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去的女生是誰?」我急忙問道,心裏不停在禱告,千萬不要是馬曉靜和小魔女。我真後悔帶她們兩個過來。
那女生此刻也漸漸鎮定了下來,平息了一下氣息說道:「掉下去的是馬曉靜,現在芸茹正在那想辦法救她呢。不過她讓我來通知你們男生,讓你們想個辦法」
招呼了身邊幾個男同學,急忙在那個女生的帶領下,向事發的地方跑去,等我們跑到地點發現,這是公路邊不遠處的一片樹林,鬱鬱蔥蔥的基本全是松柏,柳樹,我一看這情況心裏不由的一驚,完蛋,這馬曉靜不會是掉進古墓里了吧。
在河北這片有個風俗,叫做前不栽槐,後不種柳,門前不種鬼撇手。就是說村子裏房前屋後不種楊樹(鬼撇手),柳樹,還有槐樹。因為有中說法是楊樹槐樹柳樹,屬於陰氣比較重的樹木,一般長到一定的年限,容易生出靈智,或者被一些精氣鬼魂所佔據,這種情況下就容易看見一些靈異的事情,在說和這些東西做鄰居,其實是很難相處的,所謂禽獸哪怕他們修煉得道,也還是不能用我們人類的想法來推測的。平時一個不對,就會招惹他們,而且往往會是遷延子孫的禍事。所以就村子裏很少有人種這些東西。
尤其是松柏這類樹木,雖然據說有辟邪的功能,但是一般也是只是在寺廟墓地邊有人種,家裏根本養不了,因為這樹木是屬於陰宅辟邪樹,據說這是為了避免魍魎盜食屍體而設的,魍魎是一種古代的怪獸,還有一種說法是一種鬼怪,喜歡吃屍體的肝臟,往往他們會把剛剛下葬的的屍體,從墳堆里挖出來。開胸剖腹吃掉屍體的肝臟,而人們又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消滅掉他,所幸的是這東西別的不怕,唯一怕的是柏樹和老虎,後來人們便在墳墓周圍遍植柏樹用以辟邪。
所以一般出現柏樹林的時候,一般不是在寺廟就是在墓地周圍。隨着我們進一步的前進,證實了我的想法,雖然這墓地破壞的面目全非,已經根本看不出了原來的相貌,可是那松柏的種植的分佈,表明了這墳墓以前甚至還配有享殿。那麼這墳墓最起碼也是達官顯貴才能享用的。
我連忙和幾個男生商量怎麼辦,這時候人多才能力量大,還有一句俗話是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人多了思慮也就周全,遺漏的事情也就少了,我們便決定一個人跑到鄰近村里尋求幫助。而其他幾個人則一起看看情況,
在一旁正在休息的女生們,在得知他們休息的地方是一個古墓後,紛紛驚恐的四散逃開,都想要儘量避開這個地方。尤其一個女生離開坐着的石頭後才發現,她一直坐着的是一座墓碑.。人向四周逃開了,很多我進來沒有看到過的地方,這時候也都顯現了出來。
這真的是一座大型墓葬,就看那松柏最起碼也得幾百年了。我走到那塊墓碑前,仔細的擦拭了一下,想要看清楚這下邊住着的是哪一位,可是擦拭了幾下,我便放棄了這個努力,因為這墓碑因為歲月的侵蝕,已經變得面目全非了。想要看清上面那隱隱約約甚至已經磨平的文字,顯然已經不可能了。
我無奈的站起身,和身邊的幾個男生向樹林的深處走去,這片松柏說是密林,可是滿打滿算充其量也無非就是方圓五六十來米的範圍。等我們走進那鬱鬱蔥蔥的柏樹林中,外邊那暖暖的氣流從這一刻,瞬間就消失了。身體瞬間被層層陰冷的空氣包圍了。我不由的打了一個冷戰,這感覺絕對是陰氣,我向身邊其他幾個男生望去,只見大家此刻都停住了腳步,都互相望着,顯然他們也感覺到了不對勁。
現在這個天氣如果說寒冷,勉強也算的上,可是在這松柏林中,依舊是那個明媚的陽光,此刻照在身上,卻已經失去了溫暖的感覺,以那模糊墓碑為界,內外仿佛是兩個世界。
前邊帶路的女生此刻也停住了,向四周張望着,接着開始大聲的呼喚着」曉靜,芸茹,你們在哪裏?」
