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着性子,蔣仁義將事情的經過給黑子說了一遍,黑子聽了之後,感覺有些好笑,感覺這傢伙是憋着一股勁沒放出來,跑自己這裏發氣來了。
不過黑子倒不敢說什麼,而是問道「那蔣哥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事?」
蔣仁義搖了搖頭:「現在我正煩着呢,要不是楊林那小子,事情能這樣嗎?你現在給我找些人,去把那小子揍一頓,對了,找些身手好點的,這小子有點邪門,別看他斯斯文文的,力氣可大着呢!」在蔣仁義看來,楊林就是力氣大而已。
聽完蔣仁義的話,黑子想了想:「蔣哥,我覺得這事不妥,按你這麼一說,如果我們現在去把那楊林給揍了,我怕會引起反效果,萬一那小子狗急跳牆,把你的事說出去就完了。」
蔣仁義眉頭一皺:「這事我也知道,可我現在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啊。」
「哎呀蔣哥,你急個啥,等回去之後,你跟你叔叔商量一下,讓他給校長打個招呼,到時候把這個楊林開除了,然後你再想辦法收拾他,這就不沒事了嘛!」黑子說道。
蔣仁義沉吟了一會:「好,你這麼說也有道理,那我就讓那小子先得瑟兩天,到時候等把那小子開除了,趙雪不還是我的嗎?嘿嘿!只不過現在我可是憋得慌,有火沒地方泄啊!」
黑子突然賤笑了一聲,然後心領會神的說道:「蔣哥,到了兄弟這裏,你還怕沒地方泄火嗎?只要蔣哥不嫌棄,兄弟帶你去找找樂子。」
黑子以為蔣仁義會同意,結果蔣仁義則是一揮手:「算了,那些女人我可沒興趣,我倒是想到了一個人,嘿嘿嘿!我找她去。」
說完,蔣仁義總感覺越來越壓不住這股邪火,匆匆說了幾句就離開了,他回去的時候,並沒有到自己的房間裏去,而是去了另一個房間。
「砰砰砰!」
「姜主任,姜主任你在嗎?」蔣仁義敲了敲門,又在外面喊了幾聲,但沒人回答他。
無奈他只得跺腳:「今兒個是怎麼了?怎麼誰都跟我作對啊,我簡直……算了,還是去找叔叔先處理楊林的事!」
蔣仁義的叔叔蔣華並沒有住在山莊裏,但也不是很遠,就在不遠處的一棟別墅,蔣仁義趕過去的時候,直接就到了別墅裏面。
他叔叔沒有兒子,所以對他特別好,以前就把別墅的鑰匙給了蔣仁義一把,蔣仁義到別墅裏面倒也自由。
當他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保姆買着菜回來了,問道:「琴姐,我叔叔在家嗎?」
「哦,老闆好像在樓上,蔣少你去樓上找他!」這個叫琴姐的保姆應了一聲。
蔣仁義點了點頭就往樓上跑去,可是當他剛要敲門的時候,突然看到門並沒有關攏,而是開着一條縫,最關鍵的是,屋子裏還有聲音。
他忍住沒敲門,好奇的往裏面看了看,結果他的嘴角一抽,心裏暗罵了一句:「臥槽,我說這女人咋沒在旅館裏呢,原來是跑這裏來了,狗日的,這還真是瞎了老子的狗眼。」
他剛才要找的姜美麗正在他叔叔蔣華的房裏,如果只是這樣,蔣仁義還不生氣,但這姜美麗和蔣華現在身上什麼都沒穿,而姜美麗正坐在蔣華的身上,一邊發出一陣陣和諧的叫聲,一邊扭動着。
蔣華也沒閒着,雙手在姜美麗身上到處遊走,一臉的享受,看得蔣仁義剛降下去的邪火又升了起來,現在蔣仁義有種想哭的衝動。
他不知道今天到底咋了,為什麼諸事不順呢?之前要強了趙雪,被楊林打破,然後又去找姜美麗,想要釋放一下的,因為姜美麗之前也跟他有過兩次,要不是蔣仁義看上了趙雪,他還真被這個身材極好的姜美麗給吸引住了。
