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交易,有驚無險,我很滿意,但是最後邦昆跟我來這一出是什麼意思,
邦昆瞪着我,我也瞪着他,我們都沒有說話,
氣氛很凝重,我感覺邦昆手裏要是有槍的話,估計會一槍崩了我的,
我問邦昆:「不老實,什麼叫不老實,我沒聽懂,」
邦昆笑有了一下,跟我說:「你帶傢伙去了,你是不是想幹掉我們,」
我笑了一下,邦昆這個時候說這個沒有意義,或許他只是想嚇嚇我,我說:「我求財,也想保命,那裏是吃人的地方,我要是不帶點保命的傢伙心裏那有底,」
邦昆沒有說話,他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或許是在等什麼,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我犯了大忌會,
我不應該打電話叫人過來的,這會讓邦昆以為我要黑吃黑,如果我在他們的地盤發生這樣的事的話,我肯定也會謹慎的,我現在明白了邦昆為什麼突然變得陰沉了,我看着他的手緊緊的抓着背後,我知道他的背後肯定有東西,
現在我也沒辦法解釋了,我只能沉默,我有點後悔,早知道自己卸貨就好了,,,
但是現在後悔也沒用了,我跟邦昆就這麼坐着,他在等,在賭,我也一樣,
其實他怎麼賭都是贏的,因為我確實沒有想過也黑吃黑,我心裏感嘆,做生意還是正正噹噹的比較好,要不然,稍有差池,小命就沒了,
等了一會,我看到鐵皮的車到了,我說:「來了,,,」
說完我就跳了下去,一輛麵包車停在門口,從車上下來十幾個人,鐵皮從裏面走出來,顯得很謹慎,我說:「動靜小點,」
鐵皮招呼了一聲,跟我說:「都是我信得過的,,,」
我沒搭理他,回頭看着邦昆,我說:「合作愉快,」
邦昆看着那些人都是來卸貨的就笑了一下,他說:「合作愉快,希望你下次去的時候,別帶傢伙,很容易出事的,」
我聽着邦昆的話,有些猶豫,因為我不打算在走這個路子,邦昆看我猶豫,就說:「我們還有六十多車翡翠原石,都是上好的,而且,我們還在搶,只要你給的價錢足夠,都是你的,」
我聽到六十多車翡翠原石這個數字,心噗通噗通的跳了幾次,我心動了,真的,我說:「好,下次我去找你,,,」
邦昆下車,過來抱我,我心裏挺高興的,突然,我感覺我的肚子被什麼東西頂住了,我嚇的低頭,但是邦昆按着我,對我說:「要是想殺你,你帶多少傢伙都沒有,我們只是想做生意,」
我聽了很害怕,我點了點頭,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又上車去了,他把帘子拉下來,我看不到他的臉了,自始至終我都不知道他背後藏着的是什麼,不像是匕首,但是很尖銳,扎的我很疼,我感覺他要是在用點力氣,我肚子就會破了,
黎明時分,看着邦昆的車走了,我鬆了口氣,身心俱疲,我走進店鋪里,鐵皮讓他的兄弟先走,陳強把卷閘門關上,他沒有之前那麼興奮了,反而顯得很謹慎,
我坐在沙發上,兩個眼皮發硬,我看着鐵皮蹲在地上拿着石頭不停的看,臉上的表情很迷茫,
「這就是翡翠原石,為什麼跟我想的不一樣,我看電視上的石頭都好大的個頭,成噸成噸的,這怎麼都是泥蛋子,」鐵皮問,
我說:「你說的都是機器開採出來的,現在廠區都被老緬政府軍控制着,他們挖出來的大塊的翡翠原石都不會直接賣的,會在公盤大會上競拍,一塊都上千萬歐,你買的起嗎,」
鐵皮搖搖頭,跟我說:「這些料子多少錢,」
我說:「一千萬,加上運輸保駕護航的錢總共一千兩百萬,」
鐵皮看了我一眼,說:「回頭我讓人過來把料子拉走,放我那保險,」
這話讓我立馬就來了火氣,陳強也氣呼呼的,鐵皮站起來,說:「我投了五百萬,是大股東,我說的算,」
陳強瞪着我,很不滿意,我站起來,跟陳飛使了個眼色,陳飛立馬就明白了,我看着陳飛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朝着鐵皮的腦袋上就砸了過去,鐵皮沒想到陳飛敢砸他,一下被砸的捂着腦袋蹲在了地上,鮮血直流,我把鐵皮踹道地上,他躺在地上瞪着我,凶神惡煞的,
