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傳洲看到我過來,就急急的跑到我面前,有些不爽的說:「為什麼要他參與進來,你難道不知道他曾經對我們華裔商人有多惡毒嗎,」
對於劉傳洲的指責,我有些無奈,我看着玉石協會其他人都走了過來,我就跟馬白溪笑了笑,然後拉着劉傳洲到旁邊,所有人都圍着我,有些不解的看着我,特別是章柔,她臉上露出很迷惑的樣子,
我說:「這件事是我自己惹下的?煩,跟大家沒有關係,我跟羅興洪之間的爭鬥,今天就會結束,我可以像大家保證,以後,我們雙方不會再有任何鬥爭了,」
章柔說:「那你也不能用這種方式妥協啊,這塊料子價值連城,你居然把股份賣給他了,你怕他報復我們整個協會嗎,我們不怕的,如今我們能保護我們自己了,」
「是啊,石先生,他是不是威脅你了,」
「為什麼要這樣,你一手把我們帶上抗爭的道路,最後卻自己妥協,,,」
我看到他們不甘心的樣子,就很感動,我知道他們都是為我鳴冤叫屈,但是這件事不是他們能想到的,其中到底有多少深意只有最後的時刻才能揭曉,我說:「我知道大家的好意,今天大家都不要說話,靜靜的看着結果,看着就好,不管好壞,今天就結束,以後,我們大筆賺錢,誰也不能欺負我們,」
他們聽了我的話,都紛紛點頭,我很感動,至少到現在所有人都是支持我的,
劉傳洲安排一切事宜,他去請了一些有資格的記者進來拍照,大部分人都被攔在了外面,畢竟是解石現場,不能太亂,否則的話,會出現問題的,
王玉玲說她是孕婦,所以不能久站,一定要求給她安排一個舒服的沙發,我當然滿足她,就讓人去外面買了個最軟的沙發給她坐,畢竟,她沒有多少機會了,能滿足就滿足一下吧,
記者進來之後,採訪了劉傳洲他們,並且還請馬白溪做了說話,畢竟他是翡翠王馬老的兒子,馬白溪也沒有推辭,做了一些說話,
一切事情折騰了一兩個小時才結束,要不是羅興洪實在不耐煩了,可能還需要等一段時間,
羅興洪很粗暴的打斷了所有記者的採訪,並且派了十幾個保鏢把倉庫都給封鎖了,免得一會出了料子有人進來看,把現場弄的亂鬨鬨的,
我跟陳飛說,讓他通知楊瑞祥,帶兄弟把大廈給包圍,陳飛點了點頭就去照做,
我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害一會羅興洪賭輸了之後會鬧事,畢竟他是輸的傾家蕩產,很有可能跟我來個兩敗俱傷,臨時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現場被肅清之後,我站在原石前,羅興洪說:「標王,你他媽的說句話啊,從那切,」
我知道羅興洪是挖苦我,我說:「這塊石頭現在跟我沒關係,賭石的規矩,不參與不說話,你們自己看着辦,」
我的話讓羅興洪有些不爽,說:「我花錢雇你,行了吧,」
我搖了搖頭,坐在一邊,拄着拐杖,這件事跟我沒關係了,所以我不會多說一句話,劉傳洲看着羅興洪,說:「信的過我的話,我來切,」
羅興洪捏了捏鬍子,說:「行,你他媽的也算是個高手了,你說怎麼切吧,」
劉傳洲說:「這塊石頭三面帶彩,都是帝王綠的色,我建議從這條蟒帶切下去,上下如果都有,這塊料子就可以定了,」
羅興洪點了點頭,但是王玉玲就不幹了,說:「有把握嗎,我聽說一塊好料子也會因為切石頭的人不會切給切垮的,這塊料子本來是好料子,但是別被你給切垮了啊,」
劉傳洲有些惱怒,說:「你不懂別亂說話,這塊料子如果是滿料,不論我從什麼地方切,他都不會垮,你不懂就看着就行了,」
王玉玲有些不爽,但是沒說話,又坐回去了,
杜恩琴看着王玉玲就說:「以前真的沒覺得她這麼噁心,現在看着真想不到她以前的樣子是有多虛偽,」
我苦笑了一下,我說:「人不就是這樣,把自己最見不得人的東西隱藏在最深處,當這些噁心人的東西被人發現之後,他們就會展現出比之前隱藏更噁心十倍的人生態度,」
王玉玲似乎聽到我們在議論她就瞪了我一眼,我對她笑了笑,但是她卻不領情,
劉傳洲跟羅興洪商量了一下,兩個人都同意從這塊料子的蟒帶開始切,商量了之後,劉傳洲就讓切石頭的師父過來切割石頭,吊車把石頭抬到切割機上,切石頭的師父把切割機放下來,劉傳洲跟羅興洪都興奮的在周圍走來走去的,等待着這一刀下去的結果,
我聽着切割機摩擦在原石上的聲音,很悅耳,但是我沒有激動興奮緊張,因為我已經知道結果了,,,
