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幕緩緩降臨大地,幼兒園的走廊上又再次燃起了炙熱的火盆,只穿着大褲衩的胡一刀就坐在走廊盡頭,時不時喝上一口小酒吃上兩顆花生米,而大教室里安靜的就跟墳堆一樣,除了咕咕亂叫的肚皮之外,幾乎什麼聲音都聽不到。
沒一會!就看一位身材豐滿的熟女小步走了出來,胡一刀的雙眼一下就眯了起來,很是肆無忌憚的盯着對方打量,但熟女卻根本就不敢看他一眼,腳步匆匆的走進了廁所,胡一刀立馬拍拍雙手站了起來,直接就朝着女廁所走了過去。
「呀!」
蹲坑上的熟女驚呼了一聲,急忙把長裙放下又站了起來,她有些慌張的低下頭就想走出去,但胡一刀卻二話不說直接攔住了她,熟女的俏臉一下就漲的火紅火紅,咬着紅唇哀求道:「讓我出去吧,我……我大姨媽來了!」
「沒事!你這不是還有嘴的麼……」
胡一刀嘿嘿一笑,直接輕輕捏住了她的下巴,熟女立馬本能的往旁邊一躲,居然十分嗔怪的白了他一眼,然後撅着小嘴嬌嗔道:「我就不懂了,為什麼這麼多女人你就偏偏盯上我了呢,我也不比誰漂亮呀,還這麼流氓追到女廁所來,真是討厭死了!」
「嘿嘿~這恐怕就是緣分吧……」
胡一刀淫笑着靠了上去,抓住熟女的雙手就在她嘴上親了一口,熟女立馬嗔怪的捶了他一拳卻沒有抗拒,而胡一刀跟着就從包里拿出了兩隻罐頭,塞進熟女的手裏就笑道:「其實你早就應該主動點了,跟着哥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
「我老公不是在嘛,要是給他知道還不打死我呀……」
熟女十分欣喜的看了看手裏的罐頭,又急忙伸頭朝外看了一下,然後回過身來直接就勾住了胡一刀的脖子,嬌滴滴的親了他一口就說道:「等我老公睡着了我再來找你吧,萬一被他發現我可就慘了!」
「沒事!我已經讓蘇青雅去纏住你老公了,這時候他們兩個恐怕也在偷偷的調情呢,咱們速度快點他們絕不會發現的……」
胡一刀重重的將熟女給摟進了懷裏,熟女立馬嬌呼了一聲,沒好氣的捶着他的肩膀就說道:「你可真夠缺德的,就這麼想得到我呀?那……那你再給我兩個罐頭好不好,我一定會讓你盡興的!」
「嘿嘿~你昨天還在那一本正經的,怎麼今晚就這麼騷了呢……」
胡一刀很是玩味的看着她,而熟女撒嬌般的晃了晃身子,又嬌嗔的說道:「我又不是雞,成天到晚騷烘烘的那不成婊子了嘛,你也不知道偷偷來找我,大庭廣眾的你讓我怎麼好意思答應你嘛,害的人家餓了一晚上的肚子!」
「走吧!時間不多,趕緊讓我試試你的深淺……」
胡一刀淫笑着對熟女勾了勾手指頭,熟女立馬彎下腰跟做賊似的,飛快的跟他一起鑽進了斜對面的房間,兩人一進門立刻就火熱的糾纏在了一起,就跟一堆乾柴烈火般熊熊燃燒了起來。
不堪入耳的淫靡聲很快就從房裏傳出,但一對野鴛鴦卻絲毫沒有發現,廚房裏正有一雙赤紅的眼睛在盯着他們,並且還有個女人在顫抖着說道:「大哥!你……你千萬別衝動啊,我跟他們可不是一夥的,我哪知道他會搞你老婆啊!」
「少他媽廢話!你當老子白痴嗎,你就是他們派過來引開我的,老子今天一定要殺了你們這些臭婊子……」
雙眼赤紅的正是瘦皮猴,他此時正緊緊箍着蘇青雅的脖子,一把鋒利的廚刀就頂在蘇青雅的咽喉上,蘇青雅渾身抖的就跟篩糠一樣劇烈,欲哭無淚般的說道:「陳慶大哥!你可要想清楚啊,他們可是有槍的啊,你去了就是送死呀!」
「哼~你以為我會在乎嗎?我就是要在臨死之前殺了這對狗男女……」
陳慶突然把她給按在了牆上,直接掀起了自己的衣服,蘇青雅瞬間就給嚇得魂飛魄散,陳慶的腰間居然有着一道很大的抓痕,翻開的皮肉上已經變得一片漆黑,雖然眾人早就知道他受傷了,卻沒想到他竟然是被活屍給抓了。
「乖乖的聽話,不然老子第一個弄死你……」
陳慶直接冷哼一聲,再次箍住蘇青雅的脖子往外走去,但他卻沒有走向那間嬌.喘連連的房間,而是拽着蘇青雅一步步的走到了後門邊,輕輕打開上面的鎖扣之後,他直接一把捂住了蘇青雅的嘴,竟然揮手就在她腕上狠狠割了一刀。
「唔唔……」
蘇青雅立馬驚恐萬狀的悶哼起來,眼珠子幾乎都快瞪爆出來,誰知陳慶竟然又從腰後猛地抽出了一把鐵錘,直接把她一下子砸暈在地,而陳慶看着她不斷流淌鮮血的手腕,這才猙獰的冷笑道:「你們今晚都給老子陪葬吧,誰也別想活着出去!」