我蹲在地上,我說:「這批石頭我拿命換回來的,你要帶走,老子就跟你拼命,老子去了一趟野人山什麼都見過了,別他媽的跟我裝兇惡,老子比你凶,跟了我的莊,就得聽我的,要麼賭,要麼滾,老子這批石頭出去之後,我保證瑞麗就多了個大拿,到時候你給我提鞋老子都看不上,」
鐵皮想爬起來,陳飛朝着他的肚子踹了一腳,他愣是沒爬起來,我說:「不服氣,你以為有幾個小弟就了不起了,等我把濤哥的小弟聚起來,你算個球啊,」
鐵皮瞪着,沒脾氣了,鐵皮說:「你小子行,老子看走眼了,但是你別猖狂,」
我說:「我不猖狂,我只求財,老子拿命換錢,誰攔我財路,我要誰的命,」
陳強把鐵皮扶起來,臉色有些慘,他或許沒想到我現在這麼狠,鐵皮或許也想不到,我去了一趟野人山回來就變成了一個狠角色,
並不是我變了,而是我不能在讓他欺負,如果他把石頭給帶走了,那麼我就真的一無所有了,到時候就得被他魚肉,所以就算我是拼命,我也得把石頭留下來,而我說的哪些話也只是嚇唬他,但是鐵皮就是信了,萬一我要是真的把濤哥的勢力都整過來,他就死定了,這麼一批料子,為他拼命值得,
「跟還是走,,,」我看着鐵皮,
他要是不跟,我就把錢還給他,我也不會怕他,料子在手,他要是敢動我,陳強也不會答應的,所以我有恃無恐,
鐵皮把頭上的血擦掉,說:「我跟,」
我說:「那行吧,明天晚上過來,咱們開料子,」
鐵坡瞪了我一眼,然後就走了,沒脾氣,
這世上的人就是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鐵皮走了之後,陳強就點了顆煙,對我說:「去洗洗,好好睡一覺,料子我守着你放心吧,」
我看着陳強,我說:「不用了,我就在這睡,辛苦兩天,也不差這一天,黃帥,去洗洗,」
黃帥點了點頭,就要上樓,他看着樓梯口穿着睡衣的女人,嘴裏還吹着口哨,這個女人就是陳強的小老婆,他白了黃帥一眼,臉色很難看,走到陳強面前很生氣,說:「什麼阿貓阿狗的都能欺負我,你管不管,」
陳強瞪着我,說:「小子,過了吧,別忘了自己什麼身份,」
我看了黃帥一眼,這點我很不喜歡,他見着漂亮的女人總是想撩一下,我說:「回頭給你找十個,,,」
黃帥聽了有些害怕,說:「別,腰不行,,,」
說着他就上樓去了,我閉上眼睛,實在累的不行了,也不管身上的味了,就在沙發上睡着了,我真的是兩天兩夜沒合眼,這會安全了,我閉上眼睛就睡着了,
陳飛在我身邊呢,我放心,
這一覺睡到下午,卷閘門開的時候,把我吵醒了,我擦了一把臉,站起來看了一眼外面的人,是鐵皮,他帶着幾十個人在門口,這陣勢有點像是要幹仗一樣,但是鐵皮這個點過來我就不怕他鬧事,要不然他早就來了,也不用等到下午了,
陳強一直在抽煙,看到外面的情況臉色變得很難看,他埋怨的瞪着我,或許怪我不應該節外生枝,讓鐵皮也插一腳進來,
我讓陳飛去把卷閘門拉上,屋子裏就我們幾個當事人,鐵皮臉色陰沉的看着我,問我:「怎麼把這些料子換成錢,」
我站起來,看着這堆的跟小山似的料子,心裏也發愁,首先得把料子給分了,什麼場口的料子都得挑選出來,然後按照大小來標價,這是個細緻的活,還必須我來,
我看着屋子,還沒有裝修,沒有架子,所以我只能挑選之後,放在地上了,
這活我一個人干,他們都在後面看着,但是十噸太多了,我選了一會就累的不行,只好讓他們搭把手,告訴他把一樣顏色皮殼的料子給挑選出來,
十噸太多了,陳強跟鐵皮一會就累的夠嗆,我沒辦法只好讓陳強帶的小弟過來一起挑料子,
幾十號人一下午的時間,終於是把料子給分好了,
我掂量着一塊黑烏沙的料子,只有拳頭那麼大,黑烏沙的料子還不少,但是基本上都不是老帕敢的料子,只有我手裏的這塊是老帕敢的料子,烏黑烏黑的,黢黑如煤炭,表皮並覆有一層蠟殼,行里人稱黑蠟殼,
「磊哥,會卡的料子一百多斤,十塊,木那的料子也有一百多斤小的比較多,有七十多塊,一共加起來八十多塊,麻姆灣的料子最多,有七噸,大的小的都有,最大的這塊有三百多斤,其他的都是老廠區周圍的料子,有四噸多,」陳飛拿着紙筆跟我說,
我把清單拿過來掃了一眼就興奮起來了,因為我知道我賺了,
「賺了,賺大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4s 3.896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