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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沒想到尖嘯女皇會突然翻臉,剛剛還恬靜的像個大家閨秀一樣,可眨眼間就露出了她活屍的本性,一張裂成四瓣的大嘴猛地咬向李瑳,而李瑳恐怕是三個女人中唯一沒尿褲子的,就在對方猛地張開大嘴的同時,她竟然一把推開車門直接滾了下去。
「嘎嘣~」
尖嘯女皇一口咬在了車座墊上,竟然連同皮革以及海綿一起咬了個粉碎,錢波波和李年年立馬魂飛魄散般的尖叫了一聲,也跟着一把推開車門摔了下去,但尖嘯女皇就好像跟李瑳有仇一樣,居然也不動用她的聲波攻擊,直接扭頭就朝車下的李瑳撲了過去。
李瑳果然比普通妹子彪悍不少,叫也不叫就往車襠底下猛地一滾,直接從另一頭跳起來拔腿就跑,誰知尖嘯女皇雙腿一蹬立刻跳上了車頂,就跟只母猴子一樣又朝李瑳猛撲了過去,不過一根尼龍繩卻突然套住了她的脖子,直接把她從空中狠狠拽翻在地。
「啊……」
尖嘯女皇就跟發了瘋一樣狂吼一聲,四瓣大嘴突然往回一縮又一股,一道看不見的聲波轟然炸碎了旁邊的越野車,可牽住繩子的陳光大又把她往後猛地一拽,就在她一頭趴到在地的同時,陳光大立刻一個箭步上前躍到了她的背上。
「死吧……」
陳光大就跟騎馬一樣揪住了她的頭髮,右臂上的青筋根根鼓脹,蠻橫的力量竟然壓的尖嘯女皇一時間無法反抗,一柄金裝屍爪匕順勢就插了過去,可就聽「嘎吱」一聲響,屍爪匕竟然只撕開了她的頭皮,卻沒有刺穿她的腦袋。
『糟了!』
陳光大心裏猛地一沉,他竟然忘記了這兩者間的等級差距,小小的跳屍連給她提鞋都不配,而尖嘯女皇就跟匹野馬一樣,突然往上一拱腰身,直接就把陳光大給掀翻在地,連同他左手的屍爪匕都直接摔了出去。
一頭摔倒在地的陳光大根本不敢鬆手,死死揪着她的頭髮不讓她面向自己,不然只要給她來上一嗓子自己就得當場完蛋,誰知李瑳竟然也在這時候撲了上來,撿起屍爪匕就往女皇身上一陣狂捅,見捅不死又揪住對方的頭髮大叫道:「你快跑啊,跑啊!」
「咚~」
就在這糾纏的一瞬間,尖嘯女皇突然一扭頭,直接一嗓子掃向了右側,旁邊的越野車就跟爆竹一般狠狠的炸開了,連同車裏的駕駛員都一起慘死當場,陳光大趕緊把李瑳給一腳踹了出去,只差一點點李瑳就要被聲波給掃到。
「操!」
陳光大突然從兜里掏出了滅靈釘,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揪住對方的腦袋就往她的天靈蓋上捅,滅靈釘「咔嚓」一聲就斷了刀尖,尖嘯女皇頭頂的傷口顯然已經癒合了,可這貨卻突然發出了一聲驚駭欲絕的尖叫,竟然就跟見了鬼一樣瘋狂的掙紮起來。
陳光大忽然感覺手裏一松,尖嘯女皇的頭髮竟然被她掙斷了,就看她猛地從地上一躍而起,居然一下就跳出了十幾米之遠,誰知陳光大剛在心裏哀嚎一聲完了,卻發現對方並沒有攻擊自己,而是驚恐萬狀的盯着滅靈釘,就好像看到了比她更可怕的東西一樣,跟着一頭衝進農田裏直接消失不見了。
「我艹……」
陳光大重重的吐出了一大口氣,渾身都已經被冷汗給打濕了,真沒想到自己居然撿回了一條命,而旁邊的李瑳也灰頭土臉的爬了起來,氣喘吁吁的說道:「她好像……好像在害怕你那把匕首,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滅靈釘!一種惡毒的邪門法器,從她腦袋裏拔出來的……」
陳光大低頭看了看手裏的滅靈釘,這不過是很普通的鋼鐵材質,就算被人施加了詛咒什麼的也不可能產生超能力,而尖嘯女皇之所以會害怕這東西,肯定是滅靈釘在她生前留下了難以磨滅的恐懼,以至於她屍變之後都還沒有忘記,就像是深深刻在了她的靈魂里一樣。
「她生前一定遭受過巨大的折磨,是她的仇人把她逼成這樣的……」
李瑳望着尖嘯女皇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不過陳光大卻站起來看向了李年年她們,李年年立馬就哭喊着撲進了他的懷裏,而陳光大一摸她的屁股便戲謔的笑道:「真尿褲子啦,這下知道厲害了吧?」
「你抱抱我,抱抱我嘛,我都要嚇死了……」
李年年直接哭了個稀里嘩啦,緊緊抱着陳光大死活都不肯鬆開了,陳光大也笑眯眯的抱着她輕聲安慰,不過這種撒嬌方法也就適合李年年這種軟妹子,要是換李大美上來陳光大非嘲諷死她不可。
「李瑳!你包里到底裝了什麼,肯定有東西刺激到了尖嘯女皇……」
錢波波終於從旁邊的地溝里爬了出來,李瑳這才微微一怔,急忙跑到破碎的車裏翻出了自己的皮包,一口氣把東西都倒出來說道:「也沒什麼啊,就化妝品和錢還有衛生巾什麼的,都是些女人家用的平常東西,沒什麼特殊的地方啊!」
