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怎麼會是蘇茜薇……」
陳泉和朱飛兩人都是駭然『色』變,中年『艷』『婦』死了他們完全可以理解,最多就是這幫人自己內訌而已,但誰都知道陳陽打蘇茜薇的主意不是一兩天了,就算蘇茜薇抵死不從,相信陳陽也絕不會輕易『弄』死她的。∑,
「這事不對頭……」
陳光大的臉『色』也是相當的難看,被封在熔蠟里的蘇茜薇看起來十分安詳,就跟睡着了一樣毫無痛苦之『色』,這回不用他再上去動手,朱飛直接就上去撕開了蘇茜薇身上的古裝。
蘇茜薇裏面所有的衣服都被人給脫掉了,皮膚上包裹着一層厚厚的蠟,不過這手藝明顯有些糙,除了臉部被打磨的比較『精』細之外,蘇茜薇的身體就跟在熔蠟里滾了一圈就被撈上來了一樣,許多地方都是凹凸不平,並且等朱飛在她『胸』口一摳,一大塊蠟竟然粘着她的皮膚一起掉下來了。
「她是直接被扔進蠟汁里的,皮膚全都被燙壞了……」
朱飛的再次狠狠『色』變,饒是他身經百戰也從未碰過這麼詭異的事情,而陳光大也急忙上來翻查蘇茜薇的屍身,沒一會就臉『色』『陰』沉的說道:「身上沒有明顯的傷口,很可能是窒息死亡的!」
「難道陳陽那小子是個變態?或者是他老婆吃蘇茜薇的醋,故意把她封在蠟汁里不成……」
陳泉十分困『惑』的看着陳光大,然而陳光大也是一頭的霧水,不過他很快就用力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蹙着眉頭說道:「做蠟像就一定得熬蠟汁,我們順着味道過去肯定能找到那幫人!」
「大家還是小心點好,我覺得事情肯定沒有這麼簡單……」
朱飛深深的吸了口氣,轉身就提着手槍主動上前去開路,而空氣中很明顯飄着一股蠟香味,並且越往前走這股味道就越濃重,到後來仿佛連空氣都變得粘稠了起來,地上也滴落了很多的蠟汁。
三人誰也沒有開口再說話,舉着手槍緩緩往前『摸』進,兩側的蠟像明顯增多了起來,看樣子很多都是剛剛才製作出來的,有些甚至連面孔都沒來得及打磨,腦袋和頭髮都結成了一大塊蠟塊,奇形怪狀讓人看的『毛』骨悚然。
「溫度升高了……」
朱飛忽然回過頭來看了兩人一眼,這溫度升高就代表接近煮熬蠟汁的地方了,而前方也跟着出現了一扇對開的木『門』,兩隻『門』把上全是粘膩的蠟汁,等朱飛小心翼翼的推開木『門』後,立馬發現裏面是間『精』品展廳,擺放的都是清代的物品和人物蠟像。
兩具穿着盔甲的武將蠟像就矗立在『門』口,看上去已經存在有些年頭了,腰裏都挎着落滿灰塵的大刀,可這間展廳卻並不算太大,攏共連上百個平方估計都不到,而且黑乎乎的連個窗戶和『門』都沒有,只有走廊里的亮光照『射』進來,能讓人勉強看清這裏的東西。
「沒路了?難道在樓上……」
陳光大十分狐疑的抬頭看了看,這裏的溫度明顯比其它地方都高,蠟香味也是最濃重的地方,但身後的楊泉卻突然上前捅穿了一具蠟像,卻發現這只是一具很普通的空殼蠟像而已,可蠟像倒下的同時又砸在了牆上,居然發出了一聲很空的悶響。
「空的?」
陳光大的眉頭猛地一挑,急忙上前敲了敲牆壁,聽聲音果然只是一層薄薄的石膏板而已,三人立馬對視了一眼,陳光大緊跟着就『抽』出了屍爪矛,狠狠一下子劈開了『門』前的石膏板,立刻就出現了一個黑咕隆咚的破『洞』。
陳光大三兩下就把牆壁給全部拆開,陳泉也點燃了一張古『床』上的蚊帳,直接用短矛挑起扔進了牆後,黑漆漆的『洞』里立刻被火光點亮,誰知裏面竟然只是一條樓梯,似乎是一直通向了地下室。
「我來……」
朱飛很自覺的上前攔住了陳光大,當先低下頭來走了進去,而所有的溫度似乎都是從地下室里傳來的,遠遠就看到了一扇半開着的防盜『門』,正從裏面透出一片昏暗的燈光來,但三人剛一走進去便是猛地一怔。
就看一座巨大的地下室中,只有幾盞小蠟燭在勉強照明,兩口一人多高的蓄水池正冒着騰騰的熱氣,在裏面不斷翻滾的全是蠟黃『色』的蠟汁,不過隨着幾個黑乎乎的東西一起翻滾出來時,幾人的臉『色』瞬間就變得異常難看,那竟然全都是人類的屍體。
「媽的!這死變態……」
陳光大咬牙切齒的大罵了一句,蠟池裏除了好幾具人類的屍體之外,旁邊還堆放着許多無頭屍和蠟像半成品,而被砍下的腦袋則在桌上放成了一溜,它們似乎全被重點關照了,桌上還放着許多『精』細的雕刻工具。
「給老子出來,你個死變態……」
陳光大舉起手槍就朝黑暗處連連『射』擊,可明亮的槍焰不斷在地下室里閃爍,卻始終看不到一個大活人,然而很快就聽「嘩啦」一聲響,一個光溜溜的『女』人忽然破開蠟塊,直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就跟只龍蝦一樣全身燙的通紅通紅。