看着石屑飛舞,馬白溪從地上撿起來一些碎屑,他用手捏了捏,突然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看着我,心有餘悸,我心裏有些驚訝,馬白溪有點本事啊,他從看石屑就能看出來料子的好壞,上次也是一樣,他只是看了一些石屑,就知道石頭裏面有料子,
這種本事我都不會,看來是馬老教他的,如果能學到馬老的本事的話,我相信,我賭石會更加的無往而不利,但是馬老寧願把他的本事帶進棺材也不會傳授給別人的,因為賭石並不是一個善良的行業,如果是貪心的人得到了他的本事,或許只會禍害一方,
突然,石頭的一角被切開了,有一半料子因為承重力太大,一下子斷裂了,
誰都沒想到這個結果,所有人都看着斷裂的石頭,裏面一層層的包裹着一些綠色的線路,這些綠色的線條像是蜘蛛網一樣在內部延伸着,現場所有人都沉?了,因為,這些線就只是一條條的線,而其他地方全部都是灰白的石頭,
「寧買一片不買一線,媽的,完了,,,」
劉傳洲臉色死灰的說着,他站在那裏看着切開的口子,有些愣住了,沒有人這個時候敢說話,因為這塊價值五百億的賭石垮了,,,
羅興洪有些傻眼,說:「不可能,怎麼會這樣呢,蟒帶為什麼沒有長進去呢,不可能的,媽的你繼續切的,把整個料子給我切開,」
切石頭的師父有些害怕,他戰戰兢兢的繼續下刀,石屑飛舞,所有人都屏氣凝神,但是劉傳洲已經呆愣了,他的頭上都是汗,一滴滴的往下掉,因為他已經不抱希望了,
「嘩啦,,,」
刀子切了十幾分鐘,終於從頭切到尾,劉傳洲本來只是想切蟒帶看一看的,但是沒想到石頭斷裂了,裏面的沒有料,所以只能硬着頭皮直接切,
石頭一分為二,裏面全部都是灰白的石頭,但是在石頭中間,有一條條的綠色的線路,像是蜘蛛網一樣,在裏面密佈着,但是沒貨,,,
怎麼會這樣,
所有人都發出了這個疑問,因為從表皮的窗口來看,就算裏面不是滿料,但是也至少有貨啊,但是一刀下去之後,不但沒貨,就連蟒帶都斷了,所有人都沒有辦法解釋,
只有我知道,
我笑了笑,說:「一刀窮一刀富,一刀穿?布,五百億,三十分鐘,真是燒錢啊,,,」
我的話讓不少人都唏噓不已,玉石協會的人都非常佩服我,突然劉傳洲看着我,指着我說不出話來,似乎他終於知道了我之前告訴他這塊料子不會出貨是為什麼了,但是現在已經晚了,
羅興洪抓着我,說:「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陳飛把他給推開,我說:「願賭服輸,我們之間可是公平的交易,,,」
現場的人都在木訥的看着料子,似乎還沒有人意識到,之前這塊價值五百億的料子,已經一文不值了,
王玉玲依舊很囂張,說:「怎麼回事,料子怎麼回事,是不是賺錢了,賺了多少,」
羅興洪雙眼發紅,突然抓狂起來,在原石周圍跳了幾下,沒有人知道他發什麼瘋,突然,羅興洪一頭栽倒在地上,口吐白沫,雙腳亂蹬,他的保鏢急忙衝過來,我們所有人都退後,我心裏有些驚訝,我真的沒想到羅興洪會這樣,他難道是被氣死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最好不過了,,,
看着羅興洪被抬出去,所有記者都瘋了一樣,跟了出去拍照,這可是個大新聞啊,沒有人不想看看這個曾經的老霸王被氣死的畫面吧,
這對我來說,也是個意外收穫,
王玉玲看着現場的畫面,就有些害怕了,她急忙跑過來,看着石頭,憤怒的說:「到底怎麼了,你們跟我說啊,你,你告訴我,這塊石頭是不是賺了,」
劉傳洲被王玉玲拉着,有些憤怒,一把推開她,直接把她推到在地上,劉傳洲憤怒的說:「虧了,一毛錢都不值了,你他媽的,都是你,烏鴉嘴,烏鴉嘴,,,」
王玉玲聽到劉傳洲的話,突然眼睛瞪的滾圓滾圓的,她似乎無法接受這個現實,突然,她臉色痛苦,她捂着肚子,順地打滾起來,不停的喊:「肚子疼,肚子疼,,,」
我看着地上的王玉玲,我說:「鬧劇,該結束了,送她去醫院,?帥,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帥叼着煙,說:「磊哥交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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