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種下一顆種子,終於長出了果實,今天是個偉大日子,摘下星星送給你,拽下月亮送給你,讓太陽每天為你升起;
變成蠟燭燃燒自己只為照亮你,把我一切都獻給你只要你歡喜,你讓我每個明天都變得有意義,生命雖短愛你永遠不離不棄;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兒,怎麼愛你都不嫌多,紅紅的小臉兒溫暖我的心窩,點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火;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兒,就像天邊最美的雲朵,春天又來到了花開滿山坡,種下希望就會收穫;
從不覺得你討厭,你的一切都喜歡,有你的每天都新鮮,有你陽光更燦爛,有你黑夜不黑暗,你是白雲我是藍天;
春天和你漫步在盛開的花叢間,夏天夜晚陪你一起看星星眨眼,秋天黃昏與你徜徉在金色的麥田,冬天雪花飛舞有你更加溫暖……」
架着法拉利式馬車,哼着《小蘋果》,林凡的心情無比輕鬆快樂,他的歌聲並不好聽,但他的歌聲充滿歡樂氣息,歌聲在小道四周迴蕩,那些蝴蝶、蜻蜓、鳥兒似乎為這歡樂的氣氛所感染,飛舞得更加起勁。
林凡哼着《小蘋果》,仿佛這歌給他充滿活力,坐在駕駛座上手腳都在舞動,面前的兩匹白馬感受到後方主人的動作,以為主人是要自己加快腳步,於是兩匹乖巧的白馬跑得越起勁了。
在這輕快的歌聲薰陶下,兩馬很快就將林凡拉回安陽里,林凡似乎着了魔,下了馬車,嘴裏還在哼着,這種快樂的氣息最終被他母親的一聲質問給吹散了。
「一整天了都未見到你的人影,跑哪去了?出去玩也不說一聲。」
林凡拿起桌子上母親倒好的涼水,猛喝一口後笑嘻嘻道:「娘你平時並不關心我去哪玩,今日一回來就這麼問,嘻嘻,該不會有什麼事要對你兒子說吧。」
母親笑罵道:「你這鬼精靈怪的,真是什麼事都瞞不了你。」
母親坐到灶前,邊燒火邊說:「還記得天理里郭家吧,之前郭老漢死後,郭家就只剩下小竹那小孩,可能沒人管的緣故,這小孩居然大膽到把他爹留下來的房屋給賣了,現在沒地方住了,卻跑到咱家,說唯有咱家有能力收留他。
我估摸着你不是開了香水坊嗎,給他一點事情做做,每月點錢給他,好讓他有日子可過,他已夠可憐了,一家四口不到三個月就只剩下他一人,既然我們之前都幫助過他家,那就好人做到底,這次再幫他一回。
娘已替你應承了這件事,你也就不要再說什麼拒絕的話了,等下他再來見你時可別說什麼話刺激他,他是個倔強的主,想不開可能就會淪為乞丐,看在可憐的份上就不要與他一般計較了。」
聽母親囉嗦完,林凡手中的涼水已喝完了,他笑着答應了母親的這個要求,其實如果小竹真的走到這種無路可退時,不用母親遊說,他也會熱情相助。
又倒了杯涼水,準備趁着夕陽快落山前看看爺爺與大耳對弈情況如何,邊解渴邊欣賞棋局,邊讓暖洋洋的夕陽落在身上……這樣的生活很美好。
只可惜林凡還沒開始享受,就被打破了,當他看見一個面無表情的少年走向自家時,心中已知道愜意的時光沒有了。
不知小竹家裏的東西都被他賣了還是根本就沒什麼東西,他沒帶什麼東西過來,只背着一個包袱,早上他空手來與家裏通一次氣,這次帶着包裹來是決心要留下啊,真不知這廝哪裏來的自信,怎麼就一定相信自己一定會答應他的請求,打悲情牌麼。
林凡沒與他打招呼,與這種人熱情那是熱臉貼冷屁股,林凡可不想自找無趣,只是甩甩頭示意他跟自己進屋,一句話都未說。
「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麼?」一進屋,林凡靠在桌邊就對還背着包袱站在門口的小竹問出這麼一個問題。
