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都上了車,我看着那個女孩子,就紳士的走了過去,為了讓我看上去偉岸一點,我拄着拐杖站在燈下面,她看着我,走了過來,對我說:「謝謝你救了我,你是個有正義之心的人,我特別喜歡這樣的人。」
我笑了一下,我說:「你是喜歡我的正義之心,還是喜歡我這個人呢?」
這句話不過是打破嚴肅氣氛的話罷了,她顯得有些緊張,有些嚴肅,我覺得跟我說話,沒有必要這麼嚴肅。
她看着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說:「首先是你這個人,其次才是你擁有的正義之心。」
我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轉身準備要走,但是她跑到我面前,說:「我想代替我父親加入協會...」
她的話讓我有些驚訝,我說:「你父親可是要離開這裏,他很害怕,難道你不怕嗎?」
她有些激動的說:「之前怕,但是站在你身後,我就不怕了。」
我很意外,沒想到她居然會這麼想,我說:「我又不是保護神,我只是一個商人而已,不知道我做了什麼給你一種錯覺,我看你應該是個文藝女青年,你還是去學學鋼琴,畫畫比較好,加入協會的話,可能會打仗,可能會鬥爭,可能會死人,這很殘酷,這些遊戲不是你這個女孩子可以玩的。」
她說:「我不怕,我要去鬥爭,今天的事情告訴我,懦弱只會挨打,我苦苦求饒,他都不放過我,對付這種惡人,求饒只會讓他更加暴戾的欺負你,必須要用拳頭狠狠的打他,打的他頭破血流,才能讓他知道,我不是好欺負的,我雖然沒有這個力量,但是我相信你有,站在你的身後,我就不覺得怕了。」
我點了點頭,我沒有理會她,女人的情懷總是比男人要堅定,但是,她畢竟是個女人,這裏不需要她這種柔弱的女人。
她看着我走了,就對着我喊:「我叫章柔,給我這個機會好不好?」
我沒有理會她,打開了車門,坐了進去,她不死心的趴在車窗上,對我說:「給我一次機會,我要變得堅強起來...」
我說:「機會是自己爭取的,好了,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陳飛聽到我的話,就把車窗關上,車裏離開了別墅,但是章柔的身影還在那裏站着,柳方晴說:「很執着的女孩子,跟她的父親性格相反。」
我點了點頭,楊瑞祥說:「哈,媽的,挺漂亮的,這種性格我喜歡。」
我看着楊瑞祥,我說:「喜歡就追啊,我給你個機會,這次我大概能給你弄來十億的軍費,這筆錢給你管,我怕你三天就給敗壞了,所以必須得一個人幫你管,我覺得這個女人挺不錯的,就指派給你了,近水樓台先得月,別說兄弟我不照顧你。」
楊瑞祥狠狠的拍了我一下大腿,說:「夠兄弟,有了這筆錢,老子能把隊伍擴大一百倍,媽的狗日的波西崑用火箭筒炸老子,到時候老子買一輛坦克,轟死你個王八蛋。」
我笑了笑,沒有多說,今天挺意外的,讓我很興奮,如果我真的能組建這麼一隻部隊的話,相信將來我回去的時候,在玉石協會說話的底氣也會足一點,靠別人終究沒有靠自己來的實在。
時間過去的很快,這幾天陳嘉樂公司的人跟我匯報了一些建築工程進度的問題,他們說施工很順利,大概會提前一個月完工吧,我很高興,能提前當然是好事,但是質量我會親自驗收的,讓他們別唬我,對方說保證我會滿意。
這幾天我的心一直懸着,不知道那批石頭到了那裏,當第六天的時候,周昆給我打電話,說貨物已經入庫了之後,我的心才放鬆下來,我讓他等着,我準備去泰國親自把石頭給切了,但是周昆說可以交給他,他會把這件事辦好,保證我滿意。
我本來不想交給他的,畢竟,切石頭的事情一向都是我自己負責的,但是我轉念一想,是時候考驗一下他的能力了,而且這邊的事還很多,羅興洪被我打了之後,一直沒有露面,也沒有任何報復性的行為,我當然不會以為他會怕我,我知道他只是占時性的隱忍一下,等到風頭過去了,我相信,他的報復會更猛。
所以,我得儘快把我們同盟會的保護性力量建設起來,所以我就把這件事交給了周昆,而劉傳洲也告訴我,他已經指派了他在泰國方面的負責人,會幫着周昆辦事的,這樣我就放心了。
這些天,劉傳洲請了律師跟柳方晴一起,把同盟會的章程給定了,基本上跟瑞麗玉石協會的章程差不多,但是協會會長選舉是兩年一選,因為這裏是緬甸,局勢變化不定,所以會長的位置要經常變動,免得出現什麼針對性的打擊之類的。
