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喜歡啊?」一雙妖孽般的眼睛,薄唇輕啟,吐出幾個字,氣死你不償命!
楊天真咬牙切齒,怒火燃燒地瞪着席西城,似要把他拆之入骨,大揍二百八十遍才罷休。
瞄了瞄那盤糖醋排骨,黑亮亮的眼珠子開始不斷地轉啊轉。
她就不信,自己這麼聰明還鬥不過這個腹黑男人了
「帥哥大叔叔——」
邪惡的尾音,標準的台灣腔,發揮到了極致。
席西城看着楊天真那笑得金燦燦的眼睛,小妮子忽然跳到他的腿上來,主動得讓人想不到。一隻小手挑起他的下巴,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帥哥大叔叔,你的顏值好高哦,看得真真心跳狂亂的,好喜歡好喜歡你哦。」楊天真捧着席西城的頭,往下拉,小嘴便壓上了席西城淡若胭脂的薄唇。
這麼大膽的舉動,驚了席西城,淡漠的臉蛋上蒙上了絲絲若隱若現的潮紅。
「大叔,想不到你也會臉紅呢!」看着席西城木頭一樣愣住了,楊天真心情大好,佔了某人便宜的她絲毫沒有尷尬,反而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大叔,你的唇好甜好甜哦,好像吃了糖果一般,這輩子只准我品嘗,不許其他人!」柔軟無骨的小手,觸碰那淡若胭脂,電流般的東西頓時傳遍傳身,酥酥的感覺。
楊天真說完,飛快地離開男人的腿上,朝着還沒回過神的席西城揮了揮手。
「大叔,吃飽了,咱們快回去吧。」
楊天真盯着手機的屏幕一看時間已經很晚了,一蹦一跳地跑了出去,嘴邊還愉悅地哼起林憶蓮的失蹤,歡快的小調,席捲整間包廂。
忽然背後一陣冷風,只見反應過來的席西城滿身戾氣地盯着楊天真看。
靠!
他居然被這個小妮子反調戲了!
丟人!
雙手附上兩片唇瓣,剛才的吻的餘熱還在,弧度微微上揚,好像這樣也不錯。
楊天真搞不懂這個陰陽怪氣的傢伙,一下子沉下臉,一下子又笑嘻嘻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她現在很開心,看到男人還坐在那裏不動,一顆黑乎乎的腦袋從門口探出。
「大叔,怎麼還不走啊?」
軟軟糯糯的聲音該死的好聽,席西城好想一把拽住那個可愛的人兒,好好地愛一番。
要不是場合不對的話,他是絕對不會手軟的!
「恩恩,真真你不吃糖醋排骨了麼?」好看的大手指了指桌上的那盤美味菜餚,心裏暗自憐惜:可憐的菜菜呀,你的主人要拋棄你了。
大眼睛圓鼓鼓的,不斷地轉動,腦子在飛速運轉,是啊,不能浪費。
「大叔,你先出來,然後我們叫服務員打包。」
說完,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低下頭,肚子小聲嘀咕:「肚皮啊肚皮,你要快快消化,好讓你再吃好吃的。」
「呵呵——」頎長的身材剛邁到門口,沒想到聽到這麼好聽的對話,席西城不由得笑起來。
小妮子真是可愛!
「席少。」等兩人出來的時候,外邊的服務員恭敬地叫道。
「幫我打包包廂里的那盤糖醋排骨。」席西城一手挽着楊天真的小蠻腰,一手帥氣地插着褲袋,淡漠地說道。
好像打包是一件多麼平淡的事情一樣,壓根沒有一點架子。
話落服務員幾乎是呆若木雞一般,愣在那裏,睜大着眼睛看着她眼前這兩位尊貴的客人,一動不動。
見服務員沒反應,席西城有些不耐煩了,再次開口提醒:「我說幫我打包。沒聽清楚麼?」
「哦哦——不好意思,請您稍等。」服務員這才反應過來,急忙道歉,快速去做事情。
直到走到無人的地方,她才捂住自己的嘴巴,驚訝地大叫。
天哪,這是席少麼?真是風中凌亂了,早前在包廂里那麼溫柔的模樣已經很奇怪了,現在竟然還要求打包。
席少要打包!
席少要打包!
天仙般的人物,居然也會有這麼凡人的時候!
迅速拿起手機,打開QQ,指尖在一個名為芙蓉八卦群的群里打下幾個字:席少要打包糖醋排骨!!!
末了,還加上一個大大的自創加菲貓的表情。
頓時群里一個個都爭先恐後說要去圍觀要去圍觀。
發了消息的服務員卻笑了笑,然後加快腳步,哼哼,這下她也有牛皮可以吹了。
一定要氣氣家裏那位驕傲自大的姐姐,省得她整天有事沒事總是奚落自己,說自己鄉巴佬,沒見過什麼大世面。
手起手機,瞄了一下,裏面內存上剛剛照的照片,咱們的席少多有愛啊。
這下證據確鑿,氣死姐姐,想到她啞口無言的模樣,服務員捂起嘴巴獨自偷笑。
好幾分鐘過後,芙蓉樓的大堂內。
「席少,請拿好,希望下次再光臨。」
席西城面無表情地拿過手中的糖醋排骨,牽起楊天真的手便向外走去。
兩人的身後,無數目光尾隨。
楊天真敏銳如她早就發現了不對勁,掙扎着要抽開被某人緊握住的雙手。
「大叔,好多人在看!」她可不想出風頭,要不然明天佔領頭條了,就不好收場。
「那又怎樣?」
席西城眉頭微微一皺,不明白小妮子為什麼這麼在意別人的眼光。手中的力度也隨之增大,反而湊近楊天真的耳際,緩緩吹送氣體,曖昧地說:「這麼在意別人倒不如把時間放在我的身上,大叔需要你的愛撫。」
噗——
愛撫?!
你確定?
「討厭!」楊天真無奈,自個兒紅着臉嘟囔。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親昵挽着手走着,不遠處的沐天澤卻大汗淋漓,急得如熱火上的螞蚱一般,都快要暈頭轉向了。
好不容易,來到了芙蓉樓,遠遠看到,正在嘻嘻哈哈地聊着的兩人,便匆忙追上去。
「呵呵,呵呵呵,席大律師可,可可找到你了。」沐天澤一邊喘着大氣,一邊艱難地說。
「發生什麼事?」席西城嬉笑的臉色瞬間變回淡漠冷靜,還夾着些許的嚴肅,全身上下散發着讓人發寒的冷氣。
他知道應該是出大事了,要不然不會這樣的。
「上次,你讓我跟蹤的那對夫婦,那個男人在剛才把他的妻子推下海里,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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