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到來,火熱的空氣,炙熱的身體,將我從睡夢中喚醒,我看着那嬌小的身軀躺在我的懷裏,昨夜的她綻放了野玫瑰的芬芳,我從來都不敢相信,這麼嬌小的身軀,居然能有這麼大的力量,
她起身看着我,臉上的表情有些冷漠,問我:你是不是只想這麼滿足,你昨天晚上的話是不是都是謊言,
我看着她說:我說是,你會殺了我嗎,
杜恩琴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說:不會的,殺了你,小煜就沒人照顧了,,,
我很驚訝,她居然會說出這種話,我知道,如果我只是玩玩她的話,那麼,她也只是玩玩我,而她會讓我更痛苦,因為,她只是把我當工具,
這才是杜恩琴,那個叢林裏的女戰士,在都市裏,她的殺人方式已經不是刀槍了,而是智慧,
我將她摟在懷裏,感受着她的體溫,我說:我是自私了一點,但是,相信我,我說的,從來都是認真的,
她說:我知道,我也從來都不是缺乏安全感的女人,在我這裏,你可以放心的索取一切,我不會拖你的後腿,也不會要求你什麼,我唯一讓你為我做的,就是,幫我照顧好小煜,只有你能讓她說話,
她說完,就緊緊的依偎着我,我心裏很滿足,我還能為這個女戰士做一些事情,這說明,我不是單純的索取,我也有付出,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嘈雜的聲音,杜恩琴急忙穿上衣服下床,我也起身,但是剛要下床的時候,身體一下子摔了下來,我發現我的雙腿居然不能動了,我知道,病情又惡化了,杜恩琴看着我,很驚訝,問我:你怎麼了,你的腿,
我說:藥,藥在我口袋裏,,,
杜恩琴急忙從口袋裏拿出一瓶藥,我奪過來,倒了幾片,我也不知道有多少,直接倒進了嘴裏,杜恩琴給我拿來水,我一口喝下去,等了一會,我才從痛苦中掙扎出來,
我扶着床要站起來,杜恩琴幫我,她看着我,很心疼的樣子,說:我從來都不知道你已經嚴重到了這個地步,為什麼你不早說,
我苦笑着看着她,我說:我不想你可憐我,,,
她很生氣,說:你知道,我不會的,,,
我笑着撫摸着她的臉,我說:我知道,我只是不想讓你看到我這個樣子,很失敗,也很痛苦,所以,我想自己一個人承擔,我不想因為我的不幸,讓你也感受到悲傷,
杜恩琴摟着我,緊緊的把我的頭抱在胸口,說:你這個花心的男人,這就是你的下場嗎,如果知道你會惡化,昨天晚上我絕對不會跟你,,,
我笑着說:後悔也沒用了,出去吧,外面很吵鬧,還有事情等着你處理,,,
杜恩琴點了點頭,放開了我,走出了房門,我錘着我的腿,讓我的腿儘快有知覺,我不想像是一個廢物一樣,等着別人來攙扶,
過了一會,我才好轉,我拄着那根拐棍走了出去,外面很吵,像是有個鄉下來的莽漢在狂吠一樣,
我的到來,讓吵鬧的聲音消停了下來,我看着客廳里的人,整個客廳,居然圍滿了人,都是一些地痞流氓的樣子,
看到我出來,一個臉型消瘦的人走了過來,他打量着我,有些不善,我看着他,穿着老式的西裝,腳下一雙黑皮鞋,嘴角上一顆大痦子,一副老混混的樣子,
他伸出手說:你好,我認得你,翡翠標王石磊啊,我叫王金生,幸會啊,,,
他說話的樣子很不屑,說話的味道更像是一種玩弄的語氣,我沒有伸手,我說:是你在這裏吵,
他尷尬的縮回手,在自己衣服上抹了抹說:家事啊,你管不着,別以為上了人家的床,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頂多算是個姘頭而已,
我眯着眼睛,心裏很不爽,他侮辱我不要緊,但是不能侮辱杜恩琴,我跟杜恩琴並不是什麼姦夫淫婦,
杜恩琴說:你先坐,我跟他談一些事情,
我坐在沙發上,杜恩琴說:你說的話是無稽之談,我也不想跟你談,讓玉玲過來跟我談,
王金生冷笑着說:我妹妹懷孕了,大個肚子怎麼跟你談,她懷的可是趙先生的兒子啊,是繼承趙先生所有遺產的孩子,當然金貴了,怎麼可能跟你一個外人談呢,
我聽到她的話,便知道了一切,原來,她是王玉玲的哥哥,現在王玉玲懷了趙乾坤的兒子,他當然想要用這個孩子來爭取趙乾坤的家產了,
杜恩琴說:別廢話,這是我跟玉玲之間的事,你沒有資格說話,