小竹顯然很詫異,驚訝地望了林凡一眼便低下頭,一言不。
「你突然間把房屋賣了,不是為了賺錢,也不是為了做點什麼事,你也不是想當一個可憐蟲讓我可憐你,你不是這種人,你與我娘所說要投靠我家,想讓我在香水坊給你謀個事情做做恐怕也不是你的真正目的,你破釜沉舟的讓自己陷入絕境要我們收留究竟是何企圖?」
林凡的質問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小竹冰冷如霜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依然保持原來的姿勢,似乎並不想回答林凡的這個問題。
「在我未能真正了解你的企圖前,哪怕是我娘答應收留你,我也不會答應你任何請求,聽我娘說你要找我,顯然你是有事求於我,如果只是想在我家住,或者想到香水坊做事,只要我娘那邊通過了就沒多大關係了,你本不必再找我……說吧,我的耐性有限。」
說完這話,林凡決定不再多廢話一句,與這種人談話都累,更別說相處了,等了會,見他依然要保持着沉默是金的高貴姿態,於是林凡就搖搖頭離開屋子。
走到門口,這塊冰終於融化了一點。
「我想拜師。」
林凡稍微一愣,旋即笑了笑,退回來笑問道:「你要學我什麼,一身學問?」
「不是拜你。」小竹依然埋着頭。
林凡摸摸下巴呵呵一笑,把這尷尬氣氛給掩飾了,然後狐疑地問小竹:「那你要拜誰為師?」
話,他終於抬起頭,卻不是望着林凡,而是投向屋外正在對弈的兩個老人。
林凡似乎明白了什麼,驚異道:「你要學武?」
小竹點點頭,終於看了林凡一眼,林凡卻笑道:「那你直接找他就好了,還通過我多此一舉。」
「不熟。」
林凡愕然的瞅着眼前這個少年,他不知道這個理由是不是太牽強了些,不過看這塊冰如此堅硬,也就沒多說什麼,暗嘆一聲砌了杯茶交給這塊冰。
這塊冰臉上絲毫沒有任何感激之情,漠然地接過茶水,默默地跟在林凡身後,來到屋外的兩個老人身邊。
到了這裏,小竹好像聰明了不少,不用林凡說什麼,暗示什麼,撲通一聲就跪在大耳的跟前,低着頭高舉茶水,卻一句話都沒說,就那樣傻愣愣地跪着。
兩個老人都被小竹的這一舉措給震驚了,瞅了瞅跪着的小竹,又看看站在身邊含笑不語的林凡,心裏已明白了大概,眼前這一出肯定是這小子搞的鬼。
林凡不以為然,靜靜聽着爺爺哈哈笑着說大耳一身老骨頭了還收徒,也不怕折了腰,大耳嗤之以鼻,以他的身子骨再收十個徒弟都沒問題。
兩個老頭爭了會就沒再討論這個問題,似乎直接把林凡和小竹當成空氣,兩人都把精力放在棋局上,正處在關鍵時期,不能分神。
也真佩服小竹的毅力,兩老頭下完這盤棋時,夕陽的最後一抹光澤都消失了,他還是那樣高舉着手,手不酸嗎。
他的手不酸,卻在抖,林凡知道這是酸到極致的狀態,小竹這是在死命抗啊,看他滿頭大汗就知道堅持得有多辛苦。
沒什麼好憐憫的,拜師嘛總要吃點苦頭,這點苦頭都吃不了還學個屁的武。
地上流着一灘茶水,林凡添了幾次茶水,大耳一口都沒喝,直到下完棋起身時也沒喝,看都不看小竹一眼,笑哈哈的與爺爺一起去裏屋吃飯喝酒,好像沒看見身邊跪着一個小少年,還站着一個小少年。
林凡取過小竹手中的茶杯一仰而盡,低頭時現小竹抬起了頭,眼中露出狂熱,也許看到眼前的人不是心目中的那個人有些失望,很快那種狂熱消失殆盡,又頹廢地聳拉着頭。
林凡又喝了一杯茶水,拍拍小竹的肩膀道:「像學武這種拜師如果都那麼容易,那這個世界上都是高手了,貴在堅持,貴在能吃苦,已幫你打開這個局,後面的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能否有個完美的結果得看你的態度,加油吧騷年。」
