣陣的發冷,這得多大的怨氣,才能生成這麼寒冷的陰氣啊。
只見她,緩緩的飄到了我的前邊,似乎在床前試探着我,因為我以前就沒有將鞋子的腳尖衝着床鋪的習慣,所以這女鬼在床前嘗試着穿我的鞋子,卻總是失敗。
嘗試了一會,他放棄了進一步的動作。緩緩的飄到我的身邊,準備想要擠到我的床上,可是我這個窄小的小單人床,背後還擠着一個馬雲朝呢。
大概是感覺到我的背後還是沒有位子,那女鬼放棄了對我的努力,慢慢的飄向了尚海義,我這時候終於看清為什麼那個小女孩說晚上不要讓鞋尖衝着床了,因為眼前的這個女鬼,此刻正將自己的雙腳放進了尚海義的鞋子中。而尚海義的鞋子確實是按着忌諱來的。
那女鬼此刻彎着腰,伸着手抓向了睡夢中的尚海義去,我正要翻身起來的時候,只見尚海一個翻身,又把自己從仰面向天,變成了側身而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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