王金生冷笑了一下,說:你有什麼資格說話,法律都寫了,兒子是第一順位繼承人,你這個女兒只算是孫子輩的,而且還是個傻子,遺產給她有什麼用,我告訴你,你要是乖乖的聽我的話,這間房子還給你住,要是不聽話,我讓你連房子都沒得住啊,律師,告訴她,她能得到什麼,
一個個胖胖的帶着眼睛的律師走了過來,打開文件,說:根據繼承法,,,
杜恩琴沒有讓他說話,一腳踹了過去,把王金生給踹的倒退了兩步,他身後的幾個人立馬圍了過來,凶神惡煞的樣子,那胖胖的律師很生氣,說:你敢動手,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可以告你行兇的,是謀殺,我的當事人要立馬就醫,
王金生很憤怒,把律師給推開了,指着杜恩琴說:媽的,賤貨,老子在瑞麗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敢打我,
杜恩琴說:你在我家裏羞辱我女兒,要是在緬甸,我一槍崩了你,
王金生冷笑了一聲,說:可惜這裏是瑞麗,你這個緬甸猴子,老子讓你趴着,你就得趴着,老子有的是人,信不信老子今天讓你嘗嘗男人的滋味啊,
杜恩琴很憤怒,我沒有說話,打了個電話,說:黃帥,給我找一百個人來到杜恩琴家裏,十分鐘,,,
說完就掛了電話,我的話,讓整個大廳瞬間安靜了下來,王金生看着我,說:喲,翡翠標王是厲害啊,一百個人,你好威風啊,哈哈,,,
我看着他,我說:求財可以,不要亂說話,禍從口出懂不懂,
胖胖的律師走了過來,站在我面前,很神氣的樣子,說:石先生,我是王先生的代理律師陳輝,你雖然有錢,但是你剛才的語言充滿了威脅性,你是不是仗着自己有錢,就可以威脅別人呢,如果是這樣,我覺得你肯定會受到譴責的,而且,你也會收到法院的傳票,
我看着他,我說:對不起,我不應該說這種話的,
王金生跟這個律師都得意的笑了笑,陳輝說:石先生果然是有素質的人,這是他們之間的家務事,我希望石先生不要摻和進來,很麻煩的,你也不希望整天去法庭,被法院的人纏着吧,相信我,真的很麻煩,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看着時間,十分鐘就快到了,不知道瑞麗大道來這裏十分鐘夠不夠,但是就算不夠也不是我的事情,
王金生指着杜恩琴,說:緬甸猴子,這裏是內地,你不要跟我斗,你鬥不過我的,看到沒有,你的姘頭都不敢說話了,我這些兄弟都是道上混的,殺人不眨眼,你要是識相,就好好的在遺產分配協議上簽字,把屬於我妹妹的錢全部轉到我的賬戶上,乖一點是好事,要不然你跟你那個傻女孩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杜恩琴很憤怒,說:你再說我女兒一句試試,,,
王金生扣扣自己的鼻子,扣出一大塊鼻屎,輕輕一彈,彈在了地上,但是卻落在了我的皮鞋上,我低頭看着,他立馬笑了起來,說:標王,你真走運啊,居然接到了我的鼻屎,我的鼻屎可是好運氣哦,別謝我啊,
我笑了起來,看着憤怒的杜恩琴,我拉着她沒有說話,我看來看手錶,正好十分鐘,這個時候,我看到門外停下來很多車,從車裏下來很多人,他們沒有敲門,直接從大門上翻進來的,
此刻大廳外面黑壓壓一片,王金生看着外面的人有些驚訝,他說:怎麼,人多了不起啊,
杜恩琴去開門,黃帥陳飛帶着人走了進來,大廳被包圍了,百十號人把整個大廳圍的水泄不通,黃帥過來問我:磊哥什麼事,
我還沒說話,陳輝律師就指着我說:石先生,你不要亂來啊,我告訴你,別以為人多就了不起,我們內地可是法治社會,你要是敢動我們,保證告的你坐牢,傾家蕩產,
我看着這個律師,我說:把他拖出去打到不能說話為止,
我的話讓那個律師一下子傻了眼,他指着我說:你要是敢動我,我一定會告你的,你是名人,影響更惡劣,法院一定會重判你的,
我說:可以,我隨時等着,就算我會判刑,我也會讓你知道,不要亂說話,
黃帥招呼幾個兄弟,直接把這個胖胖的律師給抓住了,然後給拖了出去,我看着他瑟瑟發抖,再也沒有之前意氣風華的樣子了,我無異於挑戰什麼,但是,欺負我的女人,我就讓他知道,什麼是灰色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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