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梅麗莎讓自己的手下將李慕的雕像搬到了自己的閨房。只剩下她一個人之後,她開始用手指輕輕撫摸雕像的臉頰。她對面前這個俊俏的男孩還真的產生了幾分好感。如果不是被逼無奈她還真不忍心將他變成石頭。
這麼多年來,她曾將無數人變成石頭,可臉上沒有露出國一絲恐懼的也只有李慕一人。
美麗莎很強大,強大到讓所有人懼怕的地步。其實她還是很漂亮的,可卻沒有人敢欣賞過她的臉,甚至周圍敢和她交流心情的人都很少。
這個夜晚,她很想好好放鬆一下,和這個變成石頭的男孩好好談談心。
「李慕,你何苦要逼我?不然的話,我想我們真的能成為很好的朋友。」美麗莎一邊說着,一邊脫下帶兜帽的斗篷,然後摘下武修機。
摘下武修機之後,她頭上的蛇頭立刻恢復成了少女的秀髮。
其實李慕在被變成石頭之前,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身體復原技能如此的強大。在他剛剛變成石頭的時候,只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還在跳動,但很快他就發現,自己能夠控制身體,將石頭再變回肉體。
改變是從身體內部開始的,從五臟六腑開始,慢慢到骨骼、肌肉。就在這一刻,他感覺到只剩下表皮還是石頭的。他感覺自己的眼珠開始能轉動了。
如果美麗莎稍有些警惕的話,就會發現李慕正在看她。
現在,美麗莎一頭波浪秀髮,正在發散着香氣。黑色皮褲緊緊地包裹着一雙大長腿。她身上的皮膚潔白無瑕,臉部俊俏的好像3d動畫做出來的,如果她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話,簡直就是一個高檔次的充氣娃娃。
「李慕,你一定談過戀愛吧?可我從來沒有談過。其實我長得那麼美麗,為什麼他們都遠遠的躲開我,難道我就真的那麼可怕嗎?如果你沒變成石頭,我還真想和你談戀愛。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我,可我確實是真心的。」
一邊說話,美麗莎一邊脫下自己的衣服,把高跟皮靴甩飛,然後拽了一條浴巾走進了浴室。
房間裏只剩下李慕一個人,他身上的一層石頭外皮才開始脫落。石頭脫落,他的衣服也跟着脫落了。
他伸了個懶腰,然後活動活動腰部和四肢,站在一面落地鏡子前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發現還比以前光滑白淨多了。
衣服沒有了,在一個女孩子的閨房裏,總是不太雅觀。他開始在房間裏找衣服,可惜這裏都是女孩子穿的衣服,沒一件適合他。他在梳妝枱上發現了美麗莎的武修機,不管怎麼說,先把這個藏起來,免得再被她變成石頭。
最後實在沒什麼可穿的,就只好拽來一條床單將自己的下半身裹起來。
隔壁的浴室里不斷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感覺美麗莎洗澡洗的很嗨。李慕也不便打擾,就自己招待自己。
牆壁旁邊的酒櫃裏放了不少好酒,李慕不太懂得這些酒的好壞,便選了一瓶年份最長,還沒開封的,然後從下面的格子裏拿了個高腳酒杯。
李慕悠閒地坐在沙發上,一邊品嘗着美酒一邊等待着美麗莎。
片刻之後,整棟住宅樓里都聽到一聲女人刺耳的尖叫。
美麗莎身上裹着浴巾走出浴室,再也看不到立在房間裏的雕像,反倒是有一個男人,赤l着上半身,正坐在她家的沙發上喝着她家裏最名貴的酒。
美麗莎徹底憤怒了,抄起身邊的一個花瓶就向着李慕身上砸去。李慕的手臂上還帶着武修機,因此動作十分敏捷,輕輕鬆鬆第接住了美麗莎拋擲過來的花瓶。
「別急啊,美麗莎。」李慕不慌不忙地說道:「你不是還說想和我談戀愛嗎,還讓我相信你是真心的,怎麼這麼快就變卦了?」
「什麼,這你也聽到了?」美麗莎瞪大了緊張的眼睛,臉一下子全紅了,眼淚都流出來了。「你怎麼可以這樣騙我!太過分了,絕不能讓你活下去。」她目光頭像了梳妝枱上。
「你是在找這個嗎?」李慕樂呵呵第拿着美麗莎的武修機在她面前晃。
「把它還給我!」美麗莎想衝上去把自己的東西奪回來,不過那是不可能的,她的速度遠遠無法和李慕相比。
李慕輕輕鬆鬆地把美麗莎的胳膊反扭到了背後,然後用她自己的皮帶把她反綁起來。想想這女孩剛才還說想和自己談戀愛呢,他也不想虐待她,便把她抱起來仍在了自己的床上。
再看看,還是不太安全,又找了一條皮帶,把美麗莎的腳也綁起來,又在床管上纏了幾圈。
「放開我,你個流氓,再這樣對我,我要喊人啦!」美麗莎不斷掙扎着大喊大叫。
李慕索性撕了條膠帶,把美麗莎的嘴也給封上。
做完這一切,他又給高曉曉打了個電話。
