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瑞麗大世界的舞廳裏面,播放着激情的音樂,人山人海,所有人都像是着魔了一樣,瘋狂的舞動着,,,
「哈哈,,,」
在後面的辦公室里,我們幾個瘋狂的笑着,每個人都笑的捂着肚子,似乎要把肚皮給笑破了一樣,,,
「哈哈,她居然,居然把我當嫩鳥,還他媽的勾引我,說給我買,,,買好吃的,,,」
黃帥盡情的嘲笑着,我笑的眼淚都哭出來了,我真的很爽,很高興,我努力的控制我自己,但是還是笑的停不下來,
「媽的,那個老女人真他娘的騷,我在後面拿着手機拍的時候,都噁心死了,,,」
貴子說着,把手機放在桌子上給濤哥看,濤哥一副嫌棄的樣子,說:「你別想我會看,,,」
貴子很生氣,笑着說:「不能我一個眼瞎,大家都得看,都得看,,,」
說着他就開始播放,但是濤哥趕緊把手機收起來關掉,丟到垃圾桶里,笑着說:「你就慢慢回憶吧,好了,第一步成功了,,,但是,我不懂,你想要憤怒的陸天明幹什麼,」
我的笑容立馬停止了,我用手捏了捏發硬的嘴角,臉色變得有些嚴肅,第一步是成功了,陸天明成功的被激怒了,而且錦上添花的是,有人幫我們放了把火,燒了他的莊園,他一定損失慘重,但是對陸天明來說,還不夠,這不足以擊倒他,
辦公室的氣氛,一下變得嚴肅起來,我說:「第二部,很重要,把陳強接回來,,,」
想着陳強,我趕緊去看那塊之前買回來的石頭,陳強能不能回來,全部都看這塊石頭能不能出貨了,
所有人都看着石頭,我說:「去準備切割機,,,」
貴子立馬去辦,濤哥給我們每人都倒了一杯酒,黃帥跟陳飛很激動的端起酒杯說謝謝濤哥,然後就很懂事的站到一邊去,
濤哥問我:「五千萬,,,你覺得,花五千萬買陳強的命,值得嗎,」
我也不想花五千萬救陳強,但是現在他必須得活着,那塊麻姆灣的料子還在他哪裏存着,那塊料子是讓陸天明走進地獄的誘餌,很重要,而日後陳強的旅遊公司對我來說更重要,所以,我必須要陳強活着回來,
濤哥看我很嚴肅,就知道這其中的意義了,濤哥說:「那就看你的運氣了,這塊料子能不能出五千萬的貨,,,」
我看着這塊莫灣基的料子,種水很好,美中不足的是有裂,賭性很大,
過了一會,貴子帶人抬了借來的切割機,有把式的,也有座式的,很?全,因為料子很大,切的時候需要很多工具,貴子很細心,都準備了,
所有人都看着石頭,緊張的很,因為我們第一步成功了,但是如果這塊石頭沒有貨,我們第一步做的再好,第二步也沒有辦法進行下去,因為我實在搞不來五千萬,
我看着石頭,我說:「得擦,得順着擦,順着裂擦,擦完看裂順什麼方向走,我們就順裂切,」
濤哥點了一顆煙,吐了一口煙霧,說:「看你了,,,你懂,」
我打開切割機,深吸一口氣,直接上去擦,順着那道裂擦了下去,才上擦機,突然濤哥就興奮的說:「底下沒變種,,,漲了,」
我笑了一下,濤哥那麼穩重的人,但是一賭石,就有些不沉穩了,才剛擦開,沒變種他就說漲了,對於這塊料子來說,沒變種反而虧了,
我說:「擦漲不算漲,我們等皮擦完了,直接下刀,」
看着擦口,裂沒有進去太多,但是越往下面擦,裏面的裂紋就越來越多,而且越來越密集,我的臉色變了,這往不好的地方走了,,,
我放下切割機,伸了伸手,濤哥把強光手電給我,濤哥跟我說:「沒看到大裂,這塊石頭漲了,」
我嘆了口氣,我說:「不見得,還沒有看見棉,必須切,而且裏面的裂,,,」
我沒有說完,有些揪心,我拿過電筒看,豎着一道裂,漲進去了,雖然裂縫不大,但是很密集,像是松花蛋摔碎了的那種感覺,
我指着裂縫,我說:「必須得切,要豎切,把表面的裂縫都切了,這樣可以有四片料子,每一塊料子都很厚,可以來扣鐲子,運氣好的,能把裂給切掉,運氣要是不好,裂漲進去了,這塊料子就毀了,」
濤哥看着我,有些擔心,說:「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我把石頭搬到大型切割機下面,讓黃帥跟陳飛幫我固定,然後在之前的蓋子下面豎着開刀,,,
切割機冒出一竄火化,我一邊掌控,一邊撒水,防止死刀,,,
「咔嚓」,第一片被切割下來,我急忙把六厘米厚的石頭片拿起來,洗掉上面的泥,然後在燈光下面打光,我一看,內心狂喜,,,
