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方晴將親子鑑定的證書拍在桌子上,憤怒的讓陳嘉樂自己看。
不明所以的陳嘉樂看着桌子上的證書,他有些不解,說:「拿一張破紙給我看是什麼意思?」
柳方晴笑了起來,說:「田醫生,你告訴他,這跟他到底有什麼關係?」
田卓有些為難,陳卿卿說:「你到底在這裏面參與了多少事?你又知道什麼?」
田卓很無奈,說:「我其實並不知道這裏面所有的事,只是石先生當初拜託我做一件事,他讓我,拿陳伯父的頭髮幫他做一個親子鑑定,這張紙上的兩個人,一個是陳伯父,另一個,就是柳律師...」
「胡說八道,田卓,你先回去,以後我會找你父母好好談談你的教育問題,你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情,你知不知道,這會傷害你伯父,會被有心的小人利用,這些人就是想要用陰謀詭計來設計你伯父,他們都是為了錢,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虛假的東西讓你上當,什麼狗屁鑑定,都是假的,你別相信。」陳燕妮氣急敗壞的說着。
田卓很無奈,說:「頭髮是我親自取的,鑑定也是我親自做的,雖然,我知道這錯了,但是事實就是事實...」
陳燕妮狠狠的給了田卓一巴掌,憤怒的說:「滾,給我滾...」
陳卿卿走過來,抓着田卓,很生氣的看着自己媽媽,說:「媽,你怎麼可以對田卓這麼無禮?」
說着她就拉着田卓離開客廳,田卓也沒有拒絕,而是看了我一眼,好像很後悔的樣子,我也沒有內疚,看來,之後得跟他好好談談了。
陳嘉樂捂着胸口,看着鑑定書,陳燕妮氣的過來把鑑定書撕的粉碎,然後看着柳方晴,憤怒的說:「你這個窮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是為了錢嗎?你這是詐騙,你是律師不是嗎?你知道這要判多少年嗎?」
柳方晴笑了起來,說:「我有提過錢字嗎?」
陳燕妮笑了起來,說:「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只是在醞釀而已,你這種小癟三,我見的多了,製造一場騙局,來騙錢?看來你們是窮瘋了,滾,要不然我就報警了,你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柳方晴肆無忌憚的看着陳燕妮,說:「你很氣急敗壞啊?你看看你,穿金戴銀,貴婦人一樣,你以為只有你高貴嗎?你看看我手上的鐲子,你知道多少錢嗎?是什麼牌子嗎?你知道帝王綠是什麼樣的首飾嗎?你有嗎?你以為只有你住豪宅啊?這裏也不怎麼樣嘛,你見過我緬甸的萊茵湖邊的豪宅嗎?比你這裏豪華十倍啊,我也有自己的私人飛機,我也有自己的事業帝國,我手裏隨時可以支配上百億啊,你以為只有你有錢,人家都是為了圖你的錢嗎?」
柳方晴把陳燕妮逼的步步後退,她無話可說,我笑了笑,說:「陳太太,我隨時可以拿出來五百億,幫助我女朋友做任何事,所以,誰還沒有幾個錢啊。」
陳嘉樂很憤怒,猛然拍在桌子上,對着我吼道:「你們到底要做什麼?到底要做什麼?」
陳嘉樂非常的憤怒,柳方晴惡狠狠的瞪着他,說:「我來,要告訴你三件事,第一,老娘有的是錢,第二,我要把屬於坤爺,屬於我母親的東西全部都奪回來,第三,當年作惡的人要付出代價。」
陳嘉樂看着柳方晴,很憤怒,說:「誰作惡?我嗎?」
柳方晴說:「你心裏清楚,坤爺死後,他的女兒去那了?你不承認你跟他結過婚,那麼你是怎麼得到他的遺產的,當年的你,好像還沒有發家,只是跟着坤爺求一起賭石的小資本家吧?我調查過你,你得到了坤爺的遺產,你才發家的,你不承認嗎?但是可惜,國土局的檔案里都有,我查過了,你是作為第二繼承人繼承的,但是,你為什麼不承認你跟他的女兒結過婚?」
陳嘉樂聽了之後,臉色變得極為的難看,他回頭看着陳燕妮,而陳燕妮的臉色非常的難看,她指着柳方晴,說:「她是胡說的,她就是有陰謀,她就是想要...」
我說:「想要錢嗎?陳太太,你未免太小看人了吧,當年的事,或許你們最清楚,今天,我已經把你們的別墅都包圍了,不說個所以然來,我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陳嘉樂憤怒的看着我,說:「石先生,這是我的家事。」
我說:「陳先生,他是我女朋友。」
陳嘉樂聽了之後,看着我,說:「好,看來,你一早就準備接近我了,你第一次來的時候,我就應該有預感的,你到底想圖謀什麼?」