接了電話,高曉曉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喂,李慕,真的是你,着怎麼可能?」
「當然是我,不是跟你說過,我是武神嗎,怎麼可能那麼快就完蛋了?」
收到李慕的消息,高曉曉的眼淚立刻流了下來。「快告訴我,你現在在哪,情況還好嗎,要不要我去接你?」
李慕回答:「接我就不必了。我現在就在美麗莎家裏,情況還算不錯。今天晚上先睡個好覺,明天一早就到警局去報案。喔,對了,回頭別忘了給我拿件男人的衣服過來。」
「什麼,你在美麗莎的家裏,為什麼和我要男人的衣服,你現在到底在做什麼?」
「我還能做什麼,當然是看着囚犯啊!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有危險,明天別忘了照我說的去做。」李慕說完便把電話給掛了。
高曉曉還有很多問題,也沒來得急問,現在是一頭霧水。她也說不清楚為什麼,剛剛聽到李慕的消息,還非常激動,但現在卻又是一肚子氣。
李慕舒服服第躺在了美麗莎家的躺椅上,「美麗莎,你也好好休息吧,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等把雷雲志消滅了,說不定我會考慮一下,實現你的願望的。」
美麗莎即便是綁住了手腳封住了嘴,也還是在奮力地掙扎。不過她現在的眼睛無論瞪得有多大也不能把李慕再變成石頭了。這個夜晚,對她來說,是一生中最羞辱的一夜。她就這樣狠狠地盯着李慕,卻發現李慕已經在打呼嚕了。
第二天,美麗莎連同她將人變成石頭的證據都被李慕送到了警局。嘆息城警察局的胡局長覺得這件案子太過重大,他做不了主,便通知了負責嘆息城治安的副市長江路。據高曉曉說,江路這個人還是十分正直的,特別是在雷雲志這件事情上,他一直站在高良這一邊,他大可以信任他。
江路也感覺這件事情很棘手,由於牽扯到未來市長羅宗權,在沒有更確鑿證據之前,也不敢把事太鬧大,免得整個城市政治局面動盪。他甚至建議放了美麗莎,先向雷雲之示好,今後再找機會圖謀它策。
最後李慕也只能撒個謊,說他只是先頭部隊,人類聯盟軍的大部隊很快就會抵達。有了這個保證,江路才答應將美麗莎暫時扣押下來,儘快對美麗莎進行審訊,儘可能多得到些雷雲之的情報,好配合人類聯盟軍的行動。
一直過了三天,李慕這裏一直沒有得到任何警局的審訊消息,他只好親自去一趟警局。
一到警局,他就直接進了胡局長的辦公室。胡局長一看到李慕就連連叫苦。他不停地說,「美麗莎這個女人太恐怖了。」也不知道是他的審訊員審訊了美麗莎,還是美麗莎審訊了他的審訊員,反正經過這三天,他這裏有三名審訊員自殺,還有兩名進了精神病院。
李慕一聽,這樣下去可不妙,看來他必須親自審訊才成。
審訊室的頭頂上只有一盞白色刺眼的頂燈。除了美麗莎的臉上,周圍都是黑暗的。
李慕走進審訊室之後,將厚重的大鐵門緊閉,然後拿起一張撲克牌,抬手將牆上的攝像頭遮擋住。他想向美麗莎表達自己的誠意,他們的談話,他不會讓任何外人知道。
做完這些,他便在美麗莎的對面坐下,他們的中間隔着一張空蕩蕩的桌子。
美麗莎一直低着頭,胳膊和腳都被綁在了凳子上。被關押了這幾天,她臉色顯得更加蒼白,也消瘦了許多,嘴唇嚴重乾裂,似乎這幾天沒有喝過一滴水。直到李慕坐下,她才稍稍抬起頭,向着李慕露出一副捉摸不透的笑容。「你覺得,你真的能從我這裏得到什麼情報嗎?」
李慕也覺得,即便是不戴武修機,美麗莎的眼神也很不一般。那是一種莫名的,能很容易讓人的精神崩潰的眼神,只要看了那個眼神,人就會覺得整個心靈被黑暗籠罩,對世界,對自己的人生都會徹底失去希望。
如果不是李慕這種,經過基因重塑的特殊武者,是絕不敢這樣注視着美麗莎的眼睛的。
李慕多少還是能猜到,美麗莎這幾天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的。這盞大燈應該一直照射在他的頭頂上。旁邊有一台播放器,裏面應該定時播放各種讓人崩潰的音響效果。另外還有一台牙醫座椅。旁邊有一個金屬盤子,裏面有血跡還有幾顆白色的牙齒,不知道這些有沒有美麗莎的。
相信在她的身體裏也注射過不少藥物。
「想喝水嗎?」慕一邊說着,一邊打開一瓶礦泉水的蓋子,然後自己咕咚咕咚,喝上一大口。
美麗莎忍不住抿了抿自己的嘴,但是沒說什麼。
李慕站起身,將礦泉水遞到美麗莎嘴唇邊上,讓她痛痛快快第喝上好幾口。「想必他們沒有像我這麼對你好吧?」
美麗莎依舊沒說什麼,對李慕的態度仍舊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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