切片下面變種了,從藍色的底種,變成了綠色的,這個驚喜來的太突然,我本來只是賭裏面沒有裂的,但是沒想到居然變種了,
但是當我欣喜之後,我突然看到綠色裏面那些細小的裂紋,雖然很小,但是卻瑕疵,把這塊綠油油的翡翠拉低了價值,
而且,這塊料子的水,好像越往下越干,突如其來的情況,讓我有些難受,
一般情況下綠色所在處的質地,與周圍地張質地相同,只要底子質地好且純澤通透,綠色也就鮮艷顯眼水分足,看起來很入眼,則透明度越高越貴;如果底張不好,不通透,顏色乾涸,綠色也就顯得死板、呆滯,這就是正所謂的水干,
也有特殊情況,即綠的質地比周圍的地張質地好,出現所謂狗屎地張出高綠、翠綠的現象,一塊玉只有幾分的一點是高色,其餘是玉頭梗,但把這一點高綠取下來,就可以做成昂貴的色貨,它的價值已遠遠超過整個石頭的其它部分,
而我手裏的這塊石頭,現在好像就是這個樣子,不過,我看着手裏六厘米厚的翡翠,就算全部扣成鐲子,價值很大,卻也賣不到五千萬,,,
所以我必須要賭,我拿着噴霧器,在大塊的石頭上噴水,想看看下面的水怎麼樣,
我所說的底子既翡翠內部的質地,或稱肉,
這塊料子的肉很綠,在強光下綠油油的,但是這種油顯得很乾,並不是很好,就算達到了糯種的底子,也賣不上大價錢,而且,還有裂,
我必須要繼續切下去,我希望下面的種水不要越變越干,,,
第二刀下去,我的心狠緊張,如果水頭變乾的話,那麼下面的料子就沒必要在切了,,,
我秉着呼吸,一刀下去,,,
一刀,,,
兩刀,,,
看着地上四塊大塊的玉石碎片,我噴上水,每一塊都很綠,在燈光下,非常的美,
濤哥看着石頭,問我:「這是什麼種的,品質怎麼樣,」
我看着,有些可惜,我說:「上面的種水還不錯,是個瓜綠的底子,一開始我擔心下面的水會斷,但是沒有斷,反而是我一直擔心的裂會進來,你看,這些細小的紋路,都是裂,,,」
濤哥看着哪些裂紋,皺起了眉頭,問我:「能賣到五千萬嗎,」
我看着四塊料子,每塊都能摳兩對鐲子,如果沒有裂的話,五千萬不在話下,但是有裂,想入手的人都很難有,
這就是裂最大的弊端所在,一塊好的料子,往往會因為這一丁點的小瑕疵而毀了所有的價值,
我說:「看看彭覺老闆怎麼樣吧,,,」
濤哥看了我一眼,說:「彭覺回緬甸了,短時間不會回來,,,」
我有些犯愁了,料子是出了,但是想要甩貨出去卻很難,我一時之間想不到有誰能賣我一個人情,把這個有裂的料子給吃了,
點了一顆煙,鬱悶的抽了起來,突然,我想到了一個人,我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名片,
「張馳,,,」
想到這個胖胖的老闆,跟他談話很愉快,是一個能結交成朋友的人,但是我也知道,他是個商人,商人的本質是唯利是圖,五千萬不是個小數目,我的面子,不知道能不能值五千萬,
不管了,試一試吧,
我給張馳打了電話,現在已經是深夜了,不知道能不能通,在我的擔心下,電話接通了,我說:「朋友,實在不好意思,這麼晚了,,,」
「沒關係,我還沒有睡,午夜十二點,才是快樂的開始,當然如果你有正經事,我願意跟你談,如果你沒有正經事,我也願意請你過來玩一會,這裏的妞,肯定會讓你跟你的兄弟樂不思蜀的,,,」
電話里傳來了張馳渾厚的聲音,原來他還沒有休息,而是在進行資本家墮落的享樂,我當然很想去跟他一起玩,他有一種吸引力,但是我現在焦頭爛額,必須要解決才行,
我說:「我手裏有一塊料子,可能價值五千萬,我急着用錢,所以希望你能過來看看,」
我很快就聽到電話里的音樂關掉了,張馳說:「好的,在那,我立馬過去,我喜歡談生意,特別是這個時候,談完了之後,我們可以瀟灑一下,」
我笑着說:「我在瑞麗大世界等你,,,」
掛掉了電話,我有些沉重,張馳來是來了,但是他會不會買這塊料子很難說,他並不是容易忽悠的蠢貨,反而是精明的老玉石商人,想忽悠他很難,
而且,我把他當朋友看,我也並不像忽悠他,
但是我缺錢,,,
很缺,老天保佑,他會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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