當一切都既定之後,我去仰光我們自己開設的夜色酒吧里,準備放鬆一下,這些天的勞累,讓我精神緊張的很。
到了酒吧,阿勇就準備了包間,我跟楊瑞祥在裏面喝酒,商量一些事情,主要的都是負責組建保護軍的事情。
「兄弟,我聯繫了十幾個土司,還有幾個游擊隊,他們都同意加入我們,一共有將近五百多人吧。」楊瑞祥拿着報表跟我說。
我看着報表,我說:「人不要多,主要是精,而且能用,不要到時候打起仗來,媽的怕死丟了槍桿跑了才好。」
楊瑞祥瞪了我一眼,說:「我又不傻,這些人都會訓練的,放心吧,你還信不過我嗎?」
我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這個時候陳飛進來了,說:「磊哥,我,我想,想回瑞麗一趟。」
我聽了之後,就很詫異,我說:「怎麼了那邊?」
陳飛說:「那個,小小菲生日...」
我聽了之後,就皺起了眉頭,楊瑞祥很生氣,說:「媽的,什麼生日?你馬子生日能有你老大的安全重要?花點錢買點禮物送回去不就行了?女人不能慣着,懂嗎?」
陳飛低下頭,有些不高興,我說:「兄弟,不是我非得留着你,女人是要哄,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去找柳律師,讓他買一塊價值十萬的翡翠送回去,想想你嫂子小梅,我多少天沒回去了,她還不是照樣愛我,如果一個女人都不願意在背後支持你,那麼她就不是愛你,我們男人在外面拼搏是為了什麼?我們自己不說,他們自己要是不明白,那麼這種蠢女人也沒必要愛,因為她們永遠不會理解你。」
陳飛很無奈的點了點頭,然後就出去了。
楊瑞祥說:「媽的,看不出來還是個情骨。」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這個時候阿勇進來了,說:「磊哥,有個女孩子找你。」
我說:「今天我只跟我兄弟喝酒放鬆,什麼人什麼事都不管。」
阿勇說:「我知道了...」
我跟楊瑞祥又喝了一口,他看着我說:「兄弟,那個小妞怎麼樣了?什麼時候把她指派到我身邊啊?」
我說:「別急,等協會上了章程,資金到賬了,我就...」
我的話還沒說完,我就聽到外面傳來一個女人憤怒的叫聲,我站起來,我說:「怎麼回事?」
阿勇說:「磊哥,是,是那兩個祖宗...」
我一聽就皺起了眉頭,我走了出去,阿勇帶着我去大廳,我看着在大廳里尤昌濤纏着一個女孩子,不讓她走。
「喂,阿勇,我們店裏來新妞了,你怎麼不告訴我啊,這妞真他媽的正點啊,今天我就要她了。」
我聽着尤昌濤的話,就走了過去,那個女孩子很憤怒,不停的掙扎着,但是尤昌濤還不以為意,當做是**呢。
我看着這個女孩子,阿勇說:「尤先生,這不是我們店裏的妞,是客人,你鬆手啊。」
尤昌濤有些生氣,說:「不是客人怎麼樣啊?老子玩不起嗎?」
他的話讓女孩子更憤怒,甩手就給了他一巴掌,說:「無恥...」
尤昌濤很憤怒,或許他從小到大都沒有被人給打過吧,就要抬手打人,但是突然被一個黝黑的手給抓住了,捏的他有點手疼,他瞪着抓他的人,說:「你鬆開...」
楊瑞祥笑了一下,猛然一推,把尤昌濤給推的後退了幾步,他看着那個女孩,說:「哎呀,你真是受傷體質啊,走到那,都要被人欺負。」
她有些抱歉的看着我,說:「對不起,我給你惹麻煩了,但是,我真不是故意的,是他...」
我無奈的搖頭,原來之前要見我的人是章柔,我沒有見她,倒是讓我有些後悔,如果我見了她,估計就不會讓尤昌濤跟她引起誤會了。
尤昌濤走過來,說:「認識啊?認識就最好了,朋友,你知道我這個人,就是喜歡美女,這個女孩子這么正點,剛好是我喜歡的類型,給我介紹介紹。」
他說話的樣子很輕浮,兩隻眼睛在章柔的身上飄來飄去,很不尊重,我笑着說:「阿勇給他找幾個漂亮的姑娘。」
阿勇點了點頭,但是尤昌濤卻生氣了,對我說:「朋友,我今個誰都不要,我就要她,你說你給不給?」
我看着他,笑了一下,我不喜歡別人跟我來硬的,我給你的,你最好就要着,別他媽給臉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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