喊了幾聲,那聲音在這松柏林中失去了傳播的作用,仿佛只能傳出我們身邊幾米遠,我們身後不遠處的幾個女生在那墓碑前走過,卻好似什麼也沒有聽見,竊竊私語的說着什麼,然後向外邊走去,
我心中此刻更是一涼,這大白天的,我們竟然還可以被這鬼打牆之類的法術困住,那這墓葬下邊肯定不是什麼善茬,明顯這位對我們的到訪沒有什麼善意。
我向那個帶路女生問道「曉靜和芸茹她們在什麼地方不見的?」
「剛才曉靜就掉在了前邊的一個小洞裏,芸茹在這洞口附近陪着她,讓我回來找人的,可是現在怎麼找不到了?」高個子女生顯然被這事情給搞的有些害怕,聲音哽咽的說着。手指向不遠處的一處灌木叢
我心中一陣冷笑,這東西囂張的過頭了,他這麼阻擋我們,證明馬曉靜和小魔女肯定還活着,而此刻應該很危險,這東西就是怕我們這群人出現把她們給救走了,才給我們來這麼一出,就是想把我們給嚇走。
不過這也幸虧早上,陽氣正是生長充裕的時候,否則這地方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模樣,估計我們幾個還沒有走到這地方,就會被這地下的東西給害了。
局面越亂腦子越活躍的我,想通了這一層,快步走到了馬曉靜消失的地方,拿起地上的一根樹枝,推開了地上的草叢,發現那地下有個圓圓的洞口,黑洞洞的向外吹着陣陣的涼風。而那洞口的四周還散落着一些雜亂的腳印,其中有清晰的一雙女式運動鞋的痕跡,這應該是那個魔女的腳印了。但是那腳印的後邊卻有着一雙我沒有見過的鞋印,說沒見過,是因為這鞋印長短和一個男人的鞋子差不多,可是卻比通常的鞋子顯得窄,
正當我研究這鞋印的時候,一個一起來的男生從地上撿起了一件絲絲縷縷的衣服痕跡,疑惑的說道:」咦,這是什麼東西,這布料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抬頭一看,只見他手中的藍色布料,此刻被這陽光一照,頓時變得發黑髮暗了。那男生的手略微一搓,變成了細細的飛灰。
這什麼情況?我看着這東西愣住了,布料經過陽光照射氧化的話,那應該是生物織品長時間埋藏才有的特性,比如桑麻,蠶絲之類的。如果是現在的化纖原料估計就是埋上個上百年,挖出來還跟新的一樣。
這情況完全是我未知的東西,我有些心慌意亂了,趴到沖洞口向裏邊喊道」曉靜,芸茹,你們能聽見嗎?聽見了回答一聲。」
那深深的洞穴里依舊安靜異常,沒有人回答,我看着那黑洞洞的洞口,心裏猶豫着是否進去,說實話這不害怕是吹牛逼,我心裏其實真的不想下,這墓穴里能有什麼好玩的,除了死人還有什麼。這地方是人生的最後一站,真出現什麼亂七八糟的,也是正常現象,
可是不下去,別人會下嗎?我看了一眼身後的幾個男生,大家此刻都在洞口遠處張望着,甚至連洞口周圍兩米都不願意踏入,
這時候從公路上又下來十幾個人,我仔細一看,那十來個男生中居然有我的」情敵」,一大班那個長的不咋地的班委馬雲朝,還有那位出身武術世家彪悍精神的尚海義,而他們身後不遠處一輛越野車停在了路邊,從車上下來了一個身穿灰色運動休閒裝的男生,長的唇紅齒白,加上一頭不算太長的頭髮,顯得人很精神。當然也很帥氣,儘管我不想承認,可是我不得不說如果單單是相貌,這位蒲少華真的是把我們幾個甩了不知道幾條街遠了。
人還沒有到,我就聽見了一大班班委馬雲朝咋咋呼呼的聲音,」哥幾個,多謝大家來幫忙了,曉靜就掉在不遠處的那個深洞裏,大家加把勁把她救出來,晚上我請大家去小四川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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