我說:「為死人伸冤,為活人討個公道,為方晴這二十幾年來受到的委屈與磨難討個公道,都是你女兒,你看看你的小女兒過的是什麼生活,在看看柳方晴過的是什麼生活,而你現在所擁有的,都是從他的母親那裏竊取來的,你要不是偽君子,你就應該懺悔。」
陳嘉樂低下頭,說:「我沒有竊取她的遺產,坤爺的房產是我買來的,我的公司有檔案,我花了一百五十萬買來的...」
柳方晴哈哈大笑起來,說:「一百五十萬嗎?買一條街的房產?雖然是二十多年前,但是,你覺得這可能嗎?你自己相信你自己說的鬼話嗎?」
陳嘉樂握緊了拳頭,看着柳方晴,他看了很久,臉上露出了十分難以接受的表情,他說:「當時我也不相信,我記得坤爺出事之後,愛莎就消失了一樣,她喜歡我,我是知道的,我也想幫助她,但是,但是那時候燕妮強烈的追求我,讓我,左右為難,後來愛莎告訴我,她知難而退,她想要我把房產給變賣了,就找委託人,當時我剛好是做房地產的,所以我就想要花錢買,當時談的價格是三千萬,第一批付款一百五十萬,付款之後,他,他就徹底消失了,剩下的錢,我想給,也找不到人,我以為她就這樣徹底的消失了...」
柳方晴笑了起來,說:「被你殺了吧?」
陳嘉樂很憤怒,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在我跟坤爺的那段時間,我承認我跟愛莎做過什麼...」
他說着,就有些說不下去了,只是看着陳燕妮,柳方晴笑了起來,說:「終於承認了是嗎?你不是不承認嗎?你口口聲聲說愛莎消失了,那麼是誰跟你做的交易?你連人都沒有見到,你又是怎麼做的交易?你自己想想,這說的過去嗎?」
陳嘉樂沒有看柳方晴,而是看着陳燕妮,說:「告訴我,怎麼回事?我記得,當初的中間人是你哥哥,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陳燕妮痛恨的看着柳方晴,說:「沒什麼怎麼回事,就是那樣的事情,所有的手續都齊全,你要記得,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她現在就是來搗亂的,我哥哥已經死了,當年的事,沒有人在知道了,小賤貨,你想斗,老娘就跟你斗。」
陳燕妮的話,讓我有些驚訝,她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再也沒有之前的高貴的樣子,反而像個邪惡的巫婆,我就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
陳嘉樂看着陳燕妮,說:「當年是你哥哥聯繫的愛莎,你們告訴我,她離開了國內,去了國外,是不是真的,你跟我說實話?」
陳燕妮狠狠的說:「我哥哥已經死了,你想知道就死了之後自己去問,現在有人上門找麻煩來了,你難道不應該跟我一起對付她們,把他們趕走嗎?其他的事情,我們等對付她們之後在解決不行嗎?你是我的丈夫,我現在就讓你在他們面前表態。」
「啪...」
一聲響亮的巴掌,打在了陳燕妮的臉上,陳嘉樂憤怒的看着陳燕妮,聲音顫抖的問:「我就問你,愛莎到底有沒有去國外,她有沒有懷孕生孩子,你哥哥跟她接觸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給我說。」
陳嘉樂幾乎是吼出來的,陳燕妮不可思議的看着陳嘉樂,說:「二十多年了,你第一次打我,為了這個賤貨?」
陳嘉樂捂着胸口,說:「她是我女兒...」
陳燕妮有些傻眼,她完全沒有想到陳嘉樂會這麼說,她很失望的看着陳嘉樂,突然,陳嘉樂身體有些踉蹌,一頭栽倒在了地上,陳燕妮沒有去扶,只是冷漠的看着。
我們看着陳嘉樂在地上痛苦的扭曲着臉,我說:「田醫生,快進來,快進來,陳先生昏倒了。」
我吼完,就朝着外面跑,不停的喊着田卓,很快,田卓跟陳卿卿都跑了回來,田卓看到地上躺着的陳嘉樂,趕緊過去急救。
田卓說:「陳伯父可能又中風了,這次很危險,瞳孔擴大,有生命危險,快報警。」
陳卿卿的害怕的不知所措的拿着手機報警,柳方晴看着陳嘉樂,臉色很疑惑,似乎,這件事跟他想的不一樣。
我看着陳燕妮,她冷漠的看着地上躺着的陳嘉樂,眼神里痛恨的神色十分惡毒,我覺得這件事與我想的也不一樣,陳嘉樂,似乎並不知道當年的事。
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人生第一次對賭石以外的事情產生了如此濃厚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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