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口音忒重咧,俺聽不清楚咧……」
陳光大齜牙咧嘴的看着鄭月,這娘們滿臉的黑灰根本看不清長相,不過看她的穿着打扮和粗魯的舉止,應該是剛從鄉下出來不久的,而鄭月咽了咽口水就說道:「俺不是本地的,俺……我的普通話不好,你別笑話俺啊,反正就是我要報警,他們打人還要強殲我!」
「他們要強殲你?我沒聽錯吧,誰口味這麼重啊……」
陳光大很是戲謔的看着她,這鄭月的身材看着倒是還不錯,不過放着那麼多主播嫩模不去侵犯,侵犯她一個鄉下婦女估計不大可能,除非是哪個變態吃錯藥了還差不多。
「真滴嘛!俺一直在後廚幫忙,大廚要俺做他小老婆,俺不干他就扣我的口糧,俺找人說理他還揍俺……」
「走!帶我先過去看看吧,你要是敢報假警我可饒不了你……」
陳光大站起來拎了拎自己的武裝帶,雄赳赳的往廚房大步走去,而鄭月急忙小跑上來低聲說道:「領導!俺告訴你啊,張恆碩那老東西可壞着咧,一頓飯要收俺們一百塊錢,沒錢就用金銀首飾去抵,金銀首飾沒了他就收人咧,那些騷蹄子天天都往他房裏鑽,現在每個人都穿金戴銀的咧!」
「我看你是羨慕嫉妒恨吧,你想鑽人家都不讓你鑽吧……」
陳光大笑呵呵的看着她,誰知鄭月卻不屑的說道:「那老東西八百年前就想跟俺弄事咧,他也不撒泡尿照照,還沒俺們村東頭大黃長的帥咧,給幾條破魚就想弄俺,美的他不輕!」
「哦!我聽明白了,你是嫌錢給的少了是吧……」
陳光大一臉揶揄的挑了挑眉頭,鄭月的臉蛋立馬就是一紅,急忙擺手就大喊道:「俺不是那個意思,皮肉交易是犯法的滴嘛,給多少錢俺也不能幹啊,當二奶那種傷風敗俗的事,要是被俺爹知道了,可要從墳里跳起來掐死俺滴呀!」
「哪個是大廚啊……」
陳光大忽然一腳踢開了廚房的大門,幾個男男女女正在裏面忙活着,而唯一的廚師一看到鄭月臉色立馬就不對了,頗為緊張的走過來問道:「領導!找我有什麼事啊,我就是這裏的大廚!」
「人家現在報警告你意圖強殲,趕緊把犯罪經過交待一下吧,要是被我審出來可就不好了……」
陳光大滿臉嚴肅的瞪着對方,大廚立馬就開始大叫冤枉了,誰知鄭月上來就一個大嘴巴給他,潑辣無比的罵道:「恁個鱉孫!扯老娘褲衩子的時候你不是很厲害麼,現在怎麼慫了咧,把你的手伸出來讓警察看看,你的褲衩上是不是有鍋底灰!」
「膽子不小啊,竟然敢強殲婦女,趕緊把褲子脫下來我看看……」
陳光大直接一聲爆喝,嚇的對方渾身狠狠一抖,本能的捂着褲襠結結巴巴的又辯解起來,但是鄭月又是猛地一腳踹上去罵道:「快脫!不然俺把你們的醜事都給抖出來,別以為俺不知道,唐焉就是給你們強殲完再弄死滴!」
「你說什麼?」
陳光大猛地看向了她,雙眼凌厲的就跟刀子一樣,誰知鄭月居然也嚇的渾身一抖,急忙退後一步慌張的擺手道:「俺……俺瞎說滴,俺啥也不知道,俺就是聽人家胡說八道滴嘛!」
「你個不要臉的臭婊子,還有臉在這栽贓陷害……」
張恆碩突然一頭沖了進來,一把就擰住了鄭月的胳膊,把她按在牆上就大聲的說道:「領導!這女人是個慣偷,我們這裏的人經常會無故丟失貴重物品,後來一查才知道是她偷的,大廚今天就是搜她身才被她咬的,不信你搜搜她的口袋就知道了,丟的兩條金項鍊都在她那!」
「老實點站好了……」
陳光大直接上前踢了鄭月一腳,可搜了半天除了點隨身物品之外,連一枚金戒指都沒有,但張恆碩卻憤怒的叫道:「一定是被她藏起來了,金項鍊被搜出來的時候很多人都看到了,要不是你們正好來了,我們早把她給綁起來了!」
「哦!我明白了,你們發現證據之後,就正好準備強殲她了是吧……」
陳光大忽然眯起雙眼冷笑了一聲,張恆碩臉色一僵就想辯解,但鄭月一把推開他就大叫道:「俺沒偷東西,那項鍊是他偷偷塞給俺滴,說是俺這兩個月的幸苦費,他們就是為了強殲俺才栽贓俺滴!」
「行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嘰嘰歪歪,現在要金項鍊還有個屁用,馬路上隨手都能撿到一大把……」
陳光大很沒好奇的一揮手,這才讓眾人一起住了嘴,但他又跟着冷聲道:「既然你們還有力氣在這裏搞事,就證明你們的身體素質都很不錯,明天我就讓部隊過來接收你們,男的上戰場,女的挖戰壕,老子看你們誰還敢嘰嘰歪歪!」
