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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別墅,家裏有點冷清,莫曉梅一個人在家,倒在沙發上,我看到地上還有幾個酒瓶,她的面容有些頹廢,我知道,這段時間她一定是很難熬,我四處看了一眼,劉裴又不在,真是可惡啊,就知道出去玩...
聽到有動靜,莫曉梅醒了,看到是我回來了,她就害怕的站起來,跑過來抱着我,開始哭泣起來。道友閣 m.daoyouge.com
我拍着她的後背,她說:「我好怕啊,我一個人好害怕啊...警察來找我,法院的人也來找我,我感覺好害怕...」
我說:「不用怕,我回來了,一切交給我...」
莫曉梅點了點頭,我扶着她坐下來,柳方晴說:「我查了一下莫曉梅現在的情況,法院禁止她出國,所以,我們只能用非常的手段送她離開。」
我說:「不用,我會把一切都結束的,陳強只是個小蝦米,我給他想要的,他就不敢在對付我,主要的是陳燕妮,她這個女人的本質我已經看清楚了,她也善於謀略佈局,喜歡操控局勢,現在,主要該想想怎麼對付她才是真的。」
柳方晴點了點頭,但是她卻說:「瑞麗玉石協會打來了電話,讓我們去開會,現在應該是見證分曉的時刻了。」
我站了起來,覺得有點累,追名逐利,疲於奔命...
安撫了一下莫曉梅之後,我們直接去了玉石協會,來到玉石協會,看到會員已經到的差不多了,看到我來了,都紛紛閉嘴不說話。
氣氛很嚴肅,也很生冷,或許大家都知道,今天將是我跟馬白溪之間的決戰。
張馳小聲的跟我說:「馬白溪在離開老緬之後,沒有回內地,而是直接去了香港。」
張馳的話雖然說的不夠明顯,但是卻已經在提醒我了,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只是心裏有些憤怒,該死的馬白溪,他知道自己已經在下風了,所以他才去香港,幹什麼?當然是去找馬老...
我唯一擔心的就是馬老...
這個時候,會議室的大門開了,我看到馬白溪跟周耀走了進來,馬白溪眼圈有些發黑,顯得有些疲倦,但是周耀則是耀武揚威的,一進門,就說:「廢話不要多說了,咱們開會,今天我主持會議...」
所有人都坐進自己的座位,對於周耀先聲奪人,我並沒有生氣,而是看着他,到底要怎麼主持這個會議。
周耀拿着文件,說:「這個是我們玉石協會在公盤上收購的原石的份額,大傢伙心裏都有數,我也就不多說了,最近老緬開放了公盤,對我們的影響很大啊,所以,我們需要團結,之前討論過,我們自己要開設公盤大會,現在料子有了,我們可以舉辦,大家都沒有意見吧?」
所有人都點了點頭,但是沒有人說話,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今天的重點不在這裏,而是在於我跟馬白溪之間的鬥爭。
周耀說:「既然大家沒有意義,那麼這件事就定了,至於日期,我們在定,好了,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裏,大家都回去準備吧。」
周耀輕描淡寫的說着,說完就要站起來走,但是除了他之外,沒有人動,邱正宜第一個站起來發難說:「周耀,還有重要的事情沒有說,怎麼能急着走呢?」
周耀有些生氣,說:「有什麼重要的事?章程上都沒有寫,我們協會是按章程辦事,所以沒有章程的事,就不要說了。」
「混蛋,背叛協會,私自跟別人合資收購原石,也沒有跟玉石協會報備,就連那筆資金的來源他都沒有說,這件事就算不上章程,也必須說清楚,如果是別人就罷了,還是你代理會長馬白溪,這件事實在是太惡劣了。」尤封拍着桌子說。
馬白溪看着尤封,沒有在意,而是說:「你有證據嗎?」
馬白溪的話,說的所有人都一愣楞的,所有人都看着馬白溪,一副他不要臉的樣子。
邱正宜生氣的說:「我們都親眼看到了,還要證據?」
馬白溪笑了一下,說:「我又沒有拍到原石,你們看到的就是真相?呵呵,我只是跟那個叛徒在對壘啊,說道叛徒,石磊才是叛徒啊,他在老緬自己組建了一個玉石協會,跟我們對壘,幫他們賺錢,要說叛徒,他才是真正的叛徒啊...」
我看着馬白溪,他把矛頭對準我,我是早就知道的,但是,我真的沒想到他這麼不要臉,這麼一說,就想把事情推的乾淨,我笑而不語。
邱正宜站了起來,把一疊資料丟給馬白溪,憤怒的說:「你當別人都是傻子嗎?這筆五十億的資金過了戶,但是卻沒有加入玉石協會的投資總額里,而是作為你的小金庫出現的,你該怎麼解釋?」
馬白溪憤怒的瞪着邱正宜,說:「別倚老賣老,這個協會是我父親建立的,我繼承的,我想做什麼用的着你管?別以為跟這個臭小子眉來眼去的我們不知道,哼,我告訴你,這個協會是我們馬家的,我馬白溪說什麼就是什麼,輪不到你來管。」
馬白溪的話,讓所有人都傻眼了,所有人都錯愕的看着馬白溪,我也很驚訝,他居然這麼說,他難道不怕...