只是後來見到趙雪,他才收斂了起來,但今天他憋着這股火沒地方釋放,才想又去找姜美麗的,可是沒想到她跑到這裏來跟他叔叔玩上了。
其實蔣仁義也早早就知道,姜美麗跟他叔叔是有一腿的,只是大家都沒挑明,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他去了。
可是現在蔣仁義沒法過啊,自己被趙雪惹起來的邪火沒地方放呢,現在姜美麗又在伺候他叔叔,蔣仁義一咬牙,直接跑到了樓下。
「琴姐,你在弄菜呢?」他看了一眼正在忙着準備晚飯的琴姐問了一句。
琴姐今年也才二十九歲,人長得比較大眾化,說不上漂亮,但也不算丑,她來蔣仁義家裏當保姆也有兩年了,自然是跟蔣仁義比較熟。
看到蔣仁義跟她打招呼,琴姐立馬起身:「蔣少,你不是找老闆嗎?他不在?」
「呃,他在,只不過他正在忙着,我不好意思打擾他,所以下來跟琴姐聊兩句!」蔣仁義打了個哈哈說道。
聽到這話,琴姐有些惶恐,她知道這個蔣華很有勢力,而蔣仁義是他的侄子,在他面前自然也有些拘束,現在見蔣少居然要跟自己聊聊,琴姐心中有些不太處在,一雙手扯來扯去,不知道該放哪。
「那個,蔣少,我……我給你倒杯茶!」琴姐見氣氛有些尷尬,她立馬轉身去給蔣仁義倒茶。
看着琴姐那扭來扭去的背影,蔣仁義再也忍不住,立馬過去從後面一把摟住琴姐,說道:「琴姐,你別這麼客氣嘛!」
「啊!蔣……蔣少,你這是做什麼?」被蔣仁義突如其來的這一下,琴姐嚇了一跳,渾身一顫,掙了一下,結果沒掙掉。
蔣仁義壓低聲音說道:「琴姐,我蔣仁義不會虧待你的,我知道你來這裏也只是為了賺些錢,到時候我會給你錢的,你就別反抗好嗎?」
「蔣少,你別……等會被老闆知道,我會被他打死的,你……」琴姐聽蔣仁義這麼一說,哪會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她來這裏這麼久了,自然也知道這些潛規則的,時常也跟蔣華有過關係,可是在她的意識里,蔣仁義是蔣華的侄子,如果跟蔣仁義發生什麼的話,要被老闆知道,自己真慘了。
一提起蔣華,蔣仁義更是一團火,這老傢伙現在在在樓上享受着呢,你特麼還怕他看到?當然想歸想,蔣仁義可沒停,一把將她抱起來,跑到客廳的沙發上去了……
只不過,幾分鐘後,蔣仁義就一臉滿足的穿好了衣服:「他娘個希皮的,終於舒服多了,謝謝你啊琴姐!」
結果琴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裏鄙夷了蔣仁義一把:「這傢伙,看上去年輕力壯的,結果就是一個快槍手,真沒勁,把姐的火逗上來了,結果就這樣完事了?」
但這也只是她心中想的而已,她可不敢說出來,反倒還一臉委屈的說道:「蔣少,你把人家給這樣了,要是讓老闆知道,怎麼辦啊!」
蔣仁義笑了笑:「放心!你不說我不說的,他怎麼會知道,還有啊,這錢你拿着,算是我的一點心意!」他一說完,就從錢包里掏出一千塊錢給琴姐,其實蔣仁義多少還是有些怕,萬一這個琴姐哪天給他叔叔說了,自己還真要慘,所以他這也有收買的意思。
琴姐倒沒客氣,接過錢收了起來,說道:「蔣少你太客氣了,如果沒事的話,我可是要去準備晚飯了,我怕老闆等會要下來了!」
得到滿足的蔣仁義自然不會多說什麼,而是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現在他的心裏已經沒了邪火,所以並不着急,等他叔叔忙完下樓再說。籃ζ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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