「別啊!領導您消消氣啊,就我們這幾兩肉哪是打仗的料啊……」
張恆碩差點就給嚇哭了出來,一想到面對上百萬的活屍大軍他腿都開始發軟了,但陳光大卻冷哼一聲直接走掉了,可肚子裏卻差點笑翻天了,還是這一身虎皮管用,不論走到哪裏都可以隨便嚇唬人。
「局長!您來一下……」
一出門正好看到陳佳怡從大廳里走了出來,不過小娘們的制服明顯很不合體,偉岸的胸部都快把扣子給爆開了,就連陳光大都不禁多看了她幾眼,這娘們似乎天生就適合警花裝扮,簡直快把制服的誘惑給演繹到了極致。
「什麼事啊?」
陳光大背着雙手走了過去,目不斜視的看着她,而陳佳怡在隊伍里始終處於很尷尬的局面,辦不了大事也上不了他的床,現在肯定是急着表現,不然分分鐘就可能淪落到炮灰的境地。
「是這樣的,我發現了幾個不錯的年輕人,我覺得我們可以吸收進來……」
陳佳怡舉着記事本靠了過來,指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跡低聲說道:「這人是個高級修理工,鈑金焊接他全都會,還有這兩個小伙以前都當過兵,不但有殺活屍的經驗,剛剛還主動要求上戰場了,至於最後這個楊濤,他自己說最快十秒鐘就能打開一台車,防盜門也不在話下!」
「嗯?這倒真是個人才啊,趕緊把他叫過來讓我看看……」
陳光大的雙眼立刻一亮,要是有個會開鎖的手下跟着,不論去哪都要方便多了,誰知陳佳怡卻指了指綁在樹上的小子,苦笑着說道:「那人就是楊濤了,莽哥很反對用這種人,但我覺得咱們又不是真的警察,只要不是真正的大奸大惡之徒,小偷小摸無所謂的吧!」
「你這是在教我怎麼做事嗎……」
陳光大立馬眯起雙眼盯住了她,陳佳怡的俏臉瞬間就是一白,急忙搖搖頭又垂下腦袋說道:「您別誤會,我只是給您提供一個合理的建議,這是我們作為手下人應盡的責任,一切還是有您來做主!」
「不!這次由你來決定,你去跟那小子好好聊一聊,如果你覺得這人能用我們就用,不過你一旦向我推薦了這人,他以後造成的風險也將由你來承擔……」
陳光大背着雙手深深的看着她,這分明就是把她跟楊濤強行綁在一塊,誰知陳佳怡卻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竟然很認真的說道:「行!我會把他當成一個重要任務來挑戰的,我也會用實際行動來告訴你,我們心理醫生可不僅僅只會忽悠人!」
「那就去吧,希望你的屁股到時候別被我抽開花……」
陳光大輕笑着點了點頭,陳光大的臉蛋立馬微微一紅,本能的捂着大屁股羞澀的走開了,然而後面卻突然傳來了一陣巨大的喝罵聲,就看一幫老娘們忽然從廚房裏打了出來,乒乒乓乓的打成了一團。
「哈哈~」
陳光大一眼就看到了鄭月,這小娘們果然潑辣無比,獨斗四個老女人居然還能不落下風,抄着一根擀麵杖舞的虎虎生風,眨眼間就把幾個老女人敲的滿頭是包,簡直比一群大老爺們都要彪悍許多。
不過幾個老女人明顯也是撕逼老手,一個揪頭髮兩個撕衣服,剩下一個拼命在她身上猛抓,誰知鄭月卻是生猛到一塌糊塗,竟然一把撕開了自己的衣服,一頭從糾纏中掙脫出來,只穿個紅色胸罩開始瘋狂追殺幾個老女人,兩三下就能撂倒一個,滿場都是老娘們的慘叫聲。
「我去!」
陳光大突然震驚的瞪大了雙眼,就看鄭月猛地扯出了一塊衛生巾,一巴掌就拍在了領頭老女人的臉上,噁心的血液糊的老娘們滿頭都是,嚇的老娘們倒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尖叫,但鄭月卻騎在她身上邊打邊罵道:「霉死你!霉死你!老娘霉死你!」
不遠處的陳光大看的滿頭黑線,這鄉下娘們果然辣的夠嗆,難怪一個身強力壯的大廚都沒擺平她,這娘們要是真瘋起來,恐怕兩三個大男人都不一定能搞定她,並且看着那些頭破血流的老娘們,他不知怎麼就想到了一個詞——喪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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