「救命!救命啊……」
『女』人痛苦無比的在地上連連嘶嚎,拼了命一般的往前爬動,破碎的蠟殼黏在她臉上也看不出容貌,只能勉強看出這是個比較年輕的『女』人,但陳光大卻猛地舉起手槍叫道:「快說!陳陽在哪?」
「那邊!他在那邊,快救救我吧……」
『女』人痛哭流涕的指着右側的一扇小『門』,身上的蠟殼就跟蛻皮一樣不斷往下掉落,誰知陳光大卻突然一槍打在了『女』人的『腿』上,『女』人立馬抱着大『腿』悽厲的慘嚎了起來,痛的在地上連連的翻滾慘叫。
「你打她幹什麼?」
朱飛滿臉愕然的看着陳光大,可陳泉卻冷笑道:「把你扔到那池子裏去,你能活下來嗎?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吧,這小婊子很明顯是在演苦『肉』計,那扇小『門』里絕對是個陷阱!」
「說!陳陽到底在什麼地方,不說我就一槍打死你……」
陳光大惡狠狠的走上前用槍指着對方的腦袋,誰知『女』人腦袋一歪就暈死了過去,並且樓道上的小『門』也突然轟隆一聲給砸上了,朱飛趕緊一個箭步衝過去想要開鎖,但跟着就聽有人戲謔的笑道:「別費勁了,那扇『門』只能從外往裏開,裏面是打不開的!」
「陳陽!你他媽居然還敢出來……」
三人閃電般的轉過身去,就看前方的一面牆已經挪開了,直接『露』出了一間昏暗的房間來,而西裝筆『挺』的陳陽就坐在一張沙發上,手裏悠閒的夾着一支雪茄,身邊還趴伏着一個十分『性』感的短裙『女』人,一動不動的望着幾人冷笑。
「邦邦邦……」
陳泉二話不說就猛地扣動了扳機,誰知陳陽面前瞬間就炸開了點點火星,『射』過去的子彈居然盡數被彈開了,而陳陽得意的揮了揮手臂又笑道:「十公分厚的防彈玻璃,扛下一枚rpg應該都沒問題了吧,不信你們可以再開槍試一試!」
「他媽的!你到底想幹什麼?」
陳光大驚怒無比的上前幾步,惡狠狠的瞪着玻璃牆後的陳陽,可陳陽卻哈哈一笑,揮手之間四周就突然噴出了陣陣的白煙,自動挪開的牆壁也跟着緩緩關閉,就聽陳陽『陰』毒無比的冷笑道:「當然是想讓你們死了,蠢貨!」
「不好!是麻醉劑……」
朱飛猛地捂住鼻子大吼了一聲,陳泉立馬閃電般的撲向了對面,直接衝到牆邊一腳蹬住正在合攏的牆壁,陳光大和朱飛立刻飛快的撲了進去,而滿臉漲紅的陳泉猛地一扭身體,合攏的牆壁轟隆一聲就給關上了。
「你小子就等死吧,今天就算二十公分厚的牆,老子也『弄』死你……」
陳光大滿臉猙獰的撲了上去,直接『抽』出屍爪矛狠狠的捅在了玻璃上,厚重的玻璃立馬崩飛了一小塊,連續幾矛下去就被他挖出了一個拳頭大的破『洞』,然而沙發上的陳陽卻還是巍然不動,又得意的笑道:「厲害!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矛快,還是我的麻醉劑快!」
「噗~」
一陣『激』烈的噴『射』聲響起,房頂上的四個空『洞』里,竟然也噴出了一股股濃烈的白煙,朱飛和陳泉趕緊脫下衣服塞進了『洞』里,可誰知連他們腳下的排水道也開始往外排煙,一股股刺鼻的氣息只要稍微吸進去一點,立馬就會感到頭暈目眩。
「看咱們誰先死……」
陳光大卯足了力氣拼命捅刺,崩碎的玻璃渣就跟雨點一樣不斷落地,以他們的肺活量閉氣五六分鐘絕對不成問題,而僅僅一分多鐘過去,陳光大的屍爪矛就突然捅破了防彈玻璃,他立馬把手槍頂在『洞』里大吼道:「快把『門』打開,不然老子一槍打死你!」
「吼哦~蠢貨!原來你們的腦子不好使,連眼神都不怎麼樣啊……」
陳陽忽然十分不屑的嘲諷了一聲,就看他的手臂突然以詭異的角度耷拉了下來,粗大的雪茄一下就燙在了『女』人的腦袋上,可『女』人卻還是動也沒動,竟然任由雪茄把自己的腦袋給燙的滋滋作響,甚至連眼皮都沒眨一下。
「蠟像!那『女』人是蠟像……」
陳泉震驚無比的大叫了起來,可等陳光大掏出手電猛地照『射』過去時,三人卻同時呆滯了,不僅陳陽『腿』上的『女』人是個蠟像,就連他自己臉上都抹着一層蠟,並且眼角還掛着兩抹鮮血,看起來簡直詭異無比。
「糟了……」
陳光大的臉『色』瞬間死灰一片,這才發覺那聲音根本不是陳陽的,而是來自他『腿』邊的一隻擴音器,但跟着陳陽那裏也噴出了陣陣的白煙,幾人立馬就跟瘋了一樣拼命挖鑿牆壁,可沒有幾分鐘三人便陸續軟倒在地,連手裏的武器都掉了一地。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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