等林凡睡到自然醒時,太陽已爬上高坡,今日雖是與那三個勇將之後相約萬花樓的日子,但他一點都不着急,依然不緊不慢的洗漱吃飯,然後才慢悠悠地坐上自己的愛車,奔赴長安。
反正大唐沒有手機這種遠距離通訊工具,無論林凡如何拖拉,都不會有人催。
馬車剛到萬花樓下,就聽見有個大桑音在喊自己的名字,林凡下車抬頭往上瞅了一眼,果然是那個矮矬探着腦袋正向下面招手。
林凡揮了揮手算是與矮矬打招呼,讓雜役栓好馬車,在**的帶領下上了樓,歌聲裊裊,圍帳里的薛濤正在撫琴獻曲,勇將之後坐在靠窗位置,林凡一上來,他們都站起示意林凡快點過來,矮矬想話被秦用制止了,剛才朝樓下那一聲吼就已把廳堂里的其他人惹煩了,再來這麼一出,恐怕會在這裏打起來。
不知是不是趣味相投的緣故,林凡與這三個勇將之後好像很合得來,絲毫沒有與其他人相處時那般有陌生感,他們之間並沒有隔閡這種東西,或許幾個男人都是豁達之人,不像文人間那種多了一層做作,多了一些禮節性的東西。
行軍之人向來直來直去,林凡喜歡與這種人相處,沒有做作,沒有虛言,所以三杯酒下肚,與他們之間話就多了起來……
男人之間的相處就是這麼奇怪,沒有像女人那般扭捏,哪怕前一秒兩人還在打架,下一刻就會是朋友,酒桌上最易交友,在酒精的刺激下,很多憂慮都將煙消雲散。
酒越喝越多,四人間話也越來越多,牛忠仁因為說話比較吃力,他只是嘿嘿的傻笑,晃着他那個大腦袋四處瞪,也不知有沒有把青樓女子給嚇跑。
林凡與秦用算是比較安靜的人,兩人話雖不少但聲音不大,兩人似乎還有更多共同話題,一會兒舉杯慶祝對某個話題有一致的看法,一會談到女人時激動得就只有碰杯一仰而盡,以泄相見恨晚之情。
程懷默這個矮矬聲音跟喇叭一樣大,好像擔心別人不知道他的那些齷齪事情一樣,只可惜別人不想聽他的陳年往事,哪怕他把自己在戰場上如何英勇殺敵的強悍一面表露出來,旁人也只有反感。
坐在這裏的多數是嬌生慣養的文人墨客,他們對於戰場是沒有任何喜感,此刻你在這裏大聲炫耀,實際上是在大聲喧譁。
萬花樓二樓這處廳堂是什麼地?風雅之地!
彈琴唱曲之人是絕美的溫柔女子,她所唱之曲也是雅,聽曲之人理應也是溫文爾雅之人,你一個大老粗在這裏湊什麼熱鬧?
很多人都心存不滿,可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制止林凡那一桌豪吟暢談的惡劣行徑,因為他們打不過對方,所以只好忍氣吞聲,只有暗罵,只有以鄙視怨恨的目光泄下心中的不滿。
林凡等人似乎不以為意,依然我行我素的喝酒聊天,那些文人墨客的惡毒的眼神還殺不了這四個大活人。
琴聲突然停了,曲聲也隨之中斷,圍帳里走出一個粉紅丫鬟,她向廳堂之人很恭敬的施個禮,然後說了句小姐已有倦意讓客官們三日後再來,就閃進圍帳里,絲毫不給人任何問詢的機會。
雅興就這樣無頭無尾的人墨客們很生氣,琴聲曲聲沒有了,不過林凡這邊的暢聊聲依然如故,整個廳堂就只剩下他們的歡聲笑語。
瞅着他們那副嘴臉,廳堂里終於有人憤怒了,憤怒之人是一位年輕文人,正值熱血沸騰的年紀,他上前去一言不的就要將林凡的桌子掀翻,可能缺少鍛煉,抬了半天,居然沒把桌子掀起來。
這個舉措激怒了程懷默,他一手抓起那人的領子,單手就把他給提了起來,厲聲質問他想幹嘛,可這文人也是一個倔主,居然毫不畏懼的大罵程懷默等人的不雅行為,有一人打了先鋒,後面的立馬緊跟而上,文人墨客一罵起來就停不下來,沒多久就把剛才心中所有積聚的怨憤都吐露而出。
「老子今日難得與好友相聚一刻,哪裏礙得你們了,你們想風雅奶奶的不會去別的地方……告訴你們,老子今日就要在這裏不醉不歸,你們又奈我何!」(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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