我看着馬白溪,他還真沒有怕的意思,他指着我,說:「你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既然你已經在老緬有了自己的協會,還在這裏幹什麼?滾,我今天就開除你。」
柳方晴站起來,把協會的章程拿出來,說:「沒有任何一條章程規定,加入另外一個協會,就不能在本協會當做會員,所以馬先生,你的話是無效的。」
馬白溪說:「現在我就加這一條,我就是不准...」
馬白溪狠狠的說,但是這個時候邱正宜跟尤封都說:「恐怕你這個代理的會長說的不算,我們協會添加任何章程,都必須開會表決,我堅決不同意你霸道獨裁的作風。」
「我也不同意...」
尤封憤怒的說。
張馳放下鋼筆,說:「馬先生,你已經觸動了我們協會的底線,你不但自私,而且不尊重我們協會的成員,所以,我也不同意。」
他的話說完,基本上所有的人都舉手了,只有周耀有些憤怒的指着所有人。
馬白溪特別生氣,說:「你們算什麼東西?你們要清楚,三十年前,是我父親一手建立了協會,你們只不過是受益者而已,說句不好聽的,你們就是混吃混喝的狗奴才,給你們一點權力,你們還真當自己了不起了。」
「混賬...」
邱正宜跟尤封憤怒的說着,其他人也氣的臉色難看,但是馬白溪毫不動搖,說:「你們要清楚,我代表的是我的父親。」
我笑了起來,馬白溪或許是想用他的父親來鎮壓協會的人,我當然不信,他要是不這麼霸道,或許,我還會提防一二,他這麼霸氣外露,只是想壓着我們而已,從而屈服他,但是,他真的有馬老撐腰嗎?如果有的話,那麼馬老為什麼不出來?
所以,我覺得馬老真的是退休之後不會在管協會的任何事了,我站起來,我說:「馬先生,我們有過賭約...」
馬白溪說:「你媽他傻啊?你幾歲啊?賭約?你也信?符合法律嗎?」
我聽到馬白溪的罵聲,瞪着他,這種人實在是不要臉,看來,我跟他的任何約定都無效了,我坐下來,我說:「既然你這麼不要臉,那麼,我就讓你這張臉沒地方放。」
柳方晴把一張存根拿出來,放在桌子上,說:「這張存根是之前在老緬的時候,我們給馬白溪開設的,當時那批原石的價格是兩千萬歐元,但是他堅決讓我們開設兩億的發票,目的就是為了讓協會的人多出錢購買他的原石,看到發票之後,相信大家對馬白溪這個人心裏都有數了。」
柳方晴的話一說完,所有人都震驚了,紛紛查看存根發票,每個人看完之後,都憤怒了,都在大罵馬白溪,我看着馬白溪,他的臉色極為難看,或許他想不到,我還會保留着存根,在這個時候拿出來對付他。
馬白溪說:「這又怎麼樣?生意就是生意,都是賺錢而已...」
「馬白溪,你太過分了,你父親創立的協會目標與根本是什麼?你自己看看,在你身後掛着呢...」
「你自己看,太過分了...」
所有人都在指責馬白溪,我看着他身後的牌子,寫着以集體利益為最高榮耀的標語,現在像是諷刺的利箭在馬白溪的後背扎着一樣。
馬白溪無話可說,但是他也豁出去了,吼道:「拿又怎麼樣?從今天開始,我當選會長之後,就會修改這些沒用的廢話。」
馬白溪的話,讓所有人都震驚了,他們遵守了三十年的章程居然在馬白溪的口中成了廢話?這可是他父親親自擬定的啊。
我站起來,笑着看着馬白溪,他以為他今天能當上會長?太天真了。
我招招手,柳方晴又拿出來一個手機,然後打開了,裏面播放着馬白溪跟菲菲之間的對話。
「只要你堅持告石磊,你要多少錢我給你多少錢,告到他坐牢為止...」
這句話像是耳光一樣,狠狠的扇在了馬白溪的臉上,所有人都鴉雀無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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