「這照片上都是什麼人……」
陳光大順手拿起了一張過塑照片,照片是李瑳跟七八個男女的合影,不過每一個都是氣質絕佳的俊男靚女,而李瑳聳聳肩膀就說道:「這是《末日戰神》劇組的演員,他們去年來我們這取景,小迪介紹我進去客串了一個小角色,拍完之後大家就一起合影了!」
「我去!現在還有拍電影的?名字還這麼土……」
陳光大蹙眉瞪眼的看着照片,不過錢波波接過去之後就說道:「這張照片上的某個人肯定跟她的死有關,不然尖嘯女皇不會突然翻臉,而且尖嘯女皇本身也很漂亮,你們猜她之前會不會也是個女演員,因為爭風吃醋給人害死了呢?」
李瑳立刻點點頭說道:「有可能!娛樂圈裏的事情非常骯髒,我當初進劇組原本是能拿到一個女配角的,誰知道那個色狼導演上來就要跟我搞潛規則,要不是看在我男神的面子上,老娘肯定一個大嘴巴抽死他!」
「你男神不是那個販毒的嗎……」
陳光大有些納悶的看着她,李瑳立馬就翻翻白眼道:「我挽着的這個就是我的大男神彭嘯,他可是有名的東北少女殺手呢,而且要不是這該死的末日突然來了,老娘已經被人請去拍電影了,跟我搭檔的可是胡哥跟張玉綺呢!」
「切~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還睡過張玉綺呢,跟那佟什麼的求着我雙飛……」
陳光大很是不屑的冷笑了一聲,可李瑳卻立馬誇張的大笑了起來,就連錢波波都跟着偷笑,而李瑳又跟着嘲諷道:「你也太敢吹了吧,你怎麼不說你把范冰冰跟李冰冰她們都睡了啊,還有什麼唐焉啊,張欣雨啊……」「唐焉早淹死在魚池子裏了,周年祭都過去了,張欣雨那小婊子應該還活着吧,不過她的鼻子好像是假的,上回被我一巴掌抽歪了……」
陳光大雲淡風輕的搖了搖頭,轉身便飄飄然的走向了靠山屯,煞有其事的模樣把三個小娘們說的齊齊一怔,李瑳更是眨着眼睛嘀咕道:「他不會得了妄想症了吧,吹牛也不帶這樣吹的啊!」
「我覺得他是真睡過……」
錢波波輕笑着聳了聳肩膀,趕緊快步的追向了陳光大,而李年年立馬就抹了抹臉上的眼淚,低聲對李瑳說道:「姐!這狐狸精可不是什麼善茬啊,胸和屁股都比你大,人還這麼浪,你要是再不加把油,到嘴的肥肉可就要飛走啦!」
「死走!他愛跟誰飛跟誰飛,老娘什麼時候靠過男人掙錢,你要再敢叫他姐夫當心我削死你……」
李瑳很沒好氣的翻了她一眼,跟着便屁顛顛的衝到了對面,驚喜萬狀的抱起了那隻裝錢的大皮箱,誰知小虎卻突然按住箱子苦笑道:「嫂子!老大說這錢你不能碰,這裏所有的錢都是要充公的,你就不要難為我啦!」
「王八蛋!你給狐狸精不給我,你給我等着……」
李瑳咬牙切齒的瞪向了前方,眼睜睜看着錢波波在那撅着屁股撿錢,不斷把紅彤彤的代金卷往大包里塞,可陳光大卻連屁也沒有放一個,李年年立馬就走上來嘆氣道:「這下好了吧,便宜都給狐狸精佔了,這城裏所有的貂也都是人家的嘍!」
「敢搶老娘的貂,老娘砍死她……」
李瑳怒不可遏的大罵了一聲,眼睛瞬間就變得血紅一片,擼起袖子便急吼吼的追進了城裏,誰知剛一進城就看到陳光大正站在一間服裝店門口,用手電招了招裏面就說道:「貂皮大衣你別動啊,李大美沒見過市面就稀罕這些破東西!」
「我真搞不懂,那種兇巴巴的粗魯村姑有什麼好,你不會真喜歡她吧……」
錢波波滿是醋意的看着陳光大,李瑳心裏一動,立馬就躲到了一台麵包車後面,誰知陳光大卻苦笑着說道:「我也不知道,也許就是犯賤吧,不過你也不要吃醋,這兩個屯的賭場以後都是你的了,哥要洗白開始當大官啦!」
「哼~兩個賭場又算得了什麼,人家說不定以後就是屯長夫人了……」
錢波波冷着臉一肚子怨氣,但陳光大卻擺擺手道:「八字還沒一撇的事,那匹野馬可不是這麼好馴服的,不過你雖然當不了屯長夫人,但是能騎着屯長不是更威風嗎,咱倆現在就去屯長辦公室過過癮,你那招隔山取火可是絕活哦!」
「嗯哼~」
李瑳忽然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就跟什麼也沒聽見一樣走了出來,一本正經的把陳光大拉過來就說道:「我跟你說啊,七八萬人還在等着你回去,你一定要有當領導的自覺性,趕緊跟我回去把大家安排一下,我跟年年回家給你做宵夜,忙完了就趕緊回來吃知不知道?」
「那吃完宵夜能吃人嗎……」
陳光大淫笑着攥住了李瑳的小手,誰知李瑳竟然破天荒的嗔了他一眼,撒嬌似的罵了句臭流氓就直接跑了,居然還帶着幾分羞澀,弄的陳光大驚疑不定的嘀咕道:「不會吃錯藥了吧,邪性!真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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