陳慶說完扭頭就走了回去,看也不看一眼暈厥過去的蘇青雅,直接走到胡一刀剛剛放哨的地方,一把抄起了靠在牆上的高壓氣.槍,惡狠狠的壓上一顆鉛彈之後,走到讓他怒火中燒的房門口便是狠狠一腳。
「咣~」
房門重重的砸在牆上,正在桌上抵死纏綿的男女差點嚇的魂飛魄散,熟女驚恐的尖叫聲直接刺穿了整棟大樓,但是不等胡一刀驚慌失措的跳起來,陳慶抬手就是一槍打了過去,胡一刀立馬慘叫一聲摔倒在地,鮮紅的血液直接從他肩頭流淌了出來。
「狗男女!給老子去死吧……」
陳慶一個箭步上前,直接將胡一刀狠狠踹翻在地,操起氣.槍就在他頭上拼命猛砸,胡一刀幾次想爬起來都被他砸趴下了,而熟女下意識的跳起來就想拉住他,誰知陳慶又是一個大嘴巴將她抽翻了出去,揪起她的頭髮就往桌子上猛磕。
「陳慶!你冷靜一點,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盧瑟震驚無比的從門外沖了進來,但是一看地上光溜溜的狗男女,他瞬間就明白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幹什麼?給我把槍放下……」
陳光大這時也飛快的沖了進來,他也同樣不用猜就明白了一切,但他卻恨不得一巴掌抽死這個蠢貨才好,他已經不止一次叮囑老.胡不要去搞這個女人,這顯然是瘦皮猴的底限,誰知他不但把自己的話給當成了耳旁風,還肆無忌憚的在隔壁就把人家老婆給搞了,這事換成任何一個男人恐怕都得發狂發瘋。
「誰都別過來,不然老子打死他……」
陳慶飛快的撿起胡一刀的手槍,猛地揪起胡一刀的頭髮,直接把槍頂在了他的腦門上,而胡一刀雖然已經被打的滿嘴是血,竟然還嘿嘿的淫笑道:「你老婆可真帶勁啊,你剛剛聽到她叫爸爸沒有?我的乖女婿!」
「閉嘴!你給老子閉嘴……」
陳慶狀若瘋魔般的大吼了起來,舉起手中就狠狠砸了下去,胡一刀被他一下砸趴在地上,誰知他躺在地上卻還是瘋狂的大笑道:「小子!你今天死定了,你老婆早就盼着你死呢,你死了她就能跟我雙宿雙棲了!哈哈哈……」
「老公!你別聽他胡說,我只是為了救你啊,我不能再讓你出去冒險了,我只能向他們要食物啊……」
熟女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但陳慶卻一腳把她踹翻了出去,臉色扭曲的大罵道:「你他媽還有臉說救我,你這跟賣有什麼區別,人家幾個罐頭就把你給搞了,你比雞還不要臉,你就是個下賤的臭婊子!「
「陳慶……」
林娜焦急無比的跑了進來,誰知她剛想開口卻被盧瑟給拉住了,盧瑟臉色陰沉的朝她搖了搖頭,低聲說道:「你還沒有受夠他們嗎?這幫骯髒的魔鬼在踐踏每個人的尊嚴,只有拿回槍我們才能掌握主動權!」
「那也不能殺人啊……」
林娜臉色焦急無比的跺着腳,還想上去阻攔陳慶,誰知盧瑟卻直接將她拉到了自己身後,竟然沉聲對陳慶說道:「陳慶!子彈要上膛,情緒別被他人給左右了,握緊你的槍!」
「你……」
林娜震驚無比的看着盧瑟,就好像從來不認識他一樣,而旁邊的陳光大忽然就冷笑了起來,不屑的看着盧瑟說道:「終於開竅了啊,我還以為美國隊長都是聖母呢,原來也不過如此啊!」
「這都是被你們給逼的……」
盧瑟惡狠狠的瞪着陳光大,臉上沒有任何一點羞愧,而陳光大聳聳肩膀也不囉嗦,上前兩步就對陳慶輕蔑的說道:「你敢開槍嗎?你會開槍嗎?如果你真有種就往我腦袋上先來一槍吧,你要是不敢開就趕緊滾蛋,老子今天饒你不死!」
「你以為我不敢?我他媽早就什麼都不怕了……」
陳慶滿臉扭曲的咆哮了一聲,竟然猛地一把撕開了自己的襯衣,而他腹上的傷口瞬間就讓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就連盧瑟也是滿臉的震驚,但陳光大卻十分輕蔑的說道:「難怪膽小鬼突然敢拼